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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黃埔區洗腦班的殘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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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一日】

二、種種迫害手段

關於地獄,意大利詩人但丁《神曲》中有描繪的詩句,但過於簡單、過於表面;印度的地獄傳說夠可怕了,但可怕程度不及中國《玉歷至寶鈔》這類的書籍,看到裏面刀山火海、油鍋大鋸,真夠令人膽戰心驚。

然而,在確實沒有刀山、火海、油鍋的道具下,中共及其屬下的「610辦公室」、和「610辦公室」操控的打手們,在宣稱現代化大都市的廣州市黃浦區,在打著「法制教育」旗號的「學校裏」,恐怖氣氛、黑箱運行的系列迫害手段和撕心裂肺的感覺,讓人恍如墮入地獄。

(一)製造恐怖

新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如之前在勞教所或其它黑窩一直拒絕「轉化」, 一入黃埔洗腦班,直接就是酷刑侍候,連偽善表演都省略掉了。

如是從家中、單位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黃埔洗腦班惡人首先把人分別關進一個個的單獨房間,而隔壁房間關押的則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暴徒不停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折磨,隔壁房間就不停的傳來被毒打的慘叫聲;如此,如果新被劫持的學員不屈服,惡人第二步就把人帶到一個房間裏,讓你現場親眼看著如何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那些刑法都慘不忍睹的,讓人痛苦無比,生不如死;如還是不為所動,惡人第三步則動用酷刑。

2001年夏,有一次惡人故意將數名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一房間交流,之後逐一暴力審訊這些學員:誰誰都說了些甚麼?恐怖氣氛讓人窒息。

(二)野蠻洗腦

黃埔洗腦班在製造恐怖的同時,還野蠻洗腦。打手們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看完後要寫「認識」,不准跟別人講話,暴徒隊長看誰不順眼就羞辱大罵。

一般來說,進洗腦班的第一個月,一連七天不准睡覺,不准坐,不准動,要站在指定的地方,一直站到天亮。有的法輪功學員不知道,晚上到了休息時間就睡,隊長馬上過來,對著睡覺的法輪功學員的頭、臉、耳、嘴、手毒打一頓,還用粗話髒話來羞辱。因為房間裏裝有監控器,還有所謂的工作人員在窗口走來走去查看,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得很清楚。

如果不屈服,在第二個月,暴徒們就一連十幾天不准睡覺,每天24個小時強迫看錄像,連中午飯都在電視機前吃。暴徒們不准法輪功學員眼睛離開電視一下,要眼睛睜的大大的直直看著電視,他們輪班在法輪功學員前後左右看著。由於長時間不准睡覺,白天黑夜都在電視機前,人連眼都睜不開了,不知不覺地合上了眼睛,暴徒們馬上就大叫起來,如此折磨十幾天後,也不每天給休息。

有時洗腦班強迫有的法輪功學員上半夜看,有的下半夜看,輪來輪去,看完也不准睡,跟著寫認識,寫完後要交給隊長看,看完後認為你寫得不好,就還繼續看……

(三)蹲馬步、「噴氣式」

法輪功學員剛被綁架進來時,惡人總是先用體罰的方法,強迫他們蹲馬步、做「文革」批鬥中經常採用的低頭「噴氣式」姿勢,即彎腰,把頭低到腳邊,兩手向後伸,不許動。還用很髒的毛巾塞住嘴巴,用硬紙皮做成一個個牌子,上面寫著誹謗大法的話,強行掛在脖子上。還要把骯髒的垃圾簍倒罩在頭上。暴徒在其身邊看著。在廣州市政府工作的彭琳,被反綁雙手作「噴氣式」,腰稍微不夠彎,頭不夠低,就被暴徒一拳拳重重的打下去,打成內傷,數年後上高樓時背部還隱隱作痛。

(四)疲勞戰

連續幾天都不讓睡覺(每天僅讓睡2-3個小時,以維持你的生命),有的甚至被持續九十多個小時不讓閤眼。疲勞戰的過程中只要稍有挨不住,不合乎他們的「標準」,惡徒們就開始拳打腳踢,甚者抄起鐵棒、鐵鞭和鐵鎖就往法輪功弟子的頭部、身上抽和摔。對付男性還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折磨私處,例如用書夾長時間夾住男學員的陰莖,等等。

(五)毒打

洗腦班的隊長和保安都是打手。晚上十二點鐘左右他們開始行動,抓住法輪功學員頭髮拉過來,強迫學員站到指定的地方,把法輪功學員的腰打彎下去,頭伸到腳邊上,兩手向後伸,不准動,不准離開,不准抬頭,一直彎腰到天亮。還不只是打腰,頭、臉、耳、嘴、手等處,還用腳踢,他們輪班在旁邊看著。如果累的不行頭抬高一點,隊長就馬上照著法輪功學員的腰往死裏打,一直打到腰彎下去,還在每一個法輪功學員背後掛一張很大的硬紙,紙上畫著、寫著誹謗大法的話。

有一段時間暴徒們完全失去了人性,好像發瘋一樣,半夜從一點鐘開始,洗腦班隊長帶著他的手下對法輪功學員輪番毒打,抓頭髮,用拳打頭、臉、耳、嘴、腳、手等,用一很粗的針在頭上亂扎。有的人頭被扎破了,有的頭上的血滴到地板上,隊長就叫手下把地板拖乾淨,就這樣打完一個再打另一個,輪來輪去,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輪番打一次,一直打到天亮才停止,一夜有的學員被打三次,有的打四次。他們還邊打邊罵,滿口粗話髒話,還說「打死算了,法輪功死的人多著呢」。晚上不是體罰就是毒打,白天強迫看電視,完全沒有一點時間給休息,一個月時間都沒有睡幾天。如果是曾經妥協出去再給他們抓回來的,他們會用很髒的搞衛生的抹布塞在法輪功學員嘴上,強迫做彎腰式、坐椅式的體罰,晚上就一直站到天亮……

甚至還把法輪功學員衣服脫光將雙手反銬後進行輪流毒打,邊打邊潑涼水。

毒打時,為了不讓受迫害者發出聲音(讓發出聲音是為了製造恐怖),惡徒還用髒毛巾堵住他們的嘴,過後還強迫他們把沾了血跡的衣服馬上清洗乾淨,唯恐留下罪證。而且為了不讓別的法輪功弟子看到被折磨者身上的瘀傷,就算是大熱天也強迫被折磨者穿長衣長褲。第二天開會時,暴徒居然還無恥的問被打者:「有沒有人打你?」若說有,當晚再「加班」暴打。

暴徒會把受迫害者們單獨關在一間房裏,窗戶糊上報紙,不讓其他人看到裏面。在裏面發生的任何事情,其他被關押的人當時無從知道,可是當再次見到他們時(通常是一個星期或更長的時間),那模樣讓人血淚交織、心如絞痛,但當時的感受還得強壓,不能讓惡人看出來,否則會被認為不是真心「轉化」或者同情被折磨者,等待的又會是不堪設想的後果……

(六)灌廁所水

惡人把骯髒的蹲廁用髒地拖堵上,裏面灌滿水,五、六個人把法輪功學員的雙手銬在身後,把頭強按到水裏,讓人喘不過氣來,有時甚至灌的是屎水,邊灌水還用腳踩在學員身上殘忍怪叫,像惡鬼現世。被灌學員幾乎窒息時揪起學員的頭,沒等呼吸半口氣又繼續按下去,如此反覆多次。有的人甚至被灌到窒息要送醫院。暴徒們還叫囂:「不會讓你死的,就是要叫你生不如死」。年輕、優秀的增城高中英語教師李紅伶,常被反綁起來灌廁所水,那種被灌水及嘔吐的聲音痛苦淒慘……

把學員的頭按到骯髒的廁所裏強迫灌水

(七)「吊飛機」倒插水桶灌水

比灌廁所水更升級的是「吊飛機」灌水,把法輪功學員倒提起來,腳朝上,吊起來後還把人盪來盪去。惡人拿一個水桶,裏面裝滿水,把倒掛的法輪功學員的頭強制的按進水桶裏,被灌者不停的掙扎,快窒息的時候,又把頭拉起來,反覆這樣殘酷的折磨。灌滿肚子後,再用腳踹肚子,把水從嘴巴噴出來。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灌的昏死過去或神志不清,甚至要送醫院搶救。

(八)強灌洗潔精、洗衣粉、洗髮水等等刺激性液體

洗腦班的暴徒稱:「在這裏是絕不了食的,不吃飯,有的是整你的辦法。」對於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在灌食時先銬上手銬,然後掰開嘴,用衣架、洗廁所的刷子、掃把棍伸進口腔,跟著灌酒、辣椒水,有時還有人在一邊用鐵鉗拔指甲。惡徒對60多歲的老阿姨林少華,用60度的白酒配辣椒水灌。陸羨明因之前在「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長期絕食抗議,後轉來黃埔洗腦班,身體很虛弱,惡人對她灌食時,用勺子撬開她的嘴巴,把放了幾天的餿飯菜往她的嘴裏塞,還在她的嘴裏亂捅。

惡人甚至用洗潔精、洗髮水、洗衣粉等刺激性的化學物品強行灌入法輪功學員的胃裏,讓你不停的嘔吐,恨不得把整個胃都吐出來,痛苦無比,那種慘狀難以形容。

有時惡人把學員綁在椅子上用抹布塞住嘴,從鼻子灌2-3瓶酒,或往嘴裏灌辣椒水加醬油,往眼睛鼻子等七竅裏擦芥末。

(九)用針扎身體,用竹籤插指甲

有的法輪功學員的指甲,給硬生生的從手上掰裂開來,流血不止,痛徹心扉。法輪功學員范美霞,被用粗針亂刺,扎得血肉模糊;被用竹籤插十指並在裏面攪動,然後惡警甚至用穿著硬底皮鞋的腳狠勁地踩至指甲整塊脫落,痛徹心扉;她還被按在用爛地拖塞住去水口並注滿水的骯髒蹲廁坑中強行灌水至昏迷;被毫無人性的女打手拿鐵鉗鉗住頭髮拽著跑,頭髮大把大把地脫落;被惡徒用鋼條抽打她至身心劇痛;被長期剝奪睡眠並沒日沒夜的看誣蔑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錄像及書刊,進行精神摧殘等等,被整整折磨了七個月。

把學員綁在椅子上插竹籤等隨意折磨

(十)抓扯女性頭髮

抓頭髮往牆上撞,用煙斗狠敲頭部,撕扯女性的頭髮,甚至用鉗子鉗住頭髮拽著跑。有個上了年紀的老阿姨,一次被封閉式的折磨了一個星期後,出來時鼻青臉腫,頭髮幾乎被扯光。

用鉗子鉗住女學員的頭髮拽著跑

(十一)暑天用棉被「紮粽子」

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鄒玉韻長期被多個黑窩輾轉關押。在黃埔洗腦班,邪惡為了摧毀她的信念,對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卑劣手段,施行了超過20種的酷刑,而且沒有一刻停頓過。例如:倒吊起來插進裝滿水的水桶灌水,接著提起來,用布塞住嘴不讓嘔吐,如此反覆多次,有時惡人甚至對著被撐的很漲的肚子踹下去;用地拖塞住廁所,把頭強摁進注滿水的廁所中灌水;扒光衣服浸水桶窒息灌水;灌辣椒水;往七竅抹芥辣等等。

有一次惡徒們在三伏天,把門窗全部關上,用兩床厚厚的棉被將其全身裹起來,只露出頭部,再用繩子緊緊紮起來,就像紮粽子一樣,把其丟在床上。一會兒鄒玉韻的身上就被汗水全濕遍了,一開始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許上廁所。後來又讓她喝水吃東西,用邪惡的話說讓她多喝點多吃點,好多拉點在被子裏。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還不斷的繼續對其施以酷刑:用針扎其雙腳,把被子撕開一點,露出雙腳扎完後再把棉被裹好;把其推到床邊,頭部懸空向下垂著;往鼻子、眼睛灌辣椒水;用煙斗敲打頭部等等。就這樣持續了50個小時,當她被放下來的時候,全身長滿了紅色的斑斑點點,密密麻麻的,奇癢無比。

(十二)一位受迫害者的見證

一位受迫害者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與所見所聞,這樣寫道:

黃埔洗腦班有一支所謂的「幫教隊」,實質是一群打手。每當夜幕降臨,時針走到十二點以後,這些披著人皮的惡鬼紛紛出洞,把法輪功學員拉到一間屋裏,在地上放著師父的像逼法輪功學員踩,幾個打手按住法輪功學員的腳往下踩,按住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往下坐。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站起來,打手們就把法輪功學員的手綁在扶手上,把小腿綁在椅子腳上,打手們還把法輪功學員的手和腳用套子套上,以免留下捆綁的痕跡。還用一種很刺激的軟膏往法輪功學員的鼻孔和嘴裏擠,用煙頭燙,用針扎,還將法輪功學員的腦袋使勁正反來回轉,轉得法輪功學員的腦袋像脫臼似的。打手們動不動就抓住法輪功學員的頭髮往上提,頭髮被扯掉得滿地都是,頭皮浮腫起來,連眼圈也是腫的。打手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法輪功學員拉到廁所裏,捏住鼻子往嘴裏灌水,一次兩次,五次六次;用水從頭潑到腳,在開足櫃式空調對著吹;用拖布把蹲廁的下水口塞住,灌滿水後,將法輪功學員的身體按倒,臉朝下,手反捆,抓住頭髮,把法輪功學員的腦袋往廁所坑裏按,用他們的話講:「叫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打人是他們的家常便飯,而且打了人,外面看不到青紫,但被打的法輪功學員一口口吐出的是血,鼻子流出的也是血;吃喝拉撒都在一間屋,兩支40瓦的日光燈24小時照著,攝影機的鏡頭24小時監視,每天12點到凌晨4點左右是惡人行惡之時,就會聽到行兇的聲音。這些僅是邪惡之徒行兇的小小一部份,他們迫害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罪行數不勝數。(明慧網:廣州黃埔「法制」學校的法西斯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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