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老人救人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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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韓延峰(化名)老人今年七十四歲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曾帶領一家六口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訪,一家人都受到邪黨的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他被當地「六一零」迫害關在市拘留所時,我認識了他。雖然年齡大一點,人看上去很瘦,臉上的皺紋刻下了他一生的坎坷經歷。我比他小四歲,從表面上看,也比他年輕,但身子骨卻沒有他硬朗。他沒上學,一九九八年他有幸得法後,師父幫他開智開慧,很快的自己能夠完整讀《轉法輪》。我與他比應該是知識份子了,在理論上應該說對法有更高的認識,可是不然,在當時我就看到我的不足。他的表現是信師信法坦坦蕩蕩,無怨無悔,而我卻疑惑迷茫。

當邪黨的市領導找他談話時說:「老韓,你還煉不煉了?」他毫不猶豫的說:「你把我的頭割下來,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煉!」這個市官說:「真是死頑固!好吧,那,你就煉吧。」跟他手下人說:「把他的名抹了去,不管他了!」就這樣,當天他就回家了。這就是老韓的一顆對師對法「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心。

今年四月的一天,同修說北鄉有個七十多歲的老同修,在講真相、救人中有許多神跡,人稱「神老頭」。同修用轎車拉了我去。一看原來是他!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十個年頭了,花甲老人,變成古稀老人,可是看上去一點沒見老,而且精神頭更加旺盛了。

沒有常人的太多的寒暄,一上來就進入正軌話題。

他說:「說起救人,那可不是我做的,我算甚麼,文盲一個,斗大的字認不了一碾台,當了幾年兵,回來下莊戶,只知道種地,甚麼也不懂,是師父教我知道了高深的宇宙大道理,還給我淨化身體,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看起來是咱們在救人,其實這都是表面形式,在另外空間都是師父在做,只要我們有一顆堅定的信師信法的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接下來,他給我們講了幾個他是如何救人的故事:

他說:我一個戰友李文殿(化名),是香店村(化名)人,他孫子今年十四歲,從二零零八年開始患了絕症白血病。

因為給孩子治病已經花了四十一萬。一個莊戶人家哪來那麼多錢啊?一家人欠的債使得日子窮困潦倒,孩子的病一天重似一天,人家說這孩子是死了沒埋了。全家人一天到晚以淚洗面。說來也神,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我連續兩次做夢,都夢到這個李文殿。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去救他的孫子。一天,我去了他家,跟我戰友說,「你想叫孫子好,首先兒子、兒媳都一起煉法輪功,這樣就可帶動孫子一起煉,這是唯一的救你孫子的辦法。」當時他兒子、兒媳都在場,立即表態說:「好,我們都煉!」

我把師父的教功碟送給他,一天煉兩遍功。因為沒有《轉法輪》,也沒有真正的學法,只是天天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家人天天定時念。這樣九天以後孩子的病就好了,到青島醫院去做CT、B超、X光,甚麼病都沒有了。十八天以後,更發生了奇蹟,孩子全身上下脫了一層皮,成塊成塊的脫落,大塊的比拳頭大,皮膚非常細嫩,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二十天後又去檢查,CT、B超、X光又全查了一遍,大夫說:「你們用甚麼法治的」?孩子的媽,只是笑,沒敢說實話。我一看這不行啊,大法給治好了病,卻不證實大法,天理不容啊!就又急急忙忙趕到他家,跟他們說了不證實法的危害。

全家人聽了我的話,立即把大法治好了孩子的白血病的消息,告訴村裏的人。李文殿的鄰居,一個八十多歲的已經羅鍋成幾乎頭著地的老太太,知道這件事後,讓女兒把我找了去。

我一看,都這樣了,怎麼成呢?可是這又是一個洪揚大法的好機會。怎麼辦呢?求師父吧,只有師父能做到。

我在心裏說,師父啊,您幫幫您這個弟子吧,讓她的腰直起來,讓大法的神奇,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一念即出,渾身熱乎乎的。我想,師父在鼓勵我。我就教她一邊念「法輪大法好」,一邊讓她把腰直起來。老太太說:「我這樣怎麼能直起來?」她女兒說:「能!老韓說能直起來就能直起來!」我又學著「佛展千手法」中一個動作,連著說三個「抻」字。隨著三個「抻」的聲音發出,老太太的腰真的直起來了。我說:你走走,甩著胳膊走。她真的能甩著胳膊走了。

這時,老太太的女兒流淚了,我也流淚了!她女兒是看到自己彎了多年腰的媽媽的腰直起來了流淚,我是被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動的流了淚。母女倆,一個勁的感謝我。我說:「這不是我做的,這是我們師父做的。我沒有這個本事,而且按照大法的要求,大法弟子是不能用自己的功能給人治病的。我現在也沒有這個功能。要感謝就感謝我們的師父」。

大法的神奇,從此在這個村傳開了。

老太太、女兒、二兒子都走入大法修煉中。她二兒子還到派出所給所長講真相。「神老頭」這個名字也在村裏傳開了。

我在講真相時,發現教育界受邪黨的毒害比較深,思想比較頑固。一個教師叫彭景龍(化名),今年六十八歲,下肢癱瘓拄雙拐,走起路來像鐘錶的擺,來回晃悠。論輩份他也可以叫我舅。我給他講《九評共產黨》,他不聽,說「你們跟××黨作對」。我說:「是××黨迫害法輪功在前,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揭露迫害在後;它殺害了我們三千多人,我們就不應該說它不對嗎?殺了人沒有罪,告狀、喊冤倒有罪,這還有天理嗎?你看現在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無人管,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卻要迫害,你說這社會能好嗎?××黨是鬥爭哲學,以殺人起家,鬥地主殺了很多人,我們村,一個只有七畝地的戶,被拔高成地主批鬥。知識份子說真話被打成右派,『六四』學生反官倒、反腐敗,被槍殺,說是暴亂份子。它歷來都是這樣的製造敵人,你說它好嗎?」一席話說得他直點頭。

我一看火候到了,就勸三退,可他甚麼也不是。那我就叫他煉功吧。說:「你真心念『法輪大法好』,你的腿就好了」。他不信。他老伴說:「你就聽老韓的,試試看,也不用花本錢。」他一聽在理,就答應了。

我說:「可不能試試,得百分之百的信。」師父講了,「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我想,師父講的當然是真的,我叫他隔一宿念一宿。我叫他念三宿,他真心實意的照我說的辦了,結果又一個奇蹟發生了,到第六天我去看他時,他把雙拐都扔了。這時他高興的大口叫我舅了。還泡上了上好的茶招待我,我本來是不喝茶的,可他怎麼也不中。從此他倆口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

還有一個是姜家村(化名)人,叫張振昌(化名),今年六十五歲,二零零五年,被汽車撞了,幾乎成為植物人,嘴也歪了,眼也斜了,胳膊上打鋼板。我在開果園時認識他。聽說他的情況後,我就去他家,給他講了真相,送給他一個護身符,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念了兩天兩宿,他的嘴眼都正過來了,說話也比前清楚多了。

我的表弟是小辛莊(化名)人,名字叫王世智(化名),今年七十一歲,羅鍋。他弟弟王世理(化名)被汽車撞成癱瘓,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年。因為是親戚,說話也比較隨便一些。我給他規定一個指標,讓世智給世理念法輪大法好,一直念九天,吃了飯,啥也不幹,就念這句話,一心不亂的念。世智念了五天,腰就直起來了。接下來,世理的老伴又念了四天。三個人一起念了九天。世理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好轉。緊接著,他們又念了二十天,世智能夠到高密趕集買菜了,世理也起來了。三個人都開始學大法了。

漢家村唯兆忠(化名),五十四歲,一身病。他老伴兩個腎長瘤子,已經十三年了,每年醫療費二、三萬元,一年下來,掙了點錢,全部花在治病上。二零零六年春天,我去給他倆口子講真相,唯兆忠相信,他老伴不信。唯兆忠念法輪大法好,一身病不翼而飛。事實教育了她,她也跟著老伴念,一個月以後,到醫院檢查,兩個瘤子沒有了。這時,我到她家,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哭了。她哽咽著說:「十三年了,我的肚子,總像填滿了爛草一樣難受,李老師派了您這個活神仙來救了我……」。

現在他們夫妻二人,都走入大法修煉行列,五十多歲的人,像三十來歲的人。他兒子兒媳婦,都在城裏開飯店,回來一看,公婆都變成年輕人,就問:「你兩個吃了甚麼好東西,皮膚變得這麼細嫩。」唯兆忠說:「甚麼也沒吃,就是煉法輪功煉的,你們如果沒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有福報。」他們小倆口,回到城裏後,照父親的話也天天念「法輪大法好」,不僅覺得身體一身輕,飯店的食客也越來越多,生意越來越紅火。

要說大法治好病人,最多的還數我們自己村了。俺是韓村, 有一個叫韓紀錄(化名)的人,五十七歲,肝癌晚期,股骨頭壞死,從他家到市場只有二十米,需要歇三次,才能走到。我給他《大圓滿法》,他還沒煉功,只是將「法輪周天法」看了五遍,身上就覺得輕鬆多了。有一個同修給他九張「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問他敢不敢貼。他說:怎麼不敢?!

在正逢集日,滿街都是人,眾目睽睽的情況下,他把不乾膠,一張一張的貼在了電線桿子顯眼的地方上。他說,他貼完回家的時候, 好像是飛回家的。從此他的肝癌病好了,也走上修煉路,現在,完全成了一個健康人。

還有一個叫韓永風(化名)的村民,今年五十二歲,患股骨頭壞死。二零零七年,我在到坡裏去種地時遇到他,看到他腿一瘸一拐的,也叫他念「法輪大法好」,十天就好了。

我們村有二十多人,大法給治好病以後都修煉了法輪大法。全村人絕大部份人,都相信大法好,好多常人都敢公開的維護大法。去年的一次喜事宴會上,村裏的邪黨支部副書記,在酒席上污衊大法,三個村民站起來質問他:「大法給咱村許多人治好了病,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實,人家治病一分錢不要,您家承包沙場,是億萬富翁,您拿出多少錢給老百姓治病了?……」說的他面頰緋紅,張口結舌,從此再不敢在眾人面前誹謗大法,也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了。

韓延峰同修講真相,救的人很多,因為篇幅有限,不再一一列舉。上邊提到的所有的家庭百分之九十的成員都修煉了法輪功。據不完全的統計韓延峰同修還勸說五百五十多人退出黨團隊。

韓延峰同修說: 真心信師信法就是神。當我們叫別人念法輪大法好的時候,首先自己得真信,一絲不苟的相信師父說的每句話,如果自己都不是真信,還懷疑,能理直氣壯的叫人家如何如何去念嗎?就不會有好的效果。」

我想,我的差距還在這裏,我也遇到過這樣的病人,就沒有敢說你誠心念幾天就好了的話,心裏總是想,如果不好怎麼辦呢?對師父的話打了折扣。

我採訪完同修韓延峰的救人經歷使我受到很大的啟發:甚麼是正念?不一定有很高的文化,就是一個「信「字,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只要是落腳點在法上,為了救度眾生,關鍵時就求師父,甚麼奇蹟就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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