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連和二哥問獄方怎麼打的?獄方稱:「於連和在自己床上躺著,腳耷在床邊的護欄上(護欄高出床邊15釐米)。對面床上的死緩犯人(後改有期,也是腿上有殘疾的,還有四年到期了),他從於連和床邊路過給絆了一下,結果,這個人就打了於連和幾個嘴巴子」。獄方承認還有其他三人參與打於連和。
於連和的家人面對於連和的屈死非常氣憤,強烈要求監獄和參與毒打於連和的犯人承擔一切責任。家人去詢問情況時,獄警手指著一個辦公室門牌上的名字「郝玉林」說:「你們要記住這個人。」於連和就是在他的監區被迫害死的。
松原市大法弟子董鳳山被秘密非法判刑九年,於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三日被送往吉林省四平市監獄,僅六天,就被四平監獄所謂「教育監區」幹事郝玉林指使陸佔豐、王國祥、陳闖、王彥雙、韓雙、邸少全等人活活打死。
董鳳山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三日被惡警劫持到市石嶺子監獄教育監區的施工現場。惡警因董鳳山沒回答問話,毆打並用電棍電擊他,致使董鳳山左臉腫大,頸部、上肩都有電過的水泡。是惡警郝玉林電的。收工回來董鳳山被分到四區隊,當晚惡警給董鳳山戴上腳鐐。
松原市一起被劫持來了四人,每個區隊分一人。當天的值班管教吳鐵告訴孫超,讓他們幾個管事犯人今晚上別打,說明天勞改局來人,怕打出事來。所以當晚上惡徒沒動手。(以前對新進來的大法學員,惡徒都是在晚上六點學習時把人叫到水房廁所毒打,目的是逼大法學員放棄修煉,如果說不煉了,他們就不打。)
十月二十八日,勞改局檢查完畢。當天下午四點收工回來,三號屋管號犯人高明龍拿回四根長約四十釐米三角帶放在了犯人韓雙床下,值班犯人張志堯收的,四區隊管號犯人陸晏豐回來後,就拿到水房廁所了。
當晚六點「學習」時間,陸晏豐不停的出去查看,因為廁所水房被佔用了,還有一夥惡徒正在打別人,就這樣六點多沒實施惡徒計劃。當天的所謂學習討論時,叫服刑人員有問題的提出來,監獄頭目於十一月三日召開解答問題的會議。董鳳山提出惡徒為甚麼打人一事,陸晏豐說:「你不好好回答問題就打你,再不好好說還打你。」
當晚上七點二十分左右,陸晏豐去了惡警管教室,當天是監區長尹首東值班,陸晏豐在那裏談了二十分鐘左右回來的。在「放茅」(大便)時(每天睡前集體上廁所),陸晏豐叫董鳳山、互包組組長於鳳武先別去,董鳳山站那等了半天說要去廁所,於鳳武都叫他等一會兒,就這樣董鳳山上床睡覺了。
八點零五分,別的號都上完廁所了,這伙惡犯也準備好了,就把董鳳山叫起去水房廁所。過一會,就聽見董鳳山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惡徒們把他按在地上,用準備好的三角皮帶對他進行毒打,惡徒共有五人,以陸晏豐為首,還有王國祥、於鳳武、邸少權、韓雙。八點二十分左右,犯人陳闖也去了。
八點四十五分,於鳳武回號,在董鳳山包裏拿了一件灰色襯衣,不一會兒又回來,拿走了董鳳山的水杯。
八點五十多分,董鳳山被於鳳武、邸少權拖了回來,放在床上,因為董鳳山已不能站立。
下半夜兩點,董鳳山出現嘔吐,有血。早晨五點多,再次出現嘔吐,有血。董鳳山已不能起床,陸晏豐硬將他揪起來。
董鳳山第二天早上起不來床,被惡徒拖著出去的。惡警對犯人們說:「你們想不想要分了(所謂的『分』是犯人減刑用)?」在減刑驅使下,暴徒喪心病狂的又對董鳳山進行毒打,用勞動用的工具--鐵鍬桿(一頭帶尖兒)從董鳳山右胸插入,肺部穿了一個洞。董鳳山當場死亡。
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大法弟子董鳳山和於連和在四平石嶺監獄被迫害致死,惡警郝玉林難逃罪責。
據曾經在吉林省四平監獄被非法關押過的人揭露:現四平監獄還關押法輪功學員八、九十人左右,都集中在一個監區即第十監區(原稱「教育監區」)用那裏刑事犯的話說,這個監區是專門蹲法輪功的,就是說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名刑事犯(包夾)看管,沒有人身自由,上廁所也有人跟在後面。法輪功學員在那裏受到邪惡的迫害,甚至連那些人渣──刑事罪犯都在大法弟子面前自以為是,耀武揚威,自覺比大法弟子高人一等,平時監號裏的一些活(包括打掃衛生等)他們都不幹,都讓法輪功學員幹,稍有怠慢就打罵,能幹的活他們都不幹,比方說搞衛生打一盆水,他們都叫法輪功學員去打,他們在後邊跟著,有一些刑犯還讓學員給他們洗衣服,包括有些上了年紀的法輪功學員(註﹕這裏關押的刑事犯大都是殺人犯)。大家想一想是誰做了如此安排呢?當然是監獄中的那些邪惡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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