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一夜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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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功較晚,並且經常出差,所以以前較少參加集體學法與到煉功點煉功,不在中共「六一零」的黑名單中,相對其他的同修有較大的自由度。多次參加某行業的全國性大型會議。二零零零年在雲南國際會展中心參會布展時,我過了一次生死關。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在布展現場的本公司攤位前指導施工人員布展,公司的三位同事站在我身邊。身後約兩三米處一台大型圓盤鋸台正在工作,發出刺耳的噪聲,那是另一家公司在布展。突然,操作圓盤電鋸的工人一不小心,一塊如地磚大小的木板跌落在高速旋轉的圓盤電鋸上,「啪」的一聲被打起,旋轉著,呼嘯著,夾著一股風,越過三位同事頭前腦後間的狹小空間,砸在我的後腦右邊的玉枕穴上,再旋著砍在我的右臉頰上。

我被巨大的慣性帶著,身子轉了半圈,一邊癱軟下去。身邊的兩位男同事趕緊拉住我不讓我倒下。但他們都吃力的無法扶住,隨著往下蹲。就在這時,我腦子中升起一念:「我是煉功人,沒事的!」馬上我就自己站了起來。剛鋸開的木板邊緣粗糙刺人,劇痛讓我不由自主的用手緊捂住傷口,血從指縫流出來。同事讓我鬆開手,只見後腦勺上的頭髮被砸到頭皮的肉裏去了,與頭皮糊在一起,臉頰砸的裂開了幾道血口子,皮下的肌肉往外翻,肉、木屑與鮮血、汗混在一起。耳朵尖也被削去一點。

同事一看這麼嚴重,很緊張,有的去找肇事者,有的要叫急救車。我強忍住痛,出聲制止了他們。圍觀的人很多,大家都在議論紛紛,七嘴八舌的說要到醫院去縫針敷藥、包紮、住院。當時正是中午十二點,有懂得武功、醫學的人說,正午時間穴位受傷,而且傷的這麼重,看來凶多吉少。還說會腦震盪、植物人等等。我心不為之所動,堅信一定沒有事的。之前的消業經歷已經讓我堅信師父與大法。

我跑到衛生間,在水龍頭下用自來水沖洗血污。同事看到目瞪口呆,說「這傷口見到生水可是大忌呀!會感染的呀!」我叫他們放心,不用怕,我是煉功人,沒事的!

然後,整個下午照常工作,當天照常出席展會的籌備會議。與會的各省市同行們竊竊私語,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他還像沒事人一樣?

晚上,我學法到十二點才睡下,同住一間房的另一個省的參會領隊卻狐疑的不敢睡,他被中共的宣傳嚇壞了,他認為我不去醫院不死也會癱瘓,說不定會死在那裏。甚至怕我會有甚麼反常的行為。

第二天早上天沒亮,我起床打坐,煉第五套功法。沒有睡的他在燈光下發現了奇蹟:我臉上的血口子自己合上了,而且還結痂了,這可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湊到我的臉前仔細端詳,自言自語地說:神了!神了!然後,太激動的他顧不得天還未亮,顧不得我還在那裏煉功,就四處打電話告訴別人這件事。

天亮了,我成了與會人員中的「明星」,重傷而不治自癒的奇蹟震撼了眾人。幾乎人人都在談論這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在這個圈子裏幾乎人人皆知我修煉大法,包括國家相關主管局(這個會議的主辦單位)的官員們。在每一屆的會議期間,他們常叫我「法輪功」,甚至在「七二零」以後也照叫。

四天後,會議就要結束了,我臉上的痂也脫盡了,臉上沒有留下瘢痕,回覆如初。大法的超常被傳為佳話。大家離別時感慨多多,說這是「神跡」、「神話」等等。我跟他們說,修煉大法的人,幾乎人人都有過類似的過關經歷,如果寫出來,就是一本厚厚的傳奇故事。

回到公司,這事自然在公司內也傳開了。公司的三位在場同事都認為,這事太神奇了,那塊木板打過來的時候,是先穿過他們每個人頭部間的間隙,每個人都是差一點就被打到。幸好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保護。如果換成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如果不當場死去也可能成為植物人,最好的結果也要在異地他鄉住院一段時間,臉上還會留下難看的傷疤。

但是那個時候自己心性還不到位,喜滋滋的當成是自己修的好的結果,而不知道師尊的巨大承受與付出。直到有一女同修聽說此事後,專程來見我,仔細端詳我臉上的細微淺痕,感動的說:師尊多麼慈悲啊!消去了一個業力滿身的你,換了一個全新的你。我頓覺師恩浩蕩,師恩難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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