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曾被非法勞教近二年,我拒絕放棄修煉大法,在勞教所裏每天被強制超體力奴工16至20個小時或強制性的洗腦,血壓持續180-120都得勞役,使我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從勞教所裏出來後,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年薪二十多萬的收入,成為了一個沒有職業的家庭婦女。丈夫和孩子此時也開始抱怨起來,丈夫說:「為了支持你的工作,我承擔了家裏的一切,結果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孩子也說:「看來你以後也就只能在家做家務啦!」
我該怎麼辦?我想我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是邪黨把我迫害成這樣,修大法是榮耀的,是高尚的,是人世間最受尊崇的事情,我要昂首挺胸的出去找工作。不久我應聘到了一家上市公司的研發主管崗位,去原公司辦理離職手續時,我選擇了一個午休時間,可那天原公司所有的人都來了,連平時不坐班的銷售人員也都全到了場,大家開始都用異樣的眼光觀察我,看我是否有甚麼反常,見我還和過去一樣談笑風生、落落大方,氣氛又恢復到了當時我在公司的情景,有的問:「大姐,今後你還煉不煉法輪功啦?」我說:「當然煉哪,那麼好的功法怎能不煉呢?」大家聽到後紛紛說:大姐,你可要堅持到底呀!大姐看你現在這樣多好哇!大姐你沒有錯!
在新的公司,我學會了突破網絡封鎖等一系列技術難關,寫了許多證實法和揭露邪惡的文章,刊登了許多同修從新走入修煉的「嚴正聲明」和世人發表的「三退」聲明。後來我又應聘了一家私營企業,從頭開始帶徒弟做研發項目,我帶了一批又一批徒弟,講了一批又一批真相,他們現在都成了同行中的技術高管和項目負責人,這家企業從奄奄一息的倒閉狀態如今成了全國高新技術企業,我所領導的研發項目每年都能給企業帶來幾千萬的利潤,我也退休後又被返聘,讓我繼續領導新項目的開發。
我往返於著名大學和國家一流研究機構和應用機構之間,開發和試驗及應用高科技項目,與國家著名學者和專家交流,給他們講真相、送神韻光盤非常自然。在與他們接觸中我發現,他們頭腦中黨文化和後天觀念相對較少,心地純真,他們都去過許多發達國家和地區,真實的信息知道的多,看問題準確,講真相容易接受,打消了我認為專家群高傲不易接觸和講真相難的後天觀念。在公司從老闆到中高層及員工幾乎人人都知真相,大部份都贈送過08、09、2010年神韻晚會光盤。
我無論在工作中、班車上、出差期間,只要有機會就把真相講到那,神韻送到那,公司中不管是誰離職走都要送上神韻光盤及真相光盤作為紀念,新來的都儘快的讓其知道真相和勸其「三退」。就是出差期間的星期六、星期日休息期間,我也利用旅遊機會把神韻光盤送到出租司機和導遊的手中。在公司組織的每年一度的文藝演出中,我親自組織排練節目,主要以表現中華傳統的文藝節目為主,目地是多多接觸各個部門的人,更多的與新來的年輕人講真相,演出獨唱和小品是為了讓其它部門的人儘快認識我,便於我與他們講真相。
我曾經因講真相被當地惡警多次上門干擾,甚至在我出差期間還去單位和家裏查抄電腦及抄家等,並曾勒令叫我速回,企圖再次送我去非法勞教,都被我義正辭嚴的質問使邪惡啞口無言、無理自退。我還因為廣泛的給親朋好友及有緣人講真相、辦「三退」而遭到丈夫和孩子無休止的吵鬧甚至離婚的威脅,他們見我心意已決、不可退讓而不了了之。我甚至因為派出所前去我父母家綁架我,使我父母不再讓我登門,在我循序漸進的與他們講真相中他們改變了態度,從害怕變成了保護和創造與同修切磋的環境,變成了樂於看真相節目,期盼每年神韻晚會的到來。
我幾次過生死關,高燒不退、哮喘不止、心臟病突發危在旦夕,我最終選擇了信師信法,去留由師父安排,結果都轉危為安。我的母親在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讓兒女都來的情況下,我心靜如水的求師父加持,結果我母親戰勝了死神,康復出院,又從新走入了修煉。
修大法不僅給了我健康的身體,也開啟了我的智慧,我每天只用其他人一天工作的四分之一時間就能完成工作任務,每天完成工作後,我就可以做資料、做光盤、寫文章、講真相。我所從事的工作都是關係到公司長久發展和涉及到公司核心技術的保密工作,除領導新產品的研發、申報、考核、檢驗等多項工作的外,還兼任產品的諮詢和售後的業務指導工作。使我在與客戶打交道中認識了不少有緣人,這給講真相、勸「三退」帶來了很多有利條件。
由於我一直從事技術含量高的工作,收入不菲,可以資助困難的同修,可以支援有困難的資料點,我自己的資料點一直正常運行,有甚麼新資料、新節目都能最快下載傳播。我的女兒大學畢業,如今在著名外企做管理工作,姑爺是公務員,我先生是大學教授,著名專家,我們家屬於高薪階層,有認識我的朋友曾羨慕的說:「大姐家庭美滿,生活幸福,我也要修大法。」
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見我修煉的意志堅定,幫我鏟除了一切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所帶來的人間福報,真可謂信在先見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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