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葡萄牙電視台SIC在「所有真實」(Toda A Verdade)欄目播出了以法輪功為專題的長篇紀實片 |
該片播出後,在葡萄牙全國引起極大震動。很多人問:「這是真的嗎?是現在發生的事嗎?」一位中學女教師說:「這個片子裏的內容太可怕了!讓人心驚!簡直難於相信是現在發生的。」一位男大學講師說:「煉法輪功的善良人還被活摘器官,太恐怖了!無法理解中國在幹甚麼?!我會用我的辦法把這個真相放到網上,讓更多的人來了解這個真相。」一位女大學生說:「這個節目看了太震驚了,太恐怖了!要公布啊!」
有人將《紅色制度下的法輪功》紀實片搬到了Youtube上後,該視頻在網上廣傳熱播。觀眾表示,該片收錄的國際社會相關領域的權威人士,對中共活摘器官罪行的揭露、分析、判斷,真實可信,不容抵賴,令人震驚。稍有良知的人,看了這個視頻,都會強烈要求立即制止這種反人類罪的暴行,都會選擇拋棄中共。
以下為該片全部內容的翻譯。
1》 0:21(片中的畫外音)
我的丈夫經常從恐懼的惡夢中尖叫地驚醒。
安妮為了保護她的身份,在接受採訪時用的化名。
最近幾年在逃避危險的追殺。
曝光了一個隱藏在醫院裏的勞教所。
在鍋爐房的焚燒爐也被用作焚屍爐。
著名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 00:50
每天我都收到大量世界各地侵犯人權的問題的電子郵件。當安妮在大紀元發言,我知道了這個故事。早期我想要做的,是嘗試從歷史上大屠殺的案例中總結教訓。主要有四點總結:1)倡導正義;2)消除被不正當的手段煽動起來的仇恨;3)幫助難民;4)站出來代表受害者,宣揚普世價值。
做法輪功的案例,與我幫助難民的經歷有很大關係。因為我是一個律師,代表來自世界各地的受迫害的難民,他們有著被迫害的故事,需要在行政法庭之前立案,但是他們往往沒有證人,沒有證明文件,沒有法醫證據,而只是帶來了他們的故事。
我一直參與大赦國際組織和各種國際人權組織的工作。這些機構的確有研究部門,但他們都非常簡單,並不做複雜案例的研究分析。很多人做這些案例通常會崩潰。因為我通常處理這種資料明顯缺乏的案例,並試圖立案。通常人們(做這些案例)要麼灰心失望,要麼乾脆放棄。(做這些案例)我的日常生活經常充滿了謀殺、酷刑、性虐待等等。我的意思是,除非你對這個工作充滿了精力和承受力,否則你就做不了。
我覺得我對這些案例可以作出的貢獻是,我的專業分析、專業技能、客觀態度和邏輯思考(對案例的分析會有益)。有很多人遇到這些案例可能會不安或興奮。對我而言,不安或興奮無濟於事。因此我認為這是一件沒人會做的事情,它符合所有條件,所以我回答說,沒問題,可以做這個案子。
2》 1:04(片中的畫外音)
我在給《大紀元時報》寫東西的時候認識的大衛。
他在Santa Monika做演講,在五月份穿斗篷,看來很奔波。讓我佩服的是他在為人類的正義不辭勞苦地奉獻。
我們保持郵件聯繫,他的回信,總是在機場,在來往於維也納或澳大利亞的路上,或世界上的某個角落,同壓迫作鬥爭。
黃基恩 (Kean Wong - NTD電視台主持人):─3: 16
然而,大多數人並不清楚的是,中國當局認為它可以幾乎消滅所有的東西。西方社會只要自己的利益不會受到影響,通常不關心中國當局對他們自己的人做甚麼。
彼得•羅(Peter Rowe,《超越紅牆》「Beyond the Red Wall」作者):─3:30
我每次去鎮上,總會有這些法輪功學員在議會門前不分晝夜、風雨無阻地表達抗議,這使得我感起興趣來,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當時我並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
大衛•麥塔斯:─3:40
法輪功是一組基於精神信仰基礎上的健身練習,是由李洪志先生於1992年開始傳授的。它是基於中國古代傳統氣功、道家和佛家的融合體系。我和大衛•喬高都不是法輪功學員。要我們參與調查的部份原因是因為我們在中國之外,不在其中,我們能夠對這整個問題發表獨立意見。
3》 4:09(片中的畫外音)
大衛•麥塔斯和大衛•喬高發表了《血腥的活摘器官》,徹底調查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活摘器官的指控。
法輪功在中國傳播很快。這發生在鐵幕和前蘇聯的崩潰,中國從社會主義到資本主義的轉型之後的時間點上。當時在中國有一段意識形態領域的真空時期。中國當局實際上最初對法輪功是鼓勵的,因為它對健康有益,(人們修煉法輪功節省了醫藥費)從而大大降低了衛生系統的財務支出。它(修煉法輪功的人數)從1992年開始增長,至1999年,據政府部門估計,有7千萬到1億修煉者,超過共產黨員的數量(6千萬)。
當時共產黨對法輪功充滿了嫉妒和恐懼的心理,主要是對這個根植於中國古代的傳統、與共產黨思想完全不同的健身運動的普遍受到的歡迎,產生了嫉妒。因為這種嫉妒和恐懼,在1999年共產黨明令禁止。從那以後,明令禁止市民繼續修煉。如果發現在中國有人修煉法輪功,就逮捕他們,並要求他們放棄,如果他們不放棄的話,他們就會被施以酷刑,甚至失蹤。法輪功群體已經在中國成為迄今為止首要的受害者。他們被拘留在中國的數以千計的勞教所裏。
我是加拿大赫爾辛基守望小組的主席之一。因為共產主義是導致侵犯人權的一個根本原因,我曾對它做過專門分析。我分析了對人權的形形色色的不同侵犯,並從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的角度,分析無產階級專政和共產黨的領導作用。我試圖從哲學上解釋它究竟是如何產生侵犯人權的行為。在意識形態上,儘管它也使用關於人權的詞彙,可是他們並不真正理解人權其實是屬於所有人的、全人類的,他們認為人權僅僅屬於他們(共產黨)。
勃列日涅夫的繼任者安德羅波夫說:當某個蘇聯公民的利益碰巧與整個社會(執政者的要求)一致時,就感到了民主和自由。反之,如果利益碰巧並不一致,就不同。換言之,參與革命者,完全自由;反對革命者,沒有自由。
這就是當社會主義內涵猶存的共產主義。當今共產主義在中國,既有共產主義口號,還有資本主義的內涵,而且它在實質上已經拋棄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是一種用武力強加的社會主義。社會主義包含倫理道德,共產主義是一種強加的方式。但如果去除共產主義裏面的社會主義成份,就沒有任何人的倫理道德可言,就變成吃人的資本主義。就是沒有法治的吃人的社會。吃人的社會裏沒有任何倫理道德可言,因為利益可以驅使一切。
邁克爾∙麥洪恩(Michael Mahonen ,影片《沙塵暴》製片人):─7:17
我認為,至關重要的是,國際社會到了一個應該更清楚、更透徹地來了解中國政權的時候──他們到底是誰,他們到底做了甚麼,他們究竟一直在做甚麼。當今發生在中國的一些事情具有巨大的歷史意義。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最大規模的一次。迫害開始的時候,有7千萬到一億法輪功修煉者,這些人都被強加了迫害。
愛德華•麥克米蘭-斯考特 (Edward McMillan-Scott)歐洲議會副主席:─7: 55
在我的一生中,我從來沒有預料到會看到迫害法輪功這樣的事情。
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失去新中國》作者)─7: 58
沒有不確定,(赤裸裸)沒有掩蓋,這個邪惡的罪行,它正在發生著。事實就是這樣。
大衛•麥塔斯:─8: 05
我們知道的事實是──在中國正發生著大規模的迫害。我們知道的事實是──死刑犯的器官在沒有得到他們同意的情況下被摘取。我們知道的事實是──法輪功的修煉者被剝奪個性、剝奪人性、被瀕臨生命邊緣、被壓制著和迫害著。這些迫害的手段通過使用最具侵害性的語言和行為在進行著。
大衛•喬高 (前加拿大亞太司司長):─8: 33
我們會見的第一個人是一名前外科醫生的妻子。她現在是難民,居住在美國。她在2006年告訴我們,從2001到2003年,她的丈夫已經從約2000法輪功學員的眼中取出眼角膜。他們在沒有意識的狀態下被轉移到另一個房間裏,被摘取心臟、肺和所有的重要臟器,並用來出售。
安妮:─9:08
我的前夫曾經參與過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手術。 他是一名腦外科醫生,參與摘取法輪功學員眼角膜手術,包括活體摘取。我的家人告訴我說,他說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痛苦,因為這些法輪功學員是活的。事情都是秘密進行的。我們醫院參與的醫生很多都是從其他醫院調過來的實習醫生。這些人的器官被摘取以後,有的人就直接被丟進焚屍爐裏火化,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大衛•麥塔斯:─9: 51
律師和法院做的事是,先收集所有的證據,然後基於所有證據做出結論。當我面對法輪功案例,發現對其案例的研究存在著方法論問題。案情發生在手術室,沒有公開訪問權,作案後馬上清掃現場,沒有犯罪現場,人死後屍體火化,沒有屍體,甚至沒有受害者。沒有人證明他們發生的事情。
我們開始假設1)證明存在,或2)證明不存在的兩種邏輯思路。讓我們收集所有的證據,看看答案究竟何在。
4》 10:20(片中畫外音)
當我們分析周圍問題的因素時,得出的結論無法否定,需要考慮到一個重要點是時間,等待一個可匹配的器官是非常漫長的。或是可匹配器官來自於健康的人,所以心臟平均等待時間是8個月,肝26個月,腎37個月。
雅各布•拉維教授(Jacob Lavee,以色列希巴醫學中心心臟移植部主任):─10: 51
一個已經在我的病房住院一年多的病人,他一直位於等待心臟移植的候選者之首。我們無法為他找到與他匹配的心臟。他有一天來找我,說:「Lavee教授,我要去中國,兩個星期之後他們將會為我做心臟移植手術。」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他很認真。後來事情的的確確就是這樣發生的,他去了中國,並在2個星期之內做了心臟移植手術。
這件事情讓我開始進行一項深入的研究,以尋找為甚麼在中國,可以為一名(事先不知道其組織配型)的患者,提前2週就能安排好做心臟移植手術的時間的原因。
我發現的事實真相是:眾所周知,20年來在中國從死刑犯身上獲取器官,在通過當局正式法律許可的方式進行著。其實來自這些中國犯人的器官,已被用於來自世界各地、所有能支付得起在中國進行器官移植的病人。
5》 11:36(片中畫外音)
健康器官由於缺血的緣故,在體外的存活時間是很有限的:腎為12-24小時,肝為12小時,心為4-6小時。
加布裏埃爾•丹諾維奇醫學博士(Dr. Gabriel Danovitch,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教授兼腎臟移植項目醫學主任):─12: 24
要區分器官的來源是由於被殺害或捐贈,似乎是有點困難。究竟是因為這個犯人是要被執行死刑、而獲取器官,還是由於他(她)具有一個配型合適的器官而被殺害?
我們已經知道這樣的事實,為了獲取其器官,有人被安排在某個時間點被處死。有時是為了獲取心臟,有時是為了獲取肝臟。(因為)你有一個器官接收者,(所以)你打算甚麼時候槍決他(她),你打算甚麼時候去毒死他(她)。你甚麼時候去處死他(她)的時間都定好了。這實在是令人唾棄、令人厭惡的事情。這是犯罪。
伊利達教授和醫生(Prof. Dr. Aryeh Eldad ,以色列議會成員):─13:10
我閱讀到一份醫學文獻,其中說,他們在中國研究出了一種方法,他們用一張人皮覆蓋了嚴重燒傷的病人(90%的面積燒傷)。這是一種臨時的覆蓋。在世界各地, 我們用從屍體上取出的皮膚條塊來用於治療燒傷病人,但這篇文章說,中國人用的是全身的皮膚,像一個完整的信封一樣。我問這名外科醫生:「你怎麼冷凍保存如此巨大的一塊皮膚?」他說:「不,我們沒有使用任何冷凍法,我們只使用新鮮的。」我問:「那麼你怎麼能有這樣巨大尺寸的新鮮皮膚?」他說:「在每一個特定的時刻,有數百人在中國等待死亡,我們稱之為犯人。他們通過合適的方法處死這些犯人,然後我取其皮膚來治療我的病人。」
當我聽他說完後,我明白了,這個在醫學文獻中描述的所謂「奇妙」的方法,在倫理道德的層面上,並不適用於我。即使我很想挽救我的病人的生命,我也無法使用它。
大衛•喬高:─14: 56
在這6年的時間裏,(中國)有41,500移植手術不能被死刑犯的來源加以解釋。
大衛•麥塔斯:b─15:07
我可以看到的趨勢是,基於多年的器官移植數量的數據,在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之前是相當恆定的,而在迫害法輪功之後迅速增長。我被法輪功受迫害的事實所震驚。很明顯的一個解釋是,殺戮法輪功修煉者,並摘取其器官。這本身雖然不是最終的結論,但是它是用來支持我們的指控的一個證據。
加布裏埃爾•丹諾維奇醫學博士:b─15:28
我採取的最保險的方法是,如果你看一下中國政府說的數據,中國政府支持的衛生部網站報導,中國肝移植登記項目中來自死刑犯的約有20,000例。因此,僅這些中國政府自己提供的數字,這些數據不容置疑。這是他們自己的數據,不是別人的。不是誰有反對他們的政治意圖而提供的數據。他們自己的數據就足夠讓我擔心。
大衛•麥塔斯:b─16:04
我必須承認,整個法輪功案例非常令人不安。對我來說,這是最令人不寒而慄的事實。我在世界各地與不同的法輪功修煉者談過話,他們都沒有見過面,也沒有互相交談過。他們都談到了對他們的酷刑,這還是他們所知道的、所發生的情況。我會問他們關於驗血的事情,答案是他們每個人都被驗過血。對他們來說,驗不驗血並沒有意義,沒有妨礙,可是奇怪的是,他們每個人都被驗過血。而那些非法輪功學員,通常沒有人會被驗血。
李斌(受迫害的法輪功倖存者):─b16: 35
每個人都被帶去做定期檢查和驗血。他們並不關心我們的健康。為甚麼他們要檢查我們的身體?
大衛•喬高:─b16:49
他們不應該是由於關心法輪功學員的健康而檢查,而應該是要看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是否狀態良好、以被出售而檢查(例如超聲波檢查)。這對大多數人來說,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
大衛•麥塔斯:─17:04
因為器官移植需要組織兼容性測試,所以有必要進行驗血。因為他們通常會避免任何對移植來說沒有用的化驗,而會做任何對器官移植來說至關重要的化驗,所以這些化驗用於器官移植的意圖變得更加明顯。
大衛•喬高:─17: 17
做完這一切,資料都到了計算機數據庫。當你為了腎移植而來,由計算機發現合適的配型是「李女士」。於是「李女士」被從集中營調取出來,被送到醫院,她被麻醉後,兩個腎臟被取走,所有器官都被取走後。她就死了,她的身體被焚燒,她被算作自殺死亡。你得到了你的腎臟。
大衛•麥塔斯:─17: 44
我們有電話調查記錄。
大衛•喬高:─17: 48
例如,我們如果打電話到中國的醫院和監獄說:「你有可用於移植的法輪功人的器官嗎?」來自全國各地約50個機構的回答說:「有。」我們記錄這些對話,提供給了獨立的翻譯員。
這些法輪功修煉者不抽煙、不喝酒。他們是健康的,他們煉氣功鍛煉身體。這就是為甚麼中國的醫院,對那些想要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的人,所要特別強調的賣點。
我們保存有詳細的電話號碼和調查日期的記錄。相信我,我曾經是檢察官。我知道會有人懷疑,所以我已經盡力確保通過規範方法,一切記錄準確、真實。
大衛•麥塔斯:─19:09
我們有來自中國的醫院關於宣傳器官移植等待時間和價格的網站廣告。
例如,東方器官移植中心網站內容:「我們的器官不是來自於腦死亡者,因為腦死亡者的器官狀態不好。」「從2005年1月到現在,我們已經做了647例肝移植,其中12例本週完成的,平均等候時間為2週。」「到目前為止,我們一共完成了2248例肝移植, 去年平均成活率97%」。
6》 19:18(片中畫外音)
在中國國際器官移植網站上說:可以馬上找到器官捐贈者。在另一頁上說,在移植器官之前,要檢查捐贈者的腎功能,所以比另外一些國家從死人捐贈者那裏得到的更加安全。
在同一個網頁上有一個問答:做胰腺器官移植的供體是從腦死亡病人那裏得到的嗎?回答是:我們的器官不是從腦死亡病人來的,因為那器官不是很好。
另一個網站叫東方器官移植中心,後來被修正了,但是一個文件的版本從2005年的1月到現在做了647例肝移植,僅這個星期就12例。平均等待時間為2週。
這個圖形表示移植手術,在1998年,只有9例肝移植,到2005年已經到了2248例。雖然用最大的努力去隱藏信息,但是明確的證人和令人震驚的報告繼續吸引公眾的關注。
愛德華•麥克米蘭-斯考特:─20: 35
曹東在他30多歲的時候,是在華北地區的一個囚犯,他給了我們一份他在監獄裏所看見的情況的報告,報告反映了他非常緊張的情緒(可以理解)。我問他是否已經知道發生的活摘器官(按需摘取犯人器官)的事情,這一由解放軍醫院經營的交易。他只能告訴我,他有一個朋友,是在中國東北的一個法輪功學員。有一天這個朋友失蹤了。當他再次看見他時,是在監獄醫院的他的屍體。屍體上有洞,顯然表明身體部份器官已被摘取。
在我與這些釋放的犯人會談之後,他們全部被抓捕。曹東由於與我會見,後來被判處五年徒刑。他現在仍然還在監獄裏。
7》 21:46(片中畫外音)
在2002年,一個國安部的武警證人,參與非法拘捕和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做了第一手的報告,是關於一個女法輪功修煉者。他說:在經過一個禮拜的殘暴酷刑,還有強行灌食,她全身都是傷痕。然後在她清醒和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用手術刀劃開胸口,鮮血四濺,而她痛苦地叫「法輪大法好!」然後說「殺死我一個,還有千千萬。」這時候,醫生遲疑了,但是繼續割靜脈,心臟首先取出來,然後是腎。當剪刀去剪靜脈時,她開始抽搐,太可怕了!像是撕裂開來,她的眼睛和嘴巴完全張開了。我不想說了!
加布裏埃爾•丹諾維奇醫學博士:─23:00
在中國發生的這一情況對世界各地都是有影響的。如果中國(的器官移植)給其他國家的富人提供了一個廉價的解決方案,人們都到中國尋求死刑犯的屍體(進行器官移植),那麼其他國家的醫生,為甚麼還要再從其本國研究開發有效的替代途徑,以滿足其病人的需要呢?
尤拉穆•布拉沙爾(Yoram Blachar博士,前世界醫學協會主席,以色列醫學協會主席):─23:22
世界各地共有來自83個國家的醫學協會。我們知道在任何國家、任何人都不得出售或購買器官用於移植。
大衛•麥塔斯:─23 :46
北京解放軍總醫院器官移植中心:「我們的主要盈利部門是器官移植中心。」那麼你得到的信息是,軍隊醫院殺死法輪功學員,獲取他們的器官是一種賺錢的手段。
標價為:腎:62萬美元;肺:160萬美元;心臟:145萬美元
中國有大量的貿易活動。中國有集中營、勞教所,其中關押的一半人員是法輪功修煉者。沒有人能進去。沒人能確切地知道這些數字。來自勞教所基金會的估計是有2至4百萬人。我們與從勞教所逃離出來的人員談話得知,他們所做的產品是在西方出售的商品或組件。所以,中國是廉價勞動力市場。我們看到很多在商店出售的東西,都是中國製造。他們不說是由中國勞教所製造,但事實可能就是這樣。
大衛•喬高:─ 24 :41
其實我已經與在這些勞教所待過的法輪功學員交談過。我明天要與一名年輕女士會談,她曾經在每天工作16小時的、製造出口產品的勞教所待過。
李斌:─24:48
這些勞教所會強迫你用一張紙,上面寫有「消毒產品 安全使用」的字樣,用來包筷子。他們分發到市場,人們使用它。但它是髒的,不乾淨的。我們去廁所後,不允許洗手。當我們一回來,我們就繼續包筷子。
(美國市場一直對便宜的商品特別感興趣。整個市場一直特別充滿了中國商品。)我記得我是被迫編織毛衣,全部要手工製作。我們被告知,它們都出口到歐洲國家或美國。所以,也許有些你們穿的毛衣是由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製作的。
邁克爾∙麥洪恩:─ 25:50
一些政府、企業、沉默的媒體,都在某種意義上出賣了自己的道德,在本質上是為了某些類型的遊戲,通常是為了金錢或利益。有些是因為政治,因為中國涉及到世界一些軍事行動的重大決策。因此,中國可以對這些事件施壓。
伊桑•葛特曼:─26 :20
越來越多的事情說明,所謂的企業責任只不過是用來構建中國共產黨希望產生的效應的一個藉口。這反映在大多數軍事技術領域裏,那是這些公司在中國獲取財富的方式,只有這樣做,這些公司才能在中國盈利。
事實上,人們每天都在中國被逮捕。經過天安門大屠殺,中國通過非常明確的法律,外國企業不可以賣任何監控設備給中國警方。該法律的信息很清楚。他們認為美國公司應該收回此類業務,這非常重要。我們思考一下中國政府這裏採用的策略。他們希望自己來監視中國人。監視器就在那裏,但它不止於此。政府使它變得更加明顯。在你的屏幕讓你知道你正在被監視。也許你應該注意你在做甚麼,注意你說的話。
8》 27:27(片中畫外音)
有一個問題,為甚麼媒體不傳播這些:「不是偶然的!」
邁克爾•麥洪恩:─27:36
這些組織機構在中國在當前、或將來希望獲取商業利潤。眾所周知,該制度將告訴人們在商業背景下,如果你做的事情中國當局並不滿意,他們可以阻止你在這裏做生意。
大衛•喬高:─ 27 :58
像《時代週刊》或《華爾街日報》和《洛杉磯時報》的人還沒有出現這些問題。這也許是與以下事實相關的(如果我沒有錯的話):如果我敢這麼說,也許是因為我們的政府,幾乎屬於中國政府,因為中國擁有的國債,數量達到兩萬多億。
未名人士 - 28 :18
你總想避免像日本和德國在上個世紀出現的問題。我所試圖做的是把中國融入國際體系。正因為如此,我們變得沒有約束,當中國正在做壞事,我們繼續對他們很好;中國繼續做壞事時,我們還繼續對他們好,相比起我們依賴他們而言,他們更依賴於我們。去年,近140%中國的總體貿易順差,與美國的銷售有關,這是難以置信的數字。也許他們對世界其它地方存在逆差,然後與美國有順差。當然,我們看到了中國是一個巨人。他們必須購買美國的國債,因為他們的經濟如此依賴於美國市場。他們別無選擇。
大衛•麥塔斯:─29 :08
基本上中國正試圖腐化外國的民主價值觀,並把自己中國的高壓價值觀強加給外國。有時他們通過孔子學院來施壓,像到處去阻止神韻藝術表演。在以色列有一個訴訟,因為在中國使館的請求下,特拉維夫大學停止了中國藝術的展覽,這是因為有一個孔子學院在那裏施壓。
邁克爾•麥洪恩 :─29 :43
自從1989年天安門大屠殺中,中國殺死了許多手無寸鐵的學生後,他們一直試圖控制媒體,因為來自世界各地媒體的真實報導到處可見。中國在當地的領事館和大使館作為一個實體,是一個非常強勢的存在,他們與很多機構和人有聯繫往來。他們給了很多人獎賞,也與很多人有交易,而且涉及在中國以外的媒體。這些媒體經營人都清楚地知道他們不應該談甚麼。他們知道如果他們談論某些話題,誰回到中國可能就會受到迫害。
中國通常採用的是巴西黑手黨戰術和行為,這是他們正常的操作方式。
9》 30:37(片中畫外音)
如果媒體隱瞞了真相,然而病人卻真會有足夠的信息,在良知下決定是否去中國進行器官移植。
伊利達教授和醫生:─30 :46
當我們聽到一些不同的在中國做過器官移植的患者過來對我們說:「我們的生命被挽救,是由於在中國可以超越一切道德底線的、摘取器官的這一事實,而這些道德底線在以色列或其他西方國家還存在著。」這一事實,永遠會遭到倫理道德的質疑。
大衛•喬高:─ 31: 25
您可以乘坐航班到上海,並到上海第一人民醫院就診,他們會化驗你的血型和組織類型。他們發現一個與你匹配的器官,例如說在第75號集中營。他們告訴你,可以從一個被定罪的罪犯身上得到肝臟,因為你渴求這個肝臟,而你認為反正這個人都要死,從而得到一個肝臟。你帶著你的新的肝臟返回到聖地亞哥,事實是造成某人已經死亡。
雅各布•拉維教授:─31:4
當我問我的去中國做器官移植病人,他是否知道他的器官的來源是甚麼的問題時。他說,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所想要的只是為了拯救他自己的生命。同樣,幾個在那個時候去中國的病人,我或在這裏的其他醫生問他們:如果他們的得救是因為一個死刑犯或某人被處死的事實,他們的反應是甚麼?他們告訴我們,他們不能面對這個現實,他們僅能把這些想法放在一邊。
尤拉穆•布拉沙爾(Yoram Blachar)博士:─32 :26
我不能譴責正面臨著選擇死亡或移植的病人。因為如果沒有解決他們問題的途徑,他們會去中國。
加布裏埃爾•丹諾維奇醫學博士:─32:44
幸運的是,醫學還有許多其他方面的事情。不道德的移植通常是惡劣的醫學行為。許多事情經常摻雜在一起。我剛從醫院過來。那裏有因為交通意外事故、需要器官移植的患者,他們從可以得到器官的國家那裏接收了器官移植。當然事情是很複雜的。因此就有後果。
大衛•麥塔斯:─ 33:06
其實在美國的囚犯想捐獻器官,但他們不被允許,因為獲取囚犯的器官被認為是不道德的行為。
雅各布•拉維教授:─33:21
這不只是這些死囚的問題,還存在與中國器官移植相關的其它問題。例如如何收穫這些腎臟或器官?如何分配?它們是給那些需要的中國人?或者來自國外的有錢人?誰去買?中國的窮人買不起。這些器官並不是採用公開、透明和負責的方式進行分配。不幸的是,這不是我說的,而是中國政府自己承認的,這些來自死刑犯的器官交易中存在一條腐敗的資金鏈。腐敗資金鏈一旦開始運作的話,是很難制止的。
大衛•麥塔斯:─34:03
「人們通常想到任何新的醫療發展,將會給人性帶來福祉。當然,醫學研究的目的雖然是開發新技術,但是不管它是如何先進,都得面對同樣的關於善惡的判斷問題。」
10》 34:17(片中畫外音)
Jane Bine Li在1999年法輪功被迫害前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從那以後就生活在惡夢中,因為她是法輪功修煉者。
李斌:─34:27
人們無法想像勞教所裏面的邪惡。它是一種像人間地獄的地方。首先他們要搜查我們的身體,脫光我們所有的衣服,然後把我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那裏有兩個女警等著我。她們讓我寫一封「不練法輪功」的保證書,我拒絕了。他們問為甚麼,我說因為我知道宇宙的真理是「真、善、忍」,這並沒有甚麼不對。但他們說,好吧, 那你蹲下。每個人抱著我的胳膊,每個人持有一根這麼長的電棍(比劃長度),開始電擊我。他們說,你還是不肯寫嗎?我說不寫。他們開始一起電擊我。他們開始用電棍從我的背上、脖子、胳膊等處電我。幾次我被擊倒了,他們就把我拉起來一次又一次地電擊我。
當天晚上我無法躺下。我不得不像這樣趴在床上,因為我全身幾乎都被燒焦了。我可以聞到被燒焦了的頭髮和燒焦的皮膚的味道,就像你知道的燒烤的味道。
有的學員被折磨致死。在半夜,一些法輪功學員被釋放。當時我還以為他們被釋放,但是沒有。一天後我聽說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摘取器官。我知道他們沒有被釋放。也許有些人被殺害或謀殺與摘取器官。
中國共產黨就像是一個幽靈。有時他們看起來邪惡。有時候,他們可以變臉像一個天使。但是,如果他們向你微笑,他們的目標也是一致的。他們只是想把你洗腦。
我們不允許睡覺。我們被剝奪了睡覺的權利。他們剝奪了我們的尊嚴。他們多次侮辱我們。直到有一天,你覺得你無法忍受,你覺得你甚麼都不是。他們說:「你很傻。你相信真、善、忍。你以為你對我們善嗎?我們要監視你。我們整天整夜陪你。你以為你對我們善嗎?」我覺得在那個時候,我幾乎不能進行理性的思考。我變得沒有理性。我覺得自己如此糟糕。我很虛弱。我想自己沒有甚麼用。我開始懷疑我自己。
發生在我身上的密集的迫害持續了約14個月後,我放棄了。中國共產黨給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身體的死亡,被折磨而死,另一個是精神上的死亡。
我不停地對自己說,佛為了宇宙的真理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我知道我的信念是個真理。我必須堅定我的信念。不僅為我自己,也為這個世界。
11》 39:09(片中畫外音)
以一個國家作為一個例子,比如本國公民呼籲政府進行有效的解決這個群體危機。
伊利達教授和醫生:─39:20
出於宗教、社會和種族背景的混合原因,很多人不願意自己死後捐獻器官。
雅各布•拉維教授:─39:38
在以色列器官捐贈中心,比率一直比較低,低於所有其他西方國家(40〜45% vs 70 ─ 80%)。
伊利達教授和醫生:─39 :57
我們知道,有一些以色列人自己在中國做了器官移植,通過自己的財務系統,被送到這裏來。今天我們討論的是,我們不資助病人去中國,在中國做這樣的器官移植。
一旦我們發表中國在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進行器官移植的研究結果,以色列各大報紙發表了重要報告。我們的議會、國會,會見了當時的新的器官移植法制訂者。我們連同我們的朋友,確保在法律的主要條款中禁止給任何在那些違反國際法律或以色列法律的國家進行器官移植的病人報銷移植費用。目前而言,以色列新法律已於2008年3月被議會通過,沒有以色列人到中國接受器官移植。
12》 41:20(片中畫外音)
Levi醫生和他的同事們已經解決了器官缺乏的問題,通過比例引入一個新的立法條款,鼓勵器官捐贈和加強器官分配的公正性,這個條款決定器官捐贈有優先器官分配權。自從條款執行後,器官捐贈持續暴漲。
雅各布•拉維教授:─41:50
這真是令人驚訝。新法執行後,以色列移植中心的最終數據表明,在2008年活體腎臟移植手術58例,2009年69例,2010年78例,2011年106例,幾乎增加一倍的數量。與之同時,在國外移植的數量已經減少了90 %。
只要這些移植手術的費用能由公司全額報銷,以色列人就會去那裏;只要沒有報銷,對他們來說就放棄。就這麼簡單。我希望其他國家也這樣做。
邁克爾•麥洪恩:─42:33
在這一點上,條條大路通中國。我認為聚集在企業、政府、媒體的群體中的人們,需要對在中國持續存在、超過10年的這個可怕的東西,做出重要而緊迫的決定,而 僅僅只是轉身離開。我認為這是十分迫切、非常重要的事情,人們真的要停下來想一想,當他們做出對已發生的歷史上最殘酷的迫害不理不睬的反應的後果是甚麼。
大衛•麥塔斯:─43 :09
作為個人,我可以專注於人權。我可以專注於調查殺害法輪功學員並活體摘取他們器官的案例。但各國政府必須權衡所有政治、經濟和軍事利益來做出決定。
雅各布•拉維教授:─43 :15
如果外交方法失敗,需由醫學界竭盡所能,阻止中國的同事們這樣做。我們與幾個朋友一起在國際醫學期刊中發表文章,基於中國器官移植的來源是死刑犯,要求禁止中國醫生在任何出版物發表報告。希望所有醫學界在世界各地的共同持續努力下,我們可以停止所有的中國醫生這樣做,從而希望從學術上消滅這條來自中國的非法器官移植的產業鏈。
加布裏埃爾•丹諾維奇醫學博士:─44:07
通過這個例子,我們認識到器官移植旅遊的這個問題,並在醫學界嘗試解決它。希望我們的結論和我們的決心將成為處理器官捐獻者的核心內容。他們應該知道捐獻者的權利必須得到保護。接受者的權利必須得到保護,並且器官必須通過一種道德的方式被獲取,並通過一種道德的方式分配給人們。使用來自死刑犯的器官是一種廉價的渠道。這是很容易得到的。只要它很容易獲得器官,用來開發替代途徑的壓力就會少一些。但事實是,它是對人類和對人性的犯罪,而且需要制止。正如世界衛生組織說,問題是他們(中國)能發展替代途徑嗎?這將通過很長一段時間研發,才能夠滿足他們的需求。中國政府表示,他們正在嘗試。我只是有一種感覺,當中國政府真的想做一件事時,他們會做。
邁克爾•麥洪恩:─ 45 :22
中國政府會干擾在國外的很多事情,他們試圖讓那些提醒人們注意侵犯人權的問題的人們保持沉默。我做了甚麼呢?我告訴人們這件事。我認為這是解決這種事情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人們知道這件事情。
大衛•麥塔斯:─45 :44
我擔心的是,當你談論人權問題時,它不是一個神奇的按鈕,按下它,所有的問題都消失。不同的人可以做不同的事情。你可以告訴人們。您可以寫信。您可以發送電子郵件。您可以向您的議會或非政府組織的成員提出這個問題。如果我們有足夠多的人都在談論這個問題,最終會瓦解一切。我參與了反種族隔離運動,當時似乎強大的政府鏈幾乎一夜之間崩潰。我參與了抵抗鐵幕的行動,它再次幾乎在一夜之間倒塌。我還參與了在拉丁美洲的國家安全問題,之後又消失了。這種類型的中國共產黨的壓迫是非常殘酷的。困難而殘酷。你知道不斷的小的壓力能讓體制一夜之內崩潰。如果我們動員讓足夠多的人知道事情的真相,這一虛幻的力量最終會消失。
加布裏埃爾•丹諾維奇醫學博士:─46:50
如果給中國更多的壓力,不只是醫生,而是政府和人民,向中國當局講清楚,認為這是不能接受的,我覺得將會更有效。我總體上希望看到中國進入器官移植的世界,成為國際規則的一部份,他們有很多要做的。我相信一些在中國的進步力量其實歡迎專業政府對這個事情的關注。我認為力量掌握在他們手中。
李斌:─47:30
中國和所有其他國家的人民,在相互交往,對不對?在其他國家的人也能影響中國人。如果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做出努力營救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就是相當於拯救那裏的人。如果更多的人覺醒,他們將退出中國共產黨(相關組織)。雖然我經歷了很多痛苦和折磨,可我並不後悔。我想用我自己的經歷,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喚醒中國人並不知道的有關事實,我認為這是值得的。我們呼籲大家關注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到的迫害,因為它是當今世界最重要的事情。為甚麼呢?因為你知道中國共產黨是幹甚麼的,中國共產黨破壞了人類存在的基礎。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功是關於真、善、忍的宇宙準則。如果沒有這個宇宙準則,世界是沒有前途的。
大衛•麥塔斯:─48 : 58
我們看到的是,侵犯人權的行為是不能自我控制。如果你不阻止他們,他們就傳播。有一種傾向,至少在最初階段的人會不關心,說:那不是我,不必擔心。人權問題不僅僅只是對所定義的一群人進行的攻擊。最終,他們會擴大很多。在大屠殺中,600萬無辜猶太人被殺害,共計有3千7百萬平民喪生。其中3千1百萬不是猶太人。這是反猶太主義在二戰之前沒能被制止的直接結果。如果我們及時制止它,不僅是600萬猶太人會活著,而且3千1百萬非猶太人也會活著。
壓迫者有一個非常容易的方式來壓制本國公民,因為他們控制著整個國度,但他們無法控制整個世界。外面的人可以擁有一些奢侈的權力,可以說出裏面的人說不了的東西。其次壓迫者並不需要聽到本國的人說甚麼,他們可以任意處置他們,但是壓迫者對外面不能也這麼做。
這種苛政,更在意外界的看法是甚麼:阿基米德說給我一個足夠大的槓桿,我可以撬動整個地球。我離獲得一個足夠大的槓桿還差得太遠,我只能盡我所能。
我被捲入了法輪功問題的部份原因是,我不是中國人,我不是法輪功,我與中國之間有很遠的距離。中國是一個奇怪的不同的地方。我想,如果你去伸張人權,你要跨過意識形態,把種族、宗教、精神結合起來,來強調人性。
我們需要起帶頭作用來協助那些不在我們其中的受害者。人們必須看到其實每個人都在參與這件事情,同時,這些威脅就存在在這裏,它就是這樣威脅著我們。
13》 50:48(片中畫外音)
Martin Niemoller(1892 - 1984)在二次大戰時有一段名言:剛開始,當他們迫害社會主義者的時候,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社會主義者;當他們迫害工會會員時,我保 持沉默,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當他們迫害猶太人時,我還是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猶 太人;當他們迫害我時,再也沒有人能站出來替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