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真相的丈夫也是活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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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日】師父說:「大法弟子做的每件事情都別小看。你一句話、一個傳單、鍵盤上按的一個鈕、一個電話、一封信,都起著很大的作用;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也是活傳媒,他們也在講真相。在社會上形成很大的影響。」[1]

丈夫直面惡人 一直站在我這邊

我是95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後,一直重視向家人洪法和講真相,通過我的言行和不斷講真相,丈夫認可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我打印的資料和光盤都給他看,在十幾年的迫害中,面對邪惡一直站在我這邊。

99年7.20,中共開始迫害大法,一時間黑雲壓頂,單位和當地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到家中找我,因我與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沒在家,他們就讓我丈夫替我到當地街道辦事處,街道辦事處工作人員重複邪黨電視、報紙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謊言,並大呼小叫的威脅,十分囂張,要求交書交師父法像,還要辦學習班(洗腦班)怎麼怎麼的。丈夫知道大法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馬上火了,說:你們口口聲聲說要教育,你們這個樣是教育嗎?告訴你們,我媳婦心眼小,你們這樣,我媳婦要有甚麼事,你們要負全部責任,我跟你們沒完!後來單位出面說單位管,才算完事。

2000年,我與同修去天安門打出橫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喊出: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心聲,被綁架,後被當地派出所和單位劫持回來,並通知了我丈夫。丈夫怕他們迫害我、打我,也隨他們一起到北京來接我,在回返的路上(單位汽車裏),其他派出所和辦事處的人員(同車還有另一位同修)破口大罵說難聽話,剛開口,接我的一位工作人員說:車上有家屬,嘴上積德啊。因為有丈夫在,再也沒有人說難聽話了,也避免了其他人造業。

邪惡幾次想把我送洗腦班迫害,都在師父的呵護和單位明真相的書記和老主任拒絕簽字下,未得逞。2002年,中共「十六大」前夕,邪惡大肆綁架大法弟子辦洗腦班迫害,強迫各單位配合,我單位黨務工作部部長是專管這個事的,他們配合「六一零」分期分批將本單位幾名同修送到洗腦班迫害,這位部長找到我丈夫(我和丈夫一個單位)說:只要把她(指我)「轉化」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了,就不會有事了。要我丈夫配合送我洗腦班。

丈夫猶豫著正準備配合他們,我看丈夫心事重重的樣,就問他是不是有甚麼事啊?他這才告訴我單位要送我去洗腦班的事,我立即嚴肅的對他說:「你可不能配合他們幹這個事,我甚麼樣,你很了解,如果把我送到那只有兩種結果,一個是我死了,再一個就是我瘋了。我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壞事是他們幹的,屎盆子最後還會扣到你頭上,說是你同意的,你讓的去的。你好好想想。」

聽到這,丈夫180度大轉彎,找到這位部長說:不能送我媳婦去,我不同意。部長說:不讓你掏錢,(其他同修都被從工資中扣除向洗腦班所交費用的一半)所有費用單位出。丈夫說:那也不行,有錢讓我媳婦住某某大(五星級賓館)?我媳婦挺好的,哪都好,給我媳婦洗腦,洗甚麼腦,她願意認為甚麼好,認為甚麼好。

後來,這位部長和另外幾個人不通知我丈夫準備好了車和人(所謂陪教),在我工作時,要強行綁架我到洗腦班,我機智走脫。我給丈夫打了電話說:他們要綁架我,不是我不管家、不管孩子,是他們逼的我不能回家、不能上班。丈夫放下手頭的工作馬上找到他們理論、要人:我媳婦上班來了,你們現在把我媳婦交出來!單位上下亂成一團。一位廠級領導出面調停說:沒把你媳婦怎麼樣,如果送那(指洗腦班)去了,天明不過宿,給你送回來。

後來,有同修在邪惡的洗腦班邪悟後說出了我,我在家裏被綁架到派出所。我告訴丈夫說:大法書是我的命,請他為我保護好大法書。他照做了。我堅定不配合邪惡,零口供,後將我劫持到洗腦班,我不斷的發正念、背法、找自己,放下生死絕食反迫害。

絕食的第四天,忽然從遙遠的天際飛來像小拇指甲蓋大小粉色透明的一片花瓣,直接進入我的喉嚨裏,頓時,那種清涼而甘甜的瓊漿玉液滋潤著我整個身心。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呵護和鼓勵,從此身體上因絕食出現的難受表象不存在了。

第六天早晨,丈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悟到我該走了,師父讓他接我來了。我說:你怎麼來了?洗腦班有專人把守,不讓隨便出入的。他說:我就這麼走進來的,你是我媳婦,我能不來嗎?看到我身體非常虛弱,丈夫直奔洗腦班辦公室:我媳婦八年沒犯過病,現在這樣了,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得負責,你們馬上給我送醫院去。

洗腦班的工作人員惡狠狠的說:她頑固、她不「轉化」,必須得寫「三書」、寫「保證」,才能出去。丈夫與他們大聲的爭吵,堅持必須馬上送醫院,整個樓道都能聽得到,洗腦班的人跑到我的房間來看我,我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最終決定由丈夫、單位的人、610的人一同帶我去醫院。

有一次,丈夫被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找去(我不配合不開門,他們見不到我),說:人家說了(又有同修邪悟了說出了我),你媳婦整《九評》、弄光盤,反黨,上邊追下來了。丈夫對他們說:你們閒的沒事幹,整天跟這些女人們本事大,有本事衝我這樣的來。《九評》怎麼啦,不就說你們兩句嗎?裏面寫的哪樣不是事實啊?她一沒槍,二沒炮,她就坐那坐著,就把你推翻了?要想把她帶走,把我們家老頭老太太(指我父親和我婆婆)一塊帶著,願弄哪去,弄哪去,這倆人每天都是她照顧的。

在師父和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此事後來不了了之了。

奧運前夕,我去同修家通知發正念,被在同修家蹲坑的警察綁架,惡人非法勞教我。丈夫對直接作惡的派出所指導員說:她怎麼了,她利用了哪個邪教破壞了哪部法律的實施?告訴你,不出仨人,我就能打聽到你家住哪,我媳婦別有事,有事,我送你家去。那個指導員氣呼呼的對我兒子說:人家別人家屬都配合,你爸給我們拍桌子,還跟我們吵。

我跟丈夫說過,決不能配合他們,不能給他們一分錢。我說:我要寫申請行政覆議,他們勞教我是非法的,是錯誤的。我不會自殺,如果我死了,就是他們迫害死的。丈夫說:你在裏邊寫,我在外邊寫,我們一起。當時在場有許多警察,都默不作聲,使邪惡誣蔑大法弟子沒有親情、不管家的謊言破滅。

到我被非法勞教期滿日,丈夫與兒子去接我,勞教所拒絕放人,藉口是我不「轉化」,丈夫底氣十足說:拿文件來,你說不放就不放啊?堅持要人。門口的獄警頂不住了,慌忙打電話聯繫勞教所領導商量對策。後來勞教所通知了當地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共四、五個人開著車來到勞教所,企圖綁架我去洗腦。兒子和丈夫正氣十足與他們對峙,我剛跨出勞教所大門,兒子一把把我摟住,上了自家的車走了,那些人急了,丈夫說:你們拉上我走就行了。到我家附近,丈夫下車,他們灰溜溜的走了。本來他們還想讓我丈夫到派出所辦個甚麼所謂的手續,也未得逞。

過了半個月,派出所警察給我丈夫打電話:要我去派出所辦甚麼手續。丈夫說:你們非法羈押,我還沒找你們呢,你們再這樣,我可就到北京舉牌子了啊。對方說:上面要求我們彙報情況。丈夫對那人說:你就說挺好的,不就完了,幹了這麼多年公安,還不知道怎麼辦啊?最後不了了之了。

丈夫助我講真相救人 他也是活傳媒

後來,家裏安裝了新唐人電視,他天天看,我把家裏常人的有線電視取消了,24小時都是新唐人電視,都是正的能量場。

過去,丈夫一見我面對面講真相,就不太高興,怕我有事,說我:你見誰給誰講,見誰給誰講,成甚麼了!現在說:「你看人家石濤講的多好,先講道理……」意思是讓我提高講真相的質量吧。

有時發正念前,我把菜切好了放著,等發完正念再炒,丈夫就說:別管了,忙你的去吧。偶爾同修來家裏,沒辦完事,留同修在家吃飯,丈夫也很高興、很熱情。有時,我忙著做大法的事,沒顧上做飯或回家很晚,丈夫也毫無怨言。同修有事找我,我隨時拔腿就走,沒有後顧之憂。特殊情況,我不在家時(交代給他),替我給師父上香。

一天,有外單位的一個人去辦公室找丈夫辦事,談話中說起有同修給他發微信講真相的事,這人說:別的好說,說活摘器官我不信。當時有好幾個人在場。因我被非法勞教回家後,將裏面所發生的一切邪惡迫害都對丈夫講過。丈夫鄭重的說:我用人格擔保,這是真的!人家親口告訴我的親身經歷。抽人家那麼多的血幹甚麼?化驗常規血項用得著抽人家那麼多的血嗎?只有慶幸沒被配型成功而已。這個人一聽,說道:哥哥,你這樣說,我相信了這是真的,如果這樣真是太邪惡了。在場的其他人都不說話了。

還有一次,一個人想到廟裏當居士,但廟裏要求單位開介紹信證明其是獨身(或丈夫已去世)才行。談話中就提到了法輪功,那人說:是×教。丈夫說:邪在哪了?是搶了你了,還是殺了你家人了?傷害你甚麼了?那人說:反黨,參與政治,去北京,圍攻中南海。丈夫說:參與甚麼政治了?上人大了還是上政協了?他拿甚麼圍攻了?拿槍了還是拿炮了?人家就在那站著就圍攻了?去北京怎麼了,人家幹嘛去了,我還去北京呢。共產黨是謊話說盡,壞事幹絕,早該反。那人說:也是啊!這個人走後,丈夫同一辦公室的同事對丈夫說:你剛才說的對我觸動很大,我要重新看這個事。

一次我和丈夫與他的朋友一起吃飯,我勸三退,這位朋友不表態(他妻子已勸退),丈夫說:你嫂子是為你好。這位朋友馬上高興的同意退了。

一位同修大姐是我單位的同事,她丈夫怕心很重,受邪黨毒害很深,大法被迫害初期,動不動就說甚麼離婚呀、怎麼怎麼的,干擾同修大姐。只要有機會見面,我都事先給丈夫溝通,鼓勵他與同修大姐的丈夫交流交流,我說:你是明白人,大姐的丈夫不太明白,你跟他講講,你這是在做最好的事,是在積德,你是在救他。丈夫也能站在他所在的角度認識到的與大姐的丈夫溝通。一次,我們商量好大家一起吃自助餐,我、同修大姐及孩子們坐在一起吃,丈夫和同修大姐的丈夫坐一起,回家的路上,丈夫興奮的對我說:你看著,他(指同修大姐的丈夫)以後肯定不那樣了,我說他了:你媳婦又沒偷、又沒搶,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不就煉功嗎?別人欺負你媳婦(被迫害),你也欺負你媳婦,幹甚麼嗎?!他站在常人丈夫的角度跟同修大姐丈夫談還真有效,同修大姐的丈夫後來改變很多。我鼓勵丈夫說:謝謝你!你真是大姐的好兄弟!

三退開始後,同修大姐怎麼講,她丈夫也不退黨,還發火。同修大姐與我商量讓我去勸退,我說:好,你發正念。我與丈夫溝通說:你發揮發揮正的作用,配合我們將大姐的丈夫救了,做最好的事。丈夫與我一起去了同修大姐家,大姐發正念,我勸退,大姐丈夫一開始推諉、轉話題,我丈夫說:她們也是為你好,你又不損失甚麼,有甚麼嗎?!後來大姐丈夫同意退黨。

可能同是大法弟子家屬的緣故,同修大姐的丈夫還比較能接受我丈夫對問題的看法。有一天下班後,同修大姐的丈夫打電話,找我丈夫說有急事,我丈夫去了,晚上我發完12點正念,丈夫才回來。丈夫告訴我:原來是同修大姐的丈夫在家裏發現了《九評》和真相資料,又跟大姐鬧起來了。他對我丈夫說:她又整這個,她要再有事,我就跟他離婚(同修大姐被非法勞教迫害過),我受不了了。我丈夫說:你不用那麼緊張,現在和過去可不一樣了,《九評》和神韻都是半公開式的發,還有人給過我呢,沒事,並揭露邪黨的邪惡讓他認清……最後跟他說:回去好好過日子,不會有事的。他倆一直聊到現在。丈夫對我說:他回去不會再鬧了,沒事了。我再次真誠的對丈夫說:謝謝你!你做了大好事了,你會有好報的。

第二天下午,同修大姐到我家,對我說:她丈夫昨天又鬧了,她又發正念、又找自己,丈夫半夜才回家,回來後好了,不鬧了,倆口子一直談到天亮,對大姐講的話也聽進去了不少。我說:大姐,你知道姐夫前半夜去哪了嗎?大姐說:不知道。我指著丈夫半開玩笑的說:你兄弟又給你拔大創(擺平的意思)了。丈夫得意的笑了。

明白了真相的丈夫真能起到活傳媒的作用,平時在單位辦公室他經常給同事講些從新唐人電視上看到的真相和信息。同事中還有人找丈夫要《九評》呢(都知道我煉功)。同事中有個人的妻子有病,丈夫對他說:讓你媳婦煉法輪功吧,挺好的。

對於丈夫所做的這些,我經常鼓勵他,表揚他,他很高興,更願意做,同時也給他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在家庭生活中,修好自己,證實法和讓家人明真相很重要,明真相的家人也是活傳媒,能起到很好的作用。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師父在救世上所有的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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