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是一個斗大字不識幾個、多種疾病纏身、生活希望都渺茫的人,在九七年底通過表姐喜得大法,才使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越活越精神,越活越有勁,精力越充沛。
記的剛得法一年多,有一次上廁所,不慎一腳蹬空,一下坐在了地上,發現腳尖扭到了後面。當時也沒害怕,更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有一個念頭:沒事,可以把它再搬回來,就招呼在屋裏的老伴(同修)幫忙,扭到後面的腳尖一下就正過來了。過後,大腿腫的有腰那麼粗,最大的秋褲都穿不上,紫黑色的皮膚讓人害怕,肌肉和骨頭已脫離。我照常在家學法煉功。雖然盤不上腿,但在散盤時,仍是雙盤的概念。師父甚麼都給了我,當時師父替我承受了多少,那可想而知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全好了,又重新回到集體修煉的環境當中。據當醫生的親戚講,如果按照醫院的慣例,打上鋼板,再加上一百天的靜養,大腿永遠都回不了彎,筋拉長了終生都恢復不了了,徹底殘廢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既沒上醫院,也沒吃藥打針,就全好了,簡直是奇蹟。
記的在九九年「七•二零」那天,我照常去煉功點,沒想到警察布滿崗哨,一個學員也沒有。當時我的心都碎了,坐在了一邊,眼淚止不住的流,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無論發生甚麼情況,環境多麼惡劣,我一定跟著師父,決不背叛師父,誰也動搖不了我修大法。」
還有一回,就是在「七•二零」以後,外出做真相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掉進挖的水道裏,一下把胳膊摔壞了。當時還有兩個同修,其中一人說:「你看你的胳膊,眼瞅著就腫起來了。」是的,胳膊疼的鑽心,汗順臉往下流。在以後的許多日日夜夜裏,在任何人面前沒有表露出一絲痛苦,衣服多次都可以擰出汗來。但我堅信師父堅信法,只是默默的承受著,當時我家已是一朵盛開的小花,為了不影響同修發資料,不給任何同修增加負擔,都是按時把資料準備好,甚至送到同修手裏,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很快闖過了這一關。
在去年的一天,師父又為我消了一個大業。早上起來,天旋地轉,不吃不喝,總上廁所,我知道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但有些事不能耽誤,還得做,只好把同修叫來。同修想照顧我,但是我說:「沒事,有師在,有法在,我沒事,你們幹你們的。」就這一顆心,到了晚上,甚麼事都沒有了,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該幹啥幹啥。我的命是師父給的,用任何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尊的感恩。
修煉十幾年了,磕磕碰碰走到了今天,總想把一肚子話講與師尊,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之處,也願把自己的一切給大法,但在修煉的路上不自覺的冒出邪黨文化的東西,但我知道那不是先天的我,是後天假我在搗亂,我會去掉這些不好的東西,同化大法,早日回歸自己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