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後,雖然年齡在增長,對人情世故依然懵懂。我對同修看的很神聖,從來認為大家都是很真、善、忍的,對常人的一套根本不懂。慢慢的我陸續聽到同修對我評價是為人處事不行。有個同修當面給我指出缺點:「我認為你為人處事比較差些……」,然後我和另一個同修不再合作後也對我說:「你常人的這門課沒學,缺了社會的這門學問……。」他們在常人中相對來說都比我條件好,都比我有錢。對我說的時候都很意氣風發的樣子。我也一時有點茫然了。
這二人都是我在修煉上傾力相助的人。我後來才知道A是利用我幫他做事,一邊和他做證實大法的事,一邊以此福份來換取常人中的名利,讓他能賺更多的錢,他和我合作的那一年多裏,生意非常好;而B接近我的目地是騙取我的信任,讓我教他技術,然後才暴露出他的真實意圖。那時我很納悶,怎麼會有這樣的修煉人?!感覺在大法弟子中怎麼會有這種事。?師父點化我只要對他的任何話都做到不動心,他自然就退去了。是啊,我教他技術並不求回報我甚麼,他甚至不會對別人說我的好話。這有甚麼呢?我只是做我該做的。其實對他們的想法與做法我早就知道,甚至他們下一步的打算我都知道。但我還是選擇了幫助他們,總以為都是在不斷的修煉中,會越修越好的。
吃了這兩次大虧後,我沉默的時候更多了。真誠與信任在人中是奢侈品。「對人,你信任得了嗎?對人,你真誠得起嗎?」我也在問自己。我不再對別人吐露自己的事情,不再讓別人對自己的心思一覽無遺。而原來的我是個喜笑悲哀都掛在臉上的人。
我並沒有灰心,這樣的事發生在我這裏一定有我要修的,在面對他們的諸多謊言時,師父在我學法時一再的點化我要寬容!是的,小時候老師帶著一個被我說哭的同學向我父母告狀:「這孩子甚麼都好,就是眼睛裏揉不得一粒沙子。」是的,這同學是撒謊了,我當著很多同學的面把他說哭了。現在我很後悔。
由於沒有真修,A和B,一個長期名利情不去,色慾心不去,招來了狐狸附體。另一個狀態也不太好。
在同修中也是因為我不懂人情世故,被舊勢力鑽空子起到了間隔我和同修的作用。很簡單的一件事,中午快吃飯了,我就告辭回家,同修就一定要留我吃飯,我推辭,同修還是再三挽留。我就留下來,但吃飯時同修又不是很樂意了,說話還有點嗆人。有時總踩這樣的陷阱,聽別人說的言辭懇切的,一到做時兩樣。我總覺是不是自己年輕啊,次數多了,漸漸也總結出來,哦,他們只是客氣的,那就堅決不在同修家吃飯,水都自帶。其實有很多同修都是被迫害過,絕食過很長時間的人很多,對吃飯填飽肚子實在不看重,有時不吃都沒甚麼感覺的。同修之間還是不要這樣客套為好。
這種尷尬的事多了,甚麼過河拆橋、敷衍了事、看重地位、嫌貧愛富等等,經歷很多打擊後,我明白了都是人在修,對別人的期望高了,也不切實際。不管怎樣打擊,都沒有動搖我要真修的心。師父一直在鼓勵我。現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出來了,看到最後師父說:「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也希望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從正的方面增長智慧,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我流下淚來,我也不再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