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人信「法輪大法好」得福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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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把我身邊的人因相信「法輪大法好」而得福報的幾件事略寫出來,以此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大法帶給眾生的美好,唯願更多的世人都能沐浴在真、善、忍的佛光中,遠離災禍,度過劫難。

一、誠念「法輪大法好」 母親順利排出結石

二零一零年夏季的一天,母親突然肚子疼痛難忍住進醫院,經CT、B超、驗血等多項檢查確認為輸尿管結石,打針、吃藥三日高燒不退、疼痛不減,我們姐弟幾人白日夜晚的看護,眼看著母親痛苦不堪。院方明確告訴我們,只有碎石或手術兩個方案,可母親年齡、血壓、心臟等條件無一具備,他們無能為力。

家人拿著診斷、片子,求助其他醫院,都愛莫能助。主治醫生是個年輕的女軍醫,人很善良、友好,暗示我們回家另想他方。這樣,第六天,我們離開了三人病房,將仍在疼痛中的母親接回了家。

沒有了其他家人的反對與阻止,我和二姐同修坐在母親身旁,一遍一遍的同母親一起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母親就睡了一覺,醒來後,也不那麼疼了,當天晚上也沒再發燒。

第二天我正在上班,接到二姐同修電話傳來的喜訊,說母親在沒有任何疼痛的情況下,排出了一個形如葡萄籽那麼大並且那個尖尖部位又細又長的一塊結石。那一年母親已八十六歲高齡。只因真心相信「法輪大法好」,得到了神的護佑。

二零一二年元月二十一日,也就是除夕的前夜,母親突發腦出血被抬入醫院,每日從早到晚吊瓶沒間斷幾個小時,進行著大量的藥物治療。開始,醫生還挺有信心,說那右眼抬不起來的眼皮有恢復的可能,最後不但斷言說沒有希望了,還說幾乎沒有下地的可能了。

二月十二日,母親被抬回大姐家裏,她當時說話吐字不清,也懶得說話,吃喝拉尿、翻身全得人侍候,有時喝一次水甚至要一、二個小時,吞咽極其困難,記憶時好時壞,時常認不出身邊的親人。六十歲的大姐在身邊照顧,日夜不得休息,也極度煎熬。

二月十八日是個週六,我忙完事趕去替換大姐照顧母親。一進屋,我就高聲的說:告訴您的話忘沒忘啊?母親說:在心裏呢。我說:好,那我考考您,她眼巴巴的望著我,彷彿在說:你考吧。我高聲的念到:「法輪大法好」,她也高聲的接:「真、善、忍好」,這樣反覆多次,我突然又念「真、善、忍好」,她緊接著又念到:「法輪大法好」。我和母親就這樣她一句我一句的念啊念啊,整個過程她吐字清晰、準確,底氣越來越足。在一旁的大姐和外甥女,看著老人這突來的變化,笑的前仰後合,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最後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念了起來。

三月四日,我們去給八十八歲的母親過生日。她的右眼皮已能睜開一半了,大姐說這是已有兩三天的事了。又過了不到一週,就能下地了,在保姆的扶持下,推著學步車慢慢行走了。三月二十六日,我又去看望母親。吃晚飯時,我眼看著她在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下,吃了滿滿一大碗麵條兒。自出院後,在沒用任何藥物的情況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而且又是年近九旬的老人,身體恢復到這種程度,足以見證大法的神奇、超常。

幾年來,我和二姐同修常給母親講大法的真相,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總是認真的聽,也用心的念。因擔心她忘記,就常提醒她,她總會這麼說:不會忘的,都擱在心裏呢。有時,我也會故意逗弄母親說:您經常是這也忘,那也忘,這兩句話怎麼就總也不忘呢?她總是認真的說:好話啥時都不能忘的。是啊,好話啥時都不能忘啊!

二、同事的感激

二零一零年秋,單位去異地開工作會議。我與基層單位的一位女同事同坐在一輛大客車的同排的兩側座位上,車行途中,眼看她臉色煞白,急欲嘔吐。不容遲疑,我起身急靠過去,俯在她的耳邊告訴她快在心中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平安無事的。然後退到座位上側著身子一邊心裏念著一邊觀察著她,只見她緊閉雙目仰靠著一動不動了,睡著了一般。十多分鐘後她睜開眼睛,激動的衝著我悄聲說道:真的好使。我會心的笑了,感謝師父的無量慈悲

到了目地地,她特意與我住進一個客房。晚飯後,我們在房間裏聊著途中發生的事,她講她出門常遇暈車之事,身體難受不說,常常是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可剛才在餐廳吃飯一切正常,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說相信大法好,就會得到神佛的保祐,人就會平安。我還給她講了好多大法的真相,講邪黨的迫害。講到邪黨的邪惡、腐敗,她很是認同,還說她早些年自己就公開的將加入的××黨給退了,說從心裏不願與這個黨為伍。並讓我用真名給她與女兒在網上聲明三退(因她丈夫甚麼都沒入過)。那一晚,我們一直在幸運著、感激著、幸福的聊到很晚。

幾個月後的一天,她來我地辦事,特地來我辦公室。說她那次回去後,常念九字真言,飯吃的也香,覺睡的也好,心情也好。一天,發現腰背後起了很長一段皰疹,她說:我也沒害怕,也沒去醫院,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沒幾天就好了,這個功太好了。那些當官的、迫害的人真是不長眼睛,早晚不得好報。她說著,我笑著,我為她明真相而高興;為她得福報而感激。我在心裏給師父合十。隨後,我拿出幾個護身符想讓她選兩個,誰知她一下子都拿過去了,說她還要送給別人。

三、一位老者的故事

陳老是我的一位老科長,現已八十多歲了,二零一零年因老伴去世,女兒雯(化名)將其接來照顧他。我與雯現同在一個單位共事,聞聽之後,找個時間去看望了他。在我的印象中,他為人直率,但做事教條,年輕時一心想要加入××黨,在我心裏他是最信××黨了,但我實在又不想放棄這救人的機會,就試探著給他講,我告訴他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黨的宣傳都是在欺騙百姓。沒想到他思索了片刻,告訴我他相信我說的會是真的。他坦誠的從他的出身和工作中的一些經歷講他認同真相的理由,並爽快的退出了××黨,他還認真的對我說,他要進一步的觀察了解事實真相,希望我給他提供幫助。

接下來,我將《九評》、《我們告訴未來》等光盤還有真相小冊子送給他,再接下來,我不斷的將真相小冊子每週都通過雯帶給他,他都很認真的看,之後就妥善的保管起來,隔段時間就返給了我,我告訴他不用還,可以留下或送給他人看。再後來,我又買了幾個mp5送給他一個,將《九評》、《解體黨文化》、《神傳文化》、《善惡一念間》等語音資料都裝在了裏面,隔一段時間,他就把mp5讓雯拿給我,說麻煩我給他再充填新的內容。

二零一一年秋天,又一位已退休的老經理從南方回來,約我和陳老共四人在一起吃飯聊天。用常人話講,我一個普通職員,與他們年齡又相差那麼大,今天這個機會,我想到這是師父安排的:讓我救人。我就以身體健康、平安為話題,講大法的美好,講邪黨迫害的無理。陳老可能聽我半天也沒講到退黨的事,就直言並急切的說:你給他退了嗎?經他這一提,只三言兩語,那位老領導也爽快的退出了黨、團、隊。

一日,雯見到我說:姐,老爸想讓我帶些錢給你,說你們都是自己出資做真相資料救人不容易,他也要資助,要出點力,我沒有拿,我說等我問問姐再說吧。我對雯說你做的對,回去代我謝謝他,讓他放心吧。前幾日,雯又對我說:老爸要了你的電話號碼,好像要想看《轉法輪》那本書。我當日去了他家,交談中,了解了他想學《轉法輪》的心願。他說人年齡大了,晚上常起夜,睡不著的時候,念姑娘教的話怎麼都不管用(姑娘是信佛教的),一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幾遍就睡著了,真神了,這本書我一定看一看,這書一定很貴吧?多少錢你都要幫我買一本。我告訴他書的價錢不貴,師父傳大法就是為了救人的、讓人修煉的。我說:您也知道大法還在被迫害,現在好多人都想學,就是請不到書,但您放心,這個忙我一定幫。當說到後來他還是把資料都還給了我,他說他也吃不准誰能不能接受,所以也沒敢送人,說還給我,我還會拿著去救更多的人。在我寫這篇文稿的時候,陳老已開始拜讀《轉法輪》了。

四、王姐的愁容漸漸舒展了

單位有位清潔員王姐,工作既認真,又能吃辛苦,就是整日愁眉不展。我真心的靠近她,關心她的生活和身體。時間久了,一日,她將多年堆積在心不好對他人啟齒的苦訴說給我。原來她有一患有精神病的女兒,已醫治多年仍不見好轉,現仍在舉債治療,她與家人早已身心疲憊,苦不堪言。

我鼓勵她要放鬆心情打起精神,保證好自己的身體,更好的照顧好家人,同時,我就給她講我修煉大法前後的身心變化,講大法的美好,講三退保平安,她馬上同意退出團隊組織,並收下了護身符,我還囑咐她一定要記住並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自那以後,她的愁容漸漸舒展了,也和其他同事有說有笑了,她對我說:我理解只念「真、善、忍好」還不夠,我還要每天做三件好事,幫別人多幹活也沒有怨言。她的確做了不少份外的工作,單位上下都對她讚譽有加,這當中也不斷的傳來她女兒病情好轉的訊息。現在她女兒都已能洗衣服、打掃房間了,還會做簡單的飯菜,還能外出購物呢。每當聽到這些,我都由衷的為她高興,也更加堅定了我向世人傳遞「法輪大法好」的福言救度更多有緣人的信心。

現在我每週送去的真相資料她都會很快就看完,再見到我時總會說:又沒看的了。前些天,她又說沒看的了,還說她最願意看書了,啥書都行,我一下子明白了,忙說:王姐,其實看甚麼書都不如學大法的書好,我會儘快的請一本讓你看,她也忙說:好啊,我一定看。

五、「法輪大法好」救了我丈夫

丈夫是一個企業的領導,心裏也知道法輪大法好,但就是膽小怕事,也許是小的時候就跟著父母一起蹲過「牛棚」的緣故吧,嚇怕了。迫害一開始,他就逼著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這麼好這麼正的大法,怎麼能說不學就不學了呢,我說啥都沒寫。他於二零零八年在大紀元網站實名發表了嚴正聲明,對其行為表示真心悔過。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晚上九點左右。我正在電腦桌前學習,他跌跌撞撞的走出臥室,直奔我來,說他胃痛的要命。見他滿臉滿身豆大的汗珠,我既沒害怕,也沒緊張,說不會有事的。我趕緊把他攙到床邊,這時,他已經痛的無法上床倒下,只能跪在床邊。我對他說:你現在疼的無法說話,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隨後,我也大聲的一遍遍的助念著,不足半分鐘,他就急著說要上廁所,我又攙著他急奔廁所,坐到便池上,他身上的汗珠還在不斷的往下滴。他排出的是黑色的濃狀的稀便,回到臥室,他說疼的輕多了。也就三、五分鐘,他就穩穩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樣起的很早。說心裏話,自學了大法十多年了,沒因身體問題吃過一粒藥,對病這個概念很淡很淡了,也沒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早飯後,他坐在沙發上穿衣服準備上班,突然間若有所思的喚著我的名字對我說:以往我胃痛一次都要難受好幾天,可昨晚我疼的都死去活來的那麼厲害,今天怎麼還會這麼輕鬆呢?我對他說:那是師父在保祐你,給你淨化了身體,給你去了一個大病。他沒再說甚麼,就出門上班去了。

事過不久。一天,他對我說,他上網查了資料,還問了幾個醫生,其中,他的表哥就是心血管外科醫生,依據他描述的症狀,都肯定的說他那天是突發心梗,也都替他感到後怕。我說:這明擺著呢,是大法的師父救你一命啊。其實,發生在丈夫身上大法保祐的事情還有好幾件,所以,我有時也常以這些為話題希望他走進修煉。有時,他因害怕,對我做救人的事或是阻止或有微詞時,我有時把握不住也跟他發脾氣,心想:總講知恩圖報,大法都救過你的命,怎麼還這樣?直到有一天,那是送兒子出遠門,臨上飛機前,他囑咐兒子說:聽你媽的話,有危難時就念那九個字,那可是救命的九字真言啊!我才發現他骨子裏是真的相信大法好。

二零一一年的最後一天的下午,我們去看望婆婆,在進樓的防盜門的裏側,他發現了一簇開有三十多朵的潔白的優曇婆羅花,我說這是師父鼓勵你,你的緣份真大呀,他說:我要修啊,會悟性很高的,也會修的很好的。是啊,若不是這場迫害,他真的會早早的就喜得大法而走入修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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