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曼原是河北石家莊市塑膠廠的一名普通職工,一九九六年時她丈夫有病,女兒上學,她本人心臟間歇、胸悶、經常失眠等;王雲曼在公園得遇法輪大法,大法講的法理讓她折服,使她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之後王雲曼按「真、善、忍」做好人,所有病症神奇般不藥而癒,身心健康愉快,全家樂融融。
沒想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因為中共頭頭江澤民妒嫉法輪功人多,就利用政府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無端迫害。王雲曼這位善良女性因此遭受了十年冤獄之苦,經歷了難以想像的折磨和毫無人性的迫害。
一、遭迫害有家不能回 丈夫受打擊離世
二零零零年,王雲曼因堅持煉法輪功,派出所、居委會的人員就多次到她家裏騷擾,很多次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把她非法關押到派出所。
後來王雲曼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她的工作單位就把她軟禁在廠裏,二十四小時有人看著,不讓她回家,而且單位的上下級輪流給她洗腦,強迫她放棄信仰。因沒達到他們的目的,工廠領導就無理把她開除了。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再次受到騷擾的王雲曼,考慮到丈夫、女兒面臨的壓力,不得不離開有病的丈夫和女兒,流離失所到外地,有家不能回。
在王雲曼被綁架後,她有病的丈夫受到多方壓力和打擊,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去世。當時王雲曼被關在看守所,她丈夫去世時身邊無人,是鄰居見他幾天沒出來,就給家裏其他親屬打電話,打開門後發現人已經死了。
二、講真相被綁架 遭惡警折磨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晚,石家莊當時的市長臧盛業率領橋西公安分局夥同東裏派出所的三、四十名警察,手持衝鋒槍,衝進了開達小區的一居民住宅,劫持了在場的法輪功學員趙立山、張士軍、牛敏剛、楊曉傑、蘭奇志、石岩、劉潤玲幾人。惡警進屋就對屋裏的人暴力毆打,搶走四部電腦、二台打印機、摩托車及汽車等物。隨後的九月二十九日和十月三日,東裏派出所和寧安路派出所又抓二人,使被非法劫持人數達到八人,他們是:趙立山、張士軍、牛敏剛、楊曉傑、蘭奇志、石岩、張嶺江、劉潤玲。
這起所謂「大案」,由公安部常駐石家莊機構「坐鎮」指揮,石家莊公安局、橋西分局參與,成立了「九. 二八專案組」,對幾乎每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一個多月的刑訊逼供,有的遭毒打致昏死,有的被逼坐鐵椅子二個月,直至腿部肌肉萎縮,不能正常走路,有的被用電棍電擊下身,有的因絕食抗議生命受到威脅。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為了讓老百姓知道「法輪大法好」,王雲曼在街上張貼真相,被受中共媒體毒害的人舉報,石家莊橋西西苑派出所綁架了她。王雲曼因不報姓名,被派出所的惡警把她銬在派出所男廁所門口的水管上。水管漏水,王雲曼的一隻腳泡在水裏,她穿著單薄的衣服,凍的渾身發抖,後來又被銬在大街的電線桿上半天。
王雲曼絕食抗議迫害,惡警用撕法輪功的書,逼她說姓名,看她還是不說,就用膠皮警棒打她,把她打的渾身疼痛,不能坐,不能翻身。
四天後,王雲曼被石家莊新華公安分局政保大隊帶走。在那裏,郭姓警察揪著她的頭髮,強行照像,他們一夥幾個人掰著她的手指,強行按手印,然後搶走了她身上僅有的五十元錢。
之後,新華分局政保大隊姓宅和姓郭的警察就把她非法關押到石家莊市農林局招待所(秘密刑訊處),對她進行非法審訊,恐嚇她、誘惑她、威逼她說出其他法輪功的事,以撈取功績。王雲曼說我就是做好人,告訴世人真相,沒有做壞事,不配合他們的非法手段。他們就強制她坐鐵椅子(一種刑具),雙手抱椅子銬上,白天晚上不讓她睡覺,石家莊西苑和革新街派出所的人輪流看管她,不讓她閉眼,一閉眼就用木棍敲鐵椅,用這種「熬鷹」手段折磨她。王雲曼只能絕食,用生命抗議非法關押。他們幾個人就強行捏鼻子,掰開嘴強行灌食。王雲曼當時趕上來例假,提出需用衛生紙,他們只是答應,就是不給買,故意刁難。在酷刑、威逼和欺辱中,王雲曼被他們折磨了五、六天,然後就把她投進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
(中共不法人員把王雲曼與此前八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列在一起編造「大案」,被公安六一零」部門稱為「河北第一大案」。這九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近二年,期間遭橋西區檢察院非法批捕、起訴,橋西區法院非法判刑,每人被判十年以上。)
三、在石家莊第二看守所遭毒打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左右,派出所惡警硬把王雲曼送進石家莊二看。王雲曼堅持沒有違法,不配合點名,不報數,不做奴工,不背監規,就遭到獄警操縱的惡徒的暴打,獄警還派人監視她,王雲曼想盤腿煉功,他們就拽開,晚上讓她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連紙片都不准墊,就一個薄褥子,有空床也不許她睡。
天氣越來越冷,外面下著大雪,在監室裏王雲曼因不報號,號長宋揚指使另一個在押人員把她和另一個名叫張豔霞的不報號的法輪功學員推進廁所,犯人劉秋針、沙淑紅用冷水一盆又一盆的向她倆身上潑,從頭到腳澆了很長時間,棉衣、毛衣全都濕透了。惡人沙淑紅還不讓她們往暖氣上烤,她們倆大聲喊:「來人啊!」怎麼喊外邊也聽不見,因為她們事先把窗戶、門用布堵上了。
還有一次因不報號,獄警就給監室號長施壓,號長就讓劉秋針、沙淑紅用掃帚打王雲曼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專打頭、背部,最後把掃帚都打爛了才罷休。王雲曼親眼目睹獄警指使劉秋針、沙淑紅等對一位剛送到監室來的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她們揪頭髮、搬腦袋、捏鼻子、插嘴巴,搬腳的、踩肚子強行灌食,真是野蠻到極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石家莊的檢察院給王雲曼送來起訴書,王雲曼拒絕簽字。她在監室裏寫申訴書,抄了幾份給監室裏的人看,講法輪功真相。監室的人看後很認同法輪功好,同情法輪功學員,只有號長王花受獄警唆使,搶走申訴書並撕毀。
四、反迫害絕食六月被野蠻灌食
監室的人員受獄警唆使,她們經常百般刁難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正月十五,監室犯人不給一位法輪功學員打飯,王雲曼和其他兩位法輪功學員抗議並絕食,看守所的獄警就讓犯人對她強行野蠻灌食。惡人劉秋針、沙淑紅經常是揪頭髮、捏鼻子,連推帶打,每天灌兩次,插管時要插好幾次,經常帶出血,灌的是玉米粥加冷水,灌完後王雲曼就噁心、嘔吐。犯人還經常故意往她臉上頭上甩稀粥,侮辱取笑她。
同時,王雲曼還被從外邊找的幾個人強制洗腦轉化,用了三、四天時間,他們也沒達到目的,轉而對王雲曼施行更陰毒的迫害。他們讓她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
由於長期絕食,加上惡劣的環境,王雲曼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本來不胖的身體只剩下皮包骨了,連支撐身體的力量也沒有,走路都困難。看守所警察害怕出事,基本上每天向市公安局打報告彙報情況,公安局姓曾的局長一週去一次看守所,了解王雲曼的情況。只要有官員去,奄奄一息的王雲曼就用盡力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
有一天早上,王雲曼開始全身抽搐,已不能動了,她還在用微弱的聲音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他們把她送進醫院檢查,醫院說身體缺營養。獄警就指使一個脾氣厲害的吸毒犯給她灌食,每次灌很多很多,撐的肚子、胃非常難受。即使這樣,王雲曼仍堅持善心對她,勸她不要這樣做,告訴她煉功人都是好人,希望她記住「法輪大法好」。那個人終於被感動,並說:「你只要吃飯,我出去也學大法」。王雲曼真心為她好,結束了六個月的絕食。
經過長時間的接觸,有很多在押人員被法輪功學員的善念和誠心感動,她們都佩服煉法輪功的人。王雲曼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當時嚴酷的壓力下,用生命和鮮血逐漸開創出環境,她們在屋裏煉功,也沒人管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王雲曼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轉入新看守所。在那裏獄警為了掙錢,就迫使犯人做奴工,讓年輕人上縫紉機,做帆布手套,每人每天七百雙,逐步加數,經常深夜兩點才幹完,還有撿辣椒或黑豆等也都是包幹活。王雲曼一直不配合他們幹活。
其他法輪功學員也遭到迫害,白玉枝在非法關押絕食期間,經常被強行輸不明藥物;法輪功學員珠紅、劉菊花被「上架子」(固定在牆上的銬,把兩手一邊一個銬上。)吃喝等都在上邊,後來劉菊花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新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只要不配合,就被 「上架子」 迫害,趕上來例假也沒人管。
五、在石家莊二監獄、保定滿城監獄遭殘酷迫害
王雲曼被非法判刑後上訴,沒有人答覆。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她被劫持進石家莊二監獄,因不配合穿囚服,被入監隊犯人扒光衣服進行人格侮辱。在非典期間,法輪功學員王雲曼、何蘭花、白玉枝等被獄警關在禁閉室。
禁閉室早晨不開門,上午十點才開門,給幾分鐘時間洗漱。下午三點試體溫,四點多關門。她們每天還要背著白玉枝去醫院輸液。白玉枝已被迫害的長期不能走路。在被隔離十五天後,王雲曼又被送到入監隊背監規,強迫在暴烈的陽光下跑步二十多天。後來被強制送到車間勞動,每天十幾個小時,王雲曼的膝蓋處腫痛不能走路,蹲下起不來,上廁所都很艱難。王雲曼寫上訴書申訴,卻被嚴管隊搶走。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鄭蘭霞、何蘭花、蘭奇志、王雲曼由石家莊二監獄轉送到滿城監獄繼續遭受強制洗腦迫害。保定滿城監獄的二中隊是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有包夾:由犯人輪班看管,無論是上廁所、吃飯、睡覺都跟著,沒有一點自由;圍攻洗腦:在三樓一個房間,每天從早到晚就是讓看邪黨污衊法輪功的電視,對法輪大法的講法斷章取義進行歪曲污衊,或被關在苫布堵上窗戶的小黑屋裏被一幫人圍攻洗腦,打手高書平在一旁監視;熬鷹:晚上很少睡覺或是不讓睡覺,熬到神志不清時,有人拽著手寫所謂的轉化「四書」。王雲曼在這折磨中被逼的大哭,在她迷糊時她們就拽著她手寫,眼睛睜不開,也不知道寫的是甚麼。清醒時王雲曼立即寫了嚴正聲明,還被她們給撕了。
法輪功學員郭小會因不穿囚服,被姓劉的獄警叫犯人把她的衣服拿走,只讓她穿著內衣,天天被包夾看著,進行長達一個月的洗腦迫害,根本談不上做人的尊嚴。法輪功學員牛敏傑在徐水看守所,由於身帶沉重的環銬,被迫害的下肢癱瘓,只能坐在輪椅上,也強行在此洗腦一個月,還經常被嚴管隊的犯人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辱罵。法輪功學員張麗君經常被犯人(包夾)畫圈罰站,最後迫害的神志不清,見到獄警就往床下鑽,嚇的嘴歪眼斜,還遭到犯人圍攻打罵。
中共當局就是這樣沒有人性用卑鄙和流氓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滿城監獄獄政科科長劉新克、葛曙光因執行邪惡的迫害政策還受到中共當局獎勵。
六、在河北女子監獄被奴役、抽血
二零零五年大約七-八月間,他們又把王雲曼轉到石家莊河北女子監獄繼續升級迫害。監獄為了發犯人的黑財,不顧犯人的死活逼做奴工,做羽絨服警服等。早六點起床,七點出工幹活,直到晚上十點,中午半小時吃飯,不論是刮大風、下雨、下雪幾乎都在外邊吃,不讓洗澡,有的偷洗一次,被獄警發現就要罰站到晚上十二點,還經常晚上收工後全體罰站。
獄中被關押的人員,每年要被抽血檢查,很多人也不知道活摘器官的事情。在二零零八到二零零九年期間,全獄關押的很多人得了肝炎小三陽、肺結核。王雲曼抽血時,血已很難抽出來,抽出都是泡沫狀。她兩條腿膝蓋以下冰涼,夏天穿絨褲、棉鞋,晚上出虛汗,上身、頭髮被汗水濕透,連被褥、枕頭全被汗水濕透,下身蓋棉被還是冷,全身疼痛,吃一點飯就感覺飽,胸脹、胃脹、打嗝、全身無力,就是這樣,還要被強迫做奴工。
張家口法輪功學員小路心臟病發作,躺在地上,獄警裝作看不見,不管。獄警馬麗還把小路關進禁閉室一星期,沒有一點人性。石家莊劉淑芹,因為不報號,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指使犯人打她嘴巴,蒙上頭拳打腳踢,或把嘴貼上膠帶紙。劉淑芹因不做奴工,常被獄警、犯人痛打。有的獄警找碴發火,收工後,不讓回監舍,讓全監區的人在冰天雪地長時間罰站。
是凡中共中央開會或者辦其他大型活動時,全獄都不准家屬接見,北京奧運期間三四個月不讓接見。從滿城監獄調到河北女子監獄的教育科長葛曙光是帶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兇手。所有法輪功學員承受著超出常人的苦難,身體上和心理遭受的迫害令人髮指,罄竹難書。
七、出獄後艱難
王雲曼十年冤獄回到家中,家裏空蕩蕩。丈夫去世她連面也沒見上。當地居委會、革新街派出所有時還打電話叫她去,威脅送她到洗腦班。
石家莊塑膠廠把她開除後,她一分錢也沒有了。本來王雲曼在被非法關押前已到退休的工齡,但單位找各種藉口不給她辦退休手續,導致她連養老金也沒有。街道給了兩年的低保,後來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