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得法歸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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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九日】我小時經歷了餓死人的年代,又在瘋狂的「文革」中不念書就讀完了小學。十六歲參加工作,工資一個月十八元,經常早七點上班至晚上十點才下班,真比牛還累。隨著工作年限增加,每月工資長到二十幾元、三十幾元,累的頭常發暈、休克、嘔吐、腹瀉。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是:低血壓、貧血、低血糖、腸胃炎等,身體弱導致長期感冒、頭痛、咳嗽、失眠。吃藥只能暫時緩解一點點。

婚姻也非常不幸,被欺、被騙、遭丈夫虐待,被迫離婚。傷心痛哭自己心地善良、為人真誠、忍讓、勤勞、能吃苦,為何這般苦命?!接著又遭單位逼著下崗,十幾年的辛勞付出未得到任何回報。一個小小的單位小官,憑著手中那點權力就把單位職工的錢佔為己有,百姓上哪去討公道、講道理?!百般無奈只能長嘆:世道不公啊!

找到了我的歸宿

為了生存,在這唯利是圖、爾虞我詐的社會裏辛苦勞作掙錢,生活儉樸為了治病存錢。可是進大小醫院花錢醫病還把我差點醫死,家人鄰里皆知,多年來西醫針藥中醫草藥偏方等都治不好我的病。熬到一九九七年的秋天,我真是苦惱極了,我仰天呼喊:「求上蒼派個神下來管管人間吧!善良人沒有活路了!這麼苦活著到底為了甚麼!?哪裏是我的歸宿?」心想,若能來個神仙大醫師,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把一生的醫藥費全給他!」我心中盼望著有神來。

兩月後,有位親戚說:「看你常年吃藥病也不好,聽人說煉法輪功見效。」我一聽法輪功三個字,心中一震,問哪裏有?她說: 聽說看到哪裏有人圍一圈坐著的就是法輪功。我說我得去找找。

晚飯後我就急著上街找。走著還真看到有一圈人在街邊坐著,人人手裏都捧著書。我想這是人家單位在學習呢吧?不敢走近,猶豫不定,但想還得鼓起勇氣去問問再說,就問了近處坐著的那位:「打擾一下,請問你們是否是法輪功?」聽到回答「是」,我就說我能否在這兒聽一聽?他們非常熱情的讓我坐下聽他們讀,又聽他們討論。我感到講的真好。我說我要學,他們說幫我請本書。這時輔導員說:「煉功了。」忽然下雨了,輔導員說願意看李老師教功錄像的學員,就去某某家裏去學功。

我當然跑得快了,跟著幾位學員去了。跟著老師學功,感到心情愉悅、身體舒服。我用心學完了,雨還大,主人借給我們雨傘,我就想:我們素不相識,還這麼熱心對待。這煉功人太好了,真讓人感動。第二天晚飯後拿著雨傘去煉功點還傘,從內心說了「謝謝!」輔導員幫我請到了當時僅有的六本大法書,告訴我《轉法輪》要從頭學。我們學完法討論後就煉動功。我看著跟著煉,抱輪時感到雙臂有百斤重,壓得我大汗淋漓,但我堅持抱完半小時。

煉功後身體輕鬆,晚上睡了個好覺。早餐後洗淨手趕快看書,但《轉法輪》這本書卻被一團白霧罩著,我看不見字,我感到奇怪,就聽有個男聲說:「別看,別信,甚麼佛道神的,別相信。」我回道:「我要看、要信、就盼著有佛道神呢!」書還被霧罩著,我說今天堅決要看,哪也不去,就坐這等,等到能見字了就看。

四個小時過去了。我吃過午飯後眼前一亮,只見《轉法輪》中的字清清楚楚。我高興的捧起書來從頭開始看。我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所震撼,那天就看懂了做人是為了返本歸真,人生中的苦與迷是怎麼來的,也得到了解答。我有歸宿了!就感到書中真、善、忍的法理沁入心靈,身體發輕,往上飄,真是美妙!很欣喜,也有點怕,怕飄高了摔著,坐下來踩著地了繼續看。看著看著忽然感到所有病的、發炎的部位的不適瞬間消失了,書中講的為學員淨化身體的事立刻在我身體上展現出來。我激動的跳了起來,老師管我了!沒病了!再也不用吃藥了!向天歡呼:李老師萬歲!當話還沒出口就悟到,老師這麼大的佛法威力,佛可不止萬歲呀!那用甚麼語言能感謝老師呢?實在想不出來,就發誓做真修弟子。興奮的出門告訴親朋好友:我第一講書還未看完就無病一身輕了,大法太神奇、美妙了,都來受益吧,別浪費生命。

晚上去煉功點把此事向大家講了,同修們都替我高興。我又說我先前許過願,病好了要付一生的醫藥費,哪位能幫師父收錢?大夥都樂了,說:你與大法有緣,師父不要弟子一分錢,你往後學就知道了。我連續幾天把六本書都看了一遍,明白了師父慈悲救度眾生的苦心,不求回報只看人心。多好的師父!多麼偉大的佛法!我生命長河中四十餘年的痛苦憂愁一掃而光,獲得了新生,走上了期盼已久的歸真路。臉上時時都是幸福的笑容。常與同修們結伴四處弘揚大法傳播福音。

檢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非法抓捕、關押站長和輔導員。七二二電視播放謊言,猶如「文革」再現,造謠抹黑大法、毒害世人,政府就敢幹出這種無恥、卑鄙的荒唐事來!我趕快出去勸民眾別受謊言蠱惑、別受騙啊。那時公園、大街上都是警察、警車,監視民眾不准煉功,誰煉就抓人。派出所、社區一群人挨門逐戶叫交出大法書,叫簽不煉功的保證。我不交書、不簽甚麼保證,只給他們講真相,說:「這場迫害好人的運動是非法的、絕對錯誤的,電視宣傳的是騙人的謊言。佛法修煉身心健康、利國利民,不招誰惹誰更不違反任何法規,你們這樣做是太不應該了。又祥和的說,我半生辛勞得個病體,從沒人管我,如今修煉受益卻要我放棄?這無理的管制我絕不認可!」他們說是「任務」要上報,我說:好啊,人人都該思考,明辨正邪善惡,不要再犯「文革」瘋狂整人的錯誤。

我也與同修們交流,我說: 師父在經文《為誰而修》中給我們講了「任何壓力不都是考驗對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堅定嗎?」在經文《大曝光》中給我們講了「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師父早把法講明了,就看我們怎樣答卷了。我也真為一些因怕而放棄修煉的學員感到遺憾。

堅定

七二零後,我多次被抓,他們說有抓人的名額,他們要完成任務。二零零一年元月(黃曆臘月二十左右)又大規模綁架沒簽保證書的學員進洗腦班摧殘、迫害,逼聽誹謗大法的廣播,任意毆打學員。我們是喝著清水、受著冷凍過的年。

實際謊言年後出台了,電視播放所謂「天安門自焚」,我們認真、仔細看,看出了一系列破綻。邪惡打手狂吼:不把你們抓起來你們都要去自焚!叫每人表態不煉法輪功了。我說,原來你們早知道會有自焚的事,所以抓我們來這等著呢。我們立刻揭露這是殘害生命,是上面栽贓嫁禍法輪功,天理難容!向惡人們揭穿造假,指出破綻:氣管割開能說話、唱歌嗎?喝了大半瓶汽油還能上電視說甚麼白煙黑煙哪?這些人都不是法輪功,都是假的,是陷害法輪功!呼籲揪出兇手!法辦真兇!

惡毒的囂張氣燄被解體了,打手們聽了我們所講的,也在議論真偽,我們乘勢又向他們講大法真相。在我們強大的正念面前,所有打手、警察、各級在場與往返官員幾百人全部都明白了「自焚」真相,很多警察嘆息道:這都是江澤民搞的。但為了飯碗我們還得幹,別怪我們。後來在街上碰著那些小伙子(打手),都笑著熱情打招呼,稱我「法輪功」。我為世人能明白真相而高興。

二零零二年我又被惡警綁架,關進了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那真是個極其邪惡的魔窟。以惡警隊長張小芳為首,帶領惡警與吸毒犯每天酷刑殘暴折磨大法弟子,暴打、群毆、吊銬、老虎凳、各種姿勢捆綁、口中塞髒物再用封包帶粘上、嚴冬往身上潑冷水,酷暑暴曬,連續罰站幾天腿都站腫了,長期坐小塑料凳,人人臀部都坐爛了,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漱,長期強迫不分晝夜的幹活,那是為給惡警掙錢,對絕食反迫害的就野蠻灌食,不絕食的反過來不准吃飯,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有次張小芳問我:「你滿臉都是『真善忍』?」我點點頭(不准說話),立馬遭到她拳腳相加的暴打,打累了叫一群吸毒犯把我拖進監室內繼續群毆。被打的滿身傷痕還得繼續幹重活,不准吃飯。二十幾天沒吃到半斤飯,沒喝一口水,也沒上一次廁所。一星期只准睡一次覺,只睡一到三小時,每天挨著打幹著活,渾身痛、累、困、餓、渴,幹的嗓子冒火,還時時遭惡警們掐臉,兇狠的說:「掐下肉來吃。」我的臉被惡警們掐爛,臉上的肉被掐起一個個硬邦邦的疙瘩。有一次張小芳在辦公室說:「今天吃唐僧肉,大家說是煮著吃還是蒸著吃?哈哈哈哈……」惡警們發出陰險的狂笑。

對我摧殘了二十多天後,張小芳對我說:「你怎麼不倒呢?倒下弄醫院去搶救,這麼整你,恨不恨我?」我搖搖頭。我內心無比感激慈悲師尊對弟子時時刻刻的呵護與保護啊。後來張小芳對我們全體人員說:「我不怕你們說我遭報了,我老漢(父親)得癌症了,我血壓高了,心臟也有病了……」

救人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從魔窟出來後,我不斷給周圍的人講自己因做好人遭到的迫害,揭露勞教所慘無人道的黑暗──滿身傷痕就是證據。去政府各部門講真相揭露迫害,講自己有多少次被殘害得九死一生。有官員同情說:整這麼慘你別煉了不就沒事了?我說:「佛法修煉是人的生命本質,不按真、善、忍做人就沒有了真正的生命,人都應該知道這天理、天法,都應該遵循才對,都是共產黨無神論把中國人害了……」

政法委部門開會說我太頑固,這麼整還不怕,要再抓進去就弄死她,不讓活著出來。同修們為我擔心,建議避一避,能走多遠算多遠,也為了不讓邪惡的血腥陰謀得逞。我被迫流離失所。過後惡人們還四處打聽、尋找我。我為這些迷而惡的人惋惜又難過。

而我與現在所在地的同修一起,依然堅持做著我該做的三件事,講真相救人是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我決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我的修煉路越走越闊,正是

我是法中一粒子
走到哪裏有緣繫
歸真路上三件事
功成圓滿恩師賜

若有不當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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