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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十年血雨腥風(十)

——四川勞教所、勞改所虐殺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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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接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九)》

四川省的勞教所、勞改場屬省勞教、勞改廳直管,由省「六一零」及各地「六一零」監管。除成都勞教虐殺女法輪功學員案例外,本文只綜述各勞教、勞改所虐殺概況,其餘全省勞教、勞改所虐殺案例詳情,請參看省內各地的當地虐殺案例。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報告的部份內容顯示:周永康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任四川省委書記期間,極力推動並直接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使四川省成為全國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省份之一。他多次在四川省重大場合強調加強對法輪功的迫害和誹謗宣傳,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安部門及個人進行獎勵,並曾直接參與實施某些單位的具體迫害。在他任職期間,四川各監獄、勞教所關押了眾多法輪功學員,僅楠木寺勞教所就先後關押了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該勞教所曾公開揚言,要用一切酷刑折磨、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為此,該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濫施酷刑,不少法輪功學員因此死亡,一些學員被逼瘋。

四川省政法、「六一零」頭子為了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的目的,設製出一套邪惡循環鏈系統:騷擾──綁架──洗腦「轉化」──勞教「轉化」──判刑勞改「轉化」,直至虐殺;而對許多經過勞教、勞改迫害奇蹟般走過來了的法輪功學員,再從勞教、勞改場所直接劫持到洗腦班再「轉化」,或藥物毒殺或長期關押。他們下令「轉化」一批、軟化一批、火化一批」。在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一部份被當地「六一零」、國保、看守所獄卒虐殺,一部份被勞教所、監獄虐殺,大部份在瀕死狀態中被放出,然而死在家中。

據統計,以毒打、酷刑、注射破壞中樞神經毒藥等各種慘絕人寰的手段,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虐殺法輪功學員二十五人、四川綿陽新華男勞教所虐殺十七人、德陽男監虐殺八人、簡陽女監虐殺八人、川西(現更名「成都濱江監獄」)女監虐殺六人、五馬坪男監虐殺六人、其它監獄虐殺九人、其它勞教所虐殺三人。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輪功學員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輪功學員

四川省勞改、勞教所等中共「執法人員」,些獄警頭子、獄警不只是被中共造就成了十足的流氓、黑社會打手、撒謊者、詐騙犯、滅絕人性的劊子手、投毒犯,有些甚至成了比鬼獸更邪惡的非人類,其邪惡、流氓、凶殘遠勝過監獄的殺人犯、死刑犯。

從惡警黎潤民的「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從惡警樊麗娜的「老子要是有親朋好友煉法輪功,我要剁他個粉碎」、從犯人的「我們在社會上本來就是殺人的,在這裏有警官撐腰,打死你活該」等等叫囂中,可見邪性的煽仇充滿監獄,獄警被造就成滅絕人性的劊子手。而這些監獄或被評為「全國文明單位」;或被評為「全省文明監獄」。德陽正、副監獄長劉遠航、石軍華和三十多歲的「六一零」主任吳躍山則貼以「優秀黨員」的標籤。被稱為楠木寺勞教所魔鬼隊長的張小芳被評為「全國十佳青年」;喪心病狂肆意瘋狂殺人的新華勞教所、楠木寺勞教所被司法部授予「全國監獄勞教系統文明執法先進單位」稱號。

而且凡是這類的,都被中共貼以「先進」、「優秀黨員」的標籤,如以下變態殺人狂:楠木寺勞教所的張小芳、李琪、王保軍所長、新華勞教所中共十大「傑出」警察之一的趙瑜、趙澤勇、張小剛、付衛東;德陽監獄的劉遠航、石君華、邱慎、崔唯剛、馬成德、黎潤民、楊建斌、張俊;五馬坪監獄的余成文、祝偉、田義、高虎、肖彬、王億軍、駱江濤、何清泉、鄔志傑等;獄卒收買利用的死刑、重刑犯們,被評為「省勞動積極分子」「減刑立功」或提前回家。

四川省「六一零」系統,包括政法、國保、司法的省勞改、勞教廳中及各級的「六一零」,提拔人中人性完全扭曲的變態狂作迫害領頭人,如以監獄頭子牽頭、以最壞的惡警、最壞的犯人構成監獄中洗腦、折磨、虐殺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六一零」專職機構,用重金利誘、用下硬指標(百分之七十五以上)誘使獄警參與迫害,如洗腦「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獎金高達上萬;獄警們為了拿到這筆錢,用減刑誘惑、唆使、利用各類流氓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邪惡迫害。勞教七中隊隊長張小芳曾對犯人說:「『轉化』一個法輪功給你們減刑二十天,用甚麼方法都行,打反革命嘛。」

在整個四川的監獄、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強制「轉化」迫害過程中,除了持續不斷的各種酷刑折磨,還廣泛使用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致使受害法輪功學員有的全身或局部癱瘓;有的失明、失聰;有的喪失記憶、呆癡、致瘋;有的身體肌肉、內臟器官腐爛、內臟功能嚴重損害,腹部、下肢腫脹;有的由於藥物發作很快死亡。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惡警李琪、張小芳發明的酷刑數不勝數:毒打、群毆、電棍、手銬、腳鐐、背銬、吊銬、水牢、死人床、坐板、蹲小號、坐鐵椅子、坐老虎凳、超長時間軍蹲、上繩、鼻子點濃酸、從鼻腔灌食、灌辣椒水、灌濃鹽水、灌大糞水、往嘴裏塞便紙、髒布、冬天澆涼水、脫衣服在外面凍,炎夏在太陽下曝曬、使勁灌水卻不讓大小便,還有性虐待:刷陰道、拔陰毛等等。被迫害垂危的法輪功學員被拉到成都監獄警察醫院及監獄指定醫院,卻越治病越重,直至死亡。

中共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等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中共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等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如:法輪功學員肖洪模被非法關押在德陽監獄。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其被惡警注射不明藥劑後昏迷不醒,於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死於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成都病犯監獄。

又如:法輪功學員李正靈、熊秀友死於成都雙流警察總醫院。張照洪在新華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監管區內的醫院裏被強迫治療一段時間後,「病情」卻越來越重,後來不行了就保外就醫,結果回家很快就含冤去世了。

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四川省女子勞教所(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四川省女子勞教所(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四川省女子勞教所醫
四川省女子勞教所醫

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又名「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位於四川省內江地區的資中縣公民鎮,附近還有「四川省女子勞教所醫院」。原來是一處關押吸毒人員的勞教所,設有六個生產中隊、醫院、護衛隊,管理科、教育科,主要關押吸毒、販毒、賣淫、偷搶犯等。現在是一座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先後關押了數千名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以來,該勞教所就另外成立了七、八、九三個中隊,主要關押來自四川省各地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後來因為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就修樓房集中關押。

從二零零九年四月二日起,四川省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把三十多個患愛滋病的吸毒者和五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混在一起吃飯、奴役勞動。他們的奴役勞動就是用針和剪刀做玩具,每天幹活十多個小時,有的人晚上睡覺手腫得抬不起來,眾所周知愛滋病傳染的途徑之一是靠血液,每天十幾個小時的繁重奴役勞動使人疲憊不堪,稍不小心針就會將手指戳破出血,極易感染。這惡毒的伎倆正是現任所長楊春林、副所長王豔春、陳俊、廖某、研究室毛豫川、唐甜,管教科科長羅躍琴、生產科科長胡世菊、教育科科長李琪、魏徵、董浩、衛生所周雲、紀檢委李志強等搞出來的非人罪惡。

目前還在楠木寺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李霞(都江堰)、何通(彭山)、杜國健(彭山)、楊朝霞(名山)、彭仕瓊(廣安華鎣)、秦家敏(德陽廣漢)、唐天敏(達州)、卿明珍(成都)、付堯芬(萬源)、張能敏(大足)、胡玉容(渠縣)等五十多人。

據明慧網曝光出來的案例統計: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朱銀芳、羅俊玲、鄧玉芳、李陽芳、繆素芳、鄭友梅、姜潔玉、唐發芬、林鳳、黃玉芳、張翠華、龔素英、周澤碧、楊姓法輪功學員、阿群、吳世翠、顏學碧、付萍、程發貴、漆長萍、賴秀雲、周光群、溫淑瓊、唐梅君、胡士翠等二十五名;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

被迫害精神失常的有:馬青春、耿小俊、王開碧、田碧英、童桂琴、李豔輝、葉培奇、楊啟會、高燕、吳仕淬、姜潔玉、於桂英等十二人;致殘更是無計其數。下面是在楠木寺被虐殺的十三名成都市法輪功學員,其中七人被直接虐殺在勞教所。

◇朱銀芳,女,四十多歲,一九五四年出生,是新疆石油局銷售總公司南方石化總公司服務員。數年前克拉瑪依市某禮堂一場大火燒死無數教師、學生。朱的小女兒即是受害人之一。單位為此照顧朱全家,調至成都克拉瑪依大酒店工作,朱銀芳於一九九六年底在成都開始修煉法輪功。

朱銀芳
朱銀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大法蒙冤,朱銀芳與同修們一起走出來講真相。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在成都市成華區公安分局被治安拘留十五天。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和平上訪被抓,被送回新疆克拉瑪依市。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她在天安門廣場上訪再次被抓,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在克拉瑪依市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一年出獄後回到成都,於同年十月十三日和幾位成都法輪功學員在天府廣場煉功再次被抓,曾先後被關押在成都市龍泉驛看守所,郫縣安靖鎮看守所等。在長期迫害關押中朱銀芳一身正氣,長期不報身份、單位、姓名而遭受惡警、犯人無數次毒打。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兩天就被惡警活活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朱銀芳被非法關押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由於她堅決抵制邪惡迫害,惡警就對她拳打腳踢,並用鐵手銬把她反銬上,她盤腿打坐,惡警就叫犯人們踩在她身上,拳頭、腿腳雨點般落在她身上。晚上睡覺時,惡警把她的雙手反銬在床腳上,使她一點都動不了,更不用說睡覺了。

酷刑演示:用開口器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用開口器野蠻灌食

四月二十六日,朱銀芳被弄在一樓的洗澡堂裏,幾個人按住她,用鐵開口器把她的牙齒撬開固定在最大檔,牙齒都被撬鬆,開口器另一端就頂在了喉管,喉管被頂出血,然後開始灌濃鹽水,濃鹽水灌在喉管部位會憋氣的,很容易窒息而死,而且濃鹽水對胃的損傷極大,這是一種酷刑,痛苦的滋味比死還難受。人被按住仰躺在地上,由於用了開口器,灌的任何東西進去是吐不出的,如不咽進去就出不了氣,而且濃鹽水是吞也吞不進,在喉部很難受,時刻有生命危險。當時朱銀芳極其痛苦,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迴盪在陰森可怕的整個七中隊的上空,持續了一中午。沒過多久,朱銀芳就被折磨的不省人事,這時惡人才去找醫生,來了兩個護士,無法處理,又找來了一個醫生,這個醫生直截了當的說:「這人已經死了,不是休克!」兇手為了掩蓋罪行,把所有人都關在樓上,不准往外看,然後匆忙收拾現場。一個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人,到七中隊來還不到兩天,就活活的被她們整死了。為了掩人耳目,惡警張小芳把全中隊的人集中起來訓話:「朱銀芳來我們中隊,若有人敢發一句雜音,我有的是辦法收拾她!」接著,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全部喊到樓上。又叫那些對她們最忠實的走狗寫假證明材料,以逃避法律的制裁。

朱銀芳被害後,邪惡之徒怕罪行外泄,對其家屬單位進行恐嚇、威脅。朱的丈夫和大女兒連她的遺體都未看上一眼,就被惡警匆匆火化,並對其住所、電話進行監控、監視,受害者家屬只能強忍悲痛而無處喊冤。

◇李陽芳,女,五十三歲,四川省成都市溫江區萬春鎮人。在修煉大法前,患有嚴重的肝炎、膽結石,臉色是土灰色,鄰居看見她就躲,怕傳染他們。一九九八年三月,李陽芳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堅持每天學法煉功,漸漸的膽結石病好了,從一個危重病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好人。

李陽芳被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折磨得骨瘦如柴,腹部、下肢腫脹
李陽芳被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折磨得骨瘦如柴,腹部、下肢腫脹

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後,李陽芳屢次遭受嚴重迫害。二零零三年六月初七,溫江區萬春鎮壽安派出所的多名惡警闖進她家,強行抄家,並將李陽芳劫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非法勞教,被折磨致生命垂危,多次昏倒。惡警張小芳指使吸毒犯張小燕隨時監視她,隨時找茬毒打。

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五、六十歲的老年婦女都被強行分到生產中隊強迫勞役,強度相當大,經常加班,根本沒有休息時間。由於長期的身心摧殘,二零零四年冬,李陽芳的腹部和小腿腫脹,幾次昏倒。一次在做奴工時,李陽芳突然昏倒,休息半天後,又開始被迫緊張勞動。

二零零五年二月李陽芳又一次昏倒在車間,被背到醫院檢查,情況非常嚴重,因為勞教所怕她死在裏面,二月四日就通知萬春鎮政府把她接回家。李陽芳已骨瘦如柴,腹部腫脹,肝腹水症狀嚴重,像懷孕八、九月的腹部,下肢全部腫大,腿上整天流水不止,人站立不起、吃喝不下,醫院都不收治。李陽芳遭受了巨大的身心折磨後,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含冤離去。

◇繆素芳,女,七十三歲,繆婆婆家住成都市曹家巷,大約在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她獲得了健康,身心狀況很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鎮壓法輪功運動後,七十三歲的繆素芳也未能倖免,被當地「六一零」及其相關部門多次迫害,遭受非法拘留、刑拘、關押洗腦、被送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等迫害,老人於二零一零年三、四月期間含冤去世。

作為一個法輪功修煉的親身受益者,出於對廣大民眾的責任感,繆素芳老人於二零零一年元月,踏上了去北京的上訪之路,去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僅僅為了說這麼一句真心話,繆素芳老人在北京遭到了公安警察的毒打,並被扒掉棉衣褲,僅穿一身內衣褲,強令站在雪地裏挨凍。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根本不敢相信「人民警察」會如此殘暴、冷酷。

酷刑演示:在雪地裏凍
酷刑演示:在雪地裏凍

繆素芳被成都警方從北京劫持回當地,被成都勞教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黃曆新年被關在成都市轉運站期間,當時六十多歲的老人在輾轉關押、折磨之後,病倒了,發高燒,很少吃東西,躺在監室的木板床上好幾天,只在早晚點名的時候掙扎著站起來,硬是咬著牙關挺了過來。病剛好一點,二零零一年二月被成都寧夏街惡警戴上手銬,劫持到四川省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

老人剛被關進楠木寺入所隊(五中隊),管教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指使吸毒的勞教人員,對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折磨,從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就開始面壁而站、一直到深夜。有時到十一、二點,有時到深夜二、三點鐘。面壁站立期間,不准動,不准說話,上馬桶要向「包夾」(專門監管法輪功學員的吸毒勞教人員)報告。警察會不定時來查房,一旦發現沒站好,包夾人員便會被叫到辦公室受訓。挨罵後的「包夾」回監室後,便會將氣出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破口大罵,然後叫法輪功學員「飛起」(雙手高舉伸直,貼牆面壁)。

在入所隊期間,繆素芳老人的雙腳由於長期罰站被折磨腫得穿不進鞋子,一直腫到膝蓋以上,由於年齡大,腿又腫得厲害,腿不停地發抖。到了後來,連行走都困難了,被叫到樓下進行所謂的「幫教」時,都需要人攙扶才能上下樓。在這種情況下,五中隊的管教根本不聞不問,勞教所幹事周俊輝還叫她自己到食堂提開水。

繆素芳老人在入所隊被折磨了四個多月後,被轉到了九中隊。八月份又被轉到了七中隊。一到七中隊,便被七中隊的管教關到樓上嚴管,被強行關在房間裏「坐軍姿」,不准隨便動,不准講話,在樓上一關就是五個月,期間沒有讓她到樓下活動過一次。警察時常對她威脅,「你不「轉化」,就休想出楠木寺的大門。」

長期的精神摧殘與肉體折磨,繆素芳的身體被摧殘得很虛弱,血壓也高。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不得不將她監外執行。七十多歲的繆婆婆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家人將她送往醫院,最終含冤去世。

◇鄭友梅,女,六十一歲,鄭友梅,重慶川維廠退休職工,家住成都。在修煉前患有心臟病,十二胸椎壓縮性骨折,風濕等疾病,那時讓她痛不欲生。九六年底有幸得大法修煉,一身疾病不翼而飛。

鄭友梅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綁架至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零八年十一月二日被迫害致死。勞教所十一月五日才通知其家人,稱鄭友梅是死於腦溢血;並強迫其兒子簽字,強行將遺體火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親身受益的鄭友梅去北京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被成都機投派出所警察非法關在到他們的置留室整整半個月。之後鄭友梅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武侯區機投派出所強行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鄭友梅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曾經被關進水牢迫害;被非法延期五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才回家。

鄭友梅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再次被綁架至楠木寺勞教所迫害,包夾的兩名吸毒犯徐維(成都人)、羅利(廣安人),每天吃飯前,她們將藥搗爛放在鄭友梅吃的菜裏,給鄭友梅吃。鄭友梅最後被酷刑毒殺於楠木寺勞教所。

◇姜潔玉,女,五十歲,成都市郫縣新明公社三大隊村民。修煉前患有嚴重貧血等諸多疾病,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很快康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郫縣洗腦班迫害,姜潔玉絕食抵制非法迫害,後正念闖出;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非法抓捕到鎮上,於十七日被邪惡之徒勒索現金五千元後轉到郫縣洗腦班迫害,又被邪惡之徒勒索二千元後放回。

酷刑演示:注射毀壞中樞神經的毒藥
酷刑演示:注射毀壞中樞神經的毒藥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姜潔玉第二次進京上訪,再一次被綁架,非法勞教1年半,在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到各種酷刑折磨,包括注射毀壞中樞神經的毒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神志不清,才放回家,於二零零三年下半年不明不白的死去。

◇唐發芬,女,三十三歲,家住四川省彭州市蒙陽鎮三村四組。唐發芬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四川資中女子勞教所遭非人摧殘。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唐發芬被釋放回家兩天後含冤去世。

唐發芬
唐發芬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唐發芬、丈夫鄭維剛和婆婆劉元芝被綁架到蒙陽鎮政府,一直被非法關押在蒙陽鎮政府四個多月,期間遭受毒打。後來逃出蒙陽鎮政府,流離失所,遭彭州市國保、蒙陽鎮政府、蒙陽派出所通緝追捕。二零零二年十月七日在中江縣發真相資料時被非法抓捕。送回到蒙陽鎮政府,遭到蒙陽鎮政府加倍迫害,打得遍體鱗傷,後又送彭州市洗腦中心。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四川資中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受到更加非人的折磨,直到勞教所看人實在不行了才叫當地政府接回。唐的家人把已經奄奄一息的唐發芬接回家,回家兩天(即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五點過)就死去。家中只有年邁的父母及九歲的兒子,丈夫仍被非法關押在彭州市拘留所洗腦中心。家人希望政府官員能讓唐發芬的丈夫回來處理唐的後事,但毫無人性的「六一零」不同意,直到最後也沒讓唐發芬的丈夫回來見上一面。

唐發芬二零零三年四月被楠木寺迫害致死時,其丈夫鄭維剛正被非法關押在彭州市看守所。後來被迫害得手腳發麻全身癱瘓,又被劫持到彭州市精神病院強行用精神病藥物迫害。

後來鄭維剛絕食抗議迫害,七月六日左右,最後只剩一口氣時,精神病院邪惡之徒怕擔責任,強行將其送回家。鄭維剛回家後不能翻身,手腳不能動,說話打顫,說不清楚,癱瘓在床,全靠家人護理。

◇龔素英,女,年齡未知,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以絕食抗議喪盡天良的殘酷折磨,遭到強行灌食、用管子野蠻的往胃裏紮,灌鹽水等,而且灌食常灌到肺裏去,肺部慢慢就潰爛了。眼看著龔素英被折磨的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獄醫只來檢查一下便送回家去。回家不幾天就去世了。

◇黃玉芳,女,四川法輪功學員。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以絕食抗議喪盡天良的殘酷折磨,遭到強行灌食、用管子野蠻的往胃裏紮,灌鹽水等,而且灌食常灌到肺裏去,肺部慢慢潰爛。不久就死於勞教所。

◇楊姓法輪功學員,女,年齡未知,被關押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惡警操控雜犯把她打得半死不活後,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就污衊她是精神病人。楊學員後來盤腿煉功,惡警看到後叫兩個大胖子雜犯站在她腿上亂踩,直到把腿踩得盤不上來了才下來。楊學員堅定大法之心受到邪惡管教的刻骨仇恨,每天的折磨變本加厲,楊學員每天唱大法歌曲,惡警害怕了,叫雜犯用膠布堵住了楊學員的嘴,將楊學員拖到洗澡池裏活活捂死,死後還不准其他法輪功學員過問此事。隨後通知楊學員的家屬說是病死在管教所裏的。

◇阿群,女,二十多歲,成都人,約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在七中隊被活活打死。七中隊隊長張小芳給迫害死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減期。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減教二十天,打死阿群的兩個犯人各減教1個月以上。並且嚴密封鎖消息,誰走漏消息給誰加期。

◇溫淑瓊,女,六十八歲,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新津縣五津鎮城北村五組。在修煉前,全身多種疾病:糖尿病、腎炎、風濕、膽囊炎、白內障等,常年靠藥物維持生命;一九九六年煉功後不久,全身疾病奇蹟般好了。大法遭迫害近七年來,於二零零零年農曆二月到北京上訪,被綁架送回新津非法關押四十五天,遭到勒索罰款一萬零五百元,並被非法抄家。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在外出回家的路上,被新津縣五津鎮政府陳子超(音)、陳桂華及城北村村長林軍攔截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三十天。二零零二年一月到彭山縣青龍鎮講真相,被當地公安綁架,後送回新津關押,罰款一千二百元,並非法勞教二年,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二年四月送回家。於二零零六年四月離世。

◇唐梅君,女,重慶市鐵路火車站工人、周光群等在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迫害後死去。

死者已矣,還活著的人仍然遭受著迫害:

◇從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闖出來的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呂燕飛,女,五十四歲,漢族,中專文化,原遂寧市船山鄉婦聯主席、鄉人大代表,她曾於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發表文章《四川遂寧市呂燕飛七年來遭受酷刑折磨的申訴狀》

十一月二日,一夥不知姓名和身份的男人,直接用鑰匙打開我的住房門,將我綁架到吳家灣看守所,同月三日送往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七中隊,進門就被反手吊銬在大門上,由一吸毒犯羅英(德陽人),在我臉上不停的打耳光,並將陰溝裏的大黑殼蟲子捉往我的頸上爬,我反對,護衛隊一男人跑來用皮鞋猛踢,午飯也不給吃。

五十天後,我才得知說幼兒園內有法輪功資料,被非法裁決三年勞教,我提出《行政覆議申請》於市政府,後以市公安局長劉安遠的名義回覆以「維持原判而告終。

以莫須有的罪名判我三年的勞教,在這個「魔鬼」中隊,在隊長李琪以「敵人來了有獵槍」的教唆縱容下,我關禁閉四百二十天,被泥土一般的踐踏得生不如死,坐睡都在不足三平米的地板上,蓋、墊著水淋淋的棉絮,被自稱十惡不赦的凌豔等五十餘人次群體暴打五次,由於「轉化」一名法輪功就可以減教二十天的政策,促她們無惡不做,充份運用黑道上的邪惡招數,無時無刻不造事,尋機折磨,一不順意,蜂擁而上,拳腳、耳光、扯頭髮、鐵衣架、掃帚、帚帕。從頭到腳暴打,或軟硬兼施,偽善、欺騙、強制讀其它宗教和毀謗法輪功的書,強制洗腦,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強制灌食、不准洗漱、強行絞爛衣褲或扒光衣服,吊銬、站銬、坐銬、捆綁銬、捆盤腿、面壁坐軍姿、拖地跑、擰乳頭、煙頭燒、刷陰道。

酷刑演示:雙腿雙盤,用細繩勒緊捆實,雙臂扳向背後,銬上雙手
酷刑演示:雙腿雙盤,用細繩勒緊捆實,雙臂扳向背後,銬上雙手

酷刑演示:捆綁銬
酷刑演示:捆綁銬

酷刑演示:煙頭燒
酷刑演示:煙頭燒

二零零五年元月初,我因揭露陳琪等吸毒犯將樂山市的法輪功學員葉沛琪打的下肢體無完膚,腰以下烏紫的罪行,被陳琪叫了十幾名同伙圍攻、毒打、報復、在堅持抗議的情況下,狀告省檢察院,李琪拒絕收訴狀,為堵我的嘴,口頭說叫陳琪寫檢討加教八天,實際陳琪三天兩頭罵我如果陳琪真的被加教處罰,凌豔會如此猖狂嗎?四百二十天的禁閉中,我被凌豔隨心所欲暴打十餘次,第一次是二十小時不准上廁所,我跨出禁閉室向廁所方向走了幾步,就被凌豔拖到李秀容管教值班室當面打兩個耳光,然後從一樓拖到二樓讓我上廁所,再拖到禁閉室毒打了整整一上午,而且是脫掉我的衣服,用鐵衣架從頭至腳暴打,以後的十餘次均是這樣打後扯掉許多頭髮,再將我的毯子扯爛後全身捆綁,用我腳上的襪子塞進我嘴後甩掉,長期用抹地帕塞進我的嘴後牢牢捆綁,不准我呼救,將我的衣服扯爛後甩掉無數件次,將我的飲水瓶、鋼筆甩掉,多次將我的衣服、棉絮淋濕,醫生都看不下去了,此外,幾乎每次打後都要捆綁,吊銬、反銬、坐銬、野蠻強行灌稍稀釋的鹽水,打針、輸液、灌食無計其數。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十日下午,李琪命凌豔、王慶祝、買宗連三個吸毒犯強行將我押往所辦公樓一樓去接受遂寧市船山區人民法院民一庭的強迫離婚,所謂開庭,我在庭上揭露了七中隊,在我關禁閉期間對我的迫害事實,當晚李琪來到禁閉室,關上門,當著七八個吸毒女高叫著跳著向我拳打腳踢致口鼻鮮血如泉湧,且口吐下流的污言穢語,我將鮮血吐了她一臉,幾個吸毒女蜂擁而上,耳光、拳腳雨點般打在我身上,李琪叫凌豔扒光了我的衣服,接著將我捆綁吊銬,叫凌豔不知滴了多少瓶風油精於我眼中,叫張小燕用辣椒抹在我的手肘上的傷口,這樣反吊銬雙手於窗台上,光著身子牢牢實實的捆綁坐在地上折磨一個通宵,用髒水從頭到腳的淋濕。

第二天,王慶祝、凌豔一人拖著我一隻手,遍室拖地跑,凌豔又私自將風油精往我眼中滴,王慶祝又用鐵衣架從頭到腳暴打後勒令我搞室內衛生隊長帶頭迫害我,凌豔等更有勁頭,打罵成了她們的家常便飯,口中念念有詞:「你這個全中隊最壞的階級敵人,你不「轉化」,害得老子少減教二十天」。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七日,凌豔借我與同桌吃飯的同修吳世連說了一句話、又自己上廁所為名,對我大打出手,從午飯後一直打到下午五點左右,從耳光、拳腳至鐵衣架,從頭到腳暴打,用剪刀絞爛了我全身衣褲後,裸體觀罵,接著將我的頭髮剪成光頭,王慶祝一連踢了我左肋三腳。凌豔累得疲憊不堪。(我)頭髮脫落,面無人色,每天長達十七、八小時的勞動任務,有時趕做洋娃娃連續幾天幾夜不休息,罵我不勞動每次上面來人視察都要把我反鎖在室內。

我忍至生命的極限,這樣沒完沒了、循環往復、暗無天日的折磨,摧殘我將李琪和凌豔的罪行起訴到省人民法院,同時又將王安亮和周興光起訴於遂寧市船山區人民法院均石沉大海。同時又將「魔鬼中隊」的黑幕寫信狀告到副所長王豔春和省長處,信件均一一遞到勞教所檢察科李鴻手上,王所長說要處分凌豔,李鴻說李琪至少要受到黨紀處分,還說感謝我,他們開始做「檢舉箱」了,這些都是掩人耳目,敷衍了事,想把我的嘴堵上我一直絕食抗議勞教所一手遮天,代替法院。直到醫生說我血管破碎,無回血,勞教所也不放我回家。

楠木寺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王保軍,所長,一直指揮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虐待,並且極力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每次省上領導以及管理部門來「參觀」、「視察」,所長、科長就會指使警察把堅定的大法學員藏起來,不讓大法學員講裏面的真實情況。

△張小芳,女,三十五歲,一直任七中隊隊長,未婚,一直和一有婦之夫同居,還在勞教所與一吸毒者有同性戀行為,亂罵父母。張小芳是迫害、虐殺眾多法輪功學員的直接兇手。張小芳的狠毒是出了名的,她利用吸毒犯來迫害法輪功弟子。張小芳的謬論是:不打人罵人的法輪功學員就是「轉化」不徹底。她強迫吸毒犯打罵法輪功學員,經常謾罵大法學員,滿口髒話。可是,這樣的惡警在二零零五年被評為「全國十佳青年」。張小芳經常動用各種刑具毒打法輪功學員,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常不准吃飯,又不讓睡覺,暴打、長時間苦役。法輪功學員又餓、又渴,還被強迫幹擔糞、擔水、提糞、提水、抬垃圾等重活。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法輪功學員朱銀芳就是被張小芳命令二十幾名犯人活活地折磨死了,罪魁禍首就是張小芳。中隊折磨哪個法輪功學員都是張小芳安排的,即使她不在中隊她都用電話聯繫、指揮,其他獄警安排甚麼都是她同意的,否則她會大發雷霆。二零零二年,惡警張小芳經常唆使被「轉化」的猶大、吸毒犯,想出各種歹毒的辦法迫害大法學員。在寒冷的冬天,惡警張小芳罰站大法學員,致使有些法輪功學員的雙腳凍傷,腫得穿不進鞋,大法學員代雪芬的雙手凍壞,大法學員王佳因長時間站立雙腳凍爛。

二零零五年後又因迫害死一法輪功信仰者的惡行被揭露出來,所內的所長們怕勞教所被其它公檢部門和國際社會調查,把其調入小賣部。

△李琪,女,三十多歲,先是警察之時,為撈取政治資本,帶二個邪悟者在四川各看守所,拘留所監獄等地方宣講邪說,誘惑世人與學員。因其邪惡的表演後,任八中隊隊長。李琪與張小芳都是勞教所的迫害骨幹,迫害死了眾多法輪功學員。李琪非常陰險狠毒,將自制的假經文偷放在法輪功學員床上,誘騙法輪功學員背叛信仰。李琪經常教唆這些吸毒、賣淫、偷盜人員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如:教唆普教人員群體施暴,多時達二、三十多名普教人員,冬天剝光法輪功學員的衣褲,用冷、打的方式折磨,用煙頭燙乳頭、燒陰毛、燙陰部等手段,逼迫她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尿在身上,就用這個法輪功學員的衣物將地擦乾淨扔掉。強迫看偽造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的錄像及其它宗教的書,並逼她們寫思想彙報之類的材料,不服從的就弄上三、四樓黑整。二零零三年,中隊長李琪對大法學員叫囂:「活,讓你活得難受;死,不讓你死成,除非你「轉化」了。」以極其殘酷的手段折磨大法學員,來達到「轉化」大法學員的目的。二零零五年後,又因迫害法輪功信仰者有陰招而被提升為教育科的科長。

△李強,教育科科長,管理科和教育科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精神迫害的主要機構,李志強到四川各處去做誹謗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的演講以迷惑世人與法輪功學員,所作所為陰險狡詐。李志強一邊指使惡警迫害大法學員,一邊又偽善的關心大法學員。李志強、警察李霞等經常帶著新津猶大張濤、劉旭東、蒙訂等到各地,向大法學員強制灌輸他們的謊言。後調入檢察科,李琪接其位。

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的罪惡

簡陽市養馬河鎮四川女子監獄
簡陽市養馬河鎮四川女子監獄

四川省女子監獄又名四川簡陽養馬河服裝廠,位於四川省成都市以南五十公里處。獄中共關有三千多人,其中包括許多法輪功學員,具體人數不詳。

該監獄內設九個監區,或稱九個車間,常年生產奴工產品。奴工們每天工作時間長達十二至十四小時之久。每天生產的產品還要下指標任務,未完成任務者就要遭到迫害,罰延長工作時間,不准吃飯等等。由於強制性超負荷的勞動,致使在二零零四年僅一年之內,三車間、四車間、六車間等均出現跳樓身亡等非自然死亡案例。其殘忍可見一斑。

自二零零零年開始,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就陸續非法關押四川各地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簡陽女子監獄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推卸責任的手段是:用各種肉體、精神的酷刑、各種破壞身心的毒藥折磨到生命垂危、並經獄醫鑑定必死無疑的法輪功學員,或送回家,或叫家人趕快到監獄接回家,或將其「取保候審」。這些受害者回家後,有的幾天就死去,有的身體一天天衰竭,不久便死去。

原七監區監區長余志芳,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殘忍陰毒,被調到獄部「教育」科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的法輪功學員的案件大多和此人有關。余志芳還被四川省「六一零」主任賈某某、副主任毛某某指揮著到二娥湖洗腦班等各種迫害場所教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監獄對刑滿出獄的法輪功學員實施後續迫害:余志芳、劉紅等四人到法輪功學員家走訪,了解情況。他們索要所有法輪功學員的電話號碼,趁法輪功學員不注意時偷拍法輪功學員的照片等。而這個監獄卻被中共評為「全國文明單位」。

以下是明慧網曝光出來的八個被虐殺案例。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詳細迫害情況請看各地虐殺案例)

◇袁永文,女,六十七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四川省邛崍市法輪功學員袁永文老人在被簡陽養馬監獄折磨的全身癱瘓、神志不清的瀕死狀態下被監獄送回家。當時惡徒曾稱老人只能活二、三個小時。後來老人在家人精心照料下,延續了一年的生命,但終因遭到的摧殘太重,於二零一一年五月七日離開人世。簡陽養馬監獄、成都警官醫院對袁永文老人的死亡負有直接罪責。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在成都警官醫院見到袁永文時,她已經被迫害得瘦骨嶙峋、神志不清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在成都警官醫院見到袁永文時,她已經被迫害得瘦骨嶙峋、神志不清

◇胡桂芳,女,七十歲左右,家住四川簡陽市草池鎮群力村,在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監獄壞人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回家後,雙目失明,吃啥便啥,大小便失禁,直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去世。

◇林麗莎,女,五十一歲,家住樂山市箱箱街附近。林麗莎二零零四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四川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被長時間吊銬,最長時一天達到十多個小時,門牙被打掉兩顆,在邪惡的長期酷刑逼迫、強制洗腦下,精神和肉體上承受了超越極限的殘酷迫害,她的精神在折磨下崩潰,終至精神失常。二零零九年六月底被折磨得瘦得不成人樣,監獄才將其丟給家人,回家幾天後含冤去世。

林麗莎
林麗莎

◇陳文艾,女,六十一歲,四川樂山人,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再次被惡警綁架後,被樂山法院枉法冤判六年半,關押在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監獄將陳文艾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於二零零七年底將她放出來。陳文艾出獄兩個月,於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就含冤離世。

◇毛開明,女,五十六歲,原住四川省涼山州布拖縣特木裏鎮普提下街四十四號,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到四川簡陽養馬河鎮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在一監區。在一監區受盡殘酷的折磨,她一直堅信大法,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喘氣十分困難,不停的咳嗽,肚子手腳浮腫的厲害,連上廁所都無法下蹲,不時的會大小便失禁。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日晚九點,受盡折磨的毛開明在枉法勞改期間含冤離世。

◇葉佔芬,女,原是四川邛崍市閥門廠中共黨支部書記兼工會主席,曾當過縣人民代表。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葉佔芬被非法判刑五年之久,關押在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關押期間,監獄對她施加殘酷的強制「轉化」迫害,她因堅持不「轉化」而長期受到身心摧殘,大便出血不斷,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含冤離世。

◇羅英傑,女,七十八歲,成都市青羊區退休教師,家住成都市九里堤教師苑。羅英傑二零零四年四月被秘密誣判4年,被送到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繼續迫害。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離世。

◇楊正碧,女,五十四歲,家住內江市東興區。二零零一年七月,楊正碧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四川簡陽養馬河監獄,後轉到成都川西龍泉驛監獄,邱永林被送往四川德陽監獄。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

◇一位萬源市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四日明慧網上的《我在簡陽監獄遭受的迫害》文章中揭露所遭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當地「六一零」非法判我四年刑送往簡陽女子監獄二隊迫害,高強度勞動,長時間每天不准睡足覺,只睡兩小時,最多三小時,或睡一小時,有二十多天,二十四小時反吊銬,每天只放三次,每次八分鐘,手吊脫了,化膿了,無法自理了,我被罰站二十多天、立銬、坐銬,艱難的在禁閉室度過了五十多天,三十多天灌食、灌藥等,特別有幾次不知打的甚麼針,頭像爆炸似的疼痛,倒下了,甚麼都不知道,醒來後難受極了,經過生死般的考驗。半年後,我又被轉到簡陽七隊殘酷迫害。余志方是簡陽監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完全不像女的,甚麼話都說得出來,甚麼壞事都做得出來,完全沒有人性。七隊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都是她採用殘酷的手段才「轉化」的,後來還把余調出來專迫害法輪功。當初我剛到七隊不久,余志方用了種種殘酷手段迫害我,完全沒有把我當成人看,用活麻、差掃、木棒打我、還照相、叫男惡警來看裸體,罰站幾個月,關小間、「栽秧子」,腳栽腫了、痛了,無法走路,吊銬、睡銬、坐銬、站銬、捆銬、背木對銬,長時間抽食管銬,一分鐘也不放,把右手銬脫了,生活不能自理,我經歷過人與神的艱難抉擇,最後整下一摞材料上報刊,還口口聲聲要整死我,整不死,等我出去那天請黑社會抽腳筋,殺死我,我知道她說了不算,連我的衣服百分之九十全被剪爛丟垃圾車去了,我回家的時候都是從隔離室出來的。

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主要責任人:

監獄部:監獄長郭某、副監獄長朱某、政委段某、副政委駱某
一監區:監區長羅某 
三監區:監區長姓蔣某 
五監區:隊長袁暢、隊長方蓉、辦0832-7722951
六監區:隊長熊春燕13508043519、隊長陳佳紅13568552581、隊長聶冬梅(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
七中隊:隊長塗某
八中隊:隊長簡某7723794、獄警劉虹
七監區:黃雲輝
教育科:陳某、余志芳(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
八監區:管教呂冬梅(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
醫院:院長梅蘭、醫生張正群等

七監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大隊,監區長黃雲輝,也是迫害劉英的惡警,她對迫害法輪功學員極其賣力,曾任四監區的監區長;副監區長姓楊,名字不詳。

四川成都女子監獄的罪惡

成都女子監獄
成都女子監獄

成都女子監獄,原名濱江監獄、川西女子監獄,位於成都市龍泉驛洪安鎮,在監獄一幢六層樓內,每層每間屋內分別關押一個法輪功學員,兩個犯人二十四小時「包夾」,每天不給吃飽飯,上廁所受限制,不准煉功、不准和別人來往、說話,不准出屋半步;早上六點半至晚上十二點鐘長時間坐小凳面壁強行洗腦,惡警們幕後操控犯人打手將法輪功學員拖入廁所內恐嚇、暴打,打手們將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扔掉,只准穿內衣、內褲,進行人身侮辱。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們不允許家人接見,連法輪功學員的購物卡都讓惡警們沒收,買生活用品必須寫申請,經同意後才指派犯人去購物。

◇法輪功學員唐成英拒絕「轉化」,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獄警強迫她做奴工,並用各種招數迫害,導致她全身浮腫,獄警說是「子宮癌」,轉到監獄醫院強行做了手術,她無意中卻聽做手術的獄醫說:(子宮)咋這麼乾淨,啥子都沒有。結果白白挨了一刀。

◇同從二監區轉到醫院的法輪功學員李玉華也被強行輸液,輸的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才被允許保外就醫,結果回家三天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現在被非法關押的部份學員有:攀枝花法輪功學員譚海燕、王秀英、張佩雲、姚佳秀、溫躍超、呂濤;樂山法輪功學員鐘俊芳、羅芳;內江法輪功學員何麗;其它地區法輪功學員王秀雲、鐘玲、郭春芳、江賢濤(音)。

◇法輪功學員蘇南先後被關四川女子監獄、成都女子監獄迫害。在成都女子監獄的一次大會上,政委張某、監區長王某(女)公開說:「死一個法輪功就像死一條狗,五十元(四十八元)拉出去燒了算你自殺。」並帶領犯人高喊誣蔑法輪功的口號,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小號、禁閉室,受酷刑折磨。幾天後,蘇南因拒絕帶罪犯標誌牌,被關入禁閉室,監獄用捆繩子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捆繩子就是將麻繩浸濕後從手腕一直纏到肩膀,反被到後背一直上提到脖子綁緊,受刑人兩臂不通血液,血液直攻心臟,半小時至一小時後昏迷,兩小時以上的可能死亡。監區長王某曾用此刑捆死過男犯。受刑的法輪功學員昏迷後,惡警就打開繩子,甦醒後再捆,如此反覆,使人生不如死。

蘇南被銬在高於脖子的窗欄上,除三次十分鐘上廁所,吃飯開銬外,二十四小時均不開銬。因蘇南絕食,每天一次灌食和夜間上廁所開銬兩次,其它均不開銬,晝夜站立不能睡覺,十一天之後採用背銬,雙手從身後銬在窗欄上,上半身向前,向下彎曲,不能直立。一直到第十五天,全身衰竭,水腫,經常昏迷,但惡警不准叫醫生,準備打死算自殺。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成都女監還將不放棄信仰的蘇南等法輪功學員拉到操場強制跑步,不能休息,跑不動惡警就拳打腳踢、拖著跑至氣竭、昏迷,有送醫院搶救的。

成都女監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令人髮指,一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入監一個月即被迫害死亡。

據在明慧網曝光出來的致死案例,有六人被虐殺。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

◇李蓉,女,年齡未知。李蓉被非法關押近兩年後,於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改四年,在成都監獄被惡警李小紅等用各種方式殘酷折磨,包括藥物迫害。造成痴呆,後來全身浮腫、疼痛難忍,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含冤去世。

◇郭啟蓉,女,五十九歲,大學文化,生前曾任峨眉山礦泉飲料廠高級工程師,峨眉市政協常委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她被押送到成都市龍泉驛川西女子監獄,十八日早晨突然死亡。死因不明。

郭啟蓉
郭啟蓉

◇史晉秦,女,五十七歲,四川省綿陽市涪城區原「東風商場」退休職工。史晉秦於在出獄前三天,突然手腳無力,不能獨立行走,口齒不清,不到十天即癱瘓在床。(是毒藥中毒反應)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出獄,於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史晉秦
史晉秦

◇黎孟書,女,七十歲,四川簡陽市簡城鎮人。被成都女子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中旬獄警直接把黎孟書老人扔給家人。黎孟書老人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

◇曾素瓊,女 ,五十歲,四川樂山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出獄,二零零七年六月含冤離世。

◇李玉華,女,五十多歲,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堰城鎮人。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李玉華在成都女監勞改三年,受盡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李玉華從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轉到成都警官醫院被強行輸液,輸的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才通知家人去接,結果回家三天,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主要責任人

諮詢電話028-84898358
地址:成都龍泉驛區洪安鎮龍洪路200號 郵編610109

監獄長徐剛
副監獄長張蓉萍
入監隊:副監區長王雪萍(三十多歲)

二監區:
電話:028-84698101
監區長林曉英、副監區長廖群芳(三十多歲)、原副監區長周紅玉(已調走)13980634980
一分隊:警察周貴芳
二分隊隊長廖曉紅(三十多歲)13880761144、028-89565707
二分隊副分隊長:劉忠樹(女) 六監區惡警:陳微
二分隊獄警:盧巧霞(四十多歲)、楊榮書15828154152、李學瓊13568945059
二分隊:死緩殺人犯吳小玲(四十多歲)、死緩販毒犯馬應林(四十多歲)
一分隊:犯人楊桂英

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的罪惡

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
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

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位於綿陽市遊仙區新華鄉五里溝,這座人間地獄被窮山惡水包圍,在一片山凹裏,佔地面積數百畝。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該所在省「六一零」、省勞教廳指揮教唆下,對法輪功學員用盡各種最惡毒、最凶殘的刑具和方式,包括各種毒藥,包括利用各類流氓犯人做直接打手,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最邪惡的迫害、最滅絕人性的折磨、最歹毒的虐殺。不但在全省,即使在全國勞教所中,也是少數幾個迫害最酷烈的勞教所之一。二零零四年之前還加上極端殘酷的燒磚窯勞役折磨。綿陽新華勞教所不但廣泛使用破壞神經毒藥,而且涉嫌活取人體器官、人腦。

該所在中共魔頭江澤民對法輪功的三大滅絕政策下,綿陽新華勞教所實施直接謀殺:六大隊中隊長劉某看「轉化」不了何永粒,公開叫何永粒自殺,何永粒義正詞嚴說:師父要我們不殺生,更不能自殺。六大隊中隊長劉某看何永粒不自殺,他們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在一個暗室裏趁何永粒身體很虛弱來暗殺何永粒,指使刑事犯魏從軍用毛巾捂住何永粒的口、鼻,想置何永粒於死地,過後,何永粒公開揭露了中隊長劉某的罪行。

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專管中隊」。二零零六年,綿陽新華勞教所組建了新的領導班子。迫害的手段新增一項: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單獨關在一個房間中,配備五、六名包夾,長期折磨。張軍被單獨關了一年,仍沒放出來。用惡人的話說:如果沒有「認識」,就永遠關單間。長期有法輪功學員被關單間。副科長趙澤勇、六大隊副大隊長蘇欣、二中隊副中隊長張曉剛、楊警、沈銳、樸靜(已調成都戒毒所)及護衛隊全體成員,仍然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主要兇手。

時至今日新華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迫害的酷烈,有過而無不及,仍在繼續著。據少數在明慧網上曝光出來的案例,新華勞教所已虐殺了十七位法輪功學員,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虐殺詳情請看四川省各地案例。

◇龔金銀,男,五十八歲,四川省井研縣千佛鎮人。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新華勞教所惡警為強迫龔金銀放棄修煉,縱容一個叫「阮紅」的暴力犯折磨他。此歹徒曾用尖銳的竹籤密密的刺爛了龔金銀的大腿,龔金銀報告管教警察,惡警也不聞不問。二零零二年六月,龔金銀被放回家,二零零三年二月八日龔金銀含冤離世。

◇張曉洪,男,二十九歲,(又名張照洪)四川省南充市南部縣棗兒辦事處天生橋村3社人。兩次被關押在綿陽新華勞教所。張曉洪被第二次關押進綿陽新華勞教所期間,每天被強制看誹謗大法的書、錄像。由於堅持信仰,被獄警拳打腳踢、手銬腳鐐、電棍電、軋警繩、睡鐵床、不讓睡覺、罰站、捆綁吊,在夏天最熱的時候拉出去曬太陽,急跑,要跑兩個小時,不給水喝,不跑就用車輪戰術,前面用人拉,後面用人推。一次,張曉洪發現黑板上有誹謗師父的語言,就抹掉了。惡警發現是張曉洪所為,就用電棍打、電,打得他頭破血流,血流得滿身都是;還紮警繩,當場人就昏了過去。幾根電棍捆在一起電,電嘴唇、頸、肩、腰、肚臍等敏感部位,肉都被電棍電焦了;還要用四個人包夾,不分晝夜的監視。六十多公斤的小伙子被折磨得只剩下三十二、三公斤。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勞教所看人快不行了,才通知家人領回。八月四日下午七時含冤離開人世。

張曉洪(被非法勞教前)
張曉洪(被非法勞教前)
張曉洪(被非法勞教後)
張曉洪(被非法勞教後)

◇李欣澤,男,五十一歲,四川內江威遠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四日,李欣澤被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副所長趙澤勇、管教科長余新才、朱大隊長、鄧剛、楊小龍等用電擊、體罰、剝奪正常睡眠、暴曬、毆打、不讓上廁所、圍攻、謾罵、高溫烘烤等酷刑迫害致死。

◇湯建平,男,二十九歲,四川內江市法輪功學員。在新華勞教所裏,湯建平的內傷嚴重惡化,胸腹腫大,水飯難進,走路困難,經常吐血、便血、尿血,於二零零二年八月去世。

◇鄭方軍,男,四十四歲,一九六五年出生,四川省遂寧市安居區分水鎮油草溝村二社農民。鄭方軍兩次被非法關押在新華勞教所殘酷迫害,當時的副中隊長付衛東,叫其他勞教人員將鄭方軍結結實實捆上,按在地下,將濃痰吐在鄭方軍臉上,並用腳在臉上踏來踏去。當時的中隊長董海波,副中隊長付衛東,警察李長坤三人同時拳打腳踢,暴打過後,三根電棍同時電擊,直到電用完。被趙瑜及指使的惡警點擊折磨頭撞牆上裂開了三寸多長的口子,血流如注;長期咳、吐血,渾身感覺無力,呼吸困難。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上午九時含冤離世。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席志敏,男,五十五歲,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席志敏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家人見到席志敏的遺體,死者一絲不掛,全身無數巴掌大小的污塊,頸部至耳根被繩子勒成一個半圓形紅色深深血印,頭頂包著巴掌大的紗布,額頭上縫了三針,脖子上有勒痕。

席志敏
席志敏

◇關學和,男,五十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區布德鎮中心村七社人,鐵匠。他被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四中隊惡警、牢頭暴打。在肉體和精神的長期雙重殘酷折磨下,被迫害成患肺癌。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上午八點,在成都市腫瘤中心醫院去世。

◇李新策,男,四十三歲,自貢市公共汽車公司(虎頭橋)汽車修理廠修理工,家住自井區解放橋松毛山。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送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4_5日被迫害致死,其家屬在查看遺體時,發現其腦後部有一個洞。綿陽新華勞教所隱瞞事實真相,對外聲稱是「自殺」。

◇吳興東,男,三十四歲,四川省遂寧市蓬溪縣群力鎮五村十社人,大學畢業分配在遂寧市啤酒廠。兩次在綿陽新華勞教所被殘酷迫害,經常遭惡警酷刑毒打、體罰、三伏天強行曝曬,惡警不給水喝,強迫他快速下蹲,吳興東曾因喊「法輪大法好!」,被打昏過去。曾被獄警指使犯人毒打後拖去關小號,有一次差點被犯人勒死,還遭受過電棍、狼牙棒、警棍等酷刑,造成嚴重內傷。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七日被迫害致死。

吳興東
吳興東

◇夏品華,男,年齡未知,四川省德陽地區什邡市方亭鎮人。被「六一零」、國保兩次勞教,在綿陽勞教所被殘酷折磨,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含冤去世。

◇楊興寬,男,四十三歲,四川省廣元市劍閣縣下寺鎮人。楊興寬被劫持到看守所,隨後被劍閣縣「六一零」、國保非法勞教兩年,送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因堅決抵制邪惡的勞動迫害和精神迫害,被延教二個月。後轉戒毒大隊嚴管,坐老虎凳、體罰、不許睡覺、超強力訓練折磨。多次被惡警中隊長董海波、唐旭峰指使其他勞教人員把煙道裏的黑灰抹遍全身、整個身體從頭到腳、從身體到衣服抹得_黑。並且把他推入烘乾道裏烘烤。二零零五年五月四日含冤去世。

◇程發貴,男,內江人,勞教期間受到殘酷折磨和強灌不明藥物導致生命垂危,於0七年底放出,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七日被迫害致死。

◇曹春強,男,三十多歲,醫生,是南充市順慶區搬罾鄉八大隊十隊人。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龍門鎮派出所所長黃龍君、副所長廖某與高坪區國保大隊的田某(女)等一幫惡警強行綁架毒打致重傷,對曹春強非法勞教一年半後送到綿陽新華男子勞教所迫害,被勞教所至生命垂危才放曹春強回家,於二零一零年元月四日迫害離世。死時全身皮包骨,只有腹部浮腫。

◇巫家福,男,六十四歲,四川省崇州市人,畢業於雲南大學,後一直在雲南某研究所工作。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不放棄大法修煉,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二年冬天含冤離世。

◇袁聖遷,男,四十六歲,四川省彭州市法輪功學員。因其堅決不放棄修煉,袁聖遷多次被酷刑折磨,曾被鄉「六一零」歹徒毒打至昏死,被掛黑牌遊街、站高板凳。後在綿陽新華勞教所繼續遭到迫害,致使身體嚴重內傷至生命垂危,勞教所才將他放回家中,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離開了人世。

◇丁峰,男,二十九歲,成都市新津縣法輪功學員。丁峰因堅修大法,於二零零三年二月被劫持到四川新華勞教所,遭到勞教所惡警嚴重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打著吊瓶被送回家,當時已奄奄一息,回家兩天後去世。

◇楊學志,男,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水工廠退休職工,於二零零零年被邪惡非法勞教二年,受到嚴重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含冤去世。

◇王旭志,男,三十歲,四川省成都市自來水公司車隊駕駛員。王旭志在工作單位、在領導、同事們心目中口碑極好,他寡言少語,工作優秀,是家中唯一的獨子。

王旭志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初赴京上訪,未經任何法律程序被秘密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被送往資陽大堰勞教農場入所隊。他經常被新教組長王羽等人毆打、體罰或通宵勞動不讓睡覺,經常被幹部捆警繩。在一天晚上再次被打後,王旭志決定要去向幹部反映。第二天中午,十多個監獄幹部不但不聽,而且當面唆使王羽不停推打王旭志,罰王旭志頂牆壁。

王旭志
王旭志

為抗議殘酷迫害,王旭志絕食一百五十多天。勞教所警察不但不停止迫害,還指使二百多名被勞教的流氓、地痞等社會渣滓圍打王旭志整整一天;王旭志絕食期間,曾被強行灌下屎和尿。由於經受長期非人折磨,王旭志身體極度虛弱,於二零零零年八月五日晚,王旭志被迫害致死。

死者已矣,他們到底經歷了多少慘絕人寰的迫害才會被迫害致死,他們再也不會訴說。請看下面幾例在新華勞教所數次謀殺後,奇蹟般活下來的法輪功學員自訴節選。以見識一下綿陽新華勞教所頭子及殺人變態狂趙澤勇、趙瑜、張小剛、楊警、付衛東等人的故意謀殺手段。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報導《鄧建剛慘遭凌虐 肋骨骨折 脊骨骨裂》

鄧建剛被非法勞教在綿陽新華勞教所期間,惡警唆使的犯人折磨他,造成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還有一次他被惡徒折磨,造成兩大趾甲蓋掉下,其它腳趾紫黑。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他被一個民管會名叫段鵬的擊倒在地,拳打腳踢,主要擊打頭、身等要害部份。五月十四日他因拒絕訓練被帶到防暴隊值班室,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正被脫光上衣,重重的摔在地上,兩人各由四名警察惡狗撲食般地按著,紮紮實實地被捆綁了約二十分鐘,同時被電棍電擊頭、身、腿、腳等部位,直到手、腳失去知覺,不能抬舉。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中旬,在四大隊四中隊晾衣間,鄧建剛被兩名身強力壯的班組長,一名姓文,一米八四,一名姓王,一米七左右,他們突然猛力將他推撞到牆壁處,幸好鄧建剛反應及時作出防護,但由於有一根自來水龍頭突出牆壁約有六、七寸長,胸部還是被撞的青紫。晚上鄧建剛向值班副中隊長趙某反應當天被虐待的事實,要求嚴肅處理兩人,但沒有結果。

八月十四日上午,天下著小雨,鄧建剛在四大隊四中隊機磚上修理車間,前二名行惡者再次酒後對他行兇。王某對文某說:「就照幹部說的整,外面不留傷痕,就弄裏頭,使勁整。」王對鄧建剛講:「幹部早就要我們對你下手了,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的,心想表示交差就算了,哼,想不到你還告我們,實話告訴你也不妨。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過幾天你就要死了,讓你死個明白,就是幹部要我們做的。打成內傷,就說你得病了,幾天後你就死了。」又對文某說:「就按幹部交待的整,出了問題又不負責任,又能減教。」文某在他左邊硬摳肋下部位,內臟器官,感覺最明顯的是肋骨突然一下鬆軟,便疼痛了起來,他呻吟了一聲。文某說:「曉得痛啊。」繼續用力捏掐內臟,感覺左腎處像撕裂似的。一身鬆軟。王某對文某講:「好了沒有。」文某回答:「沒有問題,可以了。」與此同時王某在他右側用同樣的方法摳捏肝臟部位,並用膝蓋猛擊他的脊椎等地方,並將坐凳面放在他的頭部,用磚頭猛擊凳面。二人直打得他臉色頓變,王某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你配合的還可以。」晚間學習(坐軍姿)時,鄧建剛被痛的倒地,有人即刻報告,把他扶到醫院。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的罪惡

次日八月十五日,經綿陽兩家大醫院檢查,診斷鄧建剛左肋七、八、九、十共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這是一獄警看了報告後對他講的。另一名陪同到醫院親眼看了透視情況的人也是如此告訴他的。在醫院呆了五天後被帶勞教所醫院觀察室,繼續觀察。在傷後約十天左右,包夾要他坐軍姿,說是獄警交待的。二十八日上午,法輪功學員李欣澤以死反迫害事件發生後,當夜他被接回四中隊。晚飯後同其他勞教人員一同站軍姿四十多分鐘,傷處疼痛難忍,此後每天站、坐軍姿累計數小時。

大約是在十一月底,鄧建剛同其他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調到四大隊專管中隊,此時他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下,又正值下雨雪,十幾二十天,鄧建剛因在綿陽住院期間整日都銬在床上,除隨身攜帶的幾件單衣外,所有衣服都丟失了。衣褲單薄,仍然站在寒風雨雪中。

一天,中隊長趙瑜下令將不能堅持訓練的幾名法輪功學員每人與三包夾一組,架起推著跑步,每組兩圈,法輪功學員不能歇,接連不斷的被推著跑,直到法輪功學員倒地,然後強壓著做俯臥撐。他不能做,趙瑜便踩著他的腰脊處辱罵大法與師尊,言語極其邪惡下流,後來把他拉起站著,用力猛力踩、揉他的雙腳,晚上洗腳時發現兩腳大趾甲蓋全掉下來了,其它腳趾紫黑。次日惡人便說他有病,強行被拖、拉、推、架,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一日兩針連續兩日注射不明藥物,接下來,他雙腿冰冷,腰肋以下僵直,不能轉身,夜間不能用力,如同轉筋一樣難忍。同時耳鳴耳塞聽力極差,雙目視力下降,不足兩米看他人便五官不清。就這樣又被超期關押了八個多月,在親人的強烈抗議下才營救出來。

◇陸智勇自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下午,陸智勇在黑水縣盧花街上被黑水縣公安科科長三郎等六名警察綁架到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陸智勇訴述道:「我在新華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遭受到藥物摧殘和酷刑折磨。他們在我茶杯裏放藥,在飯碗裏放藥,輸液時放毒,灌食時放藥,對我身體傷害最大,他們使用的迫害方法讓受害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二零零七年元月十日左右,我被包夾抬進醫院,七個包夾把我按在床上,強行給我穿上約束衣,使我身體和四肢都無法動。包夾把我頭部按住,又是姓余的中隊長和姓榮的護士把食管插進我的鼻腔,插進我的胃,痛得我淚水直流,嗆得我難以忍受。

「穿上約束衣綁在床上,全身動不了,沒有多久全身肌肉發麻,酸痛,心發慌難受,四肢顫抖,整夜痛苦難眠,第二天臉冒出油汗,身體明顯消瘦,他們連續幾天這樣綁著我。加之插到胃裏的管子發出異味和異物在體內的折磨,那種痛苦真是讓人難以忍受。每天強行給我輸三千毫升液。天底下沒有共產邪黨幹不出來的惡毒事,只有人們想不到的。」

四川廣元蒼溪縣何永粒自訴他在綿陽新華勞教所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和故意謀殺。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日節選:五月的天氣很熱,監室人也多,法輪功學員與勞教人員關在一起,在刑事犯中找最邪惡的人來包夾法輪功學員,兩、三天不「轉化」的學員就分下大隊,我分到六大隊三中隊「轉化」,監室十五人,成天坐矮凳子,軍姿,前後有包夾監視,不准說話。只准聽他們誣蔑大法的教材,和看錄像。每個監室有一正副班長,都是指派最邪惡的刑事犯擔任。在烈日下軍訓,不「轉化」的學員,包夾和班頭隨時毆打學員。

每個中隊向所裏承包,與經濟利益掛鉤,「轉化」率要達到百分之八十,不管用甚麼辦法。這樣惡警中隊長鄧剛,副中隊長何,劉就更加猖狂,膽大妄為,趁機撈取政治資本想立功上爬,加劇了迫害的因素。

和我一起到三中隊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攻堅」後剩下十幾位了。「攻堅」還在持續,還在升級,晚上不准睡覺,白天超時在烈日下軍訓,上磚廠幹苦力,對不「轉化」的學員,九個包夾把我們推進剛出窯溫度極高的窯內,把窯口堵住,用高溫燒烤我們,身體難以忍受,當時火紅的磚頭,人在裏面感覺瞬間頭髮都在燃燒。我抓住一個包夾不放,他一點也受不了,便往外跑,堵窯口的惡人才讓我們出來。

出來後我譴責獄警揚某的殘暴行為,他報復我,當晚指使惡人對我拳打腳踢,白天長期體罰下蹲,晚上不准睡覺,還用車輪戰不准我閉眼,一閉眼就拳打腳踢,還拔我的鬍子,用盡了各種惡毒的方式折磨叫寫「轉化」書,不「轉化」每天都遭暴力毆打,真是邪惡至極,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成。惡警把我們單個隔離,包夾圍一圈,把我們按在地上用力捏我大腿筋,拔鬍子、扯頭髮後來專找了一個藏族的犯人達吉來迫害我,此人生性凶殘,面帶獸容、體格粗壯。

第二次攻堅二零零三年七月開始,我拒絕看、聽攻擊污衊大法的一切文章和錄像,不看不聽,背法和發正念,橫下一條心,哪怕付出寶貴的生命都不動搖。

那時,中隊長劉某和女警察揚某經常要我寫思想彙報,我用這個機會寫大法的好處,講真相揭露邪惡對大法的迫害。獄卒搞體罰,不順從、不配合,冷靜智慧的反迫害,他們沒有辦法了,就用持久戰術想拖垮我,不讓睡覺,不讓洗澡,控制大小便,這些招數是邪惡經常使用的,白天、黑夜長時坐軍姿,我不配合,坐久了我就站起來,站久了我就坐。邪惡看「轉化」不了我,公開叫我自殺,我義正詞嚴說:師父要我們不殺生,更不能自殺。

他們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在一個暗室裏趁我身體很虛弱來暗殺我,指使刑事犯魏從軍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想置我於死地,過後,我公開揭露了邪惡的罪行。劉隊長非要「轉化」我,那時我沒有一點怕心,對他們說,我不會「轉化」的,不管你使用任何手段,哪怕失去生命。看我這麼堅定,勞教所真是沒招了,所謂的「攻堅「轉化」」徹底宣告失敗。

四川德陽監獄的罪惡

四川省德陽監獄(對外稱四川省德陽市九五廠)
四川省德陽監獄(對外稱四川省德陽市九五廠)

德陽監獄位於四川省德陽市黃許鎮,對外又稱九五廠,是關押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學員的集中營。德陽監獄表面上號稱「省級現代化文明監獄」,實則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有組織、有預謀、充滿血腥的洗腦「轉化」、折磨虐殺,而那些打人兇手及操縱者非但未受到查處制裁,卻被冠以各種先進稱號並記功嘉獎。

德陽監獄裏有系統完備的「六一零」恐怖組織,監獄頭子們在「省級現代化文明監獄」』標籤和頭子劉遠航、石軍華、吳躍山「優秀黨員」的標籤下,專門研究如何製造血腥、高壓和恐怖,研究酷刑種類,研究如何利用監獄殺人犯、死刑、重刑犯作直接迫害的打手,研究如何施刑才能達到所要的迫害效果,並具體實施,整天在所謂的「集訓隊、禁閉室」施用各種酷刑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監獄頭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說:「違點法算不了甚麼,只要能夠『轉化」,採用甚麼手段都可以。」致使監獄惡警折磨法輪功學員手段之狠毒、殘忍卑鄙、下流的程度空前絕後。而犯人積委會正、副主任侯章發、謝長冬也在監獄警察示意下帶頭組織犯人慘絕人寰的酷刑、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侯、謝等犯人被記功、減刑,其中侯還被評為「省勞動積極分子」,在年終表揚大會上,他竟赤裸裸地公開炫耀他是如何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們經常公開喊叫:這裏有警官撐腰,打死活該等。

二零零七年四月,德陽市中共市委書記在大會上攻擊大法後,德陽監獄的惡警們更是血腥迫害法輪功學員。四川省監獄管理局給德陽監獄下達的至少百分之七十五的「轉化」率,達不到就撤正副監獄長的職」指標下,為了達到百分之百的所謂「轉化」率,監獄長劉遠航帶頭,各監區由監區長負責,各監區正管教主管,下面一到二名專職惡警負責安排打手,監獄以教育科副科長吳躍山到各監區負責指揮、教唆,其中十、五、三、四監區最邪惡,唆使「六一零」惡警崔唯剛、邱慎、馬成德、黎潤民、楊建斌、張俊等對大法學員進行瘋狂迫害,惡警黎潤民叫囂: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在這期間許多犯人為了達到不參加勞動以及減刑的目的,更加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近,德陽監獄惡警加班加點的開邪惡的會議,妄圖對一百多位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實施再一輪殘酷的洗腦「轉化」迫害。

據在明慧網上曝光出來的案例,德陽監獄已虐殺了八位法輪功學員,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虐殺詳情請看四川省各地案例。

◇沈兵,男,六十六歲,四川省金堂縣民政局退休幹部。四川省金堂縣民政局退休,青白江區法院非法秘判老人三年勞改,於二零零九年十月送進了四川省德陽監獄繼續非法關押。在德陽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金堂縣人民醫院去世。

◇肖洪模,男,四十七歲,四川阿壩州若爾蓋四零五探礦隊職工,家住廣漢雒城鎮東街101地質大院。肖洪模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被非法秘判五年,又被劫持在德陽市監獄。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德陽監獄惡警在他身上注射不明藥物,致使他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獄方騙其家人說肖洪模腦中長瘤子了。但他母親和一朋友去醫院探視時,被趕了出來,不讓探視。肖洪模七月二十七日被轉去成都某醫院。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肖洪模在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成都病犯監獄含冤離世。注意:肖洪模家人既沒看到肖洪模本人及遺體,又不清楚肖洪模的真正死因。看都不允許家人看的住院、死亡、焚屍,能是病死的嗎?僅僅是毒殺、酷刑嗎?

肖洪模
肖洪模

◇林德明,男,五十三歲,個體醫生,係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界牌鎮橋幽一社人,二零零二年,林德明被威遠「六一零」非法判刑6年。其家人林海燕被判刑五年,陳萬才被判刑四年,宋子明被判刑三年。林海燕被送往簡陽女子勞改監獄,林德明、陳萬才、宋子明三人被送往德陽勞改監獄,承受了種種酷刑。於二零零五年六月9日被迫害致死。

林德明
林德明

◇李建侯,男,六十八歲,四川省南充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將李建侯送入德陽監獄二監區。二監區是德陽監獄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李建侯被送去僅二個月零二十二天就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被德陽監獄二監區的惡警殘害致死。

◇曹平,男,三十九歲,四川省廣安市鄰水縣法輪功學員。鄰水縣九龍鎮曹家壩人,家住鄰水縣棉麻公司家屬院3樓1號。曹平被鄰水縣「六一零」、法院非法冤判四年,於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五日劫持到四川德陽監獄。在德陽監獄,曹平不接受洗腦「轉化」,監獄惡警就對曹平施以各種酷刑,在炎熱高溫天氣,它們罰曹在烈日下舉著雙手站立,手腳還不准動,曝曬下,曹經常暈倒在地,稍不如意,惡警便指使刑事犯對曹毒打,不僅如此,它們剋扣曹的飯菜,每頓飯都是食不果腹。他回家後幾次大便出血,周身疼痛不已,內臟劇痛,呻吟不止,不能入睡,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晚上十時肛門處出血不止,經醫院搶救無效去世。

曹平
曹平

◇熊秀友,男,六十三歲,四川瀘州古藺縣人。在德陽監獄遭受迫害,被惡警邱慎用乒乓球拍打,球拍都被打爛。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李正靈,男,四十四歲,住四川省瀘州古藺縣古藺鎮東新街社區九十四號。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八日瀘州古藺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李正靈被強行送德陽監獄迫害致雙目失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李正靈母親好不容易辦到探望手續到德陽看望雙目失明的兒子,只見二人扶著面黃肌瘦的李正靈到會見室,母子見面,李正靈只能聽音,看不見母親容顏,短談十多分鐘。母親見到兒子被迫害慘狀,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提出接回照料治療,遭監獄拒絕。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一日晚九點,家人收到監獄病危通知,看屍體時發現臀部上有褥瘡,頸部有一小刀口,小腹部位一刀口,面部膚色不正常。

李正靈
李正靈

王增仁,男,七十七歲,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王增仁被劫持關押在德陽市監獄(黃許鎮九五廠)。據王增仁生前所述:「八月四日上午兩人叫我到大門衛生所,其中一名獄警崔唯剛叫我背靠窗戶站立,可是馬上又叫我俯在窗台上,不知用的甚麼藥在我頭上擦了幾下,我就突然昏迷了。」王增仁後被保外就醫,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熊秀友,男,六十一歲,四川古藺人。從二零零七年五月後,被惡人李加兵、朱勇在獄警默許下,用多種殘酷手段折磨熊秀友,包括用竹條或濕布鞋打臀部;往身上呈線狀的澆涼水,每次一到二小時;長時間把頭按水裏溺水;以及長時間晝夜的罰站、不准睡覺、不准下樓與其他人接觸等等。熊秀友被迫害得不能站立,走路非常困難,僅有的幾次下樓被人看見都是扶著牆走的;最後致不能起床,大小便失禁。即便如此,十監區惡警非但不讓熊秀友就醫,反而還說熊秀友「裝病」。直到十二月十四日上午,監獄醫院醫生到十監區巡診,惡警才讓犯人蔣維生背熊秀友到十監區壩子。而惡人朱勇還在十監區壩子裏當眾毆打奄奄一息的熊秀友。巡診醫生看後,叫馬上送熊秀友到監獄醫院,監獄醫院院長看後,又立即叫轉成都大醫院搶救。熊秀友在轉送途中,含冤離世。

◇王曉松,二零零二年七月底在監獄洗腦班被折磨長達兩個月,約十名警察對他輪番用警棍打,每人十棒至二十棒不等。昏迷中的王被涼水潑醒後,邱慎(二監區管教)對王曉松說:「王曉松你受不了啦吧?受不了你可以自殺,我們舉雙手歡迎,死了我們就把錄像拿到電視台、聯合國說你們法輪功又自殺了」。同時被打的還有張志剛。

◇吳世海,大學本科畢業,四川涼山州昭覺縣民族中學教師,因修大法講真相被勞教兩次,曾被秘密送進精神病院,被注射破壞神經系統的毒針。在德陽監獄二監區,他被毒打得遍體鱗傷,說不出話來,走路非常困難,每天點名報數多少次,吳世海就被折磨多少次。惡警還污衊他,把他拖進抬出,高高抬起砸在地上,而且還要讓多人暴打,經常不給飯吃。他一直被加戴刑具腳鐐、手銬,關在禁閉室,只准穿極少的衣服,被褥也很少。在寒冷的冬天睡在地上。吳世海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不知冷熱,生活長期不能自理。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十三時許,被德陽監獄長期折磨致精神恍惚的中學教師吳世海再次被毒打。因殺人被判死刑緩期二年執行且有間歇性精神分裂症的犯人張濤,在犯人向攀等人的教唆下多次與向攀等一起毆打吳世海。七月十二日十三時許,張濤用木凳猛擊吳世海的頭部,致使吳世海牙齒被打掉二顆,嘴、下頜多處裂傷,在醫院縫合了二十多針,傷殘鑑定為十級。

七月十九日二監區教導員陳平送兇手張濤去綿陽市第三人民醫院(精神病醫院)做司法鑑定,結論為張濤在案發時精神正常。而受害者吳世海卻被轉至十監區後仍經常被毒打。而打手中,有七月十二日血債累累的死刑犯宋文超、孟昭福等。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底,吳世海的父母到德陽監獄去見吳世海,監獄不准見,迫害吳世海所屬監區叫一監區,一負責警察(警號 5127323)說,吳世海已經大小便失禁。

◇徐仁武,七十三歲,朝鮮戰場的老退伍軍人。二零零二年四月,被監獄的惡警指使積委會主任文科(犯人)、張樹林毒打,將其大拇指都折腫了,胸口被打十幾拳,全身浮腫,鼻樑骨打斷。後在徐的強烈要求下,才去醫院檢查,被確診為鼻樑骨斷裂。事後,打人兇手文科不但沒受任何處理,竟然於年終被警察評為「監獄改造積極分子」,上報減刑。

◇謝吉甫,五十二歲,樂山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二月八日,在德陽監獄的謝吉甫被轉到另一魔鬼監區五監區。四月初,五監區惡警李衛東對謝吉甫說:「整死你是為共產黨除害。」惡警天天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又威脅說要打死謝吉甫,整瘋謝吉甫。謝吉甫被惡警迫害,關在「牢中牢」八十天,禁閉二十天,被二監區的惡警余揚銘、陳平打罵,每天強制體罰跑圈圈,一天只准吃半斤,八十天只准洗了三次澡。惡警廖波、肖鵬在李衛東的唆使下,對謝吉甫又打頭又掐脖。然後四個人輪流監視,七天七夜零六個小時站著不讓睡覺,一打瞌睡就打罵,謝吉甫就絕食抗議。二零零七年謝吉甫被獄警下令拖到三樓的隔離室,獄警找來惡犯魯祈凱來對付謝吉甫。有人看見謝吉甫滿臉鮮血,臉色蒼白,兩眼緊閉,被幾個犯人抬著送衛生所,後有人說謝吉甫被人推下樓梯,雙腳摔成骨折,獄警卻說謝吉甫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只將惡犯魯祈凱調回生產車間完事。十一月謝吉甫出獄時,還拄著拐杖。

四川省德陽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原監獄長馬愛軍、現監獄長劉遠航、副監獄長石君華、「六一零」主任吳躍山、獄警崔維剛、曾貴福、邱慎、馬成德、黎潤民、楊建斌、陳平、張俊、唐北洲、某獄警(警號5127323)等,死刑犯打手蘭偉、孟昭福、白劍、宋文超、向攀、張松、張濤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故意謀殺。

△劉遠航,德陽監獄監獄長。原來是自貢監獄副監長,二零零六年調至德陽監獄監獄長。德陽監獄自劉遠航擔任監獄長後,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更加嚴重,特別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以來,惡警指使兩個犯人包夾一個大法學員,連大法學員之間打招呼都不准。一些監區都出現法輪功學員被打傷打殘的情況,稍不滿意就送去禁閉或嚴管。二零零七年初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非法夾控、強行「轉化」、手段血腥凶殘,對全部法輪功學員定為「一級嚴管」,給監區下所謂「轉化」指標,在服刑人員中挑那些在社會上最壞的殺人、強姦、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作為夾控人員。由兩個夾控人員夾控一個法輪功學員,給夾控人員每人每月加0.5分,相當於三至四個工作日的分,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由「六一零」管理),交給他們的任務中,對於不按規定「轉化」的,可以採取任何手段。白天奴役時,法輪功學員同其它服刑人員一起幹,除了吃飯,一有時間,其它服刑人員可以休息,法輪功學員就被罰站、頭頂牆、不許休息、甚至被拳打腳踢,有的夜裏兩三點了都不准休息、手段卑鄙下流,惡人還不許其它服刑人員觀看。

四川五馬坪監獄的罪惡

四川五馬坪監獄
四川五馬坪監獄

據在明慧網上曝光出來的案例,五馬坪監獄已虐殺了六位法輪功學員,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虐殺詳情請看四川省各地案例。

五馬坪監獄在四川省樂山市犍為縣清溪鎮,位於四川省沐川縣城北山上。原五馬坪監獄長余成文在沐川縣交通肇事駕車將一行人撞死,死者家屬要其負刑事責任,余成文拿出二十萬元提出和死者家屬私了,被死者家屬嚴詞拒絕。余成文於二零零六年九月調任四川自貢監獄書記以躲避死者家屬的繼續控告;五馬坪監獄邪黨書記、監獄長祝偉二零零六年九月從硫磺廠監獄被調到五馬坪監獄,就公開叫囂「不死不放人」的滅絕虐殺政策;五馬坪監獄裏的洗腦班頭子高虎,是監獄所謂思想改造的副監區長。高虎專門研究如何製造血腥、高壓和恐怖,研究酷刑種類和如何施刑才能達到所要的洗腦「轉化」效果,並具體實施,整天在所謂的「集訓隊、禁閉室」施用各種酷刑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惡警高虎有意將監獄最壞、最凶殘、最流氓的殺人犯培養成專門殘酷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被迫害慘死的六位法輪功學員都是高虎指使、參與迫害的結果。

◇趙國吉,男,六十三歲,四川省巴中市法輪功學員。趙國吉被樂山市馬家坪監獄迫害致雙腳不能行走,癱瘓在床,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日送回家中,於十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劉天厚,男,七十多歲,四川省涼山州會理縣的劉天厚是一個老軍人,此前,他癱瘓的老伴因悲傷過度,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離世。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劉天厚被迫害出現的生命危險,但五馬坪監獄惡警遲遲不理會,直至死亡的當天,即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紅旗派出所轉告家屬,導致劉天厚於當日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亡。

◇張興才,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人。張興才被非法攀枝花邪惡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被綁架送往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至癱瘓。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家人到監獄要人,是由人把張興才扶著出來的,要求放人監獄不放。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張興才被監獄獄警迫害死於獄中。

◇張坤陽,男,五十五歲,四川巴中市南江縣赤溪鄉人,後遷至該縣長赤鎮居住。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九日,張坤陽被劫持到樂山五馬坪監獄遭受非人折磨,強制在污衊大法的「三書」上簽字,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五歲。

◇李源榮,男,七十歲左右,二零零六年初,李源榮被判刑五年,於三月九日被劫持至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繼續迫害。在五馬坪監獄被強迫站軍姿、盤腿,從早到晚一直在外面操場,不許坐凳子;高虎等惡警更是軟硬兼施,不斷從精神施壓,使李源榮的血壓升高,身體狀況急劇下降,在二零零七年七月一次洗澡中,頭昏摔倒,不省人事。李源榮因殘酷迫害造成突然死亡。監獄不敢公布李源榮的死訊,對其他人說保外就醫被家人接回家了。

◇蔣雲宏,男,四十三歲,成都空氣壓縮機廠工程師。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八年在五馬坪監獄遭受嚴重迫害,酷刑折磨,多次生命垂危。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結束非法刑期時,蔣雲宏已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至少被下過五次病危通知書,情況危急。然而,五馬坪監獄不但不放人,反而對其非法加刑半年,理由是其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晚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三歲。

五馬坪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祝偉,現五馬坪監獄邪黨書記、監獄長,男,五十幾歲,一米八,胖。祝偉從樂山市硫磺廠監獄到五馬坪監獄後,其邪惡程度比余成文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停的命令全監獄的獄警為了達到邪惡的洗腦「轉化」目的必須不擇手段,二零零六年九月祝偉剛到五馬坪監獄就公開叫囂「不死不放人」。在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致死的六位法輪功學員,都死於五馬坪監獄長祝偉二零零六年九月從硫磺廠監獄被調到五馬坪監獄,公開叫囂 「不死不放人」的滅絕虐殺。具體罪惡:

(一)迫害更加升級、更加細化。到各監區施壓,使各項迫害活動強度、各類邪惡檢查力度加劇;命令全監獄每天都必須處在多個迫害被關押人員的「嚴打、鎮壓」運動中;密令各個監區可以不報獄政科直接、大量、成批將敢於反抗迫害的人送往禁閉集訓隊迫害。

(二)加大奴役、壓榨被關押人員的血汗的強度。提高所謂的「勞動任務」、增加加班時間。命令加大剋扣被關押人員錢糧的比例;驅使田義、王永權、譚治雄等到各個監區執行:「大幅度降低犯人的生活標準。這一切的目的是大幅度提高惡徒們的黑錢分贓數量。

(三)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五馬坪監獄又開始逼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三書,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獄警親自下毒手,對他們實施暴打。祝偉迫害法輪功後遭惡報,全身浮腫呈病危態。

△余成文,現邪黨四川自貢監獄書記,男,五十幾歲,一米七幾,瘦。具體罪惡:
(一)余成文組織最邪惡人員,從中共司法部的《服刑人員行為規範》中研究出《五馬坪監獄入監新犯管理制度》、《五馬坪監獄關於「服刑人員行為規範」實施細則》、《五馬坪監獄集訓、禁閉管理制度》等等;專門研究如何製造血腥、高壓和恐怖,研究酷刑種類和如何施刑才能達到所要的迫害效果,並將研究出的邪惡經驗向全監獄推廣、向上級請功。叫最邪惡的酷刑研究和實施的罪魁禍首當監區惡頭。驅使下屬監區、各個科室、禁閉集訓隊、嚴管隊、嚴管組、監督崗、互監組等迫害機構,對被關押人員進行滅絕人性的迫害。余成文以前在四川五馬坪監獄欠下了多少血債尚無法估計,待查;自一九九六年到五馬坪監獄至二零零六年九月離開,余成文殺害、迫害致死的被關押人員估計數百人,五馬坪監獄的四監區和十幾處煤礦迫害致死的人數最多。余成文使用酷刑迫害致傷、致殘、致精神失常多少人,尚無法估計。被余成文以酷刑迫害過的被關押人員估計數萬人。

(二)余成文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為了從四川省中共政法委領取大筆獎金,利用它的迫害機構和酷刑大辦洗腦班、高強度的奴役法輪功學員。余成文在二零零六年密令各個監區就地迫害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當時,蔣雲宏、朱召傑、朱自策就是這樣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鄔志傑揚言,協助余成文迫害致死了一名法輪功學員(情況不詳,待揭露)。
高虎:現五馬坪監獄四監區(嚴管監區又稱獄中之獄)管所謂思想改造的副監區長,三十幾歲,一米六,瘦。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高虎是五馬坪監獄最邪惡的酷刑研究和實施的罪魁禍首,也是五馬坪監獄有名的「幾大陰毒」(陰險毒辣)之首(還包括田義、駱江濤、王正強、虞遠東等)。高虎在四監區(包括入監隊、嚴管隊、集訓、禁閉隊)親手和命令指使獄警、犯人迫害死的被關押人員估計上百人,被高虎以酷刑迫害過的估計一至二萬人。

(二)高虎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元凶。高虎安排和指揮了入監隊、嚴管隊、集訓、禁閉隊的一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件;同時為全監獄對法輪功的迫害獻毒計。高虎夥同余成文、祝偉、鄔志傑、駱江濤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六人。高虎夥同駱江濤經常到全國最邪惡的監獄去學迫害經驗;到各個監區教唆如何辦洗腦班,教唆它研究出的迫害方法。高虎迫害法輪功後遭惡報:變成周身都是病,心臟、肺、胃病很嚴重,整天提著藥瓶沒有精神,只好叫爪牙在現場搭鋪要死不活的癱在鋪上指令爪牙進行迫害。

△田義,五馬坪監獄副監獄長,男,四十幾歲。具體罪惡:田義是五馬坪監獄所謂管所謂思想改造的副監獄長,是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幕後指揮元凶。田義夥同余成文、祝偉、高虎、鄔志傑、駱江濤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六人。被田義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五十人以上。

△鄔志傑,邪黨五馬坪監獄二醫院院長,男,四十幾歲。具體罪惡:

(一)鄔志傑積極配合各監區對被關押人員進行迫害。凡被迫害死的,醫院一律做「病死」、「自殺」或「本人違反操作規程發生意外事故死亡」的假證據。鄔志傑除了大量偽造病歷證據、對外說謊外,同時積極賣力執行獄頭們及相關部門的指令,玩弄醫藥手段直接迫害死了一部份人。十多年來在醫院被殺害、迫害致死的被關押人員估計上千人。被鄔志傑迫害致死的估計至少百人以上,使用酷刑迫害致傷、致殘、致精神失常多少人,尚無法估計,待查。

(二)鄔志傑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元凶。搞所謂的「體檢」、「預防傳染病」,撬開學員的嘴強灌不明藥物;對所有絕食抗議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用大管子、大量注水、戴腳鐐手銬等各種方式加重迫害。在醫院裏設洗腦班,專門對已經被迫害成病態、病危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集中洗腦迫害。

△肖彬,現邪黨五馬坪監獄四監區監區長,男,四十幾歲,一米八,胖。具體罪惡:肖彬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主要兇手之一。忠實執行余成文、祝偉迫害法輪功的指令,為高虎、田義、鄔志傑、駱江濤、王億軍一夥迫害法輪功提供最高級別的血腥、高壓、恐怖、酷刑。被肖彬親手毒打、以各種酷刑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在五十人以上。

△何清泉,現邪黨五馬坪監獄四監區集訓、禁閉(由小間、大間、方格區等構成專門任意施用酷刑的魔窟)中隊管教,男,五十幾歲,一米八,胖。具體罪惡:

何清泉也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主要兇手。忠實執行余成文、祝偉迫害法輪功的指令,利用它管的集訓、禁閉中隊為高虎、田義、鄔志傑、駱江濤、王億軍一夥迫害法輪功提供最高級別的血腥、高壓、恐怖、酷刑。被何清泉親手毒打、以各種酷刑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有幾十人。何清泉毒打法輪功學員朱召傑後的第二天就遭惡報:全身虛脫呈病危態,住進醫院。現臉成土黑色,身體呈虛弱病態。

其它監獄虐殺法輪功學員案例:

◇余有文,男,五十四歲,四川彭州人。余有文到甘肅省蘭州市打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被蘭州國保綁架,先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第一看守所(西果園看守所),遭惡警王延峰等迫害。入看守所後,一直被迫在床底下睡地鋪,由於監室裏陰冷潮濕,身染疥瘡,蹲坐非常困難,還被強迫幹活揀牛毛。牛毛髒,衛生條件差,余有文行動不便,只能跪著幹活。到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左右,余有文才被允許到床上睡覺。

余有文被非法判刑五年,非法關押至蘭州大砂坪監獄。蘭州監獄內到處監控,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相互接近說話。幾個包夾犯人監視一名法輪功學員,並對每天的活動記錄在冊。特別是入監中隊最邪惡,強迫奴役勞動、嚴密監視,每兩小時記錄一次。

余有文在蘭州監獄累遭獄警殘酷迫害,出獄時他兒子和親友去接,監獄方說已經被四川老家的公安接走了。公安局將余有文劫持為其看大門,後才回家,於二零一一年二月四日(正月初二)含冤離世。

◇唐千萬,女,五十二歲,四川法輪功學員。唐千萬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在渝北兩路碧津公園被重慶國保綁架,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永川勞改農場,迫害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送回長安廠醫院時已骨瘦如柴、口不能言、不能進食,而且前胸後背均有遭毒打後留下的青紫痕跡,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日凌晨三點三十分去世。當天早晨七點,長安廠公安分局惡警便強迫她的家屬將其屍體火化。

◇李學碧,女,六十二歲,四川大學外語系畢業,一九九七年退休,退休前為中共成都市委黨校副教授。李學碧在被瀘州市監獄非法關押的三個月的時間裏,被迫害致殘,回家後只能靠輪椅代步。即便如此,惡黨人員也沒有放鬆對她的監控,竊聽電話,監視居住,致使其生活長期受到嚴重的干擾和騷擾。於二零零六年大年三十(公元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七日)下午兩點半含冤去世。

二零零零年李學碧到北京上訪,被惡黨人員非法拘留。後來又因向世人散發真相資料而再次被非法關押,在四川省瀘州市監獄遭受迫害。在瀘州市監獄非法關押被的三個月的時間裏,沒有床鋪、被子,連草都沒有,李學碧只能睡在冰冷潮濕的地上,致使其脊椎彎曲變形,身體受到嚴重損傷。在其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下被釋放。

其他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陳百芳、全學銀、譚學禮、王光志、張志君、一不知名法輪功學員。

警察也有家有小,有母親、妻子、姐妹,他們或許也曾經善良。那麼,是誰將這些本應以除暴安良、維護正義、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保衛婦幼不受侵犯為天職的警察變成了喪盡天良的嗜血禽獸?

當「真善忍」成為被鎮壓的對像,「假惡鬥」成為社會的普遍信條,迫害好人的惡棍成為中共邪黨的「先進模範」而受到嘉獎時,人變成禽獸就有了最佳環境。發動迫害的江氏和中共正是那只摧毀人性、用惡毒謊言、仇恨宣傳和利益誘惑將人變成禽獸的黑手,那些參與迫害、喪失了人性的人,不僅成為了罪犯,也成為真正的受害者。這種對人心靈的惡化才是毀滅一個人乃至整個社會的真正毒藥。

這場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對個人、家庭、民族乃至全人類造成的傷害,不可估量。
歷史將會證明,法輪功學員忍受個人的苦難,堅持道義,揭露迫害,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正是挽救世人被中共邪靈拖向萬劫不復深淵的大善之舉。這發生在二十一世紀今天的正義戰勝邪惡的歷史也將永載史冊,給人類留下永遠的啟示和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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