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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尋真法 心繫華人

——一個德國人末世尋道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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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七日】】(明慧記者雪莉採訪報導)「共產黨的末日就要到了。但是這個邪惡的黨(魔教)在歷史上卻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小廣播洪亮的聲音,吸引著中國大陸遊客。藍眼睛高個子的法蘭茲(Franz)背著小廣播,微笑著迎向遊客。他做出各種手勢,表達自己對中國客人們的歡迎和友好。

法蘭茲在中使館前向華人傳播法輪功真相
法蘭茲在中使館前向華人傳播法輪功真相

柏林法輪功學員常年堅持在亞諾維茲橋上演示功法,發真相傳單
柏林法輪功學員常年堅持在亞諾維茲橋上演示功法,發真相傳單

這是柏林中國使館對面經常發生的一幕。午餐過後,大陸遊客三三兩兩地從中餐館不緊不慢地出來。從中餐館一出門右拐,便是亞諾維茲橋(Jannowitzbruecke),柏林法輪功學員常年堅持的講真相點。從橋頭至橋尾,掛滿了法輪功真相橫幅。大陸遊客不時往橫幅上看。

「大陸遊客午飯前後上下大巴,在途中都會看到我們。」法蘭茲介紹道。棕灰的頭髮已被斜飄而來的春雨潤濕,藍黑相間的防雨夾克顯出他的有備而來,常年在這裏堅持,他對天氣的變化很熟悉。

法蘭茲說:「一些到柏林的大陸遊客會把中使館當作背景留個影。以前很少有照法輪功學員抗議的,但是最近幾個月開始,有一些大陸遊客照完中使館後,就把相機調轉過來,也在我們的橫幅前留影,比如那個『法辦江羅劉周』的橫幅就被照過不少次了。」

堅守在真相點

從二零零零年開始,柏林法輪功學員在中使館前靜坐煉功,抗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從一開始的每週只來幾天,發展到現在的天天來,即使週末也不例外。法蘭茲說:「師父講過,要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我也喜歡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每一個人。半年前,原先負責組織這個真相點的學員搬去了其它城市。他問我願不願意義務組織大家,把這個點堅持下去。我覺得自己有組織協調的能力,也喜歡接觸華人。很自然地,接力棒到了我手中。」

「有時候我讀中國大陸學員無辜遭受被迫害的案例,我只能說,我非常敬佩學員們的勇氣,在那樣危險的環境下,還走出去把真相告訴人。想到他們,我常常覺得自己非常渺小。無法想像他們是怎樣在(監獄和勞教所的)小號裏被毒打、被灌食,這樣一秒鐘一秒鐘熬過來的。」

除了為大陸身陷囹圄的學員減輕壓力,法蘭茲覺得師父怎麼說,做弟子的就該怎麼做。三十多年的坎坷求道的歷程,更讓他體會得法機緣的可貴。他認真地說:「是師父叫我們向大陸民眾講真相。我知道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那麼師父叫我們做的(比如講真相),我們當然義不容辭要做,因為這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

其實,要讓法蘭茲相信甚麼理念,遵從甚麼道理,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早在十三、四歲的時候,他就曾不顧父母和所有人的反對,堅決不再去教會。從那時起,他開始執著地追求真理,也就是中國人說的「法」或者「道」。那麼,他為甚麼對師父──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講的話如此堅信不疑?

求道之心

法蘭茲出生在德國中部小鎮上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家庭。每個週日他都隨父母去做禮拜。慢慢地,他感到懺悔後沒有了那種輕鬆、心靈上獲得自由了的感覺。終於在復活節的時候,他拒絕隨父母去教堂做彌撒。這在這個小鎮上可是絕無僅有的事。就這樣,法蘭茲成了唯一退出教會的人。

告別了教會,法蘭茲繼續他的尋道之路。他嘗試了不同的法門,堅持打坐。雖然打坐中出現的一些人體特殊現象沒人向他解釋,可他從未懷疑過人可以通過打坐得到提高,從而圓滿。「如果那是一個真道真法,我的心會告訴我。我不知道為甚麼心會知道,但是我的心告訴我的一定是對的。」

二十六歲那年他學習了一個印度的新法門。當時他正在柏林自由大學學習心理學。那時他打坐中常常流淚,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就是流淚。後來他中斷學業,飛去印度,但半年後,他的身體出現問題,被急救進醫院手術搶救。

手術後他回到德國,轉學企業經濟學。斷斷續續地,他還在堅持打坐。「我有時間就打坐,靜在那裏身體各種感覺很奇妙,比如有時會感到體內有一個旋轉的系統。我過去從未經歷過,一開始以為是錯覺。但是常出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法蘭茲要寫畢業論文以前,他又一次中斷學業,轉而自己開了個公司。每天工作緊張,事務繁忙,時不時的,他還會打坐,只是和那個師父心靈上的聯繫好像越來越淡,最後完全沒有了。

疑問、不解和迷茫

「二零零五年我的公司破產了。我沒有覺得天要塌下來,這不過是個幻影破滅了。現在我又回到了現實中來。」法蘭茲接著說,「那段時間我又有時間思考,打坐的時間增多了。體內有各系統的運轉,這個現象又產生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甚麼原因造成的?還有雙眉中出現的那個很亮的白點,到底是甚麼?人坐在那裏打坐,就可以成正果。具體是怎麼個過程,打坐中人體到底在起甚麼變化?」越來越多的問題堆積起來,沒有人給他解答。

法蘭茲天天在網上找這類問題的答案,比如「精神和物質的關係,轉換的機制是怎麼樣的?」「以前的師父是留下一些文字,但是到關鍵的地方就不說了。我強烈地想知道謎底。苦苦思索這些問題。」

「我不知疲倦地在網上搜索各種信息,輸入不同的搜索詞。搜索詞輸入對了,就可以找出大量的信息。我日以繼夜的在網上找。」

「我從一個通靈人士那裏得知,在各個宗教和古老傳說中提到的末法時期最後的救世主已經來到人間了。我當時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是有甚麼途徑可以找到這位覺者。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和我講過,末世的那個神會來救我們。我必須找到這個神!」

難以置信的幸運

二零零八年初,一次當法蘭茲信手輸入「第三隻眼」搜索的時候,被鏈接到了法輪大法的一個網站。那是一個法輪功學員寫的心得體會,說通過煉功不治之症得到痊癒的故事。不過,法蘭茲對祛病健身的故事不是很有興趣。身體上的小毛病他從不放在心上。他鍥而不捨地追尋的,是上天的階梯。

「上到法輪大法網站後,我看到了李洪志師父的照片,不過,我沒有馬上把預言中的覺者和師父聯繫起來。我只明白,這(李洪志師父)是一位講很高層次的法的師父。我一直沒有看到經文,那時候我記得經文的鏈接在網頁比較下方的位置。我每隔兩三個星期上這個網站瀏覽,幾個星期後偶然發現了下方的經文鏈接。我打開鏈接,開始閱讀。

「『哇,天哪』,我邊讀邊感覺全身的細胞全部張開。背脊上一陣冷一陣熱。我非常強烈地意識到,我找到了真正的法。」「很快我就明白,這不同於我過去所學過的任何一個法門。在那個印度師父帶領下,我們也許可以修到某一層次,在那時的我看來已經很高了。現在,看了大法書籍後,我才明白那不過還是一個很低的層次。」

回憶起當年得法的快樂,他開懷大笑。

「我如飢似渴地開始系統閱讀李大師所有經文,在書店購買了教功錄像,自己琢磨著比劃動作。我確信這(李洪志師父)是一位開悟的覺者,是一個很正又真真切切能把人帶到高層次的法門。這對尋求真法真道的人是極其有吸引力的事。我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同道中人,也許是機緣未到,他們顯得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我真為他們可惜,更體會到自己的幸運。幾十年的迷茫一掃而光。師父的法理白言明,把歷來冥想打坐中沒說清的地方,講得清清楚楚。最讓我感到震驚的是,歷來修煉的都是副元神。 還有丹田的問題,我們以前以為那個丹就是所有的精華了。學了法輪大法,我那個興奮啊!芸芸眾生,我算甚麼呀,能得到這麼高這麼偉大的法。修煉界一直是說師父找徒弟,不是徒弟找師父。師父選擇了我!我激動得,恨不得馬上衝出門,這些人(當地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在哪裏?我要找到他們。」

守在橋頭 心繫華人

二零零八年秋天裏的一天,法蘭茲在和鄰居喝咖啡時偶爾談及想找當地的法輪功修煉人。「離這裏不遠,最多兩公里,就在亞諾維茲橋橋上。你找到中國使館對面就是了,他們總在那兒抗議的」,鄰居告訴他。於是,法蘭茲直奔亞諾維茲橋,找到守在那裏的法輪功修煉人。他激動極了,興奮得大力擁抱那個學員。從此,他就成為了大橋真相點的一員。

「我喜歡走出來和別人說話,告訴別人法輪大法有多美好。事實上很少有人拒絕我們的資料。對華人遊客我總是保持微笑。我得心裏平和,才能讓他們感覺到我的好意。」

「中國使館就是中共在海外的代表。我們的存在,他們每天能看到我們,實際上就是無時不在提醒他們,中共對大陸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所犯的罪行,指認他們還在犯罪。中共對我們大陸同修的迫害一天不停止,我們就在這裏出現一天。中使館就是我們對中共政黨和參與迫害的人員的廣播,向他們傳達『我們對迫害不妥協不承認』這個信息。我們要讓所有的人知道中共的罪惡,不遺餘力地揭露中共的醜惡,直到迫害停止。在中使館前持續抗議,每天都有同修在這裏,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只要有中國遊客,我們就放關於中共活摘器官的廣播和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的內容。一些不太明白法輪功真相的導遊,會阻止他們嚇唬他們,不讓接傳單報紙。其實遊客是挺好奇的,挺想知道國內被禁的消息。那我們就放廣播,讓他們多少能了解些國內被禁的真相。」

中共和中國人民是兩回事,這點法蘭茲非常清楚,他想通過明慧網,向「可貴的中國人」說句心裏話:「來自大陸的朋友,請你們相信,我們對中國人民絲毫不反對。我們很高興看到中國經濟繁榮,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我們也不會因為揭露中共集權對我們的迫害而貶低中國人民為了得到幸福生活而付出的勞動。請記住,這兩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在我們心中分得很清。中共的罪惡人神共誅。中國人民能得到神佛的眷顧,有個美好未來,這是讓我們深深牽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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