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耍流氓
惡警借酒對法輪功學員耍流氓的現象時有發生。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晚十點多,山東省萊州六一零操縱指揮下的郭家店鎮派出所所長謝某帶領十多人,闖到郭家店鎮官前村法輪功學員李玉富家,強行將他綁架到店子洗腦班。李玉富自述:「一天晚上,劉京兵、原劍剛一頓酒足飯飽後,獸性大發,叫來幾個幫兇,再一次把我吊銬起來,一個惡警從後邊卡住我的頭,另一個捏開我的嘴和鼻子,給我灌啤酒。我的牙被他們撬鬆,鼻子流出血。惡警又強迫我抽煙,那個姓孟的年輕惡警看我不從,就衝我臉噴煙。由於受酷刑折磨,長時間熬鷹,不讓睡覺,我撐不下去了,神志不清的昏睡過去了,用針扎我都無知覺了。
「還有一天晚上,惡警們把我銬在院子的燈下讓蚊子咬我。八月份的夜晚天氣悶熱,蚊子也很猖獗,一直銬了我二、三個小時,那是怎樣的煎熬啊!惡警劉京兵一夥酒足飯飽後,竟拿小木棍要抽打我的生殖器。」
二零零一年二月,廣東省潮州市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潮州大道巡警大隊五樓的洗腦班。一次,惡警林椎和彭維明又喝起酒來,到了深夜一、二點左右,他倆叫醒一個男法輪功學員到樓上女宿舍去,硬把男學員推進法輪功女學員陳姨(六十多歲)的房間。惡性大發的彭維明強行把該男學員推到陳姨床上。
湖北省武漢市江漢區洗腦班的頭子叫屈申,以前是江漢區檢察院的一名司機兼法警。他一臉的陰氣,一肚子的壞水,滿口污言穢語,狡詐狠毒。二零一三年十月,年僅二十三歲的湖北黃梅縣女法輪功學員汪燕被劫持到這裏。有好幾次,屈申喝酒裝瘋,夜晚打著赤膊,僅穿一條三角褲,竄到囚禁汪燕的房間,講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侮辱、謾罵汪燕,甚至企圖耍流氓行不齒之舉……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黑龍江紅興隆管理局江川農場法輪功學員孟繁荔,被綁架到黑龍江省農墾總局開辦的青龍山洗腦班。在這裏,孟繁荔遭到了殘忍的酷刑和人格侮辱。一天洗腦班打手金言鵬洗澡,赤身裸體,只穿著一條短褲出來,要讓孟繁荔給他搓後背。還有一次,朱少鵬、周景峰、房秀梅三人給她兩手戴上手銬,分別銬在兩個椅子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去。他們試著怎麼能給孟繁荔帶來更大的痛苦,一開始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來,用語言侮辱她。一會兒喝得醉醺醺的金言鵬回來了,把他那一百九十多斤體重的身體騎坐在孟繁荔的身上。房秀梅和另一個打手分別坐在兩個椅子上,兩個人同時用力往兩邊抻,孟繁荔頓時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惡徒們卻吃著熟食、喝著啤酒悠閒的欣賞著孟繁荔痛苦的表情。
這個洗腦班的主任房躍春也是一個流氓。一天房躍春對孟繁荔說:「我看你滿臉都是善,不忍心捅咕你,要不然早給你上刑了。」說著還不懷好意的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另有一次,房躍春喝得醉醺醺的,要用車拉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出去,這位女法輪功學員被嚇得躲在廁所裏不敢出來。
山東安丘市王家莊子鎮李家古城村村民宿寶麗,在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期滿後,被直接劫持到濰坊市六一零洗腦班。她自述說:「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中午,濰坊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傅進賓闖進我們的房間,當著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的面,竟然對濰坊市法輪功女學員焦慧芳動手動腳。當時,焦慧芳已被灌食近兩個月,身體極度虛弱。傅進賓嘴裏噴著酒氣,眼裏露著淫光,從焦慧芳的脖子一直向小腹以下使勁摁,嘴裏還裝模作樣的問著:『疼不疼?』焦慧芳痛得說不出話來,用手去撥他的手。他用手銬銬住焦慧芳的一隻手,繼續在她小腹以下亂摁。焦慧芳用另一隻手去擋它,傅進賓讓我去叫值班員再拿一隻銬子,我趁機趕快叫來值班員,才制止了這場流氓惡行的延續。據核實,傅進賓曾對法輪功女學員多次耍流氓。」
家住蘇州市通安鎮華通花園的法輪功學員宣小妹女士,被綁架到蘇州上方山吳越路109號的洗腦班。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日晚九點,宣小妹已經上床睡覺,屋裏突然進來七個人。一個是六一零成員周文秋,還有一個剃著超短平頭的中年男人。這個平頭男子一身惡臭,滿嘴酒氣。他拉宣小妹蓋在身上的被子,宣小妹緊緊地拽著被子不放。平頭的男子沒能拉動,就直接爬到宣小妹的床上將宣小妹整個人壓在了下面。他死死壓住宣小妹,滿嘴的惡臭緊湊著宣小妹說:「你聽好了,我告訴你我今年五十五歲了……你沒有男人,我給你介紹,一萬五千塊一個月好不好啊?你要不要我強姦呀……」
這伙惡人掐住宣小妹的手,強行的在一張紙上按了手印後,周文秋突然冷不丁的掀開宣小妹蓋在身上的被子……
河北省保定市蠡縣看守所警察李國昌,酒後闖進女監牢,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猥褻,無恥的去摸一未婚女學員的下身,還去吸乳房。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山東省沂水縣沂水鎮鎮政府工作的蔡偉,在城郊派出所的一間屋子裏看管法輪功學員蘇莉。蔡偉單獨值班時,夜半三更,借酒施暴,對蘇莉進行流氓猥褻,蘇莉拼命掙扎,未讓惡人得逞。氣急敗壞的蔡偉一隻腳踩在蘇莉的肚子上。蔡偉體重有一百七十斤,對蘇莉肆無忌憚的折磨長達半個多小時。直到蔡偉的眼鏡掉在地上,蔡偉去摸眼鏡時,蘇莉才光著腳丫奪門而逃,直跑到城郊派出所的值班室門口,蔡偉才停止追趕。事後,蔡偉的母親親自買了水果和烤雞去給蘇莉賠禮道歉。
「酒鬼打手」
酒後毒打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暴徒大有人在。還有些暴徒幾乎天天喝酒,甚至一天兩喝、三喝,而且喝過酒後還專門去凌辱法輪功學員。
原山東濰坊市諸城市公安局政保大隊副隊長曹金輝,心狠手辣,被稱為「酒鬼打手」。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他妻子腦出血突然昏倒。治療期間,一次曹金輝在家屬樓的傳達室裏喝悶酒,聲稱只要治好老婆的病,他就是拿出一百萬,還得留一部份自己喝酒。曹金輝每次喝酒後,就要毒打、摧殘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打昏後用冷水潑醒後接著打。被他毒打的諸城法輪功學員高達幾百人。他曾無數次在法輪功學員面前狂叫:「打輕了,中央早就有文,對待你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一九九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張孟珍被綁架到人民路派出所。當天晚上十二點左右,酒氣十足的曹錦輝瞪著血紅的眼,揪住被打得在地上打滾的張孟珍的頭髮,惡狠狠的說:「我看到底是你嘴硬還是這電棍硬。」說著就將電棍插到嘴裏亂攪動。第二天下午,有人在拘留所裏見到張孟珍時,她的臉被打腫,頭髮蓬亂,耳際的頭髮被淚水和血水攪和的粘在一起,舌頭僵硬,兩腮內壁被電棍電的滿是燎泡,牙齦腫脹,牙齒鬆動,嘴唇腫得外翻,雙手和雙腳被惡警用穿皮鞋的腳碾腫,右手食指指甲被打變了形後脫落,兩腿的膝蓋處被踢成了血紫色,腰部臀部及兩大腿內側全變成了紫黑色。
一九九九年秋,曹錦輝帶人到諸城市郭家屯鎮前涼台村李玉昆家抄家。把李玉昆帶到派出所一頓毒打,主要是打臉、頭部、胸部,並於當天晚上送進拘留所。第七天的晚上,曹錦輝在郭家屯鎮喝完酒回到拘留所,毒打了李玉昆一個多小時,用笤帚把子打頭打臉,把眼打的二十多天沒消腫,頭髮撕了一地。還發狠說要將頭髮撕淨,讓李玉昆去幾層皮。
原印染廠職工宋成梅,二零零零年二月因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人民路派出所關押。期間,遭到曹錦輝的凶殘毒打。晚上喝的酒氣噴人的曹錦輝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用膠皮棍一陣毒打,她被打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打累了,又用電棍亂電。宋成梅的臉被打腫,頭髮成縷的被扯下,臀部及兩腿全成了紫黑色。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二零零一年五月七日上午,諸城市林家村鎮陳家莊村農婦李香蘭,在地裏幹活時被諸城公安局政保大隊的惡警曹錦輝、朱偉等人,劫持到林家村鎮派出所。晚上十一點多,李香蘭拖著沉重的雙腿吃力的回到家。到第二天早上四點多,丈夫發現她躺在院子裏,趕緊喊來女兒女婿,將李香蘭抬到裏屋炕上時,她已經不行了。家人這才留意到李香蘭的腿部全成青紫色,並且許多地方已沒皮了,背部青一塊紫一塊,整個臉上除了血手印外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天亮後,來了很多人。派出所所長張克也帶人來了,還有許多便衣混在人群中。女兒女婿找來相機想拍下李香蘭身上的傷痕,卻被他們阻擋。法醫來後,一進屋看到李香蘭的屍身驚異萬分,其中一人脫口說:「怎麼打成這樣?」同來的人趕緊將這名法醫拽到院子裏,嘀咕一陣後,法醫回到屋裏就改口說:「人可能是服毒自殺。」
喝酒後,殺手開始行動
上述這個案例講述的是,惡徒多次酒後毒打法輪功學員的事,有時一不注意就將人打死了。還有一些專門屠殺法輪功學員的劊子手。這些人在行兇前更是要喝酒的。
吉林省汪清縣汪清林業局高中數學教師黃奎喜,二零零四年被綁架到九台勞教所。黃奎喜遭受很多酷刑也不放棄信仰,惡警對他進行「嚴管之嚴管」,他被單獨關在四樓,讓「護廊」(在走廊負責秩序的犯人)們嚴密監視。
八月末的一天,黃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惡警叫出來,並被帶到五樓的一個密室。一進屋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牆壁上掛滿了凶器,地上布滿血跡。黃奎喜一眼看破了他們的卑鄙伎倆,厲聲喝道:「你們這是在幹甚麼?」「你們也是人嗎?」「你們想對我幹甚麼?」「你們殺我之前,我首先不放過你們倆!」惡警就叫他靠牆坐下,他就是不聽他們的任何指使。也可能是他的正氣震懾住了惡警,也可能兩個惡警喝酒喝得太多,竟然睡著了。當黃奎喜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把「護廊」嚇壞了,「護廊」驚叫道:「你是人,還是鬼?」黃奎喜回答說:「我當然是人,為甚麼這麼問?」他們蒼白著臉膽突突地說:「以前進去過很多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原來勞教所要殺人時,就送到這個密室,都是惡警喝醉酒,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這個密室的。
過了一個月左右,那兩個惡警再一次喝醉酒,叫黃奎喜出來。其中一個惡警見黃奎喜不配合,就把他強行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個惡警手裏拎著浸泡透了的棉襖,水還在往下滴。到了五樓黃奎喜就揭穿他們邪惡的陰謀:「你們為甚麼把這個棉襖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後,用這個棉襖蒙住我的頭,讓我窒息而死?」黃奎喜邊說,邊把棉襖搶過來,一把扔到那個殺手的頭和身上。殺手掙扎著,掙脫了好一會,身上弄了很多水。經過一番生死較量,惡警也只好作罷。
靠酒精的麻醉和刺激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中共惡徒的殘暴令人神共憤。這種暴行長期、大規模的存在,從一個側面暴露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毫無底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