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歷神奇 走上修煉大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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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三日】我今年三十二歲,家住石家莊市。若不是發生在眼前的神奇的一幕,若不是觸及到心底最深處的痛,頑固不化的我怎麼會相信這一切?!我從此真正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

(一)晴天霹靂

二零一五年年初,七個月的女兒突然兩眼無神,腿沒勁,狀態特別差。二月十二日在河北省兒童醫院做了CT和加強MRI(核磁共振)後,醫生說孩子得的是腦瘤,而且特別大,非常罕見。當時我們夫婦倆都懵了,感覺跟做夢似的,那兩個字猶如晴天霹靂把我們劈的不知所措。

醫生建議我們到北京天壇醫院,那裏有全國最好的腦外科。當天晚上我們就帶著孩子連夜趕到了北京,於二月十四日在天壇醫院做了腦室──腹腔分流手術。由於臨近過年,醫院要放假,我們先辦了出院手續並和醫生商定初八做切除手術。

過年後,手術前,醫生同我們談話,說孩子的瘤有土豆那麼大,而且憑經驗判斷性質很不好,手術難度非常大,極有可能留下後遺症或下不來手術台,即使手術成功了,復發的可能性也很大,我們嚇的腿都軟了。

當晚丈夫突然想起和我們同一天住院的一個比孩子大兩個月的連雲港的一個小男孩,就給那個男孩的爸爸打了個電話,對方說他們轉院了,是奔著一個權威教授去的,就這樣我們也轉院到了清華附屬第二醫院玉泉醫院。手術前我丈夫的二姐來了,將一個法輪功的護身符交給我讓我給孩子帶上,我聽從二姐的吩咐,一直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手術進行了六個小時,術後大夫說,雖然瘤子比較大,但是手術做的比預期的要好得多。具體是甚麼瘤子要看切片培養的結果。術後孩子頭上插著一個引流管,用於將腦積液排出體外。孩子不能坐,只能躺著。

一天早上由於我的疏忽沒看住,孩子一下子坐起來了,腦積液立刻就變得全是血水。大夫說孩子失血太多要輸血,又給孩子輸了二百毫升的血。後來孩子由於頭癢,一直用腦袋來回蹭,管子居然從腦袋裏出來了,大夫本來就打算拔管子了,這下只好包紮好頭部,告訴我們孩子接下來肯定要發燒,燒到三十九度以上就要做腰穿了。

孩子燒了好些天,做了兩次腰穿,但從腦積液判斷頭部沒有感染。後來大夫給孩子換紗布的時候告訴我們之前的分流管調壓閥處頭皮被磨的出血了,如果再磨下去管子就要暴露了,極有可能感染,而感染同樣是致命的,我們只好控制孩子不讓她磨,後來磨破的頭皮結痂了,而且看著還挺深。教授看了看那個痂說:這下麻煩大了,這個管子恐怕保不住了,不行就得換。我和丈夫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要知道那一根管子三萬塊啊。後來我靈機一動帶孩子去了皮膚科,開了藥回來抹上,我們就一直保著那個痂,怕它掉下來。終於有一天早上那個痂被孩子蹭掉了,只見裏面乾巴巴的並沒有流水,但是那層新皮特別嫩,一捅就破,我們還是很緊張,怕孩子出院後感染。

(二)執迷不悟

我們在醫院住了多半個月,等到的診斷結果是我們最不願看到的PNET(原始神經外胚層腫瘤,一種較為罕見的高度惡性的神經系統腫瘤)。我們於四月一日出院。後來把紗布揭開後,原來那層嫩皮又形成了一層痂,再後來痂掉了,裏面居然長好了。

現在想想那麼大一個瘤子手術,孩子沒有留下一點後遺症真是奇蹟啊。失血過多、發燒感染、分流管面臨暴露的危險,每一關都是致命的,這一步步化險為夷,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引導著一切。

丈夫與他兩個姐姐,三人一九九七年一起開始修煉法輪功。但由於邪惡的迫害,丈夫在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勞教十個月,(這是他在我修煉後才告訴我的)後來就不修了,我和他在二零一一年相識,他給我講了真相,給我和我父母做了三退,教我煉過功。我當時也看過書,都是在每次心情鬱悶的時候就拿出書來讀一下,讀後就感覺心情好了。孩子出生前,我丈夫去河南出差見了他一個同學,回來之後就把帶回來的佛教書在孩子出生後給孩子讀(後來他才恍然大悟,他犯了致命的錯誤)。

孩子出生後婆婆過來伺候月子,我也不能要求婆婆太多(婆婆是我丈夫的後媽,他親媽早些年就過世了),所以我就自己帶孩子到一週歲。後來公公婆婆從老家過來帶孩子,我重新找工作上班。由於生活習慣的不同,總是有摩擦,生活的壓力很大而我又想不開,心情總是很不好,和丈夫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總是跟他對著幹。他讓我往東我偏要往西,我們總不能好好溝通,即使在孩子生病後丈夫說現在是我們齊心協力共度難關的時候,我也對丈夫不抱有希望,總想著離開他、離開這個風雨飄搖的家,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孩子出院後,丈夫從新修煉大法,他勸我也修煉,而我就是不聽他的。他說二姐點化他,他甚麼都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大法護佑了孩子,才有了現在的結果,只有大法能救孩子。我當時真的是執迷不悟,半信半疑。

出院後一個月,我帶孩子回了老家,丈夫每次打電話都讓我看《轉法輪》,我雖然也看,但是很不認真,根本沒有嚴肅對待。到了六月,孩子凌晨開始哭鬧,我得不停的在搖椅上搖著她才能好些。我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這就是腦瘤患者復發的典型症狀,孩子不會說話只能哭。我心裏痛苦萬分,壓力特別大,又不敢跟婆婆說,只能藏在心底。每天晚上睡覺成了最痛苦的事,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和孩子通常都是睡一上午用來補覺,每天如此,度日如年。

在丈夫的一再要求下我回石家莊了,但即使回了家,我對他的態度依然那樣,不聽他的,不想跟他多說一個字,關係很緊張。後來他叫來了他認識的兩個同修過來勸我(他們早就認識,好多年沒聯絡,孩子生病後他打電話,兩次撥錯都撥到了那個同修那裏,同修過來幫了他好多忙,這些都是師父安排的)。

因他們也有小孩,跟我們講了許多發生在他們和孩子身上的神奇的事,我才慢慢的有點相信了。我這才開始慢慢看書學法,漸漸和丈夫的關係緩和了。後來孩子有過兩次發燒,我沒有像往常那樣給她吃藥,而是和丈夫一起看書、發正念,燒居然退了,我開始有點信心了。

(三)深深的震撼

八月中旬有一天凌晨,孩子突然噴射性嘔吐,之後就不吃不喝昏睡不醒,即使偶爾醒來也是兩眼無神,趴在我懷裏不停的蹭頭,一句話也不說。我著急萬分,問丈夫怎麼辦,丈夫說只有堅信師父和大法,丈夫說其實他一直瞞著沒告訴我比孩子大兩個月的那個小男孩其實在五月底就已經沒了,我聽後幾近崩潰,大哭一場,腦海裏總是浮現出那個可愛孩子的模樣。

同修又過來安慰我,說咱們的孩子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咱們有師父管,絕不會出問題的。我又堅定了信心,把所有的顧慮、懷疑、不好的想法都摒棄了。我怕孩子脫水,用注射器一點一點餵孩子水和奶,同時和丈夫不停的學法煉功、發正念。

丈夫抱著孩子在客廳裏邊走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到了第四天晚上十點多,丈夫突然上吐下瀉不止,在衛生間一直呆著,他呆了有一個多小時到十一點多,孩子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開始說話喊媽媽了,眼睛也有精神了,我欣喜若狂,馬上餵了點奶(因她空腹好幾天不敢多喂,怕她胃適應不了再吐),過了一會又沖了一大瓶奶粉,孩子咕嘟咕嘟一下子全喝完了。

丈夫表現很平靜,他深深的在師父的法像前磕了幾個頭,說師父沒有放棄他,又管他了。丈夫淚流滿面,師父是多麼慈悲,丈夫犯過那麼嚴重的錯誤都又給他機會。

我被深深的震撼了,徹徹底底的相信了大法,若不是發生在眼前的神奇的一幕,若不是觸及到心底最深處的痛,頑固不化的我怎麼會相信這一切。我從此真正走上了修煉的路。發生在孩子身上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孩子是在替我們承擔罪業,替我們承受啊。

八月下旬有一天凌晨,孩子又嘔吐,昏睡,也是持續了四天,我們又是同樣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到了第四天上午孩子稍微有點精神了,我就帶她到戶外玩。往常都是直接出南門,那天不知怎的就往東去了。正好看到四個小孩在路邊圍在一起看一本明慧小冊子,一邊看一邊在議論著甚麼,我在一邊悄悄觀察。後來我看著他們進到了一棟單元樓,我騎車過去見門口地上有一張真相傳單被撕成了兩半,我撿起來帶回家粘好,孩子也馬上好了。這次我找了找原因是因為我色心沒去,在孩子嘔吐前一天看了不好的畫面才導致了孩子又一次昏迷。

現在過了一個多月了,孩子狀態非常好,晚上睡覺正常了,吃飯也在逐漸趨於正常,又恢復了往日活潑可愛的狀態。

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孩子,救了我們這個家,我只有勇猛精進,去掉各種執著,做好三件事,才能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

雖然修煉時間不長,但寫出來的都是親身感受,有不妥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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