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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10月31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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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三十一日】

  • 山東泰安趙玉海一家慘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 撫順老人張秀蘭被輾轉七個黑窩拘禁迫害

  • 河北秦皇島法輪功學員畢久民、駱志遠夫婦被迫害事實

  • 四川遂寧市楊素華遭受迫害經歷

  • 何新芳在廣東韶關看守所、三水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 山東泰安趙玉海一家慘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趙玉海,家住山東泰安市景區管委迎勝社區,他的一家人看到大法的美好,全家人走入了大法修煉。多年來,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一家人遭到中共邪黨的嚴重迫害。大兒子趙傳峰被非法勞教三年;大兒媳被迫流離失所;二兒子趙銳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兒媳類維芳被非法判刑三年,趙玉海自己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家裏只剩老妻和小孫子相依為命,還時常受到邪黨惡徒的監控騷擾。

    趙玉海,今年六十五歲,原迎勝木器廠廠長。早先患有嚴重的胃病、頸椎病、腰椎病、腿疼、神經性頭疼,頭疼起來,生不如死。修煉法輪大法後諸病皆消,一身輕鬆。二零零零年初,因兒子趙傳峰、趙銳進京上訪維護大法,被停止工作一年。

    大兒趙傳峰,原是迎勝建築公司職工,他兩次進京為大法討公道,被惡警綁架到泰安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次,行政拘留一次,洗腦班軟禁一次,被勒索七千多元。他為了躲避邪黨惡徒的肆意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後被公安局通緝無處安身。

    二零零一年四月,惡警以趙玉海家裏有可疑裝置為由,把他與兒子趙銳綁架到泰安市看守所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趙傳峰在濟寧無故被抓,遭到惡警殘暴毆打。一名惡警在光天化日之下抽出腰帶,狠毒的沒頭沒臉的抽打趙傳峰,他的頭上被抽開一個十幾公分的血口子(事後縫了十四針),殷紅的鮮血從趙傳峰的頭上流下來。目睹喪心病狂的惡警暴行,圍觀的群眾憤怒了:幾個人圍著一個善良的人毒打,這哪裏是警察呀,簡直是沒有人性的惡魔,這怎能行?圍觀的群眾一擁而上,與惡警打起來。趙傳峰被抓到派出所,頭上帶著傷口,又被吊了四天四夜,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趙傳峰被惡警帶回泰安,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八月十日,被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管教人員利用各種手段、各種人,層層圍攻,逼著他寫「xx書」,逼著他說「不煉了」。沒有人性的獄警把頭上有傷的趙傳峰折磨了十四天,他被電得滿身傷痕。惡警達不到目的就把他吊起來幾天幾夜,不讓睡覺,不讓吃飯,蹲「小號」,沒完沒了地折磨。

    二零零一年七月,泰安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齊可銀、泰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長張繼軒操縱,迎勝派出所參與,將趙玉海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強行洗腦十七天。跟隨看管的有泰山區法院副院長常某某、迎勝派出所警長秦士斌和迎勝村的張生榮。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趙玉海二兒子趙銳與妻子類維芳被張欽來、楊強用手槍頂著腰綁架到肥城。趙銳被劫持到石橫電廠附近的肥城武警大院,刑訊逼供一個月,背銬在暖氣片上,遭到暴力毆打。回來時,趙銳臉色鐵青,鞋襪與腳凍粘在一起;類維芳被刑訊逼供,不讓睡覺,後關押在肥城看守所。不久,類維芳被肥城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濟南山東女子監獄迫害。在監獄裏,類維芳被強逼洗腦,做奴工縫製囚服、裝卸車,勞動時間長、強度大,使她身心受到嚴重傷害。趙磊與妻子被綁架期間,惡警抄了他們的家,不僅把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抄走,還把他們剛花三千七百元買的新摩托車搶走。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八日,肥城市國保大隊長張欽來、刑警二大隊惡警楊強等三人,與迎勝派出所一姓宋的女所長、警長秦士斌等三人抄了趙玉海的家。他們一邊錄像一邊翻箱倒櫃,搶走了錄音機和煉功用品,把趙玉海強行綁架到肥城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惡警楊強指使犯人「照顧」趙玉海。三個嫌犯圍住趙玉海用鞋底猛抽他的屁股,猛打他的臉,把趙玉海打得滿臉青紫,眼睛都腫得看不見了。同時,犯人還逼迫他每天洗涼水澡(他們把趙玉海按在地上,兩個嫌犯尿盆裏盛滿了水從高處慢慢往下澆,這就是所內惡徒摧殘他人的招數之一「高山流水」)不洗就遭到威脅毒打。惡警楊強還逼迫趙玉海跪下,抽了他兩個嘴巴。同監室的一名肥城的法輪功學員,被那些渣滓嫌犯扒光衣服,一邊往他身上潑涼水,一邊滿院子裏追著打。

    趙玉海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家人被逼交了四千元的所謂保證金取保候審。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趙玉海被傳訊到肥城法院非法逮捕,又被關進肥城看守所。時間不長,被肥城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三年六月五日,趙玉海被劫持到濟寧監獄(濟寧李彥電廠、監獄屬下的四監區─嘉祥水泥廠)迫害。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因親人先後被非法拘留、勞教、誣判入獄、流離,家裏只剩下趙玉海的妻子和小孫子相依為命,還經常受到警察、村裏惡人的監視、騷擾。無論白天黑夜,門口經常有人蹲坑、盯梢,隨時有人砸門、抄家,逼問、尋找為躲避邪黨迫害流離失所的家人。

    參與迫害的有關責任人:
    張樹友:原泰安市公安局長
    趙建民: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長
    高榮國: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長
    亓可銀:泰市公安局國內安全保衛支隊副支隊長
    周長平:泰安市公安局反邪教大隊大隊長
    朱宗海:泰安市公安局反邪教大隊教導員
    王樹春:原泰安市泰山區政法委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
    亓子海:原泰安市泰山區公安分局局長
    張繼軒:原泰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長。
    劉化文:原泰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長
    陳緒靜:原泰山區公安分局迎勝派出所指導員
    秦士斌:迎勝派出所警長
    張生榮:迎勝村人員
    張欽來:肥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
    楊 強:肥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


    撫順老人張秀蘭被輾轉七個黑窩拘禁迫害

    我叫張秀蘭,今年六十七歲,居住撫順市東洲區。因為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鳴冤,曾被拘禁近五十天,歷經了四個市縣區域,先後被關押於七個大大小小的黑窩。

    一九九七年我有緣煉起了法輪功,多種疾病漸漸地好了,真的從心裏感激師父的慈悲苦度。一九九九年七月當法輪功遭到迫害時,我心裏難過極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而且還把輔導員抓捕關押不放,我心想真得去政府請願放人。於是我和身邊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去了市政府,到那向世人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可卻被社區派出所騷擾不斷,不讓我們繼續煉法輪功。我們只好找個說理的地方,去北京上訪。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合法的行為卻遭到綁架、關押,而且走到哪裏哪裏都在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我被非法拘禁近五十天,歷經了四個市縣區域,先後被關押於七個大大小小的黑窩。

    1.北京天安門派出所──順義縣小北營子派出所──新建的監獄──天津市河東派出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們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只見天安門前法輪功學員很多很多。大家打著橫幅,高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壯觀的場景震撼著人心。我還沒走到人群中就被抓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到那一看有上百人,一批一批地送進來,又一批一批地被帶走。由於我不聽他們的,不報姓名和住址,當天下午就被警察用車拉到了八十里外的順義縣小北營子派出所。在當時的強大壓力下我堅信師父是正的,回顧自己在法中受益,我怎麼也不能背叛師父,也不能連累別人,所以我就是不讓他們知道我是哪來的。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在樹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在樹上

    到了順義縣小北營子派出所,惡警就先給兩個法輪功學員銬在了兩棵大樹上,一直銬到晚上七點多才放開,又對我們進行審問。警察想把我也銬住,可手銬打不開了就沒銬上。我們在那裏被關押了近三十個小時不給飯吃。晚上十點多又把另外兩個法輪功學員銬在了茶几的腿上,坐不起來,躺不下。一群被雇佣流氓辱罵我們。到了第二天晚上,警察用車把我們拉到了一個新建的監獄,說是第二天送我們回家,可實際卻把我們送到了天津市河東拘留所,拘禁了四天。在那我們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惡警把我們的衣服解開,褲子脫下來,內褲都脫下來檢查。晚上二十多人擠在一張大床上,每個人都給編了號。所有人都得側身睡覺,沒有翻身的空隙,連呼吸都很困難,屋裏沒有窗戶,真是令人窒息。

    2. 北京駐京辦──撫順將軍看守所──撫順教養院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當地公安局來人從天津把我們帶到了北京駐京辦。到那又把我們大搜一遍,身上唯一的錢都給搶去。拘禁二十四個小時後,由我們居住區派出所惡警押我們回到撫順市,送到了將軍看守所,那裏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數不過來。在二十天裏,吃著發霉的麵做的不熟的饅頭或玉米麵餅子,喝的不洗的白菜湯,碗底剩的都是泥。吸毒犯、賭博犯看著我們,獄警對我們罵罵咧咧的,但我們還是找機會對他們勸善。

    臘月二十三,把我們又劫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一關又是近四個月。在那裏每天給我們灌輸邪惡謊言,不讓我們煉功學法,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出現了病態,送到三院搶救,獄警怕擔責任通知家屬,第二天家人把我接回家中,獄警還莫須有的搞個名堂叫甚麼「保外就醫。」


    河北秦皇島法輪功學員畢久民、駱志遠夫婦被迫害事實

    畢久民,男,四十三歲,大學本科學歷,九五年下半年得法。駱志遠,女,四十歲,大專學歷,一九九八年底得法。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畢久民遭受多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後,畢久民所在單位「秦皇島市政維修管理處」逼他放棄修煉,否則就得失去工作,畢久民不能違背良心,毅然選擇了法輪功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畢久民就和女友駱志遠去了北京上訪,在北京待了九天後,被親友找到強行拉回家。

    一九九九年八月底,畢久民、駱志遠新婚幾天後,再一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秦皇島文化路辦事處和人民裏派出所從北京綁架回來,在秦皇島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此時畢久民的父母(都修煉)在家裏也承受很大,派出所多次到家裏找人、抄家,人民裏派出所(現改名:文化路派出所)、人民裏居委會常到家騷擾,老兩口整天擔驚受怕,經常半夜被騷擾。

    畢久民和妻子還有丈母娘李桂芝一起來到天安門廣場,想去北京信訪辦,被北京的警察給騙上車後送到北京的體育館(好像是豐台體育館,裏面關押了大量的法輪功學員)。後被秦皇島駐京辦事處接走,由秦皇島人民裏派出所和文化路辦事處的人開車接回(辦事處還勒索畢久民交付了六百多元的車費),把畢久民直接送到秦皇島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畢久民妻子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第一看守所,分別拘留十五天,後來惡警怕十五天到期後即將是「十一」國殤日,怕再去北京上訪,又隨意加期拘留十五天(後十五天連個拘留單都沒給),共關押一個月才回家。畢久民的丈母娘剛得法,回來後被惡警恐嚇就放棄修煉了。

    在第二看守所的那一個月中,惡警為了找一本大法書,畢久民被惡警用膠皮棒猛擊背部、臀部而致昏,最後惡警害怕了,才收手。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上午八點半左右,人民裏派出所的警察居文生到畢久民家敲門說所長想見他,畢久民說:「我沒辦啥壞事,沒犯法,見我幹甚麼。」 僵持幾分鐘,居文生氣呼呼走了。十多分鐘後,又一次猛烈敲門聲。居文生手裏拿著未開具的空白傳喚證一本,帶著三名沒穿警服的男子,開著一輛紅色轎車而來。後來,畢久民抱著十一個月大的女兒帶著兩位老人去了派出所,想看看到底有啥事。到派出所後,把四人安排在值班室等候,居文生上二樓報告,二十多分鐘後,單獨讓畢久民上樓,一上樓看見有一屋子人,其中有文化路辦事處的杜鵬澤和人民裏派出所所長呂雪越,目的想讓畢久民去「轉化班」。不由畢久民分說,兩個小伙子就架著他由二樓拖往一樓,畢久民一直在喊 「法輪大法好」。

    幾分鐘後,畢久民父親才意外發現兒子正在被強行塞進院外的車裏。老人趕緊想去車前拉兒子,卻被所長呂雪越緊緊抱住,還說:再不聽就把你送去。老人反問:你們為啥大白天抓人?他幹啥事兒了?也得告訴一聲家屬啊!誰讓你們抓人的?呂說:文化路辦事處書記劉榮普讓抓的,有事你找他去。呂進屋後還大喊:愛上哪告上哪告去!就這樣,任何手續,任何說法沒有。畢久民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當時畢久民妻子正在上班,聽聞後趕緊請假回家,抱著孩子帶著老人就去要人,辦事處撒謊說人在山海關區小灣村的「小灣洗腦班」,讓家人放心。後來家屬不斷要見人,十月十八日辦事處才不得不說,畢久民已於十月十五日下午四點左右從洗腦班的窗戶護欄一開焊處走脫,到現在也沒找到。家屬不信,要求去洗腦班核實情況,辦事處就帶著家屬去了,家屬很激動仍不相信他們說的,讓當事人寫事實證明,辦事處書記劉榮普、洗腦班負責人趙立寶和兩個看管的武警吳健、姚志剛都分別在證明上簽了字,證明沒打沒罵畢久民,是他自己走脫的。家屬說,人現在找不到,一旦在外面出甚麼事,全是洗腦班的責任。畢久民流離失所數月後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同修打電話給畢久民,當時畢久民不知電話已被惡警監聽。惡警就以此為由,把畢久民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第二看守所。後來家屬找到海港公安分局一科科長趙輝東要人,講道理,畢久民在裏面也不配合惡警,非法關押三天半後才回到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駱志遠為了營救七月六日剛被惡警綁架的姐姐駱智劍,就想在唐山為姐姐請律師做無罪辯護。剛到唐山一同修家,就被蹲坑在那裏的唐山市釣魚台派出所惡警綁架,因不說姓名,就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近三天,駱志遠絕食絕水抗議惡警的違法抓人,並不斷和警察們講真相,後警察沒為難她。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港城大街辦事處、紅旗路派出所、迎秋裏居委會還不斷上門騷擾,畢久民夫婦就不斷和他們講道理,也親自去辦事處和他們講,後來干擾就很少了。


    四川遂寧市楊素華遭受迫害經歷

    文/四川大法弟子

    我叫楊素華,是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今年67歲,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修煉大法之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常常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三天兩頭去看醫生,是家裏的藥罐子,花了不少錢,病情一點不見好轉,家人也無計可施。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身上所有的疾病全都不治自癒,真是無病一身輕,身心愉悅,生活也過的有滋有味。99年7.20,中共黨魁江澤民在妒忌心的驅使下,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廣大的法輪功學員很快失去了正常的合法的修煉環境。中共邪黨利用其喉舌大肆誹謗和誣蔑法輪功,混淆人們的視聽,不斷的給中國人民洗腦,一時間謊言、暴力充斥整個社會,舉國上下被中共搞的烏煙瘴氣,人民群眾被剝奪了應有的知情權,甚至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放過。

    一、在遂寧老池鄉遭受的迫害

    2000年7月19日晚上,一個婦女帶著兩名陌生男子(後來才知其中一個叫戴和平)闖進我家,叫我跟他們到老池鄉去核實一下情況,是否到那裏去散發了資料。

    我隨他們去了之後,他們就問我資料的來源,我不告訴他們。其中一個惡人見我不說,就用手中的扇子打我的嘴巴和臉,後來進來一個好心人,看見那個人在打我,就立即對那人說:「你回去休息,我來處理這個事。」待那人離開後,他就叫我坐在椅子上,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

    第二天一個惡人叫我到辦公室,我一走進辦公室就聽見隔壁一個惡人在打一名男法輪功學員,惡人正抓住男學員的頭往牆上撞,嘭 嘭 嘭的撞牆聲,我們這邊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裏一共關押了十幾名大法學員。我進去後不久,進來了一個惡人,他恐嚇我說:如果不說出資料的來源,就要用電棍電我,還要關我小間。他見我還是不說,就強迫我在地上跪了一個多小時,另外一個惡人還打我的手臂,跪完起來後又把我和另三名女學員拉到太陽底下暴曬。到了下午五、六點鐘,他們就通知我所在地的居委會叫我家人拿錢放人。

    2000年7月21日家人給了400元錢後,他們才放我回家。

    二、在遂寧安居區會龍鄉遭受的迫害

    2001年8月28日,我和兩名女同修晚上到安居區會龍鄉去張貼真相資料,被當地派出所一個周姓警察綁架(另兩名同修機智走脫)。到了所裏,那個周姓警察問我走掉的倆個人是誰,我說不知道,他就大聲呵斥我,一會兒又叫一個女人進來搜我身,把我的手錶、鑰匙和十幾元錢都搜走了(後來家人去索要我的東西,他們只給了鑰匙,錢和手錶都被他們私吞了。)那天晚上他們就用手銬銬了我一個通宵,第二天上午他們強行叫我去把張貼的真相資料撕下來,我出門剛走了二十幾米遠,就開始噁心嘔吐,那個警察見此生氣的說:「看見你那個樣子(指嘔吐)都夠了,各人回去(回派出所)。」後來他們就親自動手把張貼的真相資料撕了一大堆回來。他們就把資料放到我面前給我拍照,下午就帶著我回去抄家,還逼迫我家人簽字,後來警察就把我劫持到遂寧市靈泉寺看守所。

    三、在靈泉寺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我被關進靈泉寺看守所後,有一天來了五個人對我進行非法提審。他們問我資料的來源和走脫的兩名同修是誰,我都拒絕回答。他們就騙我說:「你這個老婆婆怎麼這麼傻?她們都把你說出來了,都交待了,你還替她們背著。」我平靜的對他們說:「既然她們都說出來了,你們就照她們說的寫吧,那你們還問我幹啥?」這一下他們都噤若寒蟬,一個個都不吱聲了。過了一會兒,一個高個子所長模樣的人見我不配合他們,當時就氣得暴跳如雷,只見他幾步來到我面前,對我左右開弓,使勁打我的耳光,其他幾個警察也在旁邊隨聲附和,叫我說出來,以免挨打。高個子警察見我軟硬不吃,仍不開口,便惡狠狠的對我說:「你要是把我心臟病氣翻了,叫你一家人都醫不起!」說完後又去找了一個雞毛撣子來,在我身上一陣亂打,一直打到他流鼻涕為止。

    四、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過了幾個月後,惡人又把我劫持到遂寧吳家灣看守所非法關押。2002年3月份我和另兩名女同修一同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那暗無天日的黑窩裏,獄警指使吸毒犯人和邪悟人員不分晝夜給我做「轉化」工作,天天罰我站軍姿到深夜,還叫我面壁思過,強迫做奴工,在那裏經受了非人的折磨,2002年8月12日才被釋放回家。


    何新芳在廣東韶關看守所、三水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廣東省何新芳女士一九九七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得到淨化。此前,她身體全身骨節痛、頭痛、風濕痛、頭暈,經常住院,天天躺在床上,搞得家庭貧困潦倒、小孩沒錢讀書,家裏家外都是她丈夫一個人做。修煉大法後,師父幫她淨化身體,一次煉「抱輪」時,一瞬間全身熱流往上沖,出了一身汗就感覺全身輕鬆,無病一身輕,她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無限感激,從那時起,天天堅持學法、煉功。

    二零零四年有一天偶然的機會,何新芳女士去一個同修家,正碰上「六一零」惡警在同修家抄家綁架,她和同修被惡警劫持到廣東韶關黃崗戒毒所非法禁閉一個星期,然後又送到廣東三水洗腦班迫害兩個月。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何新芳女士和一位同修一起去發真相傳單,是自己用手工寫出來的,在街上貼時被當地派出所惡警發現,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到韶關看守所,寒冷的冬天凍得腳都腫起來了,被強制做手工活手指起了泡,裏面的教頭很兇。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然後送到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

    到勞教所的第二天就逼寫「三書」,她不寫,就過來一個惡警,拿著電棒說要電。在廣東三水勞教所被迫做奴工,本來可以減期回家,結果碰到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裏面的教頭變本加厲的迫害,一次逼她寫誣蔑大法的語言,她拒絕,教頭就罰她在暴日下站了二個上午,弄得全身不舒服,又加期兩個月,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才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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