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老人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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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七十四歲了。一九九六年得法到現在,我已在大法中修煉十四個年頭了。十四年在我的生命長河中不算長,但這是我生命中最有意義的十四年,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來,把一個業力滿身的我洗淨,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尊您辛苦了,弟子感恩之情難以言表。

一九九二年我做乳腺癌切除手術,術後身體狀態非常不好。中西醫和太極拳我都試過了,還是不見好。沒辦法,只好找氣功碰碰大運。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大法,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在師父慈悲的看護、呵護下,感到自己時時刻刻都沐浴在佛恩浩蕩中,全身暖融融的,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我參加了「四﹒二五」和平上訪。「四﹒二五」之後,邪惡干擾不斷,七月十九日我們又去信訪局,被警察綁架到豐台體育場,豐台體育場有很多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同修。有兩個被綁架來的幼兒園小同修,一男孩,一女孩,領大家背《洪吟》,有一位女青年領大家煉功。我們一排排的,手挽手的坐著,要求政府放人。警察動手了,將一名男青年同修拖出來,扛起來往外扔。在看台上的同修大聲喊:「警察,不許打人!」我們四個人一組手挽手往外走(外面有大兵手挽手圍成的通道),一邊順著通道走,一邊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都是好人,不要迫害法輪功。」走出豐台體育場,警察又把我們綁架到北太平莊派出所。我們三十多人在派出所坐了一夜,第二天(七月二十日)我們在派出所晨煉,派出所警察好奇的站在外面看,派出所還脅迫我們看污衊法輪功的殃視電視。然後片警馬上提審,每人單獨提審,片警做筆錄。我對警察說:「都是栽贓陷害,斷章取義。」警察說我態度不好,滯留二十四小時,如果態度還不好,就送清河拘留所,讓盲流打。當晚老伴和兒子接我回家。警察綁架我兩天,不給水喝不給飯吃。

「七﹒二零」之後,使我身心受益的大法不讓煉了,我不聽它們的,聽師父的,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我每天照常到煉功點煉功,還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我坐公交車去的,公交車離天安門還有幾站地的時候,心怦怦的直跳。走入天安門廣場,心跳的更厲害,怎麼辦呢?這個狀態怎麼煉功。背《論語》,師父點我,我就一邊走,一邊背。一遍一遍的背,背到甚麼雜念都沒有了,我才找合適的地方煉功。當我煉雙手抱輪時,感覺我是頂天獨尊的神,身體巨大,定在那兒了。警察把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裏,又劫持到北太平莊派出所,滯留二十四小時,老伴和兒子接我回家,第二天繼續到煉功點煉功。

「七﹒二零」之後,我被三次送洗腦班。後來我到天安門發正念、散步,惡警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說:「不告訴你。」惡警就說:「你不告訴我,就是影響我執行公務。」把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裏,轉送十四處,又轉到單位保衛處,滯留到深夜一兩點。單位保衛處不給水喝,不給飯吃。由北京市公安局警察在保衛處審問。有一次我做了一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到天安門旗桿旁邊舉起來,警察氣急敗壞的跑過來,一邊奪我手中的橫幅,一邊說:「你來幹甚麼!」把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裏,等天黑了,又轉到北京市第三看守所(炮局),拘留一個月。我在看守所的監室煉功,惡警看見了,就給戴手銬。我戴著手銬不吃、不喝,盤腿打坐。招來一群惡警給拍照、取證。我面帶微笑任由他們拍,盤腿打坐心不動。絕食五天之後他們把我帶到北京市公安醫院做檢查,尿中毒五個加號,心電圖上面沒有曲線,全跑下面了。我悟到是師父讓我回家了。

形勢越來越嚴峻,我們沒有了在外邊煉功的環境了,我就在家學法煉功。通過學法後悟到要走出去講真相。於是我通過郵寄真相信件,發放光盤、護身符、傳單、《九評共產黨》等,救度眾生。我還成立了一個小小的家庭資料點。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惡警趁我一人在家採取詐騙的手段闖進我家,十幾個惡警搶走我的大法資料、電腦、打印機、隨身聽、《明慧週刊》、護身符、鋼尺、裁紙刀、郵票、信封,還在衣櫃裏偷走我的養老金一萬八千元現金。把我綁架到宣武派出所。在派出所惡警非法提審,他問一句,我說:「法輪大法好!」又問一句,我說:「真善忍好!」再問一句,我念正法口訣。他審不下去了,當天又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在進入宿舍前,惡警要我把衣服脫光,只穿一個短褲。經檢查過後,我再穿衣服時,發現衣服扣子全沒了,拉鎖剪壞了,那時是二零零六年三月,天氣還很冷,凍的我咳嗽很長時間。拘留所規定法輪功學員睡覺的地方是頭頂正對著屎桶的地方,每天晚上我都要頂著屎桶睡覺。拘留所獄審審我的時候,我甚麼都不回答,於是惡警把我押到七處。

在七處,獄審說給家鄉人郵寄四百八十二封信件。其中有八十二封是手寫的。他們把我劫持到海澱看守所,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起來煉功,進來一個惡警,把全監室的犯人都叫醒,當著她們的面折磨我,惡警抓住我的頭髮拖來拖去,拳打腳踢,嘴裏還說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直到下半夜二點才停止,走時讓兩個身強力壯的犯人把我按在板上,不讓上廁所。

上檢察院,因為我不肯穿囚服,檢察院的警察就來到監室門口,我大聲說:「天滅江澤民,你不要跟它跑了,趕快脫下這身黑衣,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不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檢察員說:「你的案情我可判你三年,也可判你七年。」我不動心,他就走了。

法院非法開庭那天,我不肯穿囚服,惡警說:「不穿囚服,不准上法庭。」我說:「煉法輪功、修煉真善忍不違法,不上法庭就對了。」邪惡堅持不了了,最後我上法庭就是不穿囚服。法官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法庭上我叫他不要迫害法輪功,不要給江澤民幹了,天要滅江澤民。趕快脫去這身衣服為子孫後代積一點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個老法官把槌子一敲,判我三年冤獄。

下監那天,老早就叫起來了,一大車人被押到一個像倉庫的大屋,檢查每個人的身高、體重、視力。把我和另一個法輪功押到轉運站,兩人共用一副手銬。我們一路背《洪吟》來到北京女子監獄。剛下車就有人給錄像,走進監室要脫光衣服在廁所錄像,所以那天,我很難受,覺的受到很大的侮辱和羞辱。我看見有幾十個女犯人在做奴工,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獄長立刻給我戴手銬,把我關在一間屋裏,早上提前一小時起床,晚上十二點或深夜一兩點才讓睡覺。逼迫我天天看邪悟者的錄像,逼著我記筆記、寫日記、寫感想。白天有兩個包夾跟著,晚上有一個專門值班的,我的眼睛被迫害的看不見東西了,看書看不見字,全是白紙。那些獄警和包夾,見我不寫字,他們就罵,那個姓李的警察罵:「不寫就把錄像帶放給你的家人看,讓他們看看你的樣子。」

我想念師尊,想我們一塊學法、煉功、切磋交流的同修。每天夜深人靜,別人休息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背《論語》、《洪吟》、背五套功法口訣,想煉功動作。抄、背新經文,被惡警發現就全班集訓,全班幫夾,全班不准奴役勞動不記分。那些普犯為了掙分,減刑早回家,一個個變的很兇。在監獄裏它們利用殺人犯管法輪功,「六一零」經常採用考試的方式了解法輪功的思想狀況,如果沒按照標準答案寫,就全班集訓。

在監獄做奴工時,不准一人單獨上廁所,要有三個人才讓去。我七十多歲了,尿多,所以做奴工時不敢喝水,怕沒人陪我上廁所,我請別人陪我上廁所,他們不肯,怕影響掙分,所以我只好憋尿了,憋的我腎臟又脹又痛,憋的我腿腫,臉也腫了。

在我受迫害期間,老伴因為擔驚受怕病倒了,現在走路很不方便,白內障、高血壓全來了。

2011年3月,我在發真相資料時,再次被邪惡抓捕送到海澱看守所,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兩天闖出了看守所。

現在正法已到最後的最後了,按師父要求的做,拿起筆來,把我十四年的修煉寫出來,揭露邪惡、解體邪惡、反迫害,救度眾生圓滿隨師還。這就是我給師尊交的一份答卷。有很多做的不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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