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寄真相信、打語音電話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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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五日】下面是我郵寄真相信、打語音電話、面對面講真相的一點經歷,選幾個小片段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用書信講真相

自從九九年四﹒二五,向國家領導人寄信講真相後,我就走上了向世人寄信講真相的歷程。記得第一封世人真相信,是寫給我中學的一位老師,告訴大法的美好,我身心的受益及堅修到底的決心。剛開始寄的數量很少,後來也不很多,但我一直堅持做著。

我住的小縣城內,當地就一個郵局,大約二零零二年左右,橋頭又建了一個郵局。一共設了五個郵筒,站在中間那個郵筒位置,就可以望到其餘的四個郵筒。圍著五個郵筒走一遍才用二十多分鐘。就在這個小範圍內,一做就是十多年。開始自己買郵票、信封、查郵編。每週至少去一次郵局,都很順當。後來同修幫著批發郵票、信封,自己又手抄了一本全國各地的郵編,幾乎不去郵局了。

郵寄真相信主要對像是公、檢、法、610、各個社區、各個單位參與迫害者,明慧網曝光的各個監獄,洗腦班人員。也有世人。我郵信的內容是兩份真相傳單、一張是我用心寫的勸善信。我覺得這樣會打動對方善的一面。再加上是親筆寫的,使對方感覺到是為他好,目地是讓他把真相傳單看完。這樣很費時間,我就買了一盒複寫紙,比如給同一部門寫的,我就墊上複寫紙寫,就省了不少時間。寄特殊人,我就只用手寫真相郵寄。

最難的要屬郵寄了。一般雨天、熱天是打傘寄信的好時機,前幾年還穿過兒子的校服混在學生放學時寄,有時兒子,兒子同學也幫著寄。有時也在鄉下寄。在二零零三年時候,我無意中打聽到每天走兩次信,我就上午郵五、六封字跡、信封、郵票都不同的真相信。下午再郵五、六封。我的弟弟同修也是上午、下午這麼郵。寄了一週後,發現有人盯梢、就改變方式,同修輪換郵寄。每次寫好的信,我都對著信說:「在數不清的信封、郵票中,能被選中助師正法,是最幸運的生命,一定要保護好真相資料,安安全全送到世人手中,你一定會有好未來的。不留指紋,不留筆跡。」接著念幾遍正法口訣。自己留一部份,剩下分給同修,在郵寄的時候繼續發正念。每週能寄三十來封,雖少,但做的很認真。反饋回來的消息也挺好。

有個當地同修的丈夫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的監獄,幾乎每月寄一次真相信,堅持了一年。有一天。這位同修家屬接到該監獄警察打來的電話說,他們那裏老接到信和法輪功資料,小字寫的還挺利整的。還有本地一位公安局副局級幹部的家屬,轉告一位大法弟子說,他現在知道大法好,已不管法輪功了,不用寄信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五日,本地有二十一人突然被綁架。其中十五名大法弟子,六名大法弟子的親朋。公安局又在各個道口安裝了高清晰攝像頭,各個郵筒周圍不只一個攝像頭。我就自己寄。每週寄兩次,除了給本地政法委、公安局、各個社區人員郵寄外。從明慧網上報導出來的,既沒登電話號碼,也沒登郵編,只有地址,又亟待幫助的地方寄信。包括營救同修的,制止邪惡的,還有被邪黨欺騙的單位領導……

目前正在給一個迫害較嚴重的地區、共十二個社區一百多人郵寄真相信。每位社區主任、書記等頭目,我都認真的寫一張勸善信,外加兩張適合他們內容的不同傳單一起寄出。由於時間問題,我就把一部份社區的一般工作人員分給了另一名寄信的同修。師父說:「做甚麼事情啊,有始有終,把它做好」[1]在寄信這條道路上,前面無論是鮮花,還是險阻,我都會堅定的走下去。

二、用電話講真相

二零一一年,同修送給我一部講真相的手機,有時間,我就出去打語音電話,發彩信、短信。今年我是用「209」打語音電話。我是先把三個不同內容的語音電話約十分鐘合併在一起給對方播放。聽明白的,對方直接從電話裏說同意退;聽得挺好,沒表態的,就打過去電話再勸退。

去年十二月份,一天傍晚,一位外地男士聽完了近十分鐘的語音電話,隨後把語音關掉,我再直接把電話打給對方,問他剛才聽明白沒有?他說,說的倒是挺有道理,但還得在共產黨手下吃飯。我說,飯錢是自己付出掙的,也不是共產黨的,只是從內心聲明退出,也不影響你的工作、生意,平平安安生活,不好嗎?他支支吾吾的,好像不太相信。我說再給你播放一個吧。

我給他回撥了一個語音電話,電話裏傳來:「又打過來!又打過來!」好像一幫人在喝酒吃飯。他們又聽完一個語音電話,我又關掉語音,把電話再次打過去,問對方聽明白沒有?他還不表態,我知道很多人在聽,我說再給你播放一個。他們又聽完一個。我就這樣播放一個語音電話,再打過去一個電話。就這樣反反復復四個來回。近四十多分鐘,該知道的都聽完了。最後我打過去電話說:退不?他帶著戲弄的口吻說:「不──退」。我說:「行!」就掛斷了電話。大法慈悲與你,但威嚴同在。豈能這樣兒戲。我把這個號記下來。第二天中午,我又把電話打過去,他很順利的退了黨,同時心裏也祝福著和他一起吃飯聽真相的朋友們都能三退,選擇一個好未來!

還有一次,一個退休的老人也聽完了十分鐘的語音電話,我打過去電話說:「您好!剛才這個語音電話不知聽明白沒有?」 「挺好,聽明白了。」他說。我說:「您是黨員,團員,還是隊員?」他說:「啥都不是」。我說:「您上學時,沒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戴過。」我說:「那也得退,您隨便用個名,真名、小名、化名都行。您知道退了就行,平平安安的多好啊!」他說:他得考慮考慮,不過,以後再有這節目,告訴他。我說:「現在就給你放節目。」我給他播放了「莫讓古羅馬人的悲劇在自身重演」、「禽流感前三退保平安」兩個語音,結尾中裏面的播音員說,我現在就幫你退,請問您是黨員、團員還是隊員?對著電話說,同意,並用一個喜歡的名字時。這位老人鄭重其事的用洪亮的聲音喊出:「同意,敏利」。播音員說了兩遍,他也喊了兩遍。我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打語音電話,很磨煉心性。撥打時,甚麼喊的、罵的、退的、不退的……甚麼人都能遇到,剛開始,心裏不舒服。見到同修就叨咕幾句,現在對方甚麼態度,我根本就不動心了。只要把人救了,其它的都無所謂了。

三、面對面講真相

在日常生活中,如走路,買東西,坐車等遇到的,都是與我有緣的人,我都主動去講真相。

一天,要買個搓澡巾,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家我不喜歡的商店,說不喜歡是因為以前跟這裏的主人講真相,他(退休的)根本就不讓說,那個架勢呀,恨不得要打你一頓。他的老婆也這個勁兒,我就只好趁買東西時,把真相小冊子、真相年曆悄悄放到他的商店裏就離開。

這次,就男主人在,我拿起搓澡巾說:「這可是個老貨,一般商店可買不著啊!」他的臉總算有了笑容。我環顧了一下四週,自言自語的說:「你家的貨真的不錯。」他自豪的說:「有多少店都開黃了,我開店三十八年了,開始是給單位開的,自己開店十八年了。」我說:「心好,貨真,生意就好。現在做點買賣可不容易,人心變壞了,災難也多。」他說:「是呀,你看電視報的,國外這個災,那個禍的,一直不消停。咱們國家還是比較太平的。」我說:「電視上的話,可靠不住,你看『蟻力神』,害了多少人呀!那可是中央電視台播的廣告啊!」

我又說,「文革」,你也不會陌生,你說共產黨規定的右派、臭老九、四類分子,其實他們都是好人。咱上學時都學過『半夜雞叫』,你說半夜去地裏幹活,能看見嗎?那個「邱少雲」,身上的火燒了半個小時,身上帶的手榴彈卻不爆炸。還有那個「雷鋒」,一個軍人隨隨便便離開軍營,去火車站送一個不相識抱小孩的婦女,走到哪都留個照片,這可能嗎?他靜靜的聽著。

我接著說,共產黨搞的各次運動,害死了8000萬無辜百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老天能放過它嗎?為甚麼要告訴你「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共產黨是由黨員、團員、隊員組成。不聲明退出就跟著倒霉,退出就平安了。可以用小名、化名退都管用。甚麼都不影響,我又問:「大哥貴姓?」他說,姓吳,入過團隊,我隨口說出:用「小吳」退了吧。他點了一下頭。

他說:「你多大年齡了」?我說:「你猜猜」?他說:「三十七、八歲」。我說:「快五十了」。他有些吃驚。指著凳子高興的說:「坐下,再嘮會兒。」我又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大法洪傳等。

我也講的差不多了,顧客也進來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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