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好法,走好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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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五日】

(一)入道得法

一九九六年四月,我接到了考上哈爾濱工業大學的同學(他知道我在練氣功)的信,信中,他向我介紹了李洪志師父及《轉法輪》,說李洪志大師在《轉法輪》中講出了很多天機,要我去找這本書。恰恰在此期間,我遇到了一種奇特的現象:午休時,看到了像太陽月亮一樣的白光刺激我的眼睛,但是我的眼睛是閉著的,怎麼能看到強烈的白光呢?而且眼球在快速的轉著。後來看了《轉法輪》,明白了天目的通道打開了。

「五一」放假時,我去了義母家,與她講起了遇到的這種現象。她說:「等你高考完,我給你看《轉法輪》這本書。」原來一九九五年底,我的義母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由於當時那本書她借給一個親戚了,所以我沒能看到,但是我心裏一直記掛著這本書。高考一結束,我就到她家,終於看到了《轉法輪》,並一口氣看完了。

那年,我再次落榜,由於執著於親情,執著於考大學,一念之差與大法失之交臂,想起來很遺憾,後來悟到是舊勢力在干擾,還有原來練的附體功在干擾,阻礙我得法。直到一九九七年七月,高考完後,我如釋重負,下定決心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七年七月,我得法後,師父給我清理了附體,並給我安排了一條修煉大法的路。

在大學度過了二年求學路,也有了一個安定的修煉環境,平時抓緊一切時間學法,有時買兩個包子就對付一餐,走路、騎車時就背法。那時候每天溶於法中,其樂融融。無論是身體和心性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種狀態真可謂「寒暑不侵,百病不生」。在睡夢中,經常出現元神離體、在天上飛的現象。我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學法煉功時常常不自覺的流淚。

剛開始是自己獨自修煉,後來身邊的一個同學也走上了修煉的路。我又向另一個在外地上大學的高中同學洪法,他也走上了修煉的路。

一九九八年假期,我在義母那看到了《環境》這篇經文,知道了公園裏有很多大法弟子在煉功。我有幸在公園找到了煉功點,從此每天清晨就去煉功,有時一晚就睡兩三個小時。無論颳風下雨,從不間斷。逢休息日,我們到其它地方洪法。後來我意識到要在家鄉洪法了。暑假回家期間,我在家鄉建立了煉功點。遺憾的是時間不長,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

(二)正法修煉期間證實法的歷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電視、報紙也整天誣陷誹謗大法及師父。

剛開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那時我在實習階段了,白天實習,晚上學法、煉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在電視裏看到邪惡之徒把大法說成是某某教,我當時心裏非常難過,我想應該去北京。當時找不到其他同修聯繫,完全靠自己去悟,走正這條路。

我想:師父是最正的、大法是最正的。作為弟子我應該去北京。第二天,我就動身了,在路上,我終於撥通了義母的電話,告訴她我要去北京。那時候,修煉的不成熟,在親情與正念之間,一念之差,我沒去成北京。這也暴露了我的情還很重,因為當初她得法比我早,我又自小沒有主見。這也是在提高我的心性過程中遇到的難。其實在修煉上就是應該遵循這個法,而不是親情,也不是按照哪個同修的意見去做。應該以甚麼衡量?不應該用法來衡量嗎?!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與同修取得了聯繫,他給我寄來了明慧網發表的《嚴肅的教誨》,讓我驚醒了。我與同修商量著應該去北京證實法。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和同修踏上了進京的列車。這次去的時間離我上次想去北京的時間正好一年。

我想北京天安門廣場上如果有大法弟子走出來,我們就出來。結果,那天沒有人出來,我們也轉了一天就回去了。事後我們總結,為甚麼我們不第一個走出來呢?為甚麼等別人呢?

這次在天安門上沒有走出來,是沒有放下生死。回去後,我開始講真相。不斷提高自己。我們在傍晚時,開始乘車到五六十里外下來,再從那走回來。一邊走一邊張貼真相資料。等到我們走了五六十里回到家時,已經天亮了。事後親人都覺的驚奇,說「給我多少錢也不願走那麼遠的路。」然而我們卻一點也不覺的累。

經過幾個月的摔打、魔煉。看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的《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後,我和義母及一位同修決心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們在天安門廣場終於走出來了。「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不許打人」響徹天安門廣場的上空。

我們三個被衝散了,我被綁架進北京懷柔縣看守所遭受迫害,在被迫害中,我真正感受到,只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沒有過不去的關。在被惡警電擊時,我心中默念《洪吟》〈因果〉。

在遭到惡警毒打時,心中有法,師父時刻都在保護著我。我也體會到是師父在替我們承擔了痛苦,形式上是我們遭受了毒打,實質那一部份卻是師父承擔了。我在獄中被惡人毒打以致雙目失明,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的眼睛復明了。從魔窟中闖出來,真是有驚無險,轉危為安。

自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被綁架後,我先後在看守所、洗腦班、拘留所、戒毒所、勞教所等地方遭受迫害,每當心性提高了,環境也就發生了改變。我也悟到,我們不能消極的承受迫害,不能人為的滋養邪魔。

當我們正念正行時,邪惡膽戰心驚。在洗腦班時,邪惡利用壞人詆毀《轉法輪》,這種嚴重破壞大法的現象是決不允許的。我悟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心性和行為存在著問題,就不應該消極的承受。我就主動找到那個惡人,要他不要這樣破壞大法,並且我們每個人都簽了字,要求立即釋放我們回家。那次一個惡警找到我,談話中平時飛揚跋扈的他,在我正念的作用下分明顯的膽虛及害怕,他講話都有點顫抖。我想是我的正念很強,發出的能量讓邪惡膽寒。

由於我正念抵制迫害,邪惡把我從洗腦班綁架至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心想:不能這樣被迫害呀,能不能闖出去?一直沒有機會。從拘留所被非法押回洗腦班時,我想能不能出去。有一天早上,我發現鑰匙就擺在凳子上,當時因為還有怕心而錯過了機會。真是一念之差造成不同的後果。後來我被綁架到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那種殘酷的迫害是持久的,裏面非常邪惡,布滿了邪惡的因素,每個大法弟子身邊都有幾個「夾控」(因吸毒、盜竊等入獄的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監視著我們。邪惡的目地就是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考驗大法弟子,作為大法弟子不承認這一切,全盤否定這種迫害,不服從邪惡的任何命令指使。

記得有一次,當廣播播放誣蔑大法的言論時,一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走出來喊道「不要讓邪惡迫害大法」,從走道上,迅速有一群犯人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當時我在房間裏要衝出去時,被幾個「夾控」給擋住了,後來那位同修被關禁閉,並被加期。在邪惡的環境中能走出來那是真的放下生死。

要出獄時,惡警利用我們想出獄的心,逼迫我們寫一些心得、服從勞教所的規章制度。我悟到,決不能寫。因為那所謂的規章制度就包含承認對法輪大法的定罪和迫害,當時快過年了,家人還在外面等著。這都是在看我能否放下親情,當時為這個事,我就是不承認它們的迫害。邪惡很狡猾,也很隱匿,一定要正念抵制它們的迫害。

(三)學好法是證實好法的根本

正念出獄後,第一個月,我陷入家庭的「拘留所」。家人非常擔心我,不讓我出門。本來這些年來,由於這場迫害給家庭經濟上帶來了很大的迫害。為了解決經濟上的困難,我說服了父母,外出打工。

從牢獄中回到社會,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長期在邪惡環境中耳濡目染,無形中被灌入了很多不好的思想念頭。曾一度,變的比較麻木,一看書就睏,同修說:「你一會兒坐,一會兒站,怎麼沒有一刻安寧。」我意識到這是睏魔的干擾。也是邪惡的因素在干擾。學好法是根本。

由於經常出差,居無定所,有時,常常苦惱,不能學好法,不能在一個安定的環境下做真相資料。後來悟到,其實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修煉,每個人由於工作的不同,環境的不同,要走出自己的路來。我想到了自己上網還是很方便的,可以寫文章來證實法。

通過明慧網,我把同修被迫害致死、自己和同修被迫害的消息通過明慧網不斷的揭露出來。

剛開始,為了寫一篇文章,在同修的幫助下,反覆修改了若干次,最終定稿。我也發現在寫文章的過程中,每修改一次,覺的在提高一步,回頭再看,還是有不足,再修改,又會發現有不足。反覆修改文章的過程就是不斷昇華的過程。從此寫文章也就成了我證實法、講真相的主要方式了。

自二零零五年開始,工作之餘,我經常登錄某某論壇,並且經常在上面寫一些文章。由於上網的時間多了,學法時間少了,人心浮動,就產生了幹事心,產生了歡喜心,喜好心。還有一顆證實自我的心,心靜不下來。而且發現證實自我這顆心很難去,為甚麼這顆心這麼難去呢?向內找,發現證實自我的根源來自於「私」,這是一顆「為私為我」的心。再回顧某某論壇被關掉的事件,才徹底感覺到證實自我的心太嚴重了。

師父指出,「大法弟子辦的清心論壇網站經常被亂鬼特務鑽空子,與一些有執著心的學員攪在一起,成了他們的市場。」(《警醒》)我感到很震驚,也感覺到師父時刻在關注著我們。師父在為我們長期不去的執著心而著急。由於自己執著心不去,自身的場不正影響到外面的場,滋養了邪魔,從而被亂鬼特務鑽空子。

修煉就是去執著心。向內找,關鍵還是自己學法少了。自某某論壇關閉後,我在反省自己,自出獄後,就沒學好法,人心浮動。向內找,痛定思痛,謹遵師父的教誨,於是我開始從新重視學法,每天學兩到三講法。正念足了,心也就沒有那麼浮躁了,也能靜的下來了。這樣寫出來的文章也就純正了。

回顧這十二年來走過的路,有做的好的地方,也有做的不好之處,有經驗,也有教訓。回想師父的慈悲教誨,有時不自覺的流淚。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挽救回來,不斷的點悟著我,走到了今天。

由於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望大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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