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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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二零零三年之前,我們當地沒有資料點,所有的經文和大法資料都是我從外地背回來的。為了省錢,也為了安全,在縣城下車後,四、五里地的路我都是自己背著走,常常是半夜到家,再晚也沒有害怕過。有時漆黑的路走著走著便變的通明,師父給我照亮了這條路。

因為背的資料很多,有時甚至超過我的體重,但每次背起來都很容易。當時邪惡很猖獗。一次我和外地一個同修從市裏背回老大兜子真相光盤、資料和《九評》。火車站檢查口兩側站了兩排警察,在把兩大兜子放到傳送帶之後,我便讓那個同修先走,心想有甚麼事我自己擋。當這些資料順順當當通過傳送帶後,那麼兩個大兜子,我竟然輕輕鬆鬆的拎了起來。

有一個夜晚背著大包資料在往家走,突然下起雨來。我怕把資料淋濕,便脫下外衣蓋在資料上,繼續往家走,到家以後發現,不但資料沒事,連我的身上都沒有一滴雨水。

有一天我想,何不自己建個資料點,不用這麼費勁背來背去的,也能減輕外地同修的負擔。二零零三年春天,我花了二千四百元錢買了一台三星牌複印打印機,從外地取回經文、資料後,自己複印。不久外地同修幫著買回一台電腦。慢慢的學會上網了。不會打開網上的經文,我求師父給我智慧,那麼一想,他們就顯示出來了,能打印了。我感動的哭了。直到現在這台三星複印打印機還跟隨著我證實法。它的壽命的超常令我驚嘆,有時機器一天一宿不停運轉,也不出毛病,機器累時我就跟它溝通,「你先好好幹,咱倆把這些資料做完了再休息,我也知道你累了,但這是證實法的需要。」它很聽話,也知道證實法的偉大和救度眾生的使命重大。

資料點逐漸擴大,我又添置了刻錄機,塑封機,兩台彩噴打印機。我一人承擔了資料點的全部工作,包括買耗材,上網,下載,打印,刻錄,塑封,也包括替同修發表聲明,辦理三退聲明,還包括往同修家送資料。遇到困難時,我就求師父,因為心純淨,奇蹟常常發生。比如有一次需要一個軟件,電腦一打開它就出現了。有時打印時還沒有點打印確定,剛這麼一想,資料就出來了。那時機器出現毛病時,不敢去維修店,就自己在家拆了裝,裝了拆,漸漸的就知道小毛病怎麼修了,也會簡單的維修了,這對於文化不高,對機器維修毫無概念和常識的我來說,不能說不是奇蹟。

為了滿足同修對《轉法輪》、新經文的需要,我開始做書。後來為了促「三退」救眾生又做了大量的《九評》和部份《江××其人》等書籍。本來就忙碌的我,更沒有了白天黑夜的概念,冬天甚至十多天不出門,沒水吃便化雪水,接雨水吃。兩天不吃飯是常有的事,睡眠也很少。因為在得法之前我就離婚了,孩子不在跟前,我一個人獨居一院,所以家裏的床上、炕上、櫃上全都是大法資料和光盤。有時忙起來和衣躺下睡一、兩個小時再起來接著幹。有時實在睏了,便看一段錄像,當看到同修為護法,證實法而被關進監獄,遭受酷刑折磨,甚至失去生命,我就更沒有任何理由求舒適安逸了。

除了擔負做資料、送資料之外,我還擔負本地協調和與外地的聯絡工作。做協調也是個魔煉心性、提高心性的過程。因為失業,沒有經濟來源,所以資料錢大部份都是外地同修資助的。我把這些都用在資料點的正常運轉上。有一天,我突然聽說同修之間在傳說我佔用了同修省吃儉用的錢,傳的沸沸揚揚,有的同修當面指責我。那時心裏真是有說不出的滋味,解釋也沒有用。後來我想,為甚麼那麼怕別人說呢?有師父看著,師父知道,我還怕甚麼呢?我問心無愧。為此我流過不少眼淚,我跟師父說:師父,我不想做了,我還是多學學法再說吧。這時師父就安排一個外地同修來到我這,鼓勵我說:這是你的歷史使命,同修說你,那都是自己欠下的業力,你在還業呢,好事!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接替我,我就一直做著,只能是少點睡覺,多學點法了。

過了些日子又有傳言說我與某男同修「同居」。這次我真的有些過不去了,心憋的難受,憋的喘不過氣來。直到有一天我想起師父的話:「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心才坦然了許多。有同修讓我去問問說這話的同修,但我沒有去找他,而是找自己,是不是自己有與男同修不拘小節的地方了?頓感一股熱流湧上心頭。

二零零五年正月十五,我和兩個市裏做協調的同修剛回到家。第二天早上,運轉剛剛兩年的資料點遭破壞,損失慘重。我和同修被帶到縣公安局,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因我不配合他們問話,惡警惡狠狠的說:「把手銬再往裏扣,扣到最裏邊!」剎那間我突然感到自己不存在了,特別美妙。我的眼淚「刷」的下來了,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您不要管我了,我把東西都弄丟了,我沒做好。不配您管我了。惡警還以為我受不了哭了呢。他們哪能理解和感受到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啊!其實他們才真的可憐!

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卻說佩服我能這樣熟練的使用電腦,真相資料做的那麼漂亮。他們一樣一樣的登記著,問我為甚麼做這些東西,我說「為了救度眾生」,他們就如實的寫下:「為了救度眾生」。被關在當地看守所的幾天,師父給我演化出嚴重的心臟病。幾天後他們給我頭上套上黑布袋,戴著手銬,一邊一個警察,架著胳膊,要送我走。我說:別這樣對我,我不是犯人。他們說沒辦法,是例行公事。我被送到市公安局,在交接時,我們當地的公安人員說我有嚴重的心臟病,並把治病的藥也帶去交給了市局。

我戴著手銬和四十斤重的腳銬被固定在一個房間的椅子上。這個房間的牆都是隔音的,一面牆上掛滿了手銬,腳銬,和鞭子等刑具。我沒有被邪惡的陣勢嚇倒,不屑的一笑。在我面前擺了一排桌子,後面坐著一排人,他們自報家門「我是市政法委××」,「我是六一零××」,「我是公安局××」一個個客氣的向我自我介紹著,我覺的他們很可笑,好像我在審他們。當然,我是大法修煉者,我是神,他們就應該這樣對待神。一切的一切我都承擔過來了,與任何人沒有關係。他們的陣勢沒有把我嚇倒,他們便改變策略:給我做了兩道菜,但我已經吃不下東西了,他們又給我煮了一碗麵條,而我只喝了點湯,又給我剝桔子,我也只是擠出一點汁吃了,弄的他們哭笑不得,說他老媽也沒有這麼伺候過呀。而我心裏想:對神你們不應該這樣供奉嗎?

他們仍然甚麼也沒得到,而我有時突然沒有氣了,身體冰涼,他們就又開始忙亂一陣,一會我又有氣了,一股熱流從頭頂灌下來,身體又有了溫度。他們幾天幾宿不停的審問我,我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時而沒氣,我只說一句話:「甚麼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我決不能牽連別的同修,我別無選擇。

他們又找來邪悟者用歪理迷惑我,斷章取義的亂解釋大法,還說他是這麼悟的,那麼悟的。我不上圈套,我說我不去悟甚麼,我只知道堅信師父的大法。他們還問到我到各地開法會之事,我說我們沒甚麼秘密,只是談論救人的問題。他們甚麼也沒得到,就把我送進看守所。

外面同修不斷的幫我發正念,家裏人也不斷的跟市公安局要人。兩個月後我終於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闖出魔窟,從新回到同修中來,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這段經歷讓我切身體會到,遇事把法放在第一位,為他人著想,堅信師父,堅信法,甚麼關都能過去。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體會,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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