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神奇的汗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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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一九九八年的正月初二,我有幸得到了寶書《轉法輪》。當時我住在樓梯下,在微弱的燈光下,一夜到天亮,我一口氣把書讀完,只覺得這是一本好書,教人做好人的書。第二天早晨,我照例叼上根煙,覺的煙好像發霉了,只好扔掉。我多年的習慣是早晨起床後要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一連抽四五根,每天至少要抽三包煙。我回家新拆了一包煙,還是霉味,扔了。難道賣煙的坑我?我把煙散給來拜年的客人,他們抽了,都說煙好好的,是我的口味有毛病。

從此,我就不再抽煙了。初四還喝醉了酒,初五就滴酒不沾了,端起酒杯就作嘔,頭痛。一位同修恭喜我,說師父管我了。我自己也覺的法輪功太神奇了。一看書,我的煙癮酒癮就無影無蹤了。

得法兩三個月,我在建築隊幫小工,和水泥。我正彎腰和水泥,「咚」的一聲巨響,一隻泥桶從六樓扔下,正砸在我的頭上,我整個身子都撲到水泥堆裏,頭被砸進濕漉漉的水泥漿裏。旁邊的人驚叫著,把我拉出來,我的頭縮進胸部,在鎖骨以下,只剩下下巴在衣領下,當場吐了一口鮮血。工人們抱住我,把我的頭往外扯,嚇的不得了。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保護。」他們幫我擦去頭上、臉上的水泥,扶我坐在椅子上。我喝了一杯糖水。頭有點暈。老闆嚇壞了,讓我休息,甚麼時候好了甚麼時候來,工資照發。我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大約坐了半個小時,頭也不暈了,我就照常和水泥。工人們說:「老闆叫你休息,你就休息唄,反正一樣得錢。」我說:「我好了,能幹活了,你們放心吧。」在場的二十多個工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我經歷了很多神奇的事,幾次在邪惡的非法抓捕中走脫。所有事中最神奇的要算那件汗衫的故事。二零零三年,省城同修送我一件珍貴的汗衫。汗衫是白色的,左胸前印有紅色的五個正楷字「法輪大法好」,字不大,呈圓弧形排列,像一個美麗的徽章。後背正中印著「真善忍」三個鮮紅的大字,每個字有拳頭大小。我愛不釋手,穿在身上,騎著三輪車,走街串巷送煤氣罐。我當時靠幫人灌煤氣維生。

八月十日,我給一個用戶送煤氣罐。當時我戴著草帽,上身穿著這件印有「法輪大法好」的白汗衫,下身穿著一條化纖長褲,腳上穿著襪子和皮鞋。用戶說,煤氣灶打不著火,讓我給修修。我就開始調試。我弓著腰,左手扭煤氣灶的開關,右手扭煤氣罈子開關,調試了十幾分鐘,確實打不著火。突然,「銧」的一聲巨響,像打炸雷一樣,藍光一閃,我意識到煤氣爆炸了!在這一瞬間,我右手關緊了煤氣罈子的閥門,感覺全身劇痛,我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我當時只有一念: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我走到街上,往最近的同修家走去。我感覺滿街人都在詫異的看著我。我也看了一眼,只見我的草帽只剩下兩圈,上身穿的印有「法輪大法好」的汗衫還在身上,只是變成了黃色的,下身的長褲不見了,只穿了一條短褲頭,汗衫的下擺罩在褲頭上,襪子沒了,穿著皮鞋。似乎聽到有人喊:「那個人怎麼像個神經病一樣啊!穿著褲頭和皮鞋跑到大街上了!」

我敲同修家的門,同修愛人開的門,她驚訝的問:「你怎麼啦?」我說:「煤氣爆炸了。」我感覺聲音有些顫抖,渾身火辣辣的痛,幾乎站不住。同修扶我坐下,這時我的眼睛看不見了。同修嚇壞了,他說,我整個人像根燒黑的柴頭,趕緊打120,叫來救護車把我送到鎮醫院。醫生們都嚇壞了,從來沒見過這麼重的燒傷,他們束手無策,誰也不敢收我,要送我到省城燒傷專科醫院去。我心裏只有一念:「沒事,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會保護我。」我叫同修把我送回家。

同修們用擔架把我抬回家。聽他們說,我的滿身起了雞蛋大的水泡,黑黑的,全身腫的發亮,樣子非常恐怖,慘不忍睹。我是個很堅強的漢子,儘管身上像千萬把刀子割一樣劇痛,我也一聲不吭,咬緊牙關,我不願給大法抹黑。我的老伴和兩個女兒哭個不停,來看我的女同修都哭了,同修們都鼓勵我,幫我發正念。

第二天,幾個哥哥和妹妹、妹夫、妻弟等十幾個直系親屬都聞訊趕來,執意要送我到醫院去。我對女兒說:「你在家裝個空調,我就在家裏調養。」當時正值三伏天,每天溫度高達三十九到四十度。親戚們都不同意,怕我死了。妹夫打120把我拉到市醫院住院。市醫院的醫生診斷為:眼睛瞎了,沒救了;全身77%的三度燒傷;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醫生專門請教了省專科醫院研究治療方案,在病床上放了很多輸液用的玻璃瓶,把我赤身裸體的攤手攤腳的放在瓶上擱起來。除了汗衫遮住的地方,全身皮膚潰爛,晝夜不停的鑽心的疼痛。看過我的親友都哭了,一致認為我死定了。我只有堅定的一念:「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

第三天,醫生給我做手術植皮。手術做了五個多小時,手術期間,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飛了起來。往下看,看到幾個醫生在圍著一塊黑柴頭樣的「東西」忙碌著。我知道那是我的肉身。那已經不成人樣了,腫的變形。醫生把我頭髮剃光,揭我的頭皮植皮,揭了三次。醫生用刀子刮我身上的朽皮,像刮南瓜皮一樣,紫黑的爛皮,朽肉都刮下來,剩下紅赤赤的肉和小血管,像剝皮的兔子一樣。

我像一片羽毛,輕飄飄的往上筆直的飛,看到一層層的宇宙天體是那樣的美好殊勝,無法用語言形容。無論是山水,建築,還是動物,植物,都像玉石一樣透明發亮,而所有的物體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真善忍」字樣,每個字都像被太陽照射的露珠一樣,閃閃發光,「真善忍」的字遍布宇宙!我感覺到那麼的自在逍遙。我知道這是師父給予我的一切,我知道這是我的世界。我很清楚的要回來,完成我在人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兩個多小時後,我的元神回到肉體,感覺全身劇烈疼痛,每一秒每一分都那麼漫長。感謝師父讓我看到美妙的世界,我明明白白的承受人中的巨難,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一定能走過去。

手術後,醫生用繃帶把我身上纏緊,三天後,用一壺兌了半包鹽的涼開水淋濕繃帶,然後往下撕,「滋──滋──」像剝皮一樣疼痛難忍。我咬緊牙關,雙手抓著鐵床,痛的像篩糠一樣不停的戰慄著。「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我只有這一念。

第六天時,像這樣的折磨我又遭了一次。我就再也不讓醫生纏了。醫生說我會感染,有生命危險,我說,沒事,我負責沒事。醫生說,也真是奇,這麼大的創面,人腫的都變形了,體溫卻是正常的,血相也是正常的,說我的體質真好。

住了七天,我強烈要求出院,醫生不肯,認為我出去肯定是化膿感染。我叫家人簽字,不要醫院負責,我自己負責,醫生才讓我回家,花了七千多元。

回家後,我又掛了幾天針,就堅持再也不打了。我每天二十四小時用mp3聽師父講法錄音,聽煉功音樂,我好想煉功啊!可是躺在玻璃瓶上動不了。身上不停的流水,水順著玻璃瓶流到床單上,每天換一條床單,床單打的透濕。

聽著師父的講法錄音,身體恢復的很快。十五天後,腫消了。

第二十天,我的眼睛又能看東西了!我能吃流食了。這時,前胸後背,兩隻手臂的上端,被汗衫遮住的皮都長出了嫩皮,紅鮮鮮的,像罩了一件汗衫一樣。這些地方的皮膚,當初也只是起泡,沒有植皮。看見的人都說這件汗衫是個寶貝,保護了我。

好不容易過了個把月,開始長皮了。長皮的過程也是非常痛苦:剛長出的皮紅鮮鮮的,像紙一樣薄。稍微一動,皮就斷了,撕的劇痛,流出淡紅的血水。一夜過後,它又像放乾的稀飯漿子一樣,又長出來了,然後又斷了,又長……唉,度日如年啊!

四十天後,我能夠穿衣服了,生活能自理了,老伴去女兒家照顧女兒坐月子,我自己照顧自己。我的腳不能伸直,不能得力,我用高凳子撐著走路,樓上樓下的動。皮斷了又長,長了又斷,血水粘住衣服,就撕開,似乎劇烈的疼痛的不是我的肉一樣,看到的人個個都說我們法輪功弟子了不起。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煉功,再難我也要煉。十月份,我開始煉神通加持法。我先煉單盤。我的膝蓋一彎,膝蓋上的嫩皮就「叭叭」的斷裂,疼的直哆嗦,我也不管它疼不疼,血往下流,我也不管,橫下一條心,端起左腿就往上拉,腳上的皮,手上的皮,「叭叭」的斷裂,我也不管,就坐那兒聽煉功音樂。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打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每天打坐,每天的皮都扯斷了,我也不管,就是要闖過去。

我靠著牆煉動功,一伸,關節窩的皮就「叭叭」的斷裂,流血,我照煉不誤,似乎流的不是血,而是水,裂皮,我照煉不誤,似乎撕裂的不是我的皮,而是撕張跟我毫無關係的紙。半個月後,我開始煉雙盤。這時,皮還是一碰就斷,撕心裂肺的痛,但不再流血了,腳是僵的。

我強忍著劇痛,硬是一分鐘一分鐘的延長打坐時間。同修們看到我痛苦的樣子,不忍心,勸我皮長好了再煉。但我想,等到皮長好了,就定了形了,就是僵硬的,成了廢人了。師父講過「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就要按師父說的去做,否定那些不好的念頭:「瞎了,殘廢了,落疤痕」,就想著那一念:「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和保護。」

我雙盤煉功後,慢慢的疼痛減輕了,皮膚長好了。神奇的是,我臉上的皮膚完全康復,一點燒傷的痕跡也沒有,據同修們說,比以前還年輕些。身上白一塊花一塊的,在醫院植的皮都爛了,又重新長新皮,而且新皮是刺眼的白色。唯有被汗衫擋住的皮,一次就長好了,顏色白皙正常,可以看到明顯的汗衫的形狀。腳上可以看到襪子口和皮鞋的印記。十個手指甲曾經被燒的翹起來,像燒焦的塑料,卷曲了,慢慢的往前長,長出了十個新的指甲蓋。

事後聽說,這次煤氣爆炸的廚房、客廳所有的電線在那一刻都被剝了皮,主人當時在大門口都被燒傷住院。我單位有兩名同事被燒傷,都是三十多歲,一個是30%的三度燒傷,在省專科醫院住了一百多天,花了二十多萬,脖子還是歪的,破相了;另一個40%的三度燒傷,傷口感染死了。而我僅用了兩個多月就恢復正常,這都是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呵護啊!家人都悟到當時如果不去醫院,可能還恢復的快一些。

二零零三年的年底,我就帶著VCD和「風雨天地行」等真相光碟走村串戶。我的親戚、街坊鄰居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為後來勸三退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那件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的變黃的汗衫我珍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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