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清除思想和身體上的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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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我走入修煉時,才二十出頭,可已經是一個老病號了。但因為我在修煉大法前就已經對修煉有一個大概的認識,所以當我走入修煉後,即對人體、病業、提高心性之間的關係有了一個較為正確的認識。知道了一個修煉人在修煉過程中,不同時期出現的不同的病業狀態都是為了不同時期提高心性用的,所以,雖然自己修煉前滿身病,但修煉後很快無病一身輕。即使在正法修煉時期,舊勢力也很少能從這方面來干擾我。

下面就幾個自己在這方面如何否定舊勢力,來舉幾個例子,希望對至今還在身體上被舊勢力干擾的同修能有幫助。

一、正念對待正法時期身體出現的干擾狀態

從師父的法中我明白了病業與修煉的關係。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從法中我們知道,真正修煉是沒有病的,那麼在這個正法時期出現的人所說的所謂病,其實都是另外空間的干擾。那麼怎麼破除這些干擾呢?這就要我們大法弟子實實在在的修自己,從根子上破除舊勢力的干擾。

有一回,我在修煉前患的痔瘡又長出來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我開始向內找,爭鬥心、妒嫉心、求安逸心……,找了一大堆心,發正念好像也不起作用,甚至越來越厲害,後來那痔瘡就像蛋黃大小,我甚至不敢動一下身體,動一下都揪的全身的筋都跟著疼。上廁所,只要一蹲下來,血也下來了,甚至是打個噴嚏,內褲上都會濺上血跡。我與母親在一起睡,母親在九九年七二零前修煉過,但迫害開始後,就放棄了(現已從新修煉)。我不敢讓她知道,有時疼的緊了,就咬著牙。在這期間,求痔瘡沒了的心也越來越重。當我告訴一個同修時,同修說既然過不去,乾脆去醫院把它割了。我知道不對,因為它不是人的病。在個人修煉時期,它也不是病啊,那是業力在往出返,不讓它往出返,那塊業力還在那裏,還得出來,再說,在正法修煉時期,是舊勢力在鑽我的空子對我從肉體上的迫害,那是人的所謂割了能起作用的嗎?肯定不行啊。

話是這樣說,心還是動了,嗯,家裏有痔瘡膏,我先用一點,緩解緩解,再找心性上的問題吧。心裏明知這樣不對,但還是做了。結果抹了以後反而更疼,可以說從來沒有像那樣疼過,我一邊堵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一邊在心裏哭著說:師父,對不起,我錯了!從那以後,再不敢出甚麼先用常人的辦法緩解緩解的念頭了。

一天,我在路上走著,想到《洪吟二》〈去執〉,我心中一驚,停住了腳步。是啊,「割捨非自己」,而我不是把那個痔瘡當作自己身上的痛了嗎?把那個疼當作自己了嗎?那原本就不是我啊,那疼的也根本就不是我。我又向前走著,發現,好像不疼了。我沒有動心,因為那本來就不是我嘛!從那開始,我不再疼了,那個蛋黃般大小的痔瘡也漸漸消失了。

二、正念起,敗物滅

一次,我在中午時分在外面走著時,感覺到頭有些發沉。以往如果出現這樣的現象,接下來就會出現發燒的表現。我當時動了一念:哦,又要發燒了。當這一念出來時就已經知道不對了,我怎麼會發燒呢?這是不正的念頭,應該立刻清除它。雖然這樣想,但並沒有立即很堅定的清除這一念以及舊勢力的安排。

午飯後,我感到頭越來越沉,並伴有疼痛。我沒精打采的躺在床上,想要坐起來發正念,但似乎沒有力氣坐起。這時,突然想起了前一段時間《明慧週刊》中一位同修在心裏默念自己是大法弟子從而破除病業迫害的體會。於是我也在心裏默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不配迫害我。開始在心裏念第一遍時,感到那個默念的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我繼續默念,第二遍開始有了點力度。到第三遍時,我在心中感受到了真我的那份堅定。那份堅定使我「呼」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立掌發正念。而就在我坐起來的一瞬間,身體上的不正確狀態已無影無蹤。

三、消失了的「手足口病」

這個症狀的出現是在有「手足口病」這個詞出現的幾年前出現的。當時表現為手背上,腳背上,口腔裏(包括舌頭上)都長滿了紅色的痘痘,又癢又痛。為了不讓家人發現,我甚至吃飯時故意拖到他們都吃完才去吃,因為嘴裏痛,吃的很慢,而且只敢吃一些湯之類的,以至於幾天都餓著肚子。後來它的表現越來越重,而我又找不到它的根,發正念似乎也不好使。

我出門去找同修。同修阿姨和我約好了地方,我告訴她發生的事。她和我開始切磋,但好像找不到實質的問題所在。最後她只好說,你回去多學法、發正念吧!中午了,她說去隨便吃點東西吧!我說吃米線。阿姨問吃米線我的嘴能不能受的了。我說不礙事,不過吃的慢一點而已,米線便宜又快。

我們來到米線攤前,點了兩份米線。阿姨考慮到我滿嘴的瘡,特意告訴老闆一碗不要辣椒。結果端上來兩碗都有辣椒,老闆說對不起,要不給你換一碗。我當時想,算了,既然人家已經做出來了,再退掉就給老闆找麻煩了。再說,怕吃辣椒,就是怕自己的嘴疼了。老闆忘了,也許就是要我吃這碗帶辣椒的。我開始吃,不知不覺中,嘴不疼了。阿姨說是我為別人著想,又放下了那個怕疼的心,自然也就不疼了。手上的痘痘也在慢慢消失。等我晚上回到家,嘴裏的瘡已經沒了,而手上和腳上的痘痘第二天也沒了。

最後讓我們重溫一段師父《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有些人有病了,一修大法好了,真的好了,可是舊勢力為了去你的心、要考驗你行不行的時候,它還讓你在你原來那個病灶的部位上有病痛的感覺,或者是有病的反應,連症狀都一樣,看你相不相信大法。那個時候怎麼辦?人神一念哪。你動的是正念,你說這都是假相、舊勢力干擾,我修了這麼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現這個情況。你真的發自內心的一念,馬上甚麼都沒有。可是這不是人說一說就能做的到的,那個堅定的正念發自於你的內在,不是形式,也不是嘴說的。」

人神在一念之間,讓我們更加堅定自己的正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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