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找回昔日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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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們好!

我是一隻「山窩裏飛出的金鳳凰」,鄉里鄉親都這麼說。

離開那個窮鄉僻壤四十多年了,富足安定的城市生活一直沒能阻隔我對二百六十里外的家鄉的牽掛:早年是為家裏的父母弟妹的衣食住行而奔波;得法後回鄉洪法,方圓五、六十里有百餘人得法;大法遭受迫害,無數次的返鄉送真相;現在為找回昔日同修,我又數次往返奔波。

在學法修煉中,師父的幾段講法一直觸動著我: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議〉中說:「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甚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

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師父明確指出:「在這場迫害當中走向反面的,甚至於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訴大家,師父也不想丟下他們。」「因為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這場迫害。」

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師父是不承認這場迫害,但是已經到了今天這個成度,迫害畢竟它發生了,而且有那麼多大法弟子做的很好、走過來了,而那些個走向了反面的、向邪惡寫了甚麼甚麼東西的,那這個污點怎麼辦哪?那些當初在大法中受益而在迫害中卻不證實法的怎麼辦?不得給他個機會嗎?」

找回昔日同修是師父的意願。我每次回鄉送真相資料,都登門拜訪昔日的同修,告訴他們,師父在等他們回來。

《二十年講法》中,師父又特別強調:「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當我看到有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就囑咐他們叫沒走出來的那些學員趕快走出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修煉嘛,不是兒戲的;特別是大法弟子,承擔那麼大的歷史使命,這使命中牽扯到無量無計生命的存亡,你說這件事情不大嗎?非常的大。」

我深深認識到,目前我們要立即行動起來,加快速度,搶分分秒秒的時間,快快找回我們的昔日同修,這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現階段的又一個使命。

想想我家鄉那一大片土地上,上百的昔日同修,由於邪黨的迫害,大多都放棄了修煉,更有在迫害中邪悟,並幫邪惡「轉化」其他學員的;還有迫害初期很堅定的,進京上訪後被勞教,回來後放棄修煉大法,並領一大幫人改學其它法門的;好一點的,還在修的,怕心很重,多數隻看《轉法輪》,不看新經文,《明慧週刊》也不看,甚麼真相也不接、不看,也不證實法。

這百十號人,怎麼辦?每個人都對應著一個龐大的天體,一個昔日同修回來了,他對應的天體的眾生就得救了;一個生命迷失了,他對應的天體眾生就將覆滅,這是多大的事呀?。找回他們,立即找回他們!別說酷暑炎夏,路途遙遠,甚麼也擋不住我助師正法的心:「七﹒二零」前,我來回跑,叫他們都得大法;大法遭迫害,他們走了彎路,師父又叫我逐個把他們找回來,寫聲明,從新修煉;因怕心,他們改修其它法門,我也曾多次去叫醒他們,那時沒有把他們拖拽回來,我一直非常惦念我家鄉的昔日同修,他們已在危險的邊緣上。可這些年,就是叫不醒,為這我不知哭過多少次。向內找,我有責任,因我修煉有漏,曾經十幾次被綁架,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巨大的壓力啊。現在我信心很足,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定能把他們的心結打開。

同修幫我準備了充足的真相資料,還有師父的《二十年講法》,還帶了幾個可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節目的大鍋,我們就上路了。這次安排了三項任務:第一是安鍋,讓昔日同修和眾生能看到新唐人電視,了解真相得救;第二是到集市上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第三是喚醒昔日同修。

我去了一位當年的輔導員家,語重心長的說:「大哥、大嫂,你們當年進京護法,師父一直沒有丟棄你們,多次寫經文喚你們回來……」我和他們一起學了師父的新經文《二十年講法》,他夫婦倆說:這話是師父說的,給我們留下。他們留了三份《二十年講法》。因為他們已改學其它法門,臨走時我問:過去的學員被你們帶走的有多少人?答:一百多人。我流淚了:這造了多大的業呀!這麼多生命怎麼辦!

因安鍋的同修要趕時間,我們就回去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三項任務都完成的很順利,雖然昔日同修還沒有回來,但已經做了鋪墊。

邪惡害怕世人知道真相,就安裝新唐人電視衛星接收鍋一事,瘋狂迫害。我所在地區因此被綁架的就有近百名大法弟子,鍋也被無理拆除。家鄉那邊的鍋也被那裏的公安拆除,並追查鍋的來源。一時間環境很緊張。那麼多的昔日同修等著我去喚醒,這邊同修不讓我走,讓我先避避風頭,家鄉那邊也不讓回去,說邪惡正到處找我,別自己送上門。怎麼辦?那麼多的昔日同修不管了?等環境寬鬆了再做?十三年了,邪惡一天都沒有停止過迫害,我們不是一直在頂著壓力走自己的路嗎?看著那些掉隊的學員,師父多著急呀!師父一等再等的,我怎麼能在家坐得住?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是宇宙間最正的事,任何生命沒有理由迫害我。調整好心態,我毅然決定要回鄉一趟,越早越好。

同修見我去意已定,知道勸說無用,就為我準備了許多真相資料、光盤;還印了不少份同修寫的文章《定中經歷:那些背叛大法的生命現狀》,以期能驚醒昔日同修;還有師父的《二十年講法》。正好又趕上《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發表,我也帶了多份,我知道法的威力是最大的。

臨行前,我對師父說:「師父,請您加持我,給我下上罩。清除一切邪惡阻礙,神做事人看不見!請有緣人、昔日同修都到我身邊,我一定完成這次救人、喚醒昔日同修的使命。」

同修幫我把幾大包的資料送上車。二百多里路,汽車竟然走了幾個小時,還要再換小公汽。到了目地地,我一家一家的拜訪,出了這家,去那家。農村每兩、三里有一個村屯,昔日同修分散在五、六十里路上,一路上,乘車、換車、打車,記不清換了多少次了。每次乘車,我都不錯過身邊的有緣人,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勸「三退」,送真相資料,世人都高興的謝著接過。一個麵包車上,我在前面站著講,送資料,後邊的人聽明白了,站起來伸手要真相,就這樣,真相資料經過一個又一個人的手,一份一份的向後傳著,那場面祥和、感人。

我到昔日同修家,首先跟他們講真相,然後我們一起學習師父的《二十年講法》,告訴他們師父一直在等他們回到大法中來,他們都很感動。一位昔日同修從櫃裏取出包裝整齊的大法書籍,說: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收藏著,我知道他的珍貴。他答應今後打開塵封,學法煉功。

一位不識字的老婦人說,過去是大家讀法,她聽,現在沒有學法小組了,也就不能學了。於是我從表妹處請來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帶,老姐姐高興的說:這下我可有救了。

中午,我趕去了一位昔日同修家,家裏沒人,門虛掩著,我只好頂著酷暑烈日在院子裏等著。看著冷清的院落,我好不傷感,這裏曾經人來人往的,川流不息,晚上學法時,裏外兩屋坐的滿滿的。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斷送了多少生命的前程啊!

還有一對昔日的夫婦同修,他們常年不在家住,這次回來修牙,只有四天,晚上就準備走了,我下午趕到了他家。他們很感動,師父一直在牽掛他們,讓我們湊巧相見。他們留下了師父的講法及真相資料,答應一定認真拜讀。

從一村到另一村的路上,遇到了當年的一位同修老弟,真是有緣呀,要不是遇上,我是不會找到他的。他先認出我的:「大姐來了,還那麼年輕。到家裏坐坐?」我應著去了他家,講了真相,給他做了「三退」,他全家人也都「三退」了。老弟又把我帶到他村當年的同修家,我們一起做了交流,學習了師父的講法,他們答應從新走回修煉,並帶好村裏人。多險呀,要不是師父的巧妙安排,這一個村子就被我漏掉了。謝謝師父!

一位過去只看《轉法輪》的,新經文給她都不要的昔日同修,現在已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看《明慧週刊》,講真相,樣樣不落,還常常主動索要真相資料,向世人傳播真相。

我又到了當年那對輔導員家,他說:已經把師父的《二十年講法》,給身邊的人看了,告訴他們大姐來過,師父在等咱們回去。我很高興他做了這些。我們又一起學習了師父《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讀了幾篇真相文章,特別是《定中經歷:那些背叛大法的生命現狀》,及《定中經歷:那些背叛大法的生命現狀(二)》,對他們震動很大,他們夫妻雙雙都哭了,失聲的痛哭,那是來自心靈深處的痛悔。我讓他們叫回身邊的昔日同修,他們答應著:「好,好!是,是!」他們留下了許多資料,要傳給那些被他們領上了自毀之路的人們。

四天的時間裏,我起早貪黑,走村串戶,行了五、六十里的鄉路,過大河,穿小溪。白天還好說,鄉下的黑天,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穿過黑壓壓的苞米地,又一條河流攔住了去路,今年的雨水又特別多,這條河真是不知深淺,怎麼辦?可河那邊有許多昔日的同修呀!請師父加持,我一定要過去。我提著鞋,背著兩包資料,在水中深一腳、淺一腳的,暈暈乎乎的過了河。不敢想像,年輕時都不敢走夜路的我,而今七十歲了,竟能夜晚獨行過河,穿行沒人的黑壓壓的苞米地,大法真是無所不能呀!

四天裏,我走東家,奔西家,披星戴月的趕時間,四天沒吃上一天的飯,個中辛苦不一一細說了。有一天我忙到晚上十點,趕到老媽家,想看看她老人家,誰知老母親見到我嚇一大跳:「你怎麼回來了?快走!快走!」老人家多次目睹我被綁架受到很大的刺激和驚嚇,這次為安鍋一事,鄉里吵的沸沸揚揚,母親、弟弟、弟妹竟不敢留我在家住一宿,半夜三更就把我攆出家門。

四天後,我安全的回到自己的家。在師父的法像前,我叩謝師父:謝謝師父的一路加持,我終於順利的找回了那麼多的昔日同修。這條路,我還要走下去,找回更多的昔日同修,攜手助師正法,完成史前大願。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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