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星期 在夢裏師父教我學完《論語》

——文盲弟子也能助師世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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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我從小沒上過學,看著人家都能學法我真著急。有一天晚上我抱著書哭,哭的腦袋都疼。後來我就一頁一頁翻,找我從錢上認識的幾個字,哪頁有我認識的字就找出來念。翻完一遍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夢中顯現出一黑板,師父的穿著和《轉法輪》中師父像片上的一樣,站在一邊,教我念黑板上的字……。一個星期,在夢裏師父教我學完了《論語》。

修煉路不同,我是屬於開著修的,見證的另外空間奇異現象還很多;但法對我的要求也很嚴格,稍有不對都不行,一思一念不對就可能招來另外空間干擾甚至迫害。

──本文作者

[筆者留言:本文中的主角是一位沒念過一天書的老年大法弟子。她學法不是很多,法理悟的也不是很透,但她憑著自己純真的信師信法,心純念正,堅定的邁過了溝溝坎坎,創下了可歌可泣的證實法篇章,見證了偉大師尊慈悲的呵護與大法的神奇。由於她本人寫文章困難,所以她的事蹟一直未能寫出來。現經她本人口述,我簡要整理出來,向師尊彙報,並與同修交流。由於我的水平有限,文字表達的不是很到位,敬請原諒。]

得法

我住在一個邊遠貧困的山村,今年六十五歲。於九四年七月初三得法,那年四十八歲。得法前四天晚上做夢,有三個老人來找我,一個黑鬍子,一個白鬍子,一個紅鬍子。他們拿著一個帳本,說你得去修煉,你看這帳上有你,書、經都有你的份。醒來後我鬧不懂咋回事,那時還沒聽過甚麼是「修煉」。第二天小叔子告訴我說:聽說誰誰修煉呢。我也沒去。七月初二晚上又做夢,觀音菩薩來了,問我:「你咋還不去呀?」我想我真得找找去了。初三那天看到有幾個人都到一家去,我到他家一望,他們都在抱輪。我問了問就跟著煉起來,一盤腿就能雙盤半小時。第二天他家來一同修,進屋就問「有新學員沒有」,說師父點化他來給新學員送書來了。

學法

我從小沒上過學,看著人家都能學法我真著急。有一天晚上我抱著書哭:我咋就不認識字呢!哭的腦袋都疼。後來我就一頁一頁翻,找我從錢上認識的幾個字,哪頁有我認識的字就找出來念。翻完一遍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夢中顯現出一黑板,師父的穿著和《轉法輪》中師父像片上的一樣,站在一邊,教我念黑板上的字:「論語,『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一字一字教我念好幾遍,最後又讓我背了一遍,師父說:「中了。」我馬上就醒了。我打開書去找,和《轉法輪》〈論語〉第一段一字不差,我馬上就滿書去找我所有能認識的字,睏了就趴在那睡。一個星期,在夢裏師父教我學完了《論語》。

後來大兒子看我這麼誠心,他就教我。他教我學的就不快了。大兒子看《大圓滿法》時,說師父在書上照片上煉功呢,他說:「這不是天書嗎?」是寶書啊,他也修煉了。後來我倆上同修家學法,別人念我看著,盯著每一個字,一來二去,一個冬天,我也會念了。那時學法點離家六里地,我來回都走著,一點不覺累。我知道法的珍貴,所以一直以來我非常珍惜法,有時間就學法。

修心性

我覺的我這一生就是為法來的,好不容易得著法了,走上了成神之路。我一定要聽師父話,啥虧都可以吃,就是法不能扔。

我家鄰居女主人原來和我關係可好了,出門不在家時,我們都互相給照應著家、牲畜等。可是有一天她無緣無故罵起我來,我聽師父話忍住了;罵我一個月後停了,以後我們又和好了。

四十九歲那年村裏打地分地,我是煉功人不爭不搶,丈夫卻在爭地中氣出病、去世了。別人說我窩囊,讓我去找政府說理。有一天我忍不住想去鄉里說說,剛上台階,一個大金網把我罩住,失去了知覺。我悟到不該找,放下了。如果是修煉前,我是個厲害的茬子,非得打鬧一番。

丈夫去世三週年之後,家裏太窮,我就到城裏打工。伺候過一個腦血栓老太太,還看過孩子,經歷過老太太的百般刁難,活計那個髒、累,還有主人家的不信任、處處提防等各種辛酸,有時晚上自己一個人偷偷哭,真有百苦一齊降的感覺。但我都守住心性,就聽師父的話,不管別人怎樣對我,我就是守住本份多幹活,後來主人都了解了大法弟子的為人,老太太也修煉了,腦血栓後遺症大部份都好了。小孩的父母也對我特別放心,不讓我走。

後來現在的丈夫托人多次去說合,我也想有個穩定的落腳處,就同意了。沒想到這個新家的家人害怕迫害,看著我不讓我煉功。我說法在這我在這,我說到做到。後來他們不管了。因後組建家庭比較複雜,為了讓現在的丈夫的家人安心,我在物質上甚麼都能捨,值錢點的東西他兒女都拿走了,家裏錢丈夫拿著,我做買賣的錢也給他,等等。有時覺得心裏很苦,淚水止不住的流,看著師尊的法像,師父在笑,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精進。

大法的神奇

我修煉二十天左右,看見過五個法輪,紅、黃、藍、綠、紫五種顏色。二、三個月時眼前出現一個明晃晃的大月亮。有一天抱輪時,眼前出現一個大大眼睛,一下子嚇我一大跳,手都放下來了。後來想起師父說過這個事,不怕了,再接著煉時,就再也沒見過這隻大眼睛。修煉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晚上睡覺,就感覺自己飄起來了,一看連被都飄起來了,那時不怎麼學法,不太明白,生怕飄走了,怕得不得了,就落下來了。今年也飄起來一次。

九五年家裏拆房子時,房上掉下三塊磚都砸在我頭上,當時把我砸坐那了。別人都嚇壞了,兒子嚇哭了。我站起來一看,竟啥事沒有。

有一次,坐了一車人的馬車從我腳背上壓過去,也是啥事沒有,沒腫沒紅。

有一次腳崴了,腳尖朝後,腳跟朝前。我想沒事,一擰就過來了。回來後看見法輪在崴腳處轉,幫我調整。

有一天,我和一同修晚上出去講真相,遇到人就講,沒有人時就貼。從城南到城北,不知不覺就到了很遠處的一個廠區。那時已是半夜十一點半了,我們都不知道回家的路咋走,於是我倆雙手合十,閉眼求師父:「師父,我倆找不到家了。」睜開眼睛時,我們就站在離家不遠的大道上。我們簡直不敢相信,驚喜和感激,無以言表。

有一次上律師樓,同修在外發正念,我身上裝滿《九評共產黨》,我說師父我來救他們來了,每人一本。當時辦公樓裏很多人,他們都在說話的說話,辦事的辦事。我每張桌子放一本,他們誰都沒注意。最後剩一本,出來時給了門衛,給他講這是寶書,對身體好,他也同意三退了。出了門,看見從樓裏出來兩個人找我,我還不知咋回事呢,一瞬間,一陣風似的,我就到了很遠處的橋頭了,我又站在那等同修。

我曾被惡黨綁架一次,四百五十元錢被警察搜去,我怎麼要他們都不承認。後來有一天,這些錢和我的《轉法輪》又突然出現在我家裏了。

修煉路不同,我是屬於開著修的,見證的另外空間奇異現象還很多。但法對我的要求也很嚴格,稍有不對都不行,一思一念不對就可能招來另外空間干擾甚至迫害。多次身體出現嚴重病態。有一次,天目看到另外空間身體散架子了,大卸八塊,腸子肚子都出來了,這個空間渾身疼,起不來;求師父救我,就來三個大夫,用手一抹,就都歸位了,好了。還有很多很多。

講真相救人

九九年「七二零」,黑雲壓頂,我與同修去北京上訪,半路被截回後就在家煉,一天不落,有空就學法煉功。有一次派出所強行綁架我鄉所有同修去派出所,我堅決不去,把拽我的人推一邊去。家人都說不去不行吧,我就不去,他們就走了。那時被綁架去有二、三十個大法弟子,不給飯吃,三伏天讓在外面曬著,用板子打,家人送飯不讓接。我買來油條,灌一壺水,摘點黃瓜給他們送去,警察不讓給,我就斥責他們:「憑啥不讓給?犯人還允許吃飯呢,他們又沒犯法,餓出毛病來你們誰給兜著?」後來他們不管了,我按人給分,沒有一點怕。

後來開始到處講真相,見人就說,很多人跟我學法煉功,算到現在我教過功的該有三十人了。有些人堅持下來也在做三件事。

有了真相資料後,我大量貼不乾膠、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足跡遍布大街小巷。每天上午出門前向師父合十:師父我要去救人了。心中堅定的信師信法,整天就一念:神做事人看不見。遇事求師父,時時處處想著師父,都是師父在做。見到人,給講完真相做了三退再給資料。《九評》都當面給,怕白給浪費。下午在家學法、發正念。平時每個正點發正念,有事時發半小時、一小時。越發越輕鬆,空間場越亮堂。身體像飄起來一樣,走道像騎車子似的一會就到,同修騎車都落不下我。人心多、出病業狀態的同修,空間場黑,髒東西太多,怪物太多。

縣政府我去了十來次;公安局每個門都放上,發了四、五回;檢察院、法院、司法局、學校、車站,凡是辦公單位我都沒少去。有師父管著我,我沒有怕心,也智慧的做,在師父保護下都有驚無險。有一次去縣政府,我圍上圍巾,身上裝滿《九評》,又拎一兜子,《九評》用小布袋裝著。上一樓左側,關門的每門掛一袋,開門沒有人就放桌上。這時見縣長從外面回來了,我求師父說,我沒發完呢,讓他先別進來。這時縣長就在外面與人說話,我全掛完走了,他進去了。我感覺著不好,出門就換一件衣服,在不遠處小攤上裝買菜。政府大院出來三輛車,還來了警車,來回在馬路上遛三趟,他們說見鬼了,就回去了。有一次感覺到被懷疑監視了,就沒發。一次在集上發資料,有個人拽我上公安局,我當時身上還滿是資料。我想我得把資料發出去救人,密密的人群一人一份,全發出去了。我也沒害怕,他還拽著我。有人說他,人家也沒礙你事,你願看就看,不看拉倒,管那事幹啥?他就鬆手了。我還有個真相護身符送給他救他,從此他變好了,見到我主動要資料。

開始三退那幾年,我每天一大篇三退名單,一天不落。我給人家講講就退。那時沒退的人很多,有時學生放學,我跟他們講,就圍上來一幫,我寫不過來名字,就讓他們自己寫;現在沒退的人很少了。

老家有兩家人舉報了多位大法弟子,當地同修沒人敢給他們講真相。我回去找他們,拿著護身符和資料,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三退了,有兩人還得法修煉了。

有一個書記,迫害大法弟子很兇。我給他家送去《九評》、小冊子,真相護身符,從此他沒再幹過。

零八年奧運前夕,一起貼真相的同修被綁架,沒扛住說出了我。十多人兩次去綁架我,第一次我正念足,他們沒動了我。第二次一念不正被綁架進拘留所。惡警撬我書櫃,我說誰幹誰胳膊折,過幾天他從樓梯上滾下,胳膊摔折了。惡警逼問我資料來源,我堅定一念:絕不出賣同修。打我時我讓他手疼,他再打時手就抽筋停住了。在拘留所裏我天天煉功、多發正念、講真相救人,九天回了家。

巨關巨難

修煉後第二年,我丈夫去世,精神上的痛苦、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我緊緊拽著師父的手,穩健的走了過來。一個多月前,我大兒子也突然去世,這是邪惡舊勢力又一次給我設下的巨難。我知道是大兒子沒做好被邪惡鑽空子,師父著急沒有辦法。但師父卻給予了弟子最好的。兒子出靈那天出現很多奇異景象,常人都看見了,雲彩顯現出法輪、龍、鳳、仙鶴、蓮花、通天的天橋、仙女及不知是哪路神仙,等等。人們震驚的都不哭了,都說我兒子修成佛了,神來接引了。有人說,你別哭了,你兒子成神了。我現在的丈夫也更相信大法了,回來後聽法,並督促我煉功、發正念。對兒子的痛惜,常常使我淚流滿面,但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跟著師父走到最後,圓滿隨師還。在法理指導下,在同修開導下,我又一次走了過來,我會一如既往,助師世間行。

今天寫出這些不是想顯示我,我就是想感謝師父,證實師父和大法的威德。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對弟子的恩德太重,我咋做都覺的對不起師父。

借此機會再一次感謝偉大的師尊,並感謝與我互相扶持、共同助師正法的同修們!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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