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宋積威自述被迫害遭遇。
我叫宋積威,今年五十五歲,小學文化,家住遼寧省東港市大孤山鎮。一九九六年為祛病健身開始修煉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修煉大法之前,我有一身病。修煉後,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修心向善,時時處處善待別人,不跟別人計較得失,很快全身的病都好了,真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師父的慈悲,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我下決心:不論遇到甚麼困難,我一定堅持跟著師父修煉下去,直至功成圓滿。
去北京說「法輪大法好」,遭綁架、非法拘留
然而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三點開始,突然所有的電視台、電台幾乎同時開始連篇累牘的播放造謠、誣陷法輪功的謊言,整個就是黑白顛倒,簡直達到無法想像的程度。我們無法理解,這麼好的一部高德大法,為甚麼不讓人煉?教人向善、做好人還錯了嗎?我們修煉法輪大法,不但身體得到淨化,無病一身輕,思想也變得越來越好。我們按照真、善、忍宇宙大法的要求修煉自己的心性,不爭不鬥,與人為善,勤勤懇懇的工作,遵紀守法,孝敬父母,家庭和睦。對社會、對國家,對誰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在全社會都是有目共睹的啊!?連做好人的權利都要剝奪嗎?不是說「信仰自由」嗎?我們犯了哪一條法律?為甚麼要迫害我們這些好人?誰給他們的權利?我們這些在大法中受益的人不但無法理解,更不能接受。我們希望政府聽聽老百姓的意願,停止這場迫害。要知道,把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無辜打擊迫害,這是禍國殃民啊,天理不容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上,我們和三名同修合租一輛出租車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們的願望是要把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反映給國家最高政府機構,停止他們那些顛倒黑白的造謠宣傳,停止他們製造的恐怖運動。然而中共邪黨不但不給公民說話的機會,還把所有去北京說公道話的法輪功學員全給抓起來了。整個北京都戒嚴了,到處都是國安特務、便衣、警察、地痞流氓,只要說是煉法輪功的,立即就被他們抓起來。我們幾人也被他們綁架。後由東港市公安局派去北京的警察將我們劫持回東港。押我們的那幾個惡警對我們進行非法搜身,把我身上帶的六千多元的現金全部搶走。我被關進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又罰款七百元。
第二次無辜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東港市公安局以宋小河為首的邪惡之徒策劃綁架東港所有他們登記在冊的大法弟子。他們故意設下圈套,編造假經文在法輪功學員中傳抄,騙說「九月九日天象要顯現」等等,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把大法弟子騙到一起,然後又以「非法聚會」為名抓捕大法弟子。惡警開著警車在街上,看到大法弟子就抓。很多被他們欺騙而走出來的大法弟子遭綁架。
那天上午我正在單位上班,他們也沒放過我,惡警開著警車拉著已經被抓的大法弟子汪升堂,到我單位毫無理由的將我綁架關到東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為當時趕上惡黨「國殤日」,東港市公安局又將大法弟子延期關押一個月,合計四十五天。每人至少罰款五百元。關押期間,我遭拘留所、看守所的惡警殘酷毒打。
第三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多次去東港市公安局找相關人員想要要回他們搜身搶走我的六千元錢。當時的政保科長王盛乙說:「宋積威,錢我可以給你,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我就是專管法輪功的!」沒出幾天,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就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家所有的大法書籍。
我被他們抓進東港看守所,關在四號監室。負責這個監室的惡警叫高明賢,他是個流氓惡棍。他一見到我就說:「你就叫宋積威呀,煉法輪功的?這回你可倒霉啦! 」馬上告訴監號裏的頭目(以下稱 「牢頭」):「好好安排安排他。」我走進監號裏剛坐下,那個牢頭、一個姓賈的犯人拎著一隻帶眼兒的硬塑料底布鞋,用力抽打我的面部,一口氣抽了我幾十下,我被打得滿嘴都是血,整個面部被打的變了形。我的脖子和臉都腫起來了,變成成了紫黑色(別的犯人告訴我的)。
酷刑演示:潑冷水 |
然後他們又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倒在廁所裏,由兩個犯人抬著一大盆冷水,從我的頭頂慢慢的往下倒。水流壓的我喘不上氣來,身體有一種就要爆炸的感覺。一盆接一盆不間斷的倒,我凍得渾身發抖,憋的上氣不接下氣,全身皮膚失去了知覺。往我身上倒水的那個犯人當時的表情已經完全沒有了人像,恍惚中,我還以為我看到了地獄裏的鬼。我問自己:「我是死了嗎?」我努力的搖搖頭,發現自己還活著。
接下來白天逼著我坐監,到了晚上牢頭等人就用各種酷刑折磨我。他們折磨我的其中一種方法叫「排電板」,就是叫你兩腳的後跟離地,前腳尖兒觸地,半蹲的姿勢,兩臂向前伸直。這樣幾分鐘,兩腿就開始打顫、汗水就流出來了。時間一長就虛脫了。在東港看守所我就這樣被他們折磨了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回到家。這些都是惡警王盛乙與流氓惡棍高明賢合謀幹的。
被王潤龍一夥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與同修傳閱大法師父的經文,惡警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得知後,指使下屬市公安局的肖學煥、周遠偉兩名惡警綁架了我,同時非法抄家。我的大法書籍再次被搶走了。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以其構陷捏造的事實與罪名,與法制科、丹東勞動教養委會合謀將我非法勞教兩年,關進丹東教養院(後改名叫「勞教所」 )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被非法送進丹東教養院後,教養院的教育科長吳剛、隊長呂金柱指使牢頭犯人強迫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孫威坐在三角鐵上,要求我倆把兩腿伸直,在兩腳之間再夾上紙片。從早晨五點鐘開始,一直折磨到晚上十點為止。有犯人在旁邊看著,紙片夾不住掉了,犯人就對我一頓毒打。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我從勞教所回家後,看到法輪功遭受的迫害越來越殘酷。一貫標榜自己「偉、光、正」 的中共惡黨,竟把槍口對準了億萬手無寸鐵的修煉人;看到一個個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勞教、判刑,甚至被迫害的致殘、致死,真是無法抑制心中的悲切。好人受難,惡人逞兇,人間真是沒有了正義和公道。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再一次去了北京。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我高高舉起「法輪大法好」 的橫幅,放聲高呼 「法輪大法好!」這是大法弟子向人間、天上發出的莊嚴宣告!廣場上的惡警瘋狂的撲向我,將我再一次綁架。東港市公安局將我押回東港,關進看守所。王潤龍再一次偽造事實與罪名與公安局法制科、丹東勞動教養委員會合謀,再一次將我非法送進丹東教養院迫害三年。
在丹東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底,我再次被送進丹東教養院,被非法關押在丹東教養院第三大隊。管教隊長叫柯文生。他逼我「轉化」,我就向他講述法輪大法確實是在挽救人,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和迫害大法弟子的可悲下場,誠勸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但他不聽,直到二零零二年五月,他還不讓家人見我。為此我向他提出抗議,從此我罷工不幹活兒。他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問我為甚麼不幹活。我回答他:「第一,我沒有犯法,你們卻把我關到這裏;第二,你執法犯法,剝奪我會見家人的權利。」我說完後,他就舉起椅子就要打我,我也沒怕他,我把頭伸過去說:「你打吧,你打人也不止是一次了。」他一聽馬上放下椅子狡辯說:「我是打你嗎?我是叫你坐下。」儘管我知道他在說假話,但是我沒再去跟他辯解。時隔三天,我就被他關進了「嚴管號」。
二零零二年六月,丹東教養院又一次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有一天我被警戒科的惡警韓寧從小號提出來,強迫我從五樓往樓下背碎磚塊(原監舍改建砸下來的碎磚)。每袋碎磚都是百八十斤,不讓任何人幫忙就叫我自己拿,還派專人看著。五樓背完了背四樓,三樓,二樓,整整幹了一天,我累的有氣無力,腿都邁不動步了。到晚上,他沒讓我吃飯,就把我帶到警戒科辦公室。當時屋內四、五名惡警,七、八根電棍在充著電。他們銬上我的雙手,強迫我坐在水泥地上,大腿伸直,在我的腿上又壓上一把椅子,把我的雙手拽到椅子的下面,這時惡警們輪番用電棍電擊我。最殘忍、最沒有人性的惡警叫胡大明,他酷刑折磨了許多大法弟子,罪惡累累。他視錢如命,不擇手段。
同時與我一起被酷刑折磨的還有大法弟子邵忠業、劉成果。劉成果被他們電的昏死過去。我被他們電擊了二個小時後送回「嚴管號」。
同年六月中旬,丹東教養院把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成立了所謂「特管隊」,由吸毒人員監控法輪功學員。惡警給法輪功學員強行灌輸惡黨的歪理邪說,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折騰一個月後,叫每個法輪功學員寫自己的認識。我在文中寫到:「作為一個人,就得說真話,說實話。正的就是正的,邪的就是邪的。邪的不能變成正的。正的也不許給說成邪的。邪惡逞兇逞狂一時,卻不能長久。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宇宙最高佛法。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永遠都沒有錯。我師父是清白的。」學習班結束後,教育科一名史姓惡警對我說:「叫你再說真話、說實話。」並再一次把我關入「嚴管號」。四十多天後才把我放出來,回到了特管隊。
又因我與其他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學法、煉功,警戒科惡警胡大明再次把我叫到警戒科。我知道他又要作惡,就誠勸他,迫害大法弟子未來要償還的。他不聽,像發了瘋一樣。他將我背銬以後,就拿高壓電棍電擊我的頭部、頸部。為了制止他的惡行,躲開他的電棍,我就把頭往暖氣片上撞,(編註﹕請同修不要以過激的方式反迫害)希望能夠喚醒他的良知,停止惡行。我的頭撞出兩道大口子,出了很多的血。惡警胡大明見此情景,不但沒停手,反而用腳踩著我的頭說:「血還挺好的,挺新鮮的。」電完後,他又一次將我關進「嚴管號」,這次時間長達一個多月。
在本溪威寧營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丹東教養院強迫法輪功學員出外役挖溝,惡警孫殿成為了從中撈錢,強迫學員超負荷幹活。有兩名法輪功學員抗議迫害,在外出幹活期間走脫。這使丹東教養院的邪惡之徒非常恐慌,就把劫持在教養院的其餘二十七名法輪功學員全部轉往遼寧省最邪惡的本溪威寧勞教所迫害。
在這個邪惡黑窩裏,中共惡黨暴力強制給法輪功學員洗腦,使用各種酷刑逼迫大法學員「轉化」,放棄修煉大法。以惡警劉紹實為首,又有惡警郭鐵鷹、丁會波、鄭凱、鄭濤、韓長錄、林威及兩個姓王和姓趙的惡警等組成流氓打手痞子隊專門迫害大法弟子。操控他們的是威寧勞教所的陳忠維,惡警管他叫「政委」。同時他們又組織一些被惡黨的謊言和歪理邪說欺騙而走向邪悟的人,利用他們來迫害新來的法輪功學員。我剛被轉到此勞教所,他們就跟我講惡黨那些歪理邪說,我就跟他們講大法的正法理,希望能夠叫醒他們,不要再被惡黨利用,毀了自己生命的永遠。可是這些人被惡黨編造的謊言、歪理邪說矇騙的幾乎沒有了自己的主意識,惡警叫他們幹甚麼,他們就幹甚麼,甚至把惡說成善,把善說成惡,非常可憐!
酷刑演示:雙腿盤上再用繩子捆住 |
惡警指使這些人把我按到,把我的雙腿盤上,用繩子捆住,有把我的雙手扭到背後捆住,而後對我進行辱罵、毆打,侮辱一個上午。下午他們又在惡警的指使下,把我按倒,把雙腿盤上捆住,雙手捆住,又拿來了兩根一米多長,十幾公分寬,二公分厚的木板,把兩根木板加在一起插入雙盤腿的兩個小腿之間,一個人踩住另一頭。這時再由兩個人扶著犯人李月華站到我的腿上,穿著高跟鞋用力揉踩我的小腿,並且說:「我叫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踩死你。」當即我的小腿被踩破、流出血來,襪子都被揉踩破了。我當時痛的全身發抖。第二天,惡警劉紹實和王怡鐸先是侮辱我,而後當著我的面謗佛謗法,撕毀大法師父的法像,露出一副猙獰、流氓像。
有一次我被折磨的兩天沒吃東西,身體虛弱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說話都沒有氣力。惡警劉紹實仍不甘心,先辱罵我,接著又安排了兩個邪悟之人來繼續「轉化」我。 我給這兩人揭穿惡黨的謊言,一點一點的幫助他們找回自己,特別當我說到師父對眾生的慈悲苦度時,他們都感動的流下了後悔的眼淚。
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才從勞教所回到家中。
妻子被非法勞教,兒子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以王潤龍為首,幫兇是公安局辦公室副主任宋大力、國保大隊指導員高峰、海洋紅邊防派出所長任大帥、菩薩廟公安派出所長楊清毅,帶國保大隊、海洋紅邊防派出所、黃土坎派出所、菩薩廟公安派出所、孤山交警中隊的五十多名惡警,在孤山和菩薩廟等地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並抄家。萬秀華、蓋延年、張洪蘭、孫淑榮、孫榮花、辛淑蘭、孫淑清、王秋、潘長信、孫淑英、王春、宋濤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東港拘留所和看守所。萬秀華、蓋延年、潘長信、孫淑英及我全家人遭邪惡迫害。
妻子王春被綁架後關進馬三家勞教所迫害三年;兒子宋濤也被綁架拘留十五天。我被迫流離失所兩年。惡警抄家搶走了我家的電腦和摩托車。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下午一點多鐘,東港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勾結孤山鎮政府、公安分局、街道派出所合夥出動二十多人,綁架法輪功學員。惡警開著遼FL3393黑色轎車、遼F0167警車和一台白色金杯海獅麵包車到孤山鎮瘋狂抄家、綁架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潘長信、孫淑英夫婦的家住在二樓,十多個惡警和便衣,瘋狂的砸門,另有一些人堵在樓口。惡警用梯子爬到二樓破窗而入,大吼大叫,給樓區居民造成嚴重的驚恐和騷擾。孫淑英和尹淑文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他們綁架。
八月二日,我正在孤山養雞場上班幹活兒,他們又衝到養雞場綁架了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白金芳及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這次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我再次被王潤龍一夥非法勞教,送進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一年六個月。
在本溪威寧營勞教所再次遭受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抻床 |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再一次被送進邪惡的黑窩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勞教所為了迫害大法弟子,他們特製了一個「抻床」,專用來迫害堅定、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由惡警鄭凱專事負責,組織了幾名犯人做打手,「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就給這些打手減刑一至二個月。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遭受他們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他們給我上「抻床」酷刑。我被他們扒光衣服,兩腿劈開到最大限度,然後用力抻到極限綁住,再雙臂伸直用力抻拉到極限綁住,固定到床上。犯人為了得到減期,不擇手段迫害,不間斷打罵。時間長了還不「轉化」,就把十五至二十公分高的氣墊子墊入臀部下面,墊上去之後感覺腰就像被折斷了一樣的疼痛。我四天四夜沒有閤眼,慘叫了四天四夜。遺憾的是,因為自己正念不足,承受不住,最後向邪惡妥協了,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
三月二十八日解開繩子,我下抻床時,兩腿已經走不了路,腿不好使了。兩名刑事犯架著我在走廊裏溜,我不能走,犯人就拖著我走,痛的我直叫。我的腿腳都是腫的,大便時兩腿蹲不下。長達幾個月的時間,我就只能這樣被人架著走。
二零零八年六月間,我的身體恢復正常。我開始與惡警講真相,並且聲明:我在酷刑折磨下被強迫所說的、所做的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行徹底作廢!我要堅修大法,堅信師父到底。於是他們把我關入「小號」折磨十天;一個月後他們又一次把我關入「小號」折磨七天。到了八月份,我又一次被他們關進「小號」折磨。我堅定正念,無論他們怎麼殘忍的折磨我,我心裏想著師父,求師父加持,心不動。一直不屈服於邪惡。
我被東港市公檢法合謀非法判刑三年半
因為我堅拒「轉化」,勞教所在招數使盡後,於二零零八年九月,與東港市公安局串通,將我押回東港看守所,加重對我的迫害──判刑三年半,關進了監獄。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被劫持回東港看守所,十月中旬我家人才得知此消息。我那八十多歲的老父親,這些年因為我們一家人遭受的殘酷迫害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傷害。父親支持我修大法,因為修大法之前我的品質和修養很不好,父親為我操了很多的心,我修煉大法以後,能時時、處處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改變自己、歸正自己,變得越來越好。老父親心裏非常高興,也非常感激法輪大法能使我變成一個修心向善的好人。父親深深明白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都是無辜的,這場迫害是惡黨強加的,是邪惡的,沒有人性的。我被押回來後,父親知道在這些惡棍手裏凶多吉少,就多方打聽,要求迫害部門無罪釋放我。然而,不但我沒被放出來,老人反倒受害。
十一月十七日上午八點半左右,八十七歲的老父親與親屬一起來到東港市公安局,找到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哈合才,要求他們放了我。老人苦口婆心的勸告他不要再去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告訴他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希望他不要被中共邪黨利用迫害法輪功。哈合才卻衝著我父親說:「行了,別講了,我一個公安局長,能坐這兒聽你們講真相嗎?你們知道中國刑法三百條嗎?」我父親早就聽說過這個「三百條」,因為這麼多年中共邪黨就是用這個「三百條」偷梁換柱迫害法輪功學員。老人知道把它安到法輪功人身上,驢唇不對馬嘴,那是陷害好人。我父親說,「我兒子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法輪大法教人修心向善,還能祛病健身,給人一個好身體,怎麼能說成是邪教呢?」哈合才說:「你兒子發傳單,貼標語,是反黨,是反革命。反革命能不抓嗎?」我父親一聽,這個公安局長怎麼這麼顛倒黑白,急得哭起來說:「你太冤枉人了,誰都知道修大法的人是好人,怎麼能把修心向善的好人說成是反革命呢?」老人含著眼淚走出他的辦公室。
從公安局出來後,我父親又去了東港市法院。家人要求見法院院長,門衛攔著不讓進。後家人要求見「辦案人」,門衛打電話找到法官王傳文。門衛傳達王傳文的話說:「十天以後開庭,到時候法院會通知家屬,有事到法庭上再講。」並叫我父親把家裏的電話號碼留給他們。父親照做了。
去了這些地方後,老父親因為精神受到了嚴重打擊,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但想到兒子還在他們的手裏,心裏放不下,第二天上午,又到東港市政法委去找到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掛牌是「 穩定辦」,門框外邊的小牌上寫的辦公室責任人姓名叫 「孫成利」。他也自稱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頭目。老人家說明來意,然後給他講真相,勸他放了兒子。孫成利橫著臉說:「你兒子發傳單,貼標語,反黨。他是反革命,一定要判刑的,回去吧,不用再來了!」姐姐說:「全世界都說大法好,唯獨中共迫害法輪功。貼標語,發傳單都是做好事,叫人明白真相有甚麼錯?法律給作惡的人判刑,怎麼能給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判刑呢?」孫成利大吼:「你再說就把你弄到一個地方說道說道,查查你的底細,你到底是甚麼身份?」在受到他的恐嚇、威脅和惡言對待後,我父親回家就病倒了。
十二月十七日上午,我父親又來到東港法院,有消息說辛吉輝是辦案人,因此家人要求見辛吉輝。門衛聯繫後,辛吉輝在電話中回答:「法輪功的事兒不接待。」當日下午,家人再一次來到法院,在強烈要求下找到了辛吉輝。辛吉輝對家人說:「宋積威觸犯了國家法律,法輪功要推翻共產黨,所以要給他判刑。」說完後將家屬逼出了辦公室。我父親流著眼淚離開了法院。老人感到公、檢、法已經不是維護百姓利益、為百姓說公道話的地方,而是中共邪黨用來維護獨裁專制、迫害好人、欺壓百姓的黑窩!
到年底,我父親得知東港法院給我非法判刑的消息後,急忙到法院去找他們講理。我父親質問辦案人魏殿東:「為甚麼家屬多次來法院打聽都不告訴,卻要背地偷偷判刑?」魏殿東卻說:「願上哪兒告上哪兒告,上哪兒你們也告不贏!」(魏殿東隨後不久遭報患腸癌,喪命時才三十九歲)
我被他們非法秘判三年半,送進本溪溪湖監獄迫害。
本溪溪湖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
二零零九年六月,我先被送進瀋陽新入監監獄,同年七月又轉押本溪溪湖監獄。這裏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原本溪威寧營勞教所的政委陳忠維也調到這個黑窩裏。以他為首,還有監獄的教育科長趙學增、副科長張春業和各監區長、管教隊長等,包括做他們打手的各監區的犯人頭兒,這些人一起組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痞子隊,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些人的心理是扭曲的,成了一些迫害狂,一聽說監獄送進來了法輪功學員,就興奮不已。
二零零八年底,後勤監區管教隊長宋輝指揮牢頭看著法輪功學員熊安明,幾天幾夜不讓他睡覺,而後又將他拖到沒有監控器的洗浴室裏暴打。熊安明被打的昏死過去,搶救一天一夜後才活了過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監獄四監區法輪功學員李闖遭惡警張鴻軍、吳廣傑和牢頭王丹丹暴打,用電棍電了近一小時後,又被關進「小號」定位四天才放出來。
本溪溪湖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花樣」翻新:用打火機和點燃的香煙頭燒身體的各個部位;電棍電擊;涼水泡(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捆綁後抬到沐浴室裏,扔到冰涼的水裏泡一天一夜,出來後兩腿不能走路);用針扎身體的各個部位;拳打腳踏,暴力摧殘;多日坐小板凳不讓睡覺,等等,等等。牢頭為了得到兩、三個月的減刑,在邪惡的警察唆使下,更深不擇手段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我在這裏被他們迫害了十七個月,被迫害的身體十分虛弱,胃痛、視物不清,直到二零一一年二月一日被釋放回家。
結語
把我自己遭受的這些非人迫害寫出來,為的是讓廣大世人知道在人類大劫難即將到來之前法輪大法在人間慈悲救人的事實真相,同時也讓世人了解中共惡黨在這十二年中迫害大法弟子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認清惡黨的邪惡本質,早日退出它的邪惡組織,平安逃離大劫難。希望那些還不明白真相的人趕快了解真相;還有那些沒醒悟過來的人趕快醒悟,不要錯過這最後挽救自己生命與未來的機會。
「善惡有報」是天理,是萬古不變的真理,也是十二年來大法弟子一直堅持不斷的對那些迫害者勸善的重點內容。那些窮凶極惡的迫害者,老天爺是決不會對他們行之認知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罷了。他們的下場必將是極其悲慘的,這決不是嚇唬誰,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在此,再次勸告那些被中共謊言洗腦而正邪不分的各地各界中共打手:及早了解大法真相,為自己和家庭做個正確選擇。
本溪監獄正門 | 本溪監獄2007年興建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 | 本溪監獄位於圖片中部以上背靠山一狹長地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