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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大港區幹部、教師、醫務人員遭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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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天津市大港區位於天津市區東南,瀕臨渤海灣,那裏有大港油田、天津石化公司、第四化學建築公司等國營大企業,為大港區的經濟支柱。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這些國營大企業卻成為中共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單位。此外大港區其他的一些事業部門如教育局、衛生局等單位的中共黨務人員,也在這場迫害中推波助瀾,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企圖從中牟取私利升官發財。

他們執行江澤民叫囂的「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的迫害政策,在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辦公室的操控下,夥同當地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對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施以各種名目的迫害。下面綜述其中部份迫害案例。

對社會各界人士的迫害

迫害前,在大港區有相當一部份公務員、教師、醫務工作者修煉法輪功,他們修煉法輪功後綁架祛病健身,而且按照「真、善、忍「的做人原則,嚴以律己,善待他人的高尚情操,在社會上產生了廣泛而深遠的影響。在他們的帶動下,法輪大法在大港區迅速傳播,福澤萬家。很多區級領導、各大公司主管人員,都看過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因而許多公眾場所為成為法輪功學員的煉功場地。但迫害法輪功以後,這些主流社會的法輪功學員卻成為中共打壓迫害的重點對像,很多人被非法關押、勞教、判刑,失去工作,失去原有的社會地位。

一、對國家管理幹部的迫害

在大港區,許多擔任領導幹部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迫害,他們被無故撤銷職務,邊緣化,不被重用,甚至被開除。很多人被非法關押、勞教。

(一)王玉明、五十歲,原大港科委幹部,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國家處級幹部。現在修煉法輪功已有十多年,工作上任勞任怨,深受好評。當初他主動要求去支援新疆工作,在歡送他的晚宴上,一位領導曾當眾稱讚他修煉法輪功,品格高尚,並盛讚法輪大法好,說領導幹部都應該學法輪功。在新疆工作期間,王玉明身先士卒,深入到最艱苦的地區,與當地幹部群眾同甘共苦,被評為優秀支邊幹部。當時正值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初期,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鋪天蓋地。但王玉明坦言,自己之所以能做好工作,是因為他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人,才獲得幹部群眾的好評。然而他的坦蕩卻招來了中共迫害,他被停職審查,而後又被綁架回大港,在賓館被隔離洗腦,不准回家,逼迫他放棄修煉,最後被降職。後來他又多次被綁架、遭勞教迫害,遭受酷刑迫害,生命垂危。二零零零年二月在大港區公安局看守所一間辦公室,惡警邊某用金屬鑰匙盤狠命暴打王玉明,打後,又將其戴手銬、腳鐐,吊在監室護欄上,十幾分鐘後,王昏死過去,導致王全身瘀血青紫,兩根肋骨骨折。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王玉明在單位工作期間被綁架失蹤,幾天後,天津市國保大隊十幾個警察闖入他家時,王玉明的妻子立刻明白失蹤多日的王玉明又遭中共惡黨迫害,她險些當場暈倒,悲憤至極的她對那些警察說:你們綁架他四次了,還有完嗎?至今王玉明仍被非法關押在天津雙口勞教所。

(二)楊金鎖,女,五十七歲,原天津市大港區防疫站檢驗科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單位通知楊金鎖到衛生局開會,結果卻遭劫持,在大港天聯賓館被非法拘留九天。同時被騙去的還有幾位修煉法輪功的同事,中共大港衛生局局長張潤華及其他黨務人員,強迫楊金鎖等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期間在賓館所產生的費用一千多元,全部強加給本人負擔。做好人沒有錯,楊金鎖回來後向大港區領導反映情況無果,只好進京上訪,被綁架回來後,又遭勞教一年的迫害,期間停發工資。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被惡人構陷,楊金鎖在上班途中,被惡警王大水、王長順等七八個人綁架,遭非法勞教二年,因不配合邪惡迫害,在天津女子勞教所又被非法加期九個月,期間被惡警限制購物、剝奪與家人接見機會等。

二零零五年七月,大港區六一零李全鑫、衛生局人事科王某、辦公室主任李某到勞教所,威脅楊金鎖不放棄信仰就開除。楊金鎖拒不配合,結果被剝奪工作。(王某說:楊姐我知道你工作為人都不錯,你別恨我,我也不願這樣做。李某說:我們沒辦法,是上邊叫這樣幹的。)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楊金鎖出勞教所後,找大港區區長、天津市勞動局、人事局等有關部門,要求恢復工作。但這些部門有關人員,互相推諉,不但不給答覆,還串通六一零辦公室,唆使居委會人員、管片警察上門騷擾。惡警張超興威脅楊金鎖:要上訪,先通知我。一個任勞任怨,工作三十六年的醫務人員,就這樣失去了工作。參與迫害者:大港區原副區長陳玉貴、原政法委書記況清利、原大港區六一零李全鑫、原大港區衛生局長張潤華。

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奧運前,楊金鎖去寧夏探望父母,接到片警張超興的電話,謊稱:領導同意解決你的工作問題,馬上回來。但又在同一時間由大港區衛生局夥同大港區六一零,綁架了本單位及其他部份法輪功學員十九人,劫持到官港集中迫害洗腦。楊金鎖識破謊言,卻被迫流離失所數日,有家不能回。

(三)王慶榮,女,原大港區政法委調研科副科長。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被大港公安局非法關押四天,在大港賓館強迫寫不煉功的聲明。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被大港分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三個月。其中在天津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三天,非法收取取保候審保證金三千元。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因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被公安大港分局非法關押,兩個月後非法勞教一年。出來後被免職,並強迫調離原單位。期間參與迫害的人員有:原大港區委書記只昇華、副書記謝克儉(已遭惡報)、原公安大港分局局長張家應、政委祖廣川、政保科科長王學順、原政法委副書記吳長嶺。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天津市邪黨政法委書記散襄軍、六一零主任滕錦然為迎奧運在大港辦洗腦班,王慶榮因此被劫持,逼迫參加,三天後出來。

'吳萬明'
吳萬明

(四)吳萬明,女,四十六歲,一九八九年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一九九七年考取中國註冊會計師資格證書,一九九八年八月調入大港區審計局。一九九五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的家庭祥和溫馨,丈夫紳士大度,富有責任感,女兒聰慧可愛,大家庭的每個成員也都正義善良,可謂事業有成,家庭幸福。但是江氏流氓集團發動的這場迫害改變了她的一切。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下班時,被當時的局長劉華建強行帶到大港煙草賓館,一關就是七天七宿,強迫她放棄大法修煉。從此她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工作。當時參與迫害的還有大港區委書記只昇華、公安局長張家應、政委祖廣川、紀檢委書記劉炳雁等。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她去北京上訪後被非法關入大港區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副所長李殿剛惡魔般地抽打十幾個嘴巴,家屬知情後上書公安局要求法辦李殿剛,迫使公安局長張家應、政委祖廣川等人做了批示,惡人才有所收斂。這期間吳萬明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被秘密轉到天津市小西關監獄非法迫害十三天,這十三天真是度日如年,經歷了非人的折磨。同時港北派出所曾到她家非法抄家,大法書籍、法輪大法師父法像等全部被洗劫一空。臘月二十九下午,家人寫了保證書並被非法訛詐三千元罰金後她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她再次進京上訪,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勞教所是人間地獄,強制超負荷的勞動,剝奪睡眠,特別是被強制轉化後,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到了崩潰的邊緣。長達數月不來例假,臉上長滿了黑斑,她由一個端莊、氣質高雅的知識女性,數月後被迫害得像中年農村婦女。直接參與迫害的有郝德敏、張春豔(女,現已遭惡報身亡,死時三十幾歲)等多人。這期間被迫從審計局買斷,買斷補償金直到二零零二年經百般刁難後才勉強拿到,直接經手人劉華建;非法勞教期間,當時她所在興港會計師事務所所長肖瑞江、吳濤欺騙她放棄了事務所發起人資格,沒有得到任何補償。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日,長達十一個月的非法關押後吳萬明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至今,吳萬明一直被監控、騷擾。特別是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那天下午六點半左右,一群警察和六一零人員以收水費為名騙開她家門,要強行帶她去洗腦班,在她丈夫及本人的正義抵制下沒能得逞。這些年來不間斷的非法騷擾迫害,給她的家人特別是孩子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孩子現在北京上大學,每天必須給媽媽打電話,生怕聽不到媽媽的聲音。

(五)孫桂英,五十四歲,原天津石化公司生活服務公司副科級幹部。一九九九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孫桂英堅定修煉不放棄,卻在帶孩子去看望病重父親的公交車上,被天津石化公安處和勝利派出所警察攔下,劫持到勝利派出所,遭非法提審。理由是:怕她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二月,單位又逼迫她寫不去上訪的保證,孫桂英沒答應。單位負責人就捏造罪名,免去她副科級待遇,調離工作崗位,降低工資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孫桂英去北京為法輪功請願上訪,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單位後,被再次調換工作,到園林科拔草,掘地,工資只發本崗位工資的百分之七十,單位黨務人員經常逼迫其放棄修煉,街道人員、片警常到家騷擾,或威脅孫桂英的家人,利用其家人干擾她修煉。

二、對教師的迫害

「教師」承載文明存續、撫育後來的使命。「傳道、授業、解惑」,是教師肩負的職責。那些修煉法輪功,深刻領悟「真、善、忍」法理、修身正己的老師們,真正懂得為師者的神聖職責。但是中共講「假、惡、鬥」,淪喪中國人的道德,毀我華夏文明,迫害這些令人尊敬的老師,剝奪了他們上講台的資格,一次次非法關押、勞教,甚至迫害致死。

(一)賈文廣,三十七歲,任教於大港油田實驗中學、油田一中,是一名優秀的高中物理教師。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賈文廣從家趕去學校開會(安排高三補課),一去未回。家屬七月十二日打電話給學校,一位姓李的老師說他們也在找,從九號以後一直聯繫不到。後來一個姓宋的主任去找校長書記,說門不讓進。七月十三日一早,家屬坐了三、四個小時車趕到學校,找到宋主任,宋說:得知你們要找賈文廣後,今天一大早我打電話給港東派出所,所長說刑拘了,可能與她煉法輪功有關。我只知道這些,其它一概不知,現在放假了,學校主要領導都不在,旅遊去了,聯繫不上,有事你們找港東派出所吧。

家屬質問學校:「人是從你們這沒的,她又未成家,孤單一人,你們負有直接責任。人沒了好幾天了,你們不聞不問也不通知家屬,家屬來找你們還推托,昨天領導還開會今天就都不見了?這不行,就找學校要人。」宋一看推托不了,就說再去聯繫,老大半天才帶來一人,說是新上任的負責高中教學的柴校長。

柴校長說:「賈文廣九號下午三點開會,四點派出所來人出示證件要賈文廣協助調查點事兒,學校不能不讓走,今天宋主任聯繫不是給刑拘了嗎?你們去找派出所吧,執法機關說她有問題,觸犯了國家法律,涉及到犯罪,不在學校管轄範圍之內,無能為力,你們去找港東派出所,賈文廣有甚麼問題回來跟學校說一聲,學校主要領導不在,上面說不要把問題搞得過大、涉及範圍過廣。」

下午家屬又去港東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說:人不在這兒,當天就送大港看守所了。當問到二十四小時內為甚麼不通知家屬?回答:這不重要,刑拘這事當時就告訴學校了,學校知道。隨後,賈文廣被非法勞教,在天津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賈文廣在靖江橋,遇到河北區大江路派出所副所長便衣田清,被田清佯裝聽真相、夥同本派出所綁架。這已經是第三次被綁架。賈文廣被誣判五年,於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被投入天津女監一監區二分監區,備受摧殘。一監區大隊長穆全福、二分監區王隊和劉旻隊長不斷施壓、力圖轉化她,她在給家屬的信中提到『生難於死萬倍』。她不出工、抵制迫害。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天津女監又組建了第六監區,迫害手段更陰毒,共二十名獄警、一百四十多被關人員。賈文廣被調過來分到一分監區。六監區魏大隊長、一分監區隊長尹克勤,不但要她思想上轉化,肉體上還要幹活,遭到賈文廣抵制。她們就把活兒分攤到她寢室人身上,每天早七點一直幹到晚八點,中間只准吃一頓飯、兩次上廁所。人們為了不上廁所,都幾乎不敢喝水。週日還要加班,寢室人個個累的不行,矛頭都指向賈文廣,賈文廣不忍心眾人受苦連坐、開始幹活。一分監區隊長尹克勤搞株連迫害,卻辯稱「我沒給她定額,也沒有要她加班。監室不能留人、零監室,這是監獄局的規定,是制度。」

目前賈文廣仍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監,每天只許睡兩個小時。

(二)王玲,四十七歲,原大港油田第十中學英語、物理教師,德才兼備,具有英語、物理雙學歷。二零零零年她因替法輪功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非法判處勞動教養一年半。二零零六年六月再次被綁架至大港分局看守所,並被非法逮捕。在看守所期間,王玲遭受了野蠻灌食。大港區法院、檢察院、公安局藉機向王玲的家人勒索錢財,達兩萬多元。吃喝揮霍,僅釣一次魚,就花掉家屬4000餘元。在被綁架關押長達七個月的迫害後。一月二十六日,大港區法院在未通知家人的情況下秘密開庭,非法對王玲判刑三年,在法庭上邪惡還拿來三位所謂「證人」的「證詞」,給王玲羅織罪名,這三位證人其實是舉報並夥同油田港東派出所警察綁架大法弟子王玲的西苑小區協警,他們是趙桂、付英和安某某。最終王玲被非法判刑三年。於三月二十九日送往天津女子監獄進行迫害。三月三十日,監獄打來電話讓王玲的家人送去五千元錢,家人才知道王玲被迫害得腎病復發。

(三)楊素萍,四十七歲,原天津石化公司培訓中心教師,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一九九九七月二十二日當天下午,就被培訓中心共黨書記楊月龍叫去談話,以開除工作相威脅,逼迫楊素萍放棄修煉法輪功,寫思想認識。隨後大港勝利派出所姓費的所長,夥同勝利街人員把楊素萍等法輪功學員叫去,以「談話」為名,對她們進行威脅、恐嚇。

二零零零年三月,楊素萍因為在一封為法輪功請願的上訪信上簽字,被勝利派出所片警曹某、石化公安處張某等綁架,非法關押在大港看守所。在看守所潮濕窄小的監室裏,楊素萍被迫在地鋪木板上擇豆子,勞動時間每天達十幾個小時,應看法輪功資料,被惡警張某毆打致全身多處青紫。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楊素萍從看守所出來後,培訓中心黨辦楊月龍、黃小洲給她辦洗腦班,安排單位領導、同事每天與她談話,要她寫思想彙報。不許她上講台教課,每月只給五百元生活費,強迫她在教學樓外花園裏除草,黃小洲還聲稱:這是為了觸動她,讓她悔悟。兩個月後,培訓中心召開全體教職員工開會,宣布對楊素萍施以開除留職一年的迫害決定。

自迫害開始後,石化公司上至黨委書記、副書記、黨辦主任,下至培訓中心各級部門領導多次找她話,威脅、恐嚇、灌輸謬誤歪理,逼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還給楊素萍的家人施壓,利用親情脅迫。每逢敏感日、節假日都要被監控,寒暑假都不能安心度過。

二零零一年四月,石化公司公安處夥同大港分局,對楊素萍施以非法勞教一年半迫害,後又加期半年。在板橋女子勞教所,楊素萍遭受了強制洗腦、超強度勞役、包夾監控、罰站等迫害。裝卸車每次都必須讓她去,要扛一百多斤裝豆子的麻袋幾十包,甚麼重活都讓她幹。連強壯的男勞力都感覺吃力的活,都讓她幹,裝車是勞動強度最大的體力活,每回都讓楊素萍老師去幹。不摘豆子時就把她調到洗腦班,由於她堅持修煉,經常就是被罰站,或被一群勞教人員圍住指責、攻擊,言語中充滿了謾罵、譏諷,甚麼執迷不悟、自私自利、拋夫棄子、無情無義等等。有時管教人員找她所謂「談話」洗腦,一談就是大半宿或一宿。每日裏身邊總有包夾跟隨,被要求不許與他人隨便說話,如果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偶然相遇,就會被追問是否「互遞眼神」?是否微笑暗示甚麼信息?在這種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圍裏,把人迫害得「目光呆滯、面無表情」。否則,稍不注意就會招來麻煩。

因為她在洗腦班長期不屈服,在不摘豆時,管教就調她去有活的班,紮坐墊、糊紙盒等等,經常通宵的幹。有一次連續幹了二十三個小時,只讓她睡了一個小時。由於長期從事超強度苦役,疲勞過度,經常是幹著活時,手腳突然停下來,人就沒感覺迷糊過去了,然後被惡人一聲吼叫驚醒,繼續幹。被非法勞教期滿不放,加期半年,加期半年的日子快到了,管教就讓她連續二十多天不睡覺,對她強制洗腦。

二零零三年四月一號,楊素萍被釋放回到單位上班,但仍不讓她上講台講課,每月只給三百五十元生活費。到下半年,培訓中心要與她簽合同,合同裏有與法輪功決裂等內容。她拒絕簽字,面對六一零的壓力,學校領導開始不讓她上班,下崗在家,卻不給任何文字證明。卻把她的事形成材料上報六一零辦公室,六一零辦公室準備對她進行迫害,為了躲避再次被綁架的迫害,她曾流落他鄉,失去生活來源。惡徒並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再一次在她家樓下把她綁架,送進看守所,參與綁架者是大港區國保大隊的便衣特務,以李雪山為首四人,著便衣,不出示任何證件,還謊稱有人要害楊素萍,他們是來保護她的,叫楊素萍不要出聲。最後又把她非法判刑一年半勞教,再次送到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繼續受迫害。她丈夫由於承受不了她再次被迫害的現實,與她離了婚,她的兒子小小年齡又再一次失去了母愛。在看守所,楊素萍被迫與石化公司「協議解除勞動合同」。從此她徹底失去教師工作,失去家庭,再次失去自由。

在勞教所,因不承認強加給她的勞教身份,楊素萍遭受了非人的迫害。她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小號,達四個多月。因拒絕佩帶證明勞教身份的胸牌,被兩名吸毒犯把兩隻胳膊反扭,身體接近地面長達幾個小時。因拒絕奴役迫害,被剝奪睡眠,限制購物、限制活動區域。常年不讓戶外活動,見不到陽光。還曾被惡警劉俊英背後指使吸毒犯韓美麗毆打,被惡警張春燕(惡報死亡)、夏春麗指使犯人綁死人床上,最後又被加期十個半月,並無理扣留她現金一千三百多元至今未還。

(四)王雲財,四十六歲,原天津市大港區石油化工公司第三小學體育教師,畢業於天津體育學院。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王雲財因外出煉功,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受到大港區看守所警察的恐嚇、威逼和人格侮辱,並被警察唆使的犯人毆打,不讓睡覺,大夏天被逼穿棉衣、皮襖、喝熱水後做運動、長時間固定姿勢體罰。

一九九九年九月,王雲財進京上訪,被天津石化公司公安處強行綁架至大港看守所,又轉送到精神病院,遭受野蠻灌食等迫害,隨後又被綁架至看守所繼續關押。並且被精神病院、看守所、和牢頭勒索現金共計五千元。一九九九年底,王雲財再次外出煉功,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當時正值二零零零年新年,不能與家人團聚。

二零零零年初,王雲財因要逐級上訪,被大港區勝利派出所,以擾亂社會治安罪非法勞教一年,在看守所被惡警李殿剛、管教單某強行灌食,又因抗拒灌食被單管教、李殿剛打耳光。並被勒索三百元錢。在雙口勞教所,更是受到了警察、及被警察利用的犯人的毆打、辱罵、電擊,不讓睡覺,被塞到床底下睡覺,超強負荷的奴役等等非人待遇。

二零零二年,王雲財被天津惡警綁架。天津市六一零辦公室(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惡警穆瑞利、老米等將王雲財扒光衣服吊起來毒打,並對其性器官行侮辱。一個被叫做科長的惡警用手指著鼻子說:「我就是你們說的惡警」。這次王雲財又被非法勞教三年。

由於長期受精神迫害和肉體摧殘,王雲財感染了肺結核,故兩次送勞教拒收。在此情況下他被轉送大港分局看守所關押四個月。大病未癒,又被送進板橋勞教所。經絕食抗議並寫抗議書,七個月後才允許保外就醫。

保外就醫三個月後,中共召開十六大,王雲財第六次遭迫害,被勝利街派出所惡警上報材料收回勞教所,不久放回。

外療期間,王雲財在接孩子回家的路上,走到四區高層下,被王金堂、王春和、張磊、王付軍等七、八個勝利街派出所的惡警圍住打的遍體鱗傷,而後被綁架。後非法抄家,又送回勞教所。幼小的孩子親眼目睹了爸爸的遭遇和警察的暴行,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一位目睹這一切的老者上前阻止,也遭惡警的恐嚇,圍觀的群眾更是敢怒不敢言。

在飽受精神壓力和惡人的唆使下,王雲財的妻子提出了離婚要求。

王雲財再次保外就醫後,一天被原石化公安處的張劉鎖協同陪教中心紀委書記張浮生到王雲財的父母家進行騷擾,無理取鬧,並讓其父母打罵他,遭到了王家父母的痛斥。二人懷恨在心,出於報復,上報材料借開兩會將王雲財強行收監。

這一次三年非法勞教期滿,王雲財回到單位上班,卻遭到原石化公司培訓教育中心紀律檢查辦公室負責人張浮生的刁難,只發給三百五十元生活費,後進一步不許上班。

二零零五年又遭綁架。由於身體狀況極差,被三年勞教所外執行。

三年時光又過去了,大港區教育局在大港區六一零辦公室指使下,對王雲財無理刁難,拒絕恢復他的工作,直至二零零九年初,才將王雲財安排在教育中心門衛看大門。

由於長期遭受迫害,王雲財的身體徹底垮了,於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病逝。

(五)王秀芹,女,六十五歲,是大港區一名退休教師。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被壞人構陷,勝利派出所三個惡警綁架將她綁架。他們從電腦裏調出了王秀芹的家庭住址,一個姓張的惡警說你不說話也沒用,然後他們幾個惡警到王秀芹家搜走了全部的大法書、MP3和一些真相資料。王秀芹在派出所被非法劫持了一宿,第二天惡警開車把她送到了大港看守所進行刑拘。在看守所裏一個姓趙的女管教非法提審王秀芹說:要想出去必須寫「悔過書」,現在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就是讓王秀芹家屬找人托關係,她說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如家屬不托人、不寫悔過書,一個月後就判勞教,勞教後工資也不給了。王秀芹被劫持十二天才出來。

三、對醫務工作者的迫害

對醫務工作者的迫害,集中體現在大港區衛生局,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大港區衛生局以原領導張潤華為首的主要負責人,追隨中共,極力打壓本系統內所有法輪功學員,為滿足自己升遷發財的慾望,不惜昧著良心助惡為虐。其中被其非法辭退的有檢驗師楊金鎖、主任醫師鮑桂湘;非法停止工作的有護師徐芳萍,會計李慧珍;護師劉洪雲,主治醫師張雲霞、宗愛英,主管檢驗師竇桂芹被張潤華等非法辭退,又分別留崗察看一年和半年不等。其餘大法弟子安春榮、白淑琴、郭永紅、朱巧雲等也因信仰「真、善、忍」被非法降低工資2-4級不等。被非法關押的有十三人,非法勞教的有七人。

(一)鮑桂湘,六十一歲,女,天津市大港區衛生防疫站副主任醫師。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下班後,衛生局不讓其回家,以學習文件的名義把其騙到衛生局。之後把其綁架到天聯賓館,後又轉到天華賓館,強迫其放棄信仰。公安局警察做筆錄,非法關押我們十天。出來衛生局又強行扣去他們每人1200元工資作為食宿費。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張海華等衛生局等當權者怕其去北京,把其送入賓館看管,他們不去,張從公安局叫來兩名警察(一名姓陳,一名姓付)綁架去了賓館。幾天後,又給其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把其投入拘留所非法關押兩個月並非法停止了其工作,後又於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栽贓了違反了勞動紀律的罪名將其非法辭退。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因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講明真相,被石化公安處蹲堵截訪的人綁架,後被大港公安局帶回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因抵制去洗腦班被迫流離失所,於七月二十六日被滄州公安局綁架,二十七日被大港公安局姚家旺劫持回大港,被天津市公安局一科長王某非法審問,在無任何犯罪行為的情況下,被非法勞教兩年半,上報整理勞動材料的是公安分局警察陳燕。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晚飯後,居委會負責人之一吳海波(女)將門騙開,隱藏在樓梯上牆根的警察王立強等四五個人蜂擁而入,再拿不出任何證件和罪證的情況下,其與老伴驅逐他們出門,未能成功,後被綁架洗腦班非法關押四天。

自一九九九年九月至今,一直被衛生局主要責任人張潤華等,無理非法剝奪工作無經濟來源。鮑桂湘曾幾次向上級主管部門、公檢法等職能部門申訴,得到的卻是六一零人員、警察的騷擾、恐嚇。

(二)安春榮,五十二歲,大港衛生局防疫站職工,護師。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萬人上訪以後,大港區衛生局及單位防疫站領導多次找安春榮談話,威逼利誘強迫放棄修煉,參與者張潤華、張佩鎮、張萬銀、劉玉清。一日,區政法委頭子吳長嶺和另一區裏領導陳福興到防疫站騷擾安春榮,中午不讓她回家,用盡伎倆強迫她放棄修煉,衛生局局長張潤華一看達不到目的,就用停止工作來要挾她。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衛生局夥同防疫站領導以開會為名,把安春榮等法輪功學員騙到局裏,到下班時不讓回家。又以請吃飯為名把安春榮們秘密綁架到天聯賓館,脅迫單位同事及局裏同事參與迫害,將各個大小門口都安排人把手,不准安春榮她們離開賓館半步。由於事情敗露,有大法弟子前去賓館要人,第二天又把安春榮們秘密轉到天華賓館,警察全面介入像審犯人一樣對安春榮等進行審訊,除此之外,大港區書記只昇華為首專門組織一個「轉化」團,幾個人承包一個大法弟子進行洗腦轉化,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電視,強迫寫不煉大法的保證書和所謂「對大法的認識」,揚言不然就送勞教判刑。只昇華還有指示要求當時的各級領導不達到轉化目的不讓他們回家,不讓吃飯,不讓睡覺。就這樣安春榮們被非法監禁十來天,之後,安春榮們每人被剋扣一千多元工資。參與迫害的人有隻昇華、尚曉平、張潤華、張萬銀、劉玉清,警察有王學順、姓黃的,朱漢朝、等,只要對安春榮審訊的是姓黃的。

之後,回單位後不讓工作,每天把安春榮她們關在會議室進行洗腦迫害,強迫學習污衊大法的報紙,並強迫安春榮自己念那些污衊大法的文章。隨著形勢越來越嚴峻,邪黨利用牽連政策脅迫各級領導參與迫害,甚至拿家人的前途相威脅。最後發展到恐嚇家人,並不准安春榮丈夫上班,要他在家裏專門監視控制安春榮的人身自由,連門都不許安春榮出。安春榮被逼的深夜趁丈夫熟睡是連夜去北京上訪。

期間他們更是以前途命運相威脅恐嚇安春榮丈夫,致使本來就膽小怕事的丈夫見到安春榮從北京一回來就馬上告訴了區領導並把安春榮送進了看守所。負責非法審訊安春榮的警察是朱漢朝、朱敬海。

在看守所裏,安春榮們更是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精神上的折磨,邪黨人員用盡了伎倆,動用了幾乎所有的能認識的領導、好朋友、親人,利用前途,友情、親情威逼利誘,全面瓦解安春榮的正信,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比如他們找來了安春榮的婆婆,修大法後安春榮在家裏能為別人著想,對公婆非常孝敬,所以安春榮們的關係非常好。在形式的壓力下,婆婆又哭又鬧,並以下跪來要挾,見安春榮不放棄修煉,她就大聲哭著非常痛苦的憤然離去,心靈上的衝擊難以描述。邪黨用盡了邪惡的流氓手段和伎倆,他們知法犯法迫害善良,卻又把大法弟子至於在邪黨的觀念下的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境地。

由於安春榮不放棄信仰,他們又怕影響了其他剛被抓林來的大法弟子,安春榮和郭永紅、徐傑被送進了天津市看守所繼續迫害,在天津市看守所,安春榮們更是受盡了非人的待遇,一間陰暗潮濕的監室裏,住著二十幾人,安春榮們被安排睡在陰冷潮濕的床鋪下的地板上,每天只許上兩次廁所,每次十五分鐘(他們叫放茅),每天吃的是白水煮白菜發一點鹽和蝦皮,發了霉的麵做的帶老鼠糞便的黑饅頭,那裏叫「巧克力饅頭」。每天如此,不帶重樣的。強迫做奴工。害怕有人把大法資料帶進監室,動不動就查號,其實就是搜身,把全號裏的人都趕到一間小屋裏,把人所有的衣服都扒光,內衣都不放過,同時把監視所有的地方都翻一遍。一旦查出來,輕則訓斥,重則打罵。一旦在裏邊煉功,就利用牽連政策,罰全號裏的人,形式有罰站、加期等。

要過年了,邪黨就利用親情打心理攻堅戰,他們找到安春榮丈夫和孩子,告訴說接安春榮回家,大港區的警察王學順等人帶著丈夫和孩子來了,安春榮見丈夫和孩子滿臉喜悅,他們滿意為安春榮可以回家了,沒想到警察又讓安春榮寫放棄修煉的保證、不去北京上訪的,安春榮沒有配合,他們就不准她回家過年,使她的丈夫和孩子非常失望,乘興而來,失望而歸,心靈有一次受到極大傷害。

由於安春榮在監室裏的所作所為都按「真、善、忍」做人,使監室裏的犯人了解了真相,非常認同大法,他們也非常同情安春榮們的處境,願意和她交朋友。但是,一旦警察發現他們就以加期相威脅,不准他們了解大法真相。安春榮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將近半年,惡黨人員見她仍不放棄修煉,他們便把她非法勞教一年,送進了天津板橋勞教所繼續迫害。

邪惡的勞教所更是邪惡的黑窩,一進勞教隊大門,隊長於××和郝德敏就威脅說,不放棄信仰有的是辦法。於是他們讓安春榮在烈日下站了好長時間。當時的中隊長張春燕更是積極參與迫害,強迫大法弟子做奴工,一天只許睡一個小時的覺,沒活幹了就強迫聽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學習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文章,並組織邪悟人員輪番圍攻給她洗腦。

二零零零年從勞教所回來後,單位夥同衛生局領導繼續迫害,他們把安春榮的工資降了兩三級,並扣除了安春榮兩個月的工資,不發給獎金,已有所謂的敏感日就對安春榮進行嚴密監控,限制請假,甚至公休日故意加班,強迫參觀誹謗大法和師父的展覽,警察和居委會的人多次上門和到單位騷擾,參與迫害的主要有當時的局長張潤華,當時的單位書記劉玉清(已遭惡報死亡)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大港區六一零頭子,為撈取政治資本脅迫各單位領導,對大法弟子實施迫害,他們故伎重演,由單位領導打來電話說是開緊急會議,必須放下一切參加,安春榮一聽就警覺了,沒敢馬上去,隨後得知是抓她去洗腦班。安春榮被迫離家出走數日。

(三)竇桂琴,五十歲,大港防疫站醫生,主管檢驗師。一九九九年六月初,大港區衛生局就下令不許上班,讓家人看管,同時衛生局黨委書記張萬銀等人幾次到家恐嚇,逼迫竇桂琴寫放棄修煉保證。七月二十日,竇桂琴又被防疫站領導派人看管,限制在單位內不准回家,無奈竇桂琴於七月二十二日進京上訪。兩天後返回,即被防疫站站長王志平下令劫持到大港天華賓館,在那被惡警朱漢朝罰站、衛生局黨委書記張萬銀呵斥。隨後幾週內不許竇桂琴公休,對她強制洗腦。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竇桂琴與他人在一起學法時,被港北派出所趙某、周某等綁架到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出來回家後,衛生局派尹麗榮等人到竇桂琴家中逼迫她辭職。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竇桂琴再次到北京信訪辦上訪,被天津石化公司公安處扣留,衛生局王少明等人將其劫持到港北派出所,後又劫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多天。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晚,被港北派出所警察騙到派出所,又劫持到大港看守所,非法刑拘。竇桂琴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灌食,冷水潑被,不讓睡覺等迫害。零零年一至十月,被停發工資,不准上班。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竇桂琴在單位上班時,被港北派出所胡某、國保大隊李某及十幾名警察綁架到看守所,同時被非法抄家,掠走電腦(後歸還)、U盤及大法經書等私人物品。參與迫害的還有王大水、姚家旺等,竇桂琴被准許取保候審,回單位後,衛生局主要領導張潤華、周以民等繼續對竇桂琴加以開除工作留單位一年查看的迫害。防疫站站長孫華亭還扣發竇桂琴工資,只給一百元/月的生活費達數月,扣發她的獎金及過年福利費。理由是:被綁架期間沒到單位上班。

二零零六年一月竇桂琴在單位上班時,又遭港北派出所誘騙劫持到看守所數日,出來後,片警胡某又逼迫竇桂琴,在承諾不因以上兩次迫害而去上訪的保證書上簽字。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晚五點,防疫站有關領導以單位開會為名,欲夥同大港區六一零人員將竇桂琴騙到洗腦班迫害,竇桂琴識破謊言,不予配合,被迫流離失所,一週後回防疫站上班,大港區國保大隊人員六次到單位騷擾。

(四)朱巧雲,大港婦幼保健院兒保科主任。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被天津住京公安警察通知大港港北派出所帶回大港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由於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當年年終考評不予合格,降兩級工資,至今未補。

二零零零年二三月間,朱巧雲在靠世紀廣場的世紀大道旁的小公園煉功,被港北派出所送大港看守所,非法拘留。出來後被調離原崗位,到大港保育院工作。一天朋友來看她,被保育院院長劉淑琴誣告,港北派出所又把她劫持到大港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朱巧雲再三要求回原單位上班(大港婦幼保健院),十月她回到大港婦幼保健院,被安排在門診收費 掛號,剝奪她的業務工作。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被單位科主任張立新誘騙到官港培訓中心洗腦班迫害,幾天後放回。

(五)郭永宏,女,四十八歲,天津市大港區婦幼保健院護師。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被軟禁在大港天聯賓館,一週後回家。期間強迫讓放棄修煉、抄家,而且一切費用自理等形式迫害。直接參與的單位有:大港分局、大港衛生局、大港區婦幼保健院。一九九九年八月去北京請願,九月十六日衛生局局長張潤華以談話為名實施綁架、抄家,到大港看守所迫害,十二月底轉到天津市看守所(人們常說的「小西關」,號稱人間地獄)。進行長達四個月精神與肉體的殘酷迫害。而後轉到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期間超負荷勞動、長期罰站、洗腦、轉化等迫害。二零零零年九月回家。回到單位後,又遭調離工作崗位、降工資(降工資至今,經濟損失數萬元)等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由惡警寇娜構陷,在下班途中遭綁架、抄家。在大港看守所迫害一個月。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綁架未遂,而後抄家、工作調離崗位、扣發獎金等迫害。此過程中大港衛生局馬玉林積極參與。

郭永宏二零零二年組建院辦公室,並擔任辦公室主任,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單位對她綁架未遂將她從本崗位調離。

(六)宗愛英,女,四十歲,天津市大港區婦幼保健院職工,主治醫師。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底去北京證實法被大港區看守所非法刑拘一個月,逼迫寫不學法不煉功的保證書。期間被非法奴役擇豆子,插花等。

二零零零年七月再次去北京證實法。在大港看守所被迫害一個月。被強行灌食,逼迫寫三書。回到單位後又遭到降工資等迫害。至今比同工齡、同級別的同事低兩級工資。

二零零二年給婦聯馬玉珠講真相卻遭構陷。港北派出所警察劉世勝到單位威逼,只要你說不煉了甚麼事就都沒有了,你搖搖頭也行。她不配合。下午,港北派出所警察於國辰和另一警察到工作科室強行將她帶到派出所,非法刑拘一個月。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六點半左右,科裏同事丁冬梅打電話告訴宗愛英說晚上七點到單位五樓會議室開會。宗愛英到單位院裏一看站了好多人,醫院書記張殿文跟旁邊的人說讓她坐這輛車並示意坐中間另兩個同事坐在她兩邊。衛生局副局長李玉梅坐在前座並讓她把手機拿出來說是上面的意思。就這樣宗愛英被綁架到官港洗腦班五天。當時她的父親已是肺癌晚期。直接參與的單位有:大港公安分局、大港衛生局、大港區婦幼保健院。

從二零零四年至二零一一年年初居委會多次上門騷擾。

(七)劉洪雲,女,四十一歲,大港婦幼保健院主管護師,九八年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被單位領導騙到天聯賓館後轉到天華賓館洗腦班五天,被迫交出大法書籍放回家,住賓館一切費用由工資扣發。參與領導有局長張潤華,局黨委書記張萬銀,副局長李玉梅,婦幼保健院院長劉雲彬,書記張殿文。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底去北京上訪,被大港看守所非法刑拘一個月,期間被看守所副所長李殿剛拿鞋底子打臉,臉都打變形了。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被大港看守所關押一個月。二零零一年五月被港北非法抄家一次,上門騷擾二次。參與警察劉世勝,姚家旺等。二零零八年六月被婦幼副院長王豔菊奉衛生局及院長劉雲彬,書記張殿文指示綁架官港洗腦班三天。二零零一年停發一年獎金,四個月工資。工資降二級。

(八)張雲霞,女,四十八歲,大港婦幼保健院婦產科副主任,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因在大港公園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後,被港北派出所警察綁架在大港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天後,家裏被勒索了數萬元人民幣後才被釋放,回到單位後,停發獎金及大部份工資達半年,經濟損失達一萬元,並從此工資降兩級直到現在,婦產科副主任之職被免,降為普通主治大夫。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晚,張雲霞在單位上夜班,被通知去開會,一看院子內被通知開會的全是法輪功學員,感到疑惑就問王院長:是否對法輪功有甚麼事?王說:「有事也得去,快走」。這樣以開會的名義被騙上了車,上車後發現自己已被安排的兩位包夾死死地看住,被衛生局的車送到官港,那裏有單位領導、警察等,強迫大法弟子寫不修煉的保證,她被非法關押五天後回家。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在大港區四化裏發放新年晚會光盤時被惡人構陷,勝利派出所兩名警察(一個是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約二十八至三十歲的男警察,一個是身材瘦小,眼睛較小約三十多歲的男警察)去綁架張雲霞,勝利派出所的其他警察也趕到強行把張雲霞抬到警車上,當晚被送到大港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勞教在大港區板橋勞教所迫害,遭受了恐嚇,罰站、不讓睡覺及奴役迫害,幹活用的漿糊都是有毒的,連手指甲都被腐蝕得裂開了,一天幹下來,渾身疼痛,更嚴重的是非法洗腦迫害,強行灌輸顛倒黑白的給法輪功造謠誣陷的自焚偽案等邪篇,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回家。

回來後單位不讓上班,婦幼保健院領導說:必須得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以及以後不再傳播法輪功的東西,然後交到衛生局去批之後才可上班。說這是局領導的意見,這樣僵持了近三個月,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才回到工作崗位上,此次經濟損失達十多萬元,遭受了身體和心靈的嚴重迫害。迫害以來,港北派出所警察及勝利派出所警察均非法私闖家中非法搜查翻箱倒櫃,把家裏搞得一片狼藉,家人也受到嚴重的傷害。

(九)白淑琴,五十三歲,大港防疫站職工,主管護師。因身體不好修煉了法輪功,不久久治不癒的疾病不翼而飛,從此家庭和睦,工作兢兢業業,得到單位領導、職工認可。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以後,單位領導被中共指使多次找其談話,停止工作,脅迫她放棄修煉。白淑琴詢問領導這是為何?單位領導說不知道。無奈白淑琴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回來後遭到單位書記劉玉清、天津大港分局姚家旺等非法審問,並勒令寫檢查。

一九九九年七月一九日──二十六日,白淑琴與單位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大港衛生局以請吃飯為名,騙到大港天聯賓館,將她們非法監禁,期間強迫家人交出大法書,逼迫本人放棄修煉。回單位後由單位書記劉玉清等負責人逼迫學污衊大法的報紙洗腦,而後一連幾週沒有公休日。期間拘禁住賓館的費用全部從其工資中被扣除八天共計一千元。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在單位上班中,被大港分局付某等警察、大港衛生局局長張潤華、衛生防病站書記劉玉清等人綁架到石化招待所迫害,美其名曰說是保護(因有幾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實則是怕自己丟烏紗帽,而後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而後被非法投到拘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初大港防病站停止其工作,並推脫責任。無奈白淑琴再次去北京上訪討說法,為大法說公道話,被非法拘留並批捕,遭受強制灌食等迫害,而後被非法勒索三千元錢取保候審回家。繼續不讓其上班。

二零零零年五月再次去北京上訪,遭受非法拘留後,遭到一年勞教的迫害,期間受到強制超負荷的奴工勞動及不讓睡覺、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電視、書報等等迫害,逼迫其放棄修煉法輪功,寫污衊法輪大法的文章。參與迫害的有:天津女子勞教所張春燕(已惡報死亡)、劉俊英(別名劉小紅)等。

二零零五年被突然闖入家中的姚家旺等四名警察騷擾,蠻橫的問是否還煉法輪功。

二零零六年夏,在單位上班中無故被大港分局王大水等多名警察綁架到派出所,下午回到單位,單位人都感到氣憤。

二零零八年六月奧運前夕,晚上突被防病站科頭通知單位有急事,被騙至單位後,綁架到洗腦班(天津大港地區當時被綁架二十餘人)被迫害四天後回家。參與迫害的有當時大港六一零李全鑫、大港衛生局某局長、大港分局李某等等人。單位許多人及其家人對此事非常反感和氣憤,並譴責。

從一九九九年年底至今因堅修大法工資被降級,停發工資一年。

(十)竇佩雲,女,四十一歲,大港區社區保健站醫生,一九九八年五月修煉法輪功。迫害法輪功開始後,片警經常上門騷擾,逼迫其寫不修煉的保證。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天津市大港區政法委及六一零辦公室,以迎奧運為名,綁架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劫持到官港辦洗腦班。竇佩雲也在被綁架之中。那天晚六點多,竇佩雲單位領導(局長、院長、書記),給竇佩雲的站長打電話,謊稱單位要開會,讓她到中心集合,同被騙去的還有她兩位不修煉的同事,是被騙來看管竇佩雲的。到了單位,領導又騙她們說會議在衛生局開,讓她們坐車去,就把她們騙到了官港。同時惡警還到竇佩雲的娘家騷擾她八十多歲的父母,使原本就身體不好的老人,又受到驚嚇。

在官港,兩名警察對竇佩雲進行非法提訊,說甚麼必須得配合他們,他們掌握了證據,追問上明慧網、真相資料及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竇佩雲不配合他們,惡警就說她是抵抗,並讓她在記錄上簽字,遭拒絕。在官港的幾天,每天都有竇佩雲的同事被派到那裏看管、勸說竇佩雲。迫使她屈服。惡警還脅迫竇佩雲的家人勸其放棄信仰。最後竇佩雲的哥哥和丈夫迫於壓力,替她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惡警才同意家人把她接回。

(十一)李桂欣,六十二歲,天津石化生活服務公司養老院保健大夫。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她於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去北京上訪,被大港分局拘留十七天後,因血壓高放回家。在此後一年半的時間內,單位每月只發生活費三百五十元,片警王津堂、公司書記幸忠福、李寶霞、孫亞蘋經常到家騷擾。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在津南區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綁架到津南雙閘派出所,拘留一個月後,送到板橋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三個月。在拘留期間,被惡警罰蹲、強行上手銬。在勞教期間,每天被強迫面對著牆坐著,強迫超負荷勞動,惡警還利用其他罪犯人員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不讓睡覺,不讓說話,不讓上廁所,強行洗腦。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惡警還利用各種流氓手段進行哄騙、欺騙,每天重複播放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電視、廣播,利用其下流手段迫害寫轉化、揭批材料,邪惡至極。

二零零五年某月的一天,在李桂欣的老母親家,警察無意間發現家中有大法錄音帶和大法書,因而對我母親住所進行抄家,並對其進行恐嚇,由於老母親受到恐嚇,從此不敢再煉,後來患上腦血栓,至今臥床不起,神智不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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