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差距 不斷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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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我從二零零一年得到《明慧週刊》及明慧所發表的修煉文章,基本上是全部看一遍,在這些文章的鼓舞下,在同修的帶動下,堅持走到了今天。在邪惡幾年的跟蹤中,在師尊的呵護下一次次度過了險情,並去掉了一些怕心,在做三件事中遇到的突發事件有驚無險。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開始不知道這個功法是甚麼,只為祛病而來。但一口氣通讀了《轉法輪》這部寶書後,心在震動,原來是我生命等待已久的大法,我心裏非常激動,在短暫的煉功學法後,心靈得到了淨化,疾病不翼而飛,還出現了特殊的反映,如對打打殺殺的電視節目反感,對肉食感到噁心,又聽到了另外空間美妙的聲音,修煉信心倍增,堅定了信師信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破壞大法,給修煉者帶來了嚴峻的考驗。在惡黨的淫威下,很多剛得法和認識不清的學員動搖了、不修了,使有緣人失去機緣,可悲可惜。那時的我內心深處知道這是一部純正的高德大法,我決不能放棄。後碰到輔導員,她要我一同到省府講真相,我沒多想就和她及同修到了省府,去後被那裏的人強行拉上大公交車運到了一個大草坪,我們給那裏的人講真相,他們說上面不准煉,好就在家煉吧,他們給每個人登記姓名並要看身份證。到了深夜,把我們分批運到當地派出所,通知單位來領人。當時我急了,因我是子女在省城工作而暫住,離我本人單位很遠,這時輔導員單位來領人,她要求她單位領導把我一塊領走,一警察招呼我不能走,但我頭也不回的跟著走了,是師尊的慈悲呵護保護了我。

情況在惡化,電視、廣播鋪天蓋地的抹黑宣傳、造謠誣蔑大法,誣蔑我們偉大的師尊,我很難受。

緊接著各地派出所人員上門登記,要求簽字寫保證放棄修煉,不簽字就進「洗腦班」,我深知惡黨是沒有人性的,從小目睹了各種暴力整人害人的各種運動,非常殘忍,說內心話堅信大法,可到這節骨眼,私心、怕心佔據了我,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就應付不了了,不情願的勉強的在他們寫好了的紙上面蓋了手印。我知道我錯了,心裏難過,自己是個背叛師門不合格的弟子,但我確實是堅信大法、堅信師尊的,後師尊慈悲,允許發表嚴正聲明,聲明手印作廢,才消除了我的思想顧慮。

我的家族只有我一人修煉,初期支持我修煉的先生和子女,「七•二零」後竟反對並勸我放棄,怕我被迫害連累他們,並鼓動兄弟、姊妹、親戚勸我放棄。看我一點不動搖,家人見阻止不了我,就妥協了。可他們講,在家怎麼煉都行,不能出去講真相。生活在凶殘的暴政管轄之內,他們怕連累我能理解,為了避免被迫害,在人這層面上我很留意,因為現在中國有些人受黨文化毒害,有一種意向,比如惡黨破壞大法,綁架、迫害修煉人,被迫害者家人不分青紅皂白,不管是非曲直,不去評理要人,反而怨被迫害者造成的,有的甚至迎合邪惡主動送去洗腦,多麼的可悲啊。

為了不讓邪惡鑽空子,不給大法抹黑,不連累同修,我比較注意安全。例如邪惡跟蹤我時不去同修家,更不去有資料的同修家,不用座機、手機給同修打電話,只用公用電話,常發正念加持同修和清除他們空間的敗物,有一顆不連累同修和保護資料點的心。

初期惡黨幫兇未能跟蹤到我時,我到輔導員家,碰到她正在整理真相資料,她看見我高興的說,你真有緣份,師父安排你來領真相資料發。我當時領了二十一封,準備留一封自己看,但心裏很害怕,不願帶回家,鼓起勇氣,膽膽突突放進路邊停放的自行車筐子裏,從此開始了發真相資料。在一所大學的幾個教室門口放了幾封,由於怕心,慌忙的放在了門口的地上,我感到心態很差勁,像完成任務一樣。後來一次趁先生睡覺,半夜就在我居住的各單元的報箱裏投放,因是牛皮紙,裝上資料又厚又硬,放到最後把此單元的路燈震亮了,隨後有人開門看,我緊張的返回樓層。我到商貿市場發資料時,發到途中被店主發現,她吼了一聲,「你在幹啥?」急切中我扭頭就走,很快我混雜在人群中掩蓋過去了。

事後同修告訴我,準備在我居住的小區發放資料,此小區共有十幾棟樓房,一夜間幾乎放遍了所有宿舍,事後出現警車和川流不息的人員,不知不覺中發現有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跟蹤我,走哪跟哪。我不願讓家人知道。怕他們擔驚受怕起負作用,但他們老聽門外有響動,招呼要注意盜賊,我心裏明白。在我們樓下有一種機器從十二點到早上五點才停,經多方證實是在探查資料印製。當時我的怕心很重,一出門就有人盯著,聽到警車聲就打顫緊張,但一出門心裏就記著默念師父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一次我買菜回來,一輛麵包車緊跟著我,停在我面前,裏面是全副武裝的警察,我緊張的紅了臉,心裏怕,嘴卻在念「法能破一切邪惡」,一念之間車門關上了,可是車仍然在宿舍院裏繞了一圈,又開到我面前停住,車門拉開,隨手就能拉我上車,我心裏不停的念師父的法,他們把車門關上後開走了。事後我悟到,師父在去我的怕心,有驚無險,但是邪惡總是跟著。此時有一念,決不能暴露資料來源,更不能給同修帶來麻煩,決不讓邪惡鑽空子,讓他們瞎忙甚麼也撈不到。我走哪他們跟哪,一次到好友家,警車和惡人就跟到好友居住的社區,停在了單元門口。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監控一直不停,我的電話同樣被監聽。那時大批同修上京證實法,我也想去,但總擺不脫跟蹤,回想那時是法理不清,正念不足,突破不了假相,嚴重怕心所致。

隨著正法進程,師父在二零零一年六月發表《發正念兩種手印》,發正念解體邪惡,給了弟子們鎮邪的法寶,我們應該不折不扣按標準做好。可是我沒達到師尊的要求,念力不集中,特別是晚上十二點容易錯過全球同步時間,醒後懊喪的很,然後決定十二點發完正念後再睡。這個時間學法不入心,哈欠不斷,困的很,熬到十二點發正念神志不清,有時還睡過去了。我渴望能突破這個現象,可是一到時間時,決心不夠,放任自己的求安逸心,想多睡會兒,沒有趕走睏魔,細找原因還是安逸心所致。這個睏魔至今沒有突破,是舊勢力迫害我、強加給我的,它壓制了我的正念,當然也有狀態好時正念也強,可是總是時隱時現。怎麼辦?我要盡力克制睏魔,按照師尊的法歸正自己,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唯我獨尊的氣勢,念力集中、強大,真正起到滅邪作用。

師尊在二零零二年八月發表「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洪吟二》〈快講〉)。時間緊迫,助師正法,立即行動,在同修的帶動下面對面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隨著講的時間長了,怕心弱了。當面送資料、送護身符及光盤,並告訴看後廣泛傳閱會得福報。我把兄弟、姊妹及親戚、朋友、同事分批趁子女上班時,請到家裏看真相光盤,他們看後非常震驚,叮囑我注意安全。二零零四年《九評》出世,用事實證明惡黨的罪惡,講清了它們欺世盜名的慣用手段,揭露了它們反天、反地、反人類,反正信的邪靈本性。

新的正法進程要求更高了,自己如何跟上正法進程,必須嚴格按照大法歸正自己,同化大法,用大法開啟智慧,講清真相,揭露謊言,救世人,促三退,廣傳《九評》,喚醒世人。但由於自身黨文化的餘毒,怕人不理解搞政治。幸好由於長期沒有脫離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讓我受益匪淺,敬重那些精進同修,受到啟發放下自我,救世人。

我開始把《九評》放到各種經營門市部。有一次我把真相資料放到和我同排坐著休息的陌生人的衣包裏,她覺察到,摸出來又放進去了,望了我一眼,沒吱聲起身走了。我注意她的去向,看見她把真相資料扔進垃圾桶,我見狀很難過,準備趕去撿回,巧遇另一人看見撿去了。此事後我決心把《九評》和真相資料光盤當面交到有緣人手中。我做到了,但數量不多,每次出去帶上幾本《九評》和幾套資料及光盤,講真相後再送。有人聽真相後同意三退,但不要資料,有人聽講後樂意要資料和《九評》,告訴他們一定要珍惜認真看,廣泛傳播真相,福壽齊。並告訴資料來之不易,一定要愛惜,並有收藏價值,是個無價之寶。我和同修配合每天出去三個小時左右,給休閒人員,過往行人,打工的,也有各行業的講真相,主動和他們攀談,根據對方情況然後歸類講真相,一般一對一講。每次能勸退幾人,最多勸退過九人,有時怕心還是存在。比如碰到七、八人就不敢大膽放開講,怕有人反對會影響全部,因我曾經給五人同講,就發生過這種情況,所以就有了不能跟多人講的這個心,得救的人也達不到大面積的突破,和明慧文章中那些精進的同修相比差距太大。我給一位石油局的婦女講真相,她告訴我她是一名邪黨多年培養的幹部,不信我講的。我講大法強身健體,淨化心靈,沒有任何企圖,只為別人好,師父要求修煉人無私無我,放下自我救人。她態度生硬的說反黨反政府,嗓門提的很高,為了安全我離她而去。事後靜思師父講法「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甚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的流淚。」(《新加坡法會講法》)對照自己善心不夠,真相沒講到位,離大法要求差的很遠,必須靜心學法,用法對照,要求能做到一思一念不離法,一言一行證實法,奮力趕上正法進程。

我和同修配合講真相共講退了八百七十多人,後因同修家庭狀況,時間統一不了,我們就分頭單個講了,分開講後至今我講退了一千一百二十人左右,我是個初小畢業生,認識差,悟性低,文化水平有限,受同修文章啟發,寫出來找差距,跟上正法進程。

在偉大神聖威嚴無量慈悲的師尊的呵護下,在這部宇宙大法的威力加持下,《明慧週刊》同修辛勤付出的啟示下,我堅持走到了今天,深深的感激師尊,感謝《明慧週刊》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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