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後的五年情況更糟:來例假從二十多天到四個月不定,而且量也很大,開始還能乾淨二十多天,後來只能乾淨三四天,整天渾身黃巴巴的、沒有一絲血色,嚴重的影響了證實法。
從得法的初期,我就想我應該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以一得法我就試著在做三件事,直到二零零五年建立家庭資料點,已經非常明確自己是有責任做好三件事的。而身體的病業經常使我迷惑,但無論身體如何虛弱、無論家人如何勸說(去醫院)我都沒有過絲毫動搖,堅信這不是病。經常為此向內找、發正念。可到底為甚麼呢?三件事都在做、執著心也去掉不少,其它的關也過的不少,自認為還算精進,不停的出血四個月沒有動搖我修煉的信心,也算放下生死了吧。我困惑呀。當然困惑歸困惑,三件事不能停,尤其是學法。
在二零零九年底的一天,由於學法力度的加大,我忽然明白了這整整七年的魔難是自己曾經有過不正的觀念招來的:面對這麼久、這麼大的魔難我都沒有退縮,看我對法多堅定,修的不錯吧。也就是這有意無意的不正的一念,被舊勢力抓住了迫害的藉口:你認為這樣證明修的好,那就越來越重吧。
明白了,我馬上盤腿發正念:我曾經有過不正的這一念不符合法,我現在知道錯了,我否定它並改正,不允許舊勢力及任何邪惡生命以此為藉口迫害我表面肉身,影響我證實法。奇蹟又出現了,當天出血停止。至今半年一切正常。我又變的年輕紅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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