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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市劉冰自述遭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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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市劉冰,一九六五年出生,一九九六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中共迫害法輪大法近十四年來,劉冰和家人及親屬經常遭到當地派出所及司法機關的干擾和恐嚇因為不放棄信仰,曾多次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和勞教所等邪惡場所遭受迫害。下面是劉冰本人自述。

一、不能不煉的大法

在修煉大法以前,我也同大多數人一樣,在中共無神論的邪惡灌輸下,也是一個純粹的無神論者。但母親在修大法前,由於身體不太好,所以退休後經常學一些當時流行的氣功,幾乎所有來吉林辦的氣功班她都參加,每次都強行拉著我同她一起學,但都沒有長久的,我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純屬看熱鬧,浪費時間和金錢。

一九九六年我所在單位給我們放半個月的工齡假,當時母親在長春看護有病的姥姥,所以我決定這半個月去長春同她們一起過,二小時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當天晚上,母親就把她看的《轉法輪》書讓我看,還很興奮的給我介紹了她看書的一些經歷。我想法又來了,這麼多年也沒練出甚麼名堂來,但又不能說出來,只好應付著,看了幾頁書。第二天早上母親教我煉功。這十幾天,每天都應付著學法、煉功。

很快就到回去上班的日子了,回去後沒人管了也就不學不煉了,但一個奇怪的現象出現了,一週後,我的右胳膊腋下像針扎一樣的痛。胳膊舉起來就不痛,放下來就痛,好不容易熬到大禮拜,趕緊回長春告訴母親,母親說:這次咱們可學到了真正的佛家大法 ,師父在管你,以這種方法告訴你,要堅持學法煉功,胳膊就不痛了。在半信半疑中又回去上班了,還是沒能堅持學法煉功,胳膊還時不時的痛,但沒以前那麼痛,痛時,我就把胳膊舉起來,不痛再放下,放下後再痛再舉。實在沒招,才煉煉功。

我是為了胳膊不再痛才煉功的。經過兩年的親身經歷,覺得這功法確實很神奇,好像有人隨時隨地在管著我。九八年我所在的國營大企業正是企業的高峰,各項福利都很好。而我此時沒跟任何人商量,毅然決然辭退了工作,去了長春。有了一個好的學法煉功環境,就這樣我才真正的走上了一條歸正我的路。

二、第一次進京證實大法被遣返至長春看守所

自從九九年中共開始栽贓、陷害法輪功開始,我就和同修們不斷的上市政府省政府、信訪辦反映個人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大法的美好的真實情況,政府官員不但不接見我們,反而聯合公安部門找來十幾輛大客車,把所有上訪的人強行拽上大客車,拉到一個體育場裏,然後把大門堵上只准進不准出。幾千號人在太陽底下暴曬,沒吃沒喝的,直到晚上五、六點鐘才陸續讓大家自行回家。在地方政府不受理和高壓政策下,我才走上了北京。

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開始找信訪辦。等我找到信訪辦時信訪辦的門口已經被黑壓壓的警察和便衣包圍著,我沒有怕,想我就是來上訪的,我一定要進去,我就順著牆邊走到了門口。一個人攔住我問幹甚麼的,我當時學了一句北京人的腔調,問他您這兒是幹甚麼,沒等他再說甚麼,我已經進了大門,走幾步,還回頭看看,他們沒跟過來,還挺高興,再走幾步。就聽見身後有跑步聲,很快就到我面前,問是不是上訪的,他見我不回答,又問我是不是法輪功,我回答說「是」,他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這樣我被送到門口的警車上,車上已有幾個上訪的同修,到了晚上才把我們送到駐京辦事處,當天連夜就把我們送上開往長春的火車。第二天下車後直接把我們送達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才想起來一天一宿了,還沒吃沒喝呢,心想看情況再說吧,可一進屋,看見屋裏就一張大炕,我看頂多能睡十人,現在炕上地下已有近三十人,如何能睡得下?我們幾個進去後,連坐著都是人挨著人。看守所一天兩頓飯,上午進來的挨到下午吃飯的時間了,可是送上來的飯,菜,就連他們所裏飼養的豬都不吃。飯是發霉且不熟的窩頭,菜是帶泥的白菜跟加鹽做的湯,沒有一絲油星,每天都如此。

更可怕的是晚上睡覺,把二十幾個人強行的一顛一倒的壓倒在炕上,他們管這叫「立刀魚」一炕上的人共蓋兩床被,如果誰半夜要起床上廁所,得地上值班的人把你拽起來,回去更是難,把你兩邊的人搬開點縫,你的上半身由你自己往裏擠,下半身由值班的幫你往下壓。一個姿勢挺到天亮,身體疼痛難忍,根本無法入睡。

白天還得直挺挺的一個挨一個的坐在大炕上,不准下地。不長時間,大多數人都長了疥瘡,奇癢無比。這種非人的日子,終於在三十天後熬過去了。想回家也不能給你自由,得由你的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來人接管才行。由於我是吉林市戶口,所以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在派出所又被關押一宿,第二天上午才讓我回家。

三、阻止惡警搶大法條幅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的秋冬季節,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決定在這一天到市政府門前的江邊去煉功,我本不知此事,這天上午,一同修甲到我家來告訴我後,沒多想就決定同她一起去。到那一看大概有三四十同修們已經在那煉抱輪了。甲同修到那就下去煉功了,我走到岸邊在掛大法條幅的地方停下了,轉身剛想是否也下去一起煉功,我看見從市政府大院裏出來一大批警察,他們快速的朝我們這邊跑來,有二人直奔條幅過來。我攔著不讓他們動,他們不聽,我就開始和他們搶條幅,我一人終搶不過二人,最後條幅還是被他們搶去了。這時候看見同修們被警察劫持排隊,向市政府大院裏走去。

這時候看見甲同修也剛好走到我旁邊,我就招手讓她到我這裏來,她過來後我說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我倆大概走了一百多米時,一輛麵包車急剎車停在了我們面前,下來四個人拽著我就往車上推,我一邊大聲的呼喊,為甚麼抓人,一邊拼了命似的用腳踩著車門就是不上車,這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看事情不妙,就把我給放了,臨走時有一人問我叫甚麼名字,我沒加思索就告訴了他。

半個月後,他們根據名單,找到我所在的派出所,管片警察徐新革打電話把我騙到樓下,把我強行帶到派出所,晚上便把我送到了昌邑公安分局,東北入冬的天氣是非常的冷,到分局後把我扣在一張鐵板凳上,屋裏還開著風扇,大冷的天坐在鐵凳上已經夠叫人瑟瑟發冷了,還吹著冷風,由國保大隊長都興澤親自非法審問。在我甚麼也沒說甚麼也沒承認,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拘留了我十五天。拘留所裏又陰暗又潮濕,吃的同樣是窩頭和白菜湯。十五天後他們沒有放我,把我又送到了他們早已開辦多時的洗腦班。我去的時候,裏面男男男女女已有四、五十人了,他們一天給我們作三頓飯菜,而且不重樣,目的是讓你保證今後不煉了,同時還能搜刮單位或個人的錢財,我因沒有工作,家人也被非法關押,沒錢給他們,他們就說寫完保證就讓你回家,我沒寫,最後洗腦班就剩下幾個人拉他們就讓街道把我接回了家。

四 、在黑嘴子勞教所被迫害三年

二零零二年是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高峰,有一天晚上十一點多,我家的大門突然被打開,闖進來8、9個人也不知是誰問的:誰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我是」時,立即上來兩人把我從屋裏拖到客廳,同時還搜走了我三千七百元準備交房租的錢,同時把裝機器的房間也給撬開,把屋裏所有的機器和我一起帶到昌邑公安分局。第二天問我甚麼我都說不知道,這天下午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30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更是遭到非人的待遇,不僅鉗制人的思想,每天還得做十幾個小時的苦工,不許學法煉功,還經常把你叫出去給你灌輸邪黨的東西,上廁所都被刑事犯包夾、看管。由於長期的非法關押,我出現了大流血的症狀,還伴隨著發燒。

有一次,早晨大家都起床了,而我連頭都沒抬起來,心裏明白身體發硬,我想我決不能死在這裏,一定要活著出去。終於熬到了期限,由弟弟和弟妹把我接回了家。

五、驚恐的一天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上午九點來了一個電話,母親說是派出所來的電話,叫她去一趟,我說不去,可母親說去,還說是去講真相。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樓道裏傳來了母親大聲的說話聲,還聽見其他人的聲音。我的第一反應是派出所的人又來 抄家了,(以前他們多次想抄家都沒進去屋裏)我趕緊把門反鎖上,他們很快到了門口,拿鑰匙開門,沒打開,他們氣急敗壞的嚎叫:今天我一定要進這個屋,打電話給開鎖公司的,叫他們來人,把門打開,打不開就把門卸下來等等還有很多髒話。這時的我精神緊張的坐在門口的地上開始發正念。開鎖公司的人來了,母親就告訴他們,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警察是非法抄家,迫害好人,你們可不要同他們一樣,迫害好人,這對你和你的家人不好。他們接過鑰匙開了一下門,說屋裏面把門反鎖上了,我們也沒辦法打開,警察說,你們再試試,他們說這種情況我也沒辦法,說完就走了。惡警罵罵咧咧地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又把母親帶走了。此時我的心穩了很多,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汗。大概四點多,母親才安全回家。

六 、被非法抄家,並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早上八點,我和母親一起下樓,準備開車上班,可汽車的左前胎和右後胎都沒氣了,我打開後備箱準備換輪胎時,從一麵包車裏下來五、六個人直奔我們來了,說他們是派出所的,要有到派出所去說有事要問我,我說有事你就在這問,我不去派出所,他們說不行,你必須去,說著上來兩人強行架著我,到了派出所。把我一人放在屋裏就都走了,過一會又來拽我要和我一起去我家,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抄家,搶走了一套大法書,一箱明慧和《正見週刊》,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連U盤和訂書器都不放過,在惡警副所長張東的指揮下,惡警任建新全程攝像。抄完東西後,把我再一次帶到了派出所,問我U盤裏的打印真相幣誰給的,我說這些都是我的私人財產,你們非法抄家,犯罪的是你們,打真相幣是為了救你們,希望你們不要對大法弟子犯罪,晚上八點多,惡警任建新到我跟前說,便宜你了,只拘留十五天,下樓照個像,按個手印,我堅決不照像,惡警任建新就拽著我的頭扯著我的衣服想讓我面對鏡頭,把我的衣服都拽壞了,我就是不照,最後他們還是照了個側臉,讓我按手印,我不按惡警張向升就來掰我的手,我不配合,沒按成。午夜十一點多他們把我送到了拘留所。

冬天的拘留所寒氣逼人,那大炕面是用地板鋪上的,特別的涼,進去的人每人只發一床潮濕的被。真是有鋪的沒蓋的。看有新人進來,先來的人把他們的被勻給了我一個,我才可以睡下。飯菜依舊是玉米麵白菜湯。這十五天母親和同修們每隔一天來看望我一次,為我增加了很多的正念,我看見屋裏這些也是非法關押的大多數是上訪人員,心生同情,通過講真相,已有十幾人退出了中共邪黨的團和隊。十五天後由母親和同修們把我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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