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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市六旬老人遭受的五次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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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王士林,今年六十三歲,家住黑龍江省大慶市龍鳳區。一九九六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功的,腰疼病,愛感冒,胃疼病,血脂高病,都不治而癒。喝酒抽煙等不良習慣都先後改掉啦。王士林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在要求自己,遇事找自己的毛病,諒解別人,寬容別人,思想在向高層次上昇華、不斷的昇華著。

在中共邪黨當局迫害法輪功的這十多年,王士林五次被非法抓捕,經歷了中共邪黨滅絕人性的迫害。王士林說:「我在佳木斯看守所絕食反迫害,給我釘了『大字』型地環迫害,我整整被滅絕人性的釘了十五天的地環,那種痛苦的滋味,至今,我都不敢去回想,那真是太痛苦了!」

下面是王士林自述其所遭受的迫害:

一、在大慶龍鳳區看守所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我和三十多個同修在大慶龍鳳廠前的街心公園一塊兒煉功。龍鳳公安局有二十多個警察把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煉功人,圍了起來。其中有一個邪惡警察叫李雪峰,是當時的政法委書記。他領著這些警察,將我們這些煉功人,全部非法抓捕。將我們綁架到廠西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並同時以各種藉口向我們的家屬勒索了五、六千元的押金。

很多人被勒索的錢,都不了了之了。我的家屬為了儘快的把我要出來,給李雪峰送去了禮品和請他吃飯。我的家屬去龍鳳廠西看守所接見室看我時,順手將裝有七百元錢的錢包放在桌面上,走時忘拿了。三分鐘後,返回來,錢包找不到了。接見室只有警察,沒有別的雜人出入,一問警察卻說沒看見。我的家屬氣的哇哇大哭,她氣憤地說:這些警察都是流氓和小偷。這就是在大慶市龍鳳廠西看守所發生的事件。

我在看守所和死刑犯關在一個牢房裏,在最炎熱的夏季裏,我們二十多人擠在一個大床鋪上,人和人緊挨著,一顛一倒的睡,也就是我的頭的兩側,對著別人的腳。因為地方太小了,睡覺根本躺不下,每個人都只能側身睡。看守所把這樣睡覺的姿勢,起名叫「立鱗刀魚」。地方小,人又多,擠不下怎麼辦?牢頭們就用腳把我們踹下去,我們大家緊緊的擠在一起了。在最炎熱的火一樣的三伏天,熱的我們都喘不上來氣,呼吸困難。而有的罪犯和牢頭的關係好,就可以睡在很寬敞的地方。

我要上廁所,必須要跟牢頭請示、批准,如不批准只能憋著……。牢頭心不順不讓去,順心時為了耍你,也不讓你去,反正就是找茬折騰你。有一次早上,他們都在排隊洗臉刷牙。很混亂時,我一看廁所裏無人,我就快速的進去,大便後又快速的出來。過一會,我就被一個二牢頭打了三四拳,打的我眼睛直冒金星,並說:「老王我為甚麼打你,是因為你上廁所不請示。」

一個死刑犯對我說:「我是死刑犯,我打死你,我也是死;不打死你,也是一個死,反正就是個死。老王,你怕不怕我打死你?」我告訴他:「我不怕。為了法輪大法我可以付出生命,是我這個普通的生命的榮耀。」他被我這句堅定的話給震懾住了,再也不敢對我說嚇唬我的話了。

二、在大慶龍鳳區廠西拘留所被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早晨,我給妹妹打電話,問她吃不吃八寶粥。三妹妹說吃,我就把粥送去。我的電話被公安局監控了,暗中公安局的便衣警察跟蹤我。妹妹見到我時,把幾天前我給她看的法輪功的真相傳單,還給了我。這些被便衣警察看見。

當天的下午二時左右,片警閆成峰等四個警察,闖入我的家中如同土匪一樣到處亂翻,把我家的東西扔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搶走我的大法書、錄音帶和師父法像,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審問到半夜。當時的王姓局長,非法拘留我十五天。

我被劫持到大慶龍鳳區廠西拘留所,當時是初春,乍暖還寒。一到晚間是異常的寒冷,我穿的是單衣,凍的瑟瑟發抖,不到一夜就被凍的感冒,頭疼頭暈。

拘留所裏的警察都是髒字不離口,不罵人就不會說話。據說這次的非法抓捕,都是這個邪黨組織上指下派的名額。我的這次被非法抓捕,是由於公安局使用了卑鄙無恥電話監控,邪黨領導下的這些流氓警察,專門用這種下流的手段來迫害我們這些善良人。

三、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慘無人道的野蠻灌食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一日,我和其他五名同修去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松江鄉新民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到松江派出所,我們六人被綁架至松江派出所。

第二天早四點,所長閆宏斌用拳頭惡狠狠的打我小腹部位,打了兩拳後,我的眼前直冒金星,然後他像個惡魔一樣,狠毒地罵我。

惡警劉篤軍夥同其它三名警察,搶去我的鑰匙,打開了我的家門,搶走了我的電子書和其它大法書等私有財產。善良的姑娘小陳,陪同我兒子上派出所要我,劉篤軍三番五次的刁難她,因此小陳姑娘失去了好好的工作。兩千元的工資收入沒有了,從此以後小陳姑娘的生活是飢一頓飽一頓的。

我們六個同修被綁架在松江派出所,非法拘禁了二十四個多小時,沒有吃的,也沒有喝的,竟無人過問。邪黨天天鼓吹,人民警察愛人民,我就是沒有看出來,他們的愛是體現在哪裏?「六一零」的陳萬友、張東輝、劉衍等惡徒一臉橫肉,他們的肚子很大,吃的腦袋和脖子一邊粗,他們也在這裏指手畫腳的唆使這些惡警迫害我們。

十二月十二日夜,我們六人被非法劫持到看守所。一進看守所,我就開始絕食反迫害。第三天,張姓警察指示犯人給我釘地環。我在二十號房間,在大板鋪上釘上了「大字型」地環迫害。我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又像脫了節一樣痛苦極了,一分一秒都在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

有一次,給我強行野蠻灌食,灌了很多鹽水。立即我嗓子乾渴的像冒火一樣,在惡警的指使下,泯滅良知的惡人以折磨法輪功學員為樂。有時,灌食把管子插進胃裏,灌了半天,灌不進去,發現灌食的管子是堵死的。然後又把灌食管拔出來,弄通了後,再給你下進胃裏。我的食管、胃翻江倒海的痛,那種痛苦的感覺真是無法用人的語言說出來。痛的我鼻涕一把、淚一把。他們就用這種方式折磨我。灌食管好像從來不刷,灌食管有一股大糞的臭氣臭味,熏的我實在難以忍受。

我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後,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和李振金、杜輝、王淑賢四人,又一同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繼續迫害。我被關在一個小屋裏和一個名叫王福的小偷在一起,小偷監控我的一切行為。小偷王福把同修送給我的好吃的東西全部吃掉等等。

有一次,姓韓的惡警,看見同修劉源長給我寫的法輪大法經文,他像瘋了一樣,嘴裏罵罵咧咧,要搶奪經文,劉源長迫不得已,把紙條吞下。我的外甥小維來營救我時,惡警張東輝和司機竟無恥的讓小維給他的小車加油。這一次,我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六十多天。

四、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釘地環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晚六點多鐘,我去佳木斯市向陽公安局後院,我的住處取東西,被保衛派出所片警岳亞文抓住,立刻非法搜身,搶走了我隨身攜帶的一本《明慧週刊》和一個電子書,我被劫持到看守所迫害。

岳亞文上報非法勞教我一年,陳萬友又給改成勞教三年。我在佳木斯看守所絕食反迫害,給我釘了「大字」型地環迫害,我整整被滅絕人性的釘了十五天的地環,那種痛苦的滋味,至今,我都不敢去回想,那真是太痛苦了!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永遠都無法想像那是有多麼的痛苦!

那幾日,整天陰雨連綿,我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天天一動不動的被釘著地環。寒風刺骨,凍的我痛不欲生,我感到我已承受到了極點。就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我看見張姓的所長,我懇請他說把窗戶關上。出乎意料的是,這個所長開口就罵我:「××媽的!……你都絕食了,命都不想要了……,你還怕甚麼冷呢?我叫你怕冷!我叫你怕冷!」說著,他窮凶極惡的把所有能打開的窗戶,都打開了。瞬間,刺骨的寒風毫不留情的吹在我身上,我凍的不停的顫抖。

這地獄般的日子,整整十五天。現在,每當我回想起來,還不寒而慄。

我又被劫持至佳木斯勞教所,我一直絕食反迫害。教導員郭鋼惡狠狠的威脅我,逼迫我吃飯。我對他的邪惡囂張氣燄,絲毫不動搖。他氣憤地把門狠狠一摔,震耳欲聾的響聲,全大隊的人沒有聽不到的。我再次出現生命危險,五天後,他們只好把我放回家。

五、第五次在密山市受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我在家鄉密山市雙勝鄉新治村二隊講真相,被二隊村民吳長順兒子吳某誣告。當地派出所所長李長龍帶領四五個邊訪部隊的哨兵,把我綁架了。他們其中一人,出手一個猛拳,打在了我的嘴上。頓時,我嘴都腫了,牙和臉都火燒火燎的痛,滿口的牙都活動了。

沒幾天,我的牙幾乎都掉了,現在下牙只剩一顆,上牙只有五顆。他們對我是拳腳相加,人民子弟兵的形像一點也體現不出來,看到的只是一群土匪流氓的醜惡嘴臉。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怎麼能受的了他們這樣打呀,打的我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滿身都是傷疤。

密山市公安局的國保中隊長李鋼將我的mp3,一千多元的好記星電子書搶去,還有護身符一口袋、九評書一本、九評光盤一套、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幾份。李鋼說:「你要是說出來是誰給你的這些東西,我就放了你,拿他是問。」我當然沒有理他這套騙人的鬼話了。

一進看守所,牢頭把我的衛生紙,洗衣粉,都給我奪去。一個死刑犯的牢頭說要統一保管,開始還給我點用。過一個星期就不給用了。我的東西全都被他們霸佔了。我剛買的新被只蓋了一夜,就被那個死刑犯的牢頭給霸佔為己有。第二天,我發現不是我新被了。從此後,我蓋是個薄薄的被子。每天晚上凍的睡不著覺,凍的我剜心透骨的難受,天天都在寒冷中度過,我在看守所裏整整凍了兩個月。

在看守所裏,每天晚上還要起來值班兩個小時,犯人們脅迫我不停的走,我正在絕食中,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走不動。我的身體由原來一百八十斤掉到一百二十斤的體重,生命發生了危險。我的形像完全變了,由六十多歲健康形像,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一走一晃的八十多歲老人的形像。我的兒子幾乎認不出我了。他看著我變成了這個樣子,強忍住悲傷,眼眶一熱,淚水流淌下來。他以為我活不了了。

江澤民,羅幹邪惡集團在一九九九年挑起了針對法輪功學員的這場迫害。採用各種見不得人的鄙劣手段,對法輪功進行栽贓和陷害。導致十多年來無數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劫持、抄家、關押遭酷刑折磨、使無數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我只是千千萬萬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其中之一。這些為了一己之私給中共邪黨賣命的黨徒,泯滅良知的迫害手無寸鐵,只為做好人的善良人。

然而,「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宇宙的真理,是任何生命都無法抗拒的。帶人抓我的所長李長龍被免去所長的職務,遭到報應。從古至今,是凡迫害修煉人的人,都是沒有好的下場。在此,奉勸那些仍助紂為虐、參與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的人,為了自己生命的永遠,立即停止行惡,挽回你造成的損失,也希望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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