大陸法會|不斷用法歸正自己

——在與同修一起證實法中學會向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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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藉此法會機會,我將自己幾年來的修煉心得和體會向師尊彙報,並與同修交流,請慈悲指正。

一、初期的講真相救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師父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發表。當時我剛剛從黑窩裏闖出來不久,家人為我開了一個小食雜店,一方面是想避開邪惡的騷擾,另一方面也想利用開店拴住我。當時我能經常接觸到的同修有限,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等大法資料,我心裏很急,心想:別的同修都在突飛猛進,抓緊救度世人,我整天守在這裏怎麼能行?我還是大法弟子嗎?我不能這樣。於是,我萌發了一個願望:要自己上網瀏覽大法弟子的網站,並做真相資料救度眾生。可是當時我連一台自己的電腦都沒有,而且關於做資料的常識一點也不懂。

巧的是這個念頭剛剛出來就有同修來找我,主動要幫助我建立資料點。很快一切都到位了,並由同修A配合我(當時同修A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暫住在我這裏)。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我在心裏對師尊說:師父我不會辜負您,我一定要做好。

很快我學會了上網、下載、編輯、打印、刻錄等。我們製作的資料除了滿足自己講真相的需要外,每週還打印一定數量的《九評共產黨》和應時的真相資料給三、兩位同修用,那時我能接觸到的同修也就這幾位。我們的資料供應量並不大,我們從沒有像一些資料點忙得不可開交。因為小店地處偏僻,每天來光顧的顧客都能數過來,所以我和同修A每天有大量的時間學法、發正念。

記得二零零五年初春的一天,小店裏來了好多民工,他們是附近建築工地的工人。因為大法弟子為人真誠、善良,從不出售假貨,所以工人們對我們的印象頗好,每次買完東西都還要和我們聊一會兒。我和同修A都萌生了給這些民工講真相念頭。一開始,我和A心裏都有點忐忑,心想,這是我們固定售貨和居住的地方,萬一被不明真相的人誣陷,邪惡會馬上找到我們。但是不好的這個念頭很快就打消了。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師父的法,增強了我們的正念和講真相的信心及勇氣。講真相救度眾生是師父要求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清醒》)

法理清晰了,怕的因素自然也就解體了。那時我們每天晚上都看《九評共產黨》,一方面清理自身黨文化的毒素,另一方面加深對這個惡黨的認識,講真相時能更深刻的揭露它。講真相往往都是先從聊天開始,講現在人道德的下滑都是共產黨無神論誘導的,接著講中華文化源遠流長,信仰為本道德為尊,共產黨邪說與傳統文化對立,反傳統、反道德,它是真正的邪教。接著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大法如何美好,最後再講三退並勸退。這樣講大多民工都能接受。民工們大都很質樸、善良,有的人經我們勸退後還介紹自己信得過的人來聽我們講,往往還善意的叮囑他人不要四處亂說,要為我們的安全負責。那時常常來小店的工人大約有四、五十人,其中有二十來人經我們講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其他的人雖然當時沒退,但對大法都有正面的認識,知道大法好。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帥氣小伙子。一天下雨,工人們都休息,小伙子來小店打電話邀他的朋友出去玩,朋友沒時間他有些失落,我便開玩笑說:「不要失落,阿姨陪你聊聊天吧,好嗎?」小伙子開心的笑了,說:「好呀。」便坐了下來。我和小伙子聊了一個多小時,先從「天安門自焚」偽案談起,講共產黨慣於用謊言欺騙老百姓,歷次運動都是玩弄鬥爭加欺騙的手段……。在我講的過程中小伙子聽得非常專注。這期間有一個年齡和他相仿的男孩子兩次來找他、讓他出去,都被他拒絕了。最後他非常高興的退出了邪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在他要離開時我囑咐他:「回家一定要告訴家人,讓他們也退出來,這是真正為他們好。」小伙子當即表示要給家人退出,我告訴他,三退本人說了算,別人給退不算數,必須本人點頭同意才算數。後來小伙子回家了,一個星期後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他爸爸、媽媽、姐姐都願意退出邪黨組織。

經我們講真相退出邪黨組織的人,對我們都非常尊重,而且格外親。有的人工作離開這裏了,路經此地還特意來看望我們,有的人偶爾來個電話問候,願我們保重。我想這可能是眾生明白一面對大法弟子的關切吧。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由於我和同修A都比較重視學法、發正念,有時遇到問題能用大法來衡量、對照,所以初期我們在資料點的運作上和講真相方面相互配合的很好。可惜的是這種良好的狀態我們沒有一直保持下去,那時我們都不怎麼會修自己,尤其是我執著自我的心很強,喜歡挑同修的毛病,不懂得同修就如自己的一面鏡子,她身上反映出的不足正是我自身沒修去的執著。後來同修A離開這裏,不幸,過了一些日子被舊勢力迫害失去了人身。

二、在整體中熔煉 學會了向內找

面對同修A的故去,我沒及時對照自己、歸正自己,查找自己的不足,卻在很長一段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都鬆懈下來。那段時間我又不能經常和同修切磋交流,所以心性提高的很慢,在一個境界中停留的時間很長。我知道自己這種狀態不對,可是卻遲遲精進不起來。

那時在明慧網上經常看到國內許多地區的大法弟子都恢復了集體學法,當時我也想和同修成立學法小組。我知道集體學法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由於邪黨發動的這場瘋狂的迫害,使我們失去了合法的修煉環境。可貴的是即使在邪惡瘋狂的迫害下,依然有許多同修一直堅持著集體學法,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否定邪惡的迫害。這對邪惡是一個有力的打擊。不久,我找到熟識的同修和大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在集體學法的環境中,我和同修比學比修,相互督促,互相鼓勵。

可是隨著同修間的配合多了,漸漸的都暴露出各自的執著。這也很正常,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當在同修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足,同修給指出來時,就應該重視起來,及時用法來對照自己、歸正自己,這不正是提高心性的機會嗎?可是我的悟性很差,總是抱著執著心不放,聽不得別人說自己不好。可當自己給別人提意見時卻很少顧及別人的感受,這是典型的「黨文化」流毒,可我卻不自知,還覺得自己比別人強。直到有一天同修B怒氣沖沖的對我說:「你總是用教訓人的態度和人講話,好像誰都不如你,你知道嗎大家都對你有看法,我要不修煉我都不理你了。」同修B的話對我是當頭一棒,我從沒意識到自己在同修心目中竟是這樣。可是執著自我的心竟使我失去了正念,我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我一片真心對待別人,換來卻是別人對自己的非議。我完全用人的思維看待這事了,對同修B越看越不順眼,總感到她修的不怎麼樣卻自以為是(其實這正是當時我自己心性的表現),以致一看到她、想到她就會心裏不舒服,我和同修B之間產生了很大間隔。我知道自己心性出了問題,當時也想放下自己,可是心就是轉不過來。在此關口,同修C用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心結。

C年長我十歲,她平時最大的特點是無論遇到甚麼事情,總能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她無私、坦蕩,看到同修的不足會非常善意的指出來,她那種對同修負責的態度發自內心。記得有一天,同修B的一句話又一次刺激了我的人心,使我久久不能釋懷,這時C笑著對我說:你想到了嗎,那句話也許不是她說的,也許是師父說的。接著她找來師父《曼哈頓講法》,用師父的講法開解我。

「法能破一切執著」(《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當我冷靜下來,用法來對照自己時我無地自容,我感到自己一直以來總是強調自己的觀點、自己的認識,常常把自己的觀點和認識強加給別人,當別人不符合自己的觀念時就會不高興、就會心動,我這哪裏是修?我根本就沒有真修自己,我感到自己真是太愧對師父愧對同修了,這時我想起了同修A。

同修A在去世的當天,她向同修曝光了自己長期以來一直和一個已婚男人(她大學時的同學)保持往來。所有熟識同修A的同修聽到這個消息都感到震驚,包括我。我驚訝於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那麼喜歡挑同修的毛病,我卻沒察覺同修A這方面有漏,同修A也從沒向我坦露這事。師父多次在講法中告誡我們,向同修曝光自己所做的不符合法的事(尤其是兩性關係問題),會減去自己很大的罪,也會使自己痛下決心從新做好。當時我在心裏埋怨同修A為甚麼不早一點這麼做呢?心想她如果早這麼做,同修都會幫助她解體她空間場不正的因素。其實同修A離開小店後,我們也經常保持往來,她偶爾還回來住一、兩天,在她離去的前兩天我還去看過她,我們在一起聊了很多,我還自以為是不知輕重的挑了她一些毛病,希望她能儘快突破修煉上的障礙。現在回想起來我那時不知道為別人著想,主觀意識太強。同修A所以一直沒能向我敞開心扉曝光她與那人之間的不檢點行為,我想多半是被我自以為是、居高臨下的態度嚇住了,她怕我鄙視她、瞧不起她。如果我那時能真正像個大法弟子,能放下自我,能處處為同修考慮,我們能經常在法理上切磋,或許同修A不至於被邪惡拖走。

我意識到當時我和同修A都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現在我依然抱著執著心不放,這不正是舊勢力希望看到而師父不願看到的嗎?可惡的舊勢力不就是鑽大法弟子人心的空子嗎?我用法對照自己,發現自己的空間場竟隱藏著許多不好的心,諸如執著自我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求名的心、瞧不起別人的心、證實自己的心、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利益心等等。所有這些執著心都源自一個私字,是為私為我的,是在舊宇宙敗物中形成的後天觀念,這些不好的心都不是真正的我,是我在修煉中必須要去掉的人心。所以以後當意識到不好的心出來時,我便努力去抑制它、排斥它。

有時做證實法的事情不順利,我便靜下心來查找自己。記得有一天我要打印神韻晚會光盤貼,可打印機的墨車總是移動到右側就不動了,我開機關機試了幾遍都不好使。可是我打印傳單、小冊子、《明慧週刊》卻一切正常。我知道是自己哪裏不對了,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發正念也不好使,沒辦法只好停下來。第二天開機還是如此。我問自己到底是哪顆心障礙的呢?忽然間一下想到光盤是同修B刻錄的,同修B的名字中剛好有一個右字的諧音,我悟到自己和同修B的間隔還沒完全去掉,正是這種間隔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阻礙了我和同修助師正法的步伐。我馬上發正念解體自身空間場一切不符合宇宙真善忍特性的物質觀念,解體我和同修B的間隔,解體鑽大法弟子沒修去的人心空子的舊勢力。發完正念,再一試機器好使了。

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最初走出去給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是我和同修D一起配合,一直以來我們彼此信賴,相互取長補短,講真相中始終配合的比較默契。

同修D是我開食雜店時講真相勸退得法的,她人雖年輕,但悟性好,遇事知道用法對照,她信師信法、敬師敬法的心常常讓我感動。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切磋法理。我總覺的同修D是師父安排到我身邊來幫助我提高的。同修D那種如飢似渴的學法態度,她在法上認識法的正見、她嚴格用法自律的行為,令我這個在年齡和得法時間都長於她的老弟子有時都汗顏,和她在一起我常常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我有時會對她說:我悟性不好,不太會修,不知道找自己,和你在一起我好像才剛剛懂得怎麼去修了,感謝師父把你安排到我身邊來幫助我。

記得我們第一次走到大街上講真相,開始顧慮重重,左顧右盼,專挑選面善的人講,好不容易選中一個人,講了半天也不退,一天下來沒勸退幾個人,心裏很急。這時同修D說:「姐,我找自己,發現我有怕心。我要發正念解體這個怕的物質,我不要它。」我也開始找自己,發現我有愛面子的心,怕和人搭話人家不理自己。我們重溫師尊講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是呀,我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我們在做宇宙中最正最善的大好事,我們怕甚麼、顧慮甚麼呢?每一顆心都是干擾我們提高、干擾眾生得救的絆腳石。法理上認識上去了,心性提高了,再講真相就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心態調整過來了,效果就好多了。

我們每天上午先學兩到三個小時的法,出去講真相前在家發正念,解體所到之處所有有緣人空間場干擾他們相信大法真相、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每天講真相的時間大約四個小時左右。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不斷的暴露執著心,不斷的去掉。有時勸退的人多了,就不自覺的生出了歡喜心和顯示心,自己卻還不知。每到這時再勸退就不順利,於是我們就警覺了,馬上找自己。其實就因為我們有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願望,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跟前,沒有師父我們能做甚麼呢?找到了就用正念排斥它、解體它。

有時面對一再講不退的人,我心裏生出了怨和反感。記的有一次,同時和四個女學生講真相,開始有三個學生都表示認同,只有其中的一個邪黨黨員不認同,我們就主要針對她講,講的很全面,自覺也很到位,可她就是不退,還說了些不好的話。我心裏就開始反感她,於是說:「我們和你講真相沒有個人的目的,完全是為你好,並不是我們來求你了,退不退是你的選擇,希望有一天你不會後悔。」當時我的態度相當嚴肅,她的態度也越加強硬了,並說:「我不會後悔的。」看到她這樣,那三個本來都表示認同的女學生也不退了。這很出乎我們意料。我意識到是由於我的人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操控她越加不理智,她的態度帶動了那三個女學生。我突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四個人,如果她們失去了得救的機會,那失去的不僅僅是四個生命,而是四個宇宙呀。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用人心做事了。請您讓別的大法弟子再給他們講真相救度她們吧。

通過這事我查找到自己對待眾生不夠慈悲。師父告訴我們修煉的人要保持一個慈悲祥和的心態,我做到了嗎?一個修煉的人怎麼會被常人帶動?怎麼會去和常人計較甚麼呢?我又問自己:我講真相是為了甚麼?真的是完全為眾生著想了嗎?說是沒有個人的目的,其實不然,我又找到自己有一個隱藏著的為自己樹立威德的求心,多骯髒的心呀。這怎麼是神的境界呢?我和大法要求的標準差遠了。查找到這些心我重視起來,發正念解體這不好的心,同時每每講真相前先提醒自己是救人來了,讓自己的心態純淨、更純淨。

現在同修B也加入到我們講真相隊伍。街道、商場、公園、市場、建築工地,有人群的地方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場所;工人、農民,學生、幹部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對像。

最初我們只單獨找一個人講,現在有時同時對幾個人講,最多時是同時對九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講。當時是在一個小區住宅樓門前的花壇旁,有兩伙孩子在玩,有踢球的、有做遊戲的,附近還有還有三五個成人在聊天,我們的經驗是成人和孩子同時聚堆時先找孩子講,因為孩子比較單純、觀念少,容易接受。給孩子講真相時最好不要當著大人面講,因為一旦大人不接受會影響到孩子。所以我們先坐在花壇旁發正念,解體干擾孩子了解真相的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讓孩子們都安靜下來。這樣,我們走過去很輕鬆自然就把兩伙孩子招集到一個避開大人視線的地方坐下來,然後我講,同修發正念,有八個孩子當即便退了。

也有過同時對三、四個成人講的經驗。但一般我們會選擇大學生或工人、農民,我們覺的這部份人比較率真,聽明白了即退,即使其中有不退的也很少互相干擾。年歲大的人,尤其是有文化的成年人和幹部模樣的人,黨文化觀念多,戒備心強,有時即使聽明白了,也不願當著別人面表態,而且他們之間也互相帶動,一個人反對也容易帶動其他人。所以對這部份人最好單獨講。

經過一段時間的魔煉,我們摸索了自己的一套講真相的方法。針對不同的人我們順著他們的執著,採取不同的方法去講。老年人比較注重健康安全問題,所以針對他們,先從健康安全講起,把他們興趣被吸引過來,再話鋒一轉告訴他們一個保健康保平安的秘訣。接著再講大法、講自焚真相、講大法在世界的洪傳形勢,講活摘器官、藏字石、最後再講三退保命。針對年輕人比較率真的個性,我們先打招呼:你好,打擾一下,想和你說幾句話你不介意吧?大多數人都不會拒絕。然後直奔主題:告訴你一個可能你一直以來被矇蔽的真相,然後從自焚真相講起;針對孩子天真單純的心理,先從汶川地震、舟曲的泥石流談起,說死了那麼多的人多可惜呀,然後告訴孩子有躲避劫難的辦法,接著就講法輪大法是救人的佛法,大法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神佛保護認同真善忍的人,神佛不喜歡血腥和暴力,小朋友戴的紅領巾是鮮血染紅的,它代表血腥和暴力,它不好,戴著它會倒霉的。你在心裏退出少先隊組織,並且知道法輪大法好,神佛就會保護你,以後無論遇到甚麼天災人禍你都會平安的。這樣講大多數人都能認同,即使不退也不表示反感。

經我們講真相勸退的好多人都發自內心的感謝大法。有的人當即直呼:法輪大法好!表示以後聽到別人說大法不好他會制止;有的人開始還不理解,甚至譏諷嘲笑我們,後來聽明白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握著我們的手直說:謝謝!並叮囑我們要注意安全小心壞人;有的人自己退出了,還表示回家一定告訴家人;有的建築工地的工人和我們告別時會真誠的說:你們以後有時間一定再來呀,我們非常願意聽你們講;大多數孩子勸退後都會說:謝謝阿姨!有的孩子還表達自己的感受說:阿姨我能看出來你們不是壞人,我非常相信你們的話。

我們也遇到過不願意聽的、一聽就罵的、惡意要「舉報」的,我們守住心性,不爭不鬥不怕,發出強大的正念制止其造業,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還遇到過國安的,遇到過特務。我們坦然面對,相互配合,在師父的呵護下都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

當然我們也有一時做不好的時候,過後我們都會向內找自己,下次做好。

我從心底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師尊用法把我一點點洗淨,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在修煉中我還有許多不足,與精進的同修相比我還相差很遠,我會在今後修煉的道路上和同修配合好、比學比修,不斷用法歸正自己,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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