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樊細華老人自述經歷:
我叫樊細華,今年七十二歲,是湖南湘潭二十三冶一公司退休職工,在修煉法輪大法前身體非常不好,有多種疾病,如:腰椎骨質增生、右手拇指和中指骨質增生、腸胃 病、慢性咽喉炎、肩周炎、關節炎等等疾病,也曾經練過多種假氣功,身體也不見好轉。一九九七年夏天,經同事介紹才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煉功後不知不覺全身的病不翼而飛了,心裏很高興,下決心要堅修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團夥發動了對法輪功及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那時邪惡的謊言鋪天蓋地。 我感到壓力很大,不知如何辦。只知道大法好,決不能放棄,硬是堅持學法煉功。由於法沒有學好,心性差,被邪惡鑽了空子。大約是二零零三年七月十日,丈夫突然離家去南岳廟裏皈依不回家了,不明真相的人都指責我,說是我煉法輪功把丈夫逼走等等。其實我丈夫很好,是個老實人,他深知共產黨的邪惡,他怕。我也理解他,一個月後他回家了。
七月十五日,單位保衛科科長「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頭目毛洪輝與除志明闖入我家騷擾、威嚇、拍桌子,對著我大吼大叫,說甚麼 是「執行任務」。七月十六日─十七日,(邪)黨委彭建紅和社區主任李壽明又上門騷擾,說甚麼千萬不能上北京等等。從那以後,毛科長經常電話騷擾,還騙我去洗腦班,說是幫我找份工作。我告訴他,我哪兒也不去。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三日下午,我在湖南科技大學門口發真相資料,被學校保衛科一名惡警綁架到辦公室,市「六一零」來了一個王姓惡警,罵個不停,不僅搶走了我的包,還再次把我劫持到響水派出所,該所所長帶了兩個警察非法抄家,搶走了我的所有大法書和煉功帶。當晚又把我綁架到湘潭縣公安局,在公安局它們還錄了像,折騰了好久後又把我非法關押到湘潭縣七里鋪拘留所十天。
在非法關押期間,拘留所惡警要我排隊點名聽他們訓話,我就打坐發正念,每天如此。頭上有刀疤的惡警把我床上墊的被子抽走了。有一天我在床上發正念,拘留所所長帶隊夥同七、八個警察來到我面前,逼迫我站起來,我不配合,那個所長把我從床上提起扔到門口, 我還是保持立掌的姿勢,他就用穿著軍用皮鞋的腳使勁踩我立掌的手,只要他一松腳,我又立掌,心裏求師父救他。幾個來回,他走了。這時我才發現手被踩得青紫了。
二零零八年,我住在江蘇江陰市的兒子家。三月十四日上午去市場買菜,因在電線桿上印了「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被江陰西郊派出所惡警劉驍綁架到派出所,當天「六一零」惡警到我兒子家非法搶奪了我所有的大法書、mp3、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盤、《九評》等等。晚上,惡警們強迫我坐在一個四方凳上,因我個子小,腳落不了地,他們不許我動,不許睡覺,六個警察監視。第二天清晨,我身體出現病態,兩條腿根本動不了,兩個人拖著我在地上走,我又出現了全身發抖、發顛。惡警硬說我裝的,後來看實在不像裝的,便叫來醫生,強行量血壓。然後把我轉到長江賓館一間房子裏,二十四小時六個便衣(其中是四男二女)對我非法審訊,逼我簽字、按手印。我不配合,他們就採用刑訊逼供。我的病態越來越厲害,顯出了高血壓、嘔吐、發癲的假相,他們便逼著我沒修煉的兒子寫保證書後於三月十八日叫我的丈夫和兒子把我接回家了。接連十天,江陰市「六一零」惡警龔振東、劉驍和一個高個子來我兒子家騷擾過兩次。
三月二十八日,從江陰回湖南後又被單位保衛科「六一零」頭目毛洪輝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跟蹤了一個星期。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即將退休的毛洪輝帶來一個叫吳迪的人來到我家,吳迪就是邪黨逼迫毛洪輝繼續迫害我的人。十月四日,吳迪打電話叫走了我丈夫,說是要把我弄到洗腦班去強制轉化。我丈夫對他說:「我老婆以前一身病,煉法輪功好了,她一個老太婆不就是想身體好嘛!還有甚麼呢?她哪裏也不去!」丈夫回家告訴這些,並說:「沒事!你該幹甚麼幹甚麼去!」
毛洪輝(已退休):住址是湘潭二十三冶一公司二十四棟二樓東邊一樓,
電話是:13087211145
彭建紅(已退休):住址是湘潭二十三冶一公司
除志明:住址是湘潭二十三冶一公司
劉 驍:15961681911
龔振東:13915208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