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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被迫害致死 遼寧清原縣老夫婦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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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這是怎樣的一個家庭:八年的冤獄折磨,女兒還未出生時,父親已陷冤獄,八年後,父女匆匆相見,竟成永別。妻子勤勞樸實,善良寬厚,獨自照顧全家,昔日健康善良的丈夫、家裏的主要勞動力,八年後,被迫害的遍體鱗傷、撒手人寰。九旬多的奶奶、含辛茹苦的父母苦盼八年,等來的卻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徐大為,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一年被中共冤判八年。八年期間,徐大為被關過四個監獄。在零七年末到零九年二月出獄前的這一年裏,他受到的酷刑最為殘酷。他說:「東陵監獄太邪惡了,監獄給打針,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藥,強迫吃藥。……」徐大為零九年二月十六日離世,年僅三十四歲。

徐大為
徐大為

近日,遼寧省清原縣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徐大為的父母徐相桂、張淑清,通過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起訴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並已收到簽收回執。

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徐大為,曾遭到4個監獄8年迫害,從瀋陽東陵監獄刑滿獲釋,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全身器官衰竭,回家僅十三天,於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年僅34歲。含辛茹苦期盼八年的父母,等來的卻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二零一零年三月間,徐大為的家鄉清原縣英額門鎮5個村376名村民聯名為徐大為申訴,震動了中共高層,時任中共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現已鋃鐺入獄,直接下令處理此事,被稱之為「聯名信事件」,村民們還兩次自發去了兩車人,到瀋陽東陵監獄評理……

以下是徐大為的父親敘述的迫害經過:

我們住在遼寧清原縣英額門鎮,是個實實在在農家人,1998年1月,我們全家人相繼學煉法輪功,沒修煉前,我們夫妻倆身體都不好,我身體虛弱,肝有病,妻子患胃病、婦科病等等,生活已經不能自理。學煉法輪功不久後,我和妻子所有的病都好了。大兒子徐大為的皮膚病也神奇般地好了,老母親一直跟著我們聽師父講法,延長了生命,102歲才壽終。我們全家人受益於法輪大法,更感謝我們的師父,所以我們全家堅定信仰法輪功。

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由於妒嫉法輪功人多,所以對數以千萬計法輪功學員實行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體滅絕政策,發動了這場血腥的迫害法輪功運動。

我想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1999年7月末,我進京上訪,被清原縣政法委、「六一零」和公安局人員半路截回,被非法關押在清原公安局大樓,「六一零」人員對我侮辱、打罵,非法刑訊逼供,拿塑料瓶猛打我的前胸。

二零零三年,在英額門非法辦所謂的「學習班」,我遭到打罵,林克俊還從我身後用手掐我的脖子。搶走了我的身份證,被勒索了300元。從一九九九年迫害後至今家中騷擾不斷。曾遭兩次白天上門預謀綁架我,嚇得我年近九旬的老母直哭。數不清的騷擾與恐嚇,使我們被迫流離失所六年。

大兒子徐大為被綁架,遭四個監獄八年迫害,回家不到兩週,於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四歲。在孫女還未出生時,大為已陷冤獄。二零一三年末,大為的妻子和女兒被迫再次流離失所。

善良的兒子慘遭四個監獄、八年迫害

徐大為生於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按法輪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周圍的人都說他熱情善良、聰明能幹,徐大為的家鄉人都說他是「好小伙子」。

1999年7月,法輪功遭誣蔑、抹黑,為了世人不被謊言欺騙,大為用省吃儉用的錢印製法輪功真相資料,向人們述說法輪功真相。

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瀋陽市公安局和平分局勝利派出所綁架和刑訊(迫害責任人:所長梁祝,此人因為此次迫害法輪功「立功」,被調到和平區「六一零」;警員趙春偉),後被瀋陽市和平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後在遼寧的四個監獄(瀋陽大北監獄、凌源第一監獄、撫順第二監獄、瀋陽東陵監獄)遭到長期戴手銬腳鐐、毒打、上大掛、強行灌食、膠皮管子打、針扎、電棍電擊等酷刑迫害。

一、在瀋陽大北監獄:戴手銬、腳鐐、野蠻灌食、關小號

在瀋陽大北監獄,兒子大為被獄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摳嘴,被戴手銬、腳鐐,手銬從兩腿中間穿過。大為絕食抗議,被強行野蠻灌食迫害,又被關進「小號」(註﹕「小號」又叫「禁閉室」,不足四平方米,終日不見陽光)折磨,在小號裏有時遭犯人毆打,一天只給一小塊發糕(約二、三兩),長期不給吃飽飯,以前在嚴管隊蹲小號的犯人,每天只給喝一次糊糊粥。 徐大為蹲的小號是2米×2米的小屋,一個號關兩個人,每天從早上四點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屁股上的肉都坐死了,非常痛苦。

二、在凌源監獄遭受迫害

在凌源第一監獄,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為被送進「嚴管隊」迫害,獄警指使犯人猛擊徐大為的頭部;用四個手銬給他「上大掛」、將銬子銬入肉內;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許他叫出聲,用膠皮管子猛打,用針扎。徐大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褲子裏無人管。當時監獄的王科長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為的過程,未加阻止。

還有一件事,我們家人給警察四百元錢讓其轉交給徐大為。這個警察並沒有把四百元錢給大為,我們把此事反映到司法部門。後來,這個警察非常的怨恨徐大為。大為被關到嚴管,被上大掛,就是把兩個手,兩個腳都固守到床上。犯人用牙刷刷大為的手,把抹布用水沾濕一層一層的蒙住徐大為的嘴,致使徐大為喘不上來氣。徐大為被這麼折磨了十五天。大為當時在嚴管被折磨的精神有點不正常。在凌原監獄嚴管期間,刑事犯安立國和另一個刑事犯包夾徐大為。

在凌源第一監獄八監區,徐大為拒絕奴工勞動和監獄的所謂考試、照相、簽字等,至少兩次被關進「小號」,被戴手銬、腳鐐長達幾個月,每天不給吃飽飯。徐大為還遭到電棍電擊折磨數次,被用手銬重銬,雙手被前銬十天,背銬十天。負責迫害的八監區區長是王利民。

徐大為、梁志洪等被獄政科長王洪博送嚴管隊蹲小號時。警察用自制的土銬子銬他(用直徑8mm的鋼筋製作而成),這種特製的手銬對人體傷害很大,兩隻手手背挨手背銬在背後,一點不能動,越動越痛。鋼筋上有鐵鏽與皮膚接觸後,皮膚紅腫磨破、感染化膿,鑽心的疼痛,白天、晚上都銬著,二十四小時不打開,包括吃飯、上廁所,胳膊和膀子痛的像掉下來一樣。腳上也戴著鐐銬,徐大為被這樣迫害大約有一個月。

因凌源監獄強迫大法弟子做機械活和做地毯等重奴役活,徐大為絕食反迫害,遭野蠻灌食,多次被送嚴管隊酷刑折磨。第一次送小號時,被上大掛,在平板床上用8#鐵絲,呈大字形仰臥,四個方向抻開,抻到最極限,二十四小時都掛著,大、小便都在床上。不洗臉,淚水、汗液把眼睛腌漬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了極限了,徐大為第一次就被掛了七天,後來又多次遭到這種酷刑。

當時的獄政科科長是王洪博,四十多歲,家住在凌源。

殘酷的迫害,使原本年輕健康的徐大為出現胸膜炎症狀,胸腔積水,一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三、在撫順市第二監獄:戴手銬、腳鐐、關小號

在撫順市第二監獄(青台子監獄),大為等法輪功學員,被戴手銬、腳鐐,從早六點到晚八點關小號長達幾個月,不給飽飯吃。大為後來被轉押到瀋陽市東陵監獄三監區。

中共迫害手段:戴手銬、腳鐐關小號
中共迫害手段:戴手銬、腳鐐關小號

四、在瀋陽東陵監獄慘遭迫害、出獄13天含冤離世

大為被轉到瀋陽東陵監獄的兩年時間裏,獄方一直封鎖他被迫害的消息,我們為他送衣物、存錢,也遭拒絕。東陵監獄強迫前來探視的家屬罵法輪功,才被允許接見。兩年來,我們幾乎每個月都趕到東陵監獄,每次都因拒絕獄方的無理要求而禁止探視。

據和大為一起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證實,大為在瀋陽東陵監獄聲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頭、報數,而遭到毆打。大為被關押在瀋陽市東陵監獄三監區,負責迫害的是東陵監獄監獄長李眾、獄警霍喜中、戚金龍等。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個偶然的機會,家人終於在東陵監獄見到了徐大為。這是徐大為被轉押到東陵監獄的兩年時間裏,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見面。當時他被迫害的很消瘦,但精神狀態、談話、思維都正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我兒子大為八年冤獄已滿,我們來到東陵監獄接人時,發現他骨瘦如柴,臉色非常難看,呈黑紫色,兩眼發直,面目表情呆板,反應特別機械。目光呆滯,已不認識家人了。

回到家後,蹲在牆角,不敢動,誰一靠近他時,他就非常恐懼。半天,他才緩過神了,坐在床上。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在清醒時,他告訴我們:「東陵監獄太邪惡了,監獄給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藥針,強迫吃藥。用拳腳打,靠在牆角,打昏死過多次。經常遭「嚴管」,關在黑暗的屋子裏(小號)」。

大為的前胸和腰腹部留下很多褐色的塊狀的斑痕。據了解的人說,這是電棍電擊後留下的印痕。全身骨瘦如柴但手腳浮腫,右腿膝蓋和腳踝處有結痂的傷疤,臀部皮膚壞死,呈黑紫色,脖子處有明顯的類似勒或掐的痕跡。面部肌肉痙攣,咳嗽、吐痰、呼吸困難。一直不能正常進食進水。家人將徐大為送進醫院,醫院表示:人已經不行了,心臟衰竭,驗血時抽不出血,皮膚僵硬無彈性,這種身體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早已錯過了醫治時期。

徐大為被瀋陽東陵監獄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處電擊印痕,臀部皮膚壞死。
徐大為被瀋陽東陵監獄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處電擊印痕,臀部皮膚壞死。

瀋陽東陵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隱蔽而殘酷。二零零七年十月將撫順市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張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又將四十四歲的瀋陽市法輪功學員鄭守君迫害致死。大為被瀋陽東陵監獄折磨致全身器官衰竭,遍體鱗傷,精神失常,八年刑滿回家後的第13天,即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

以上所敘述的我兒子徐大為被殘害主要事實經過,都是徐大為的同監室被監管人員和監獄區長、警察等人的口述和徐大為清醒時告訴我們的。

家鄉的父老鄉親們的呼聲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出監獄僅十三天的兒子大為含冤離世,我們一家人及鄉鄰一直為他鳴冤申訴。我二兒子,為他哥討公道,被當地政府抓去關押一夜。家鄉父老親朋還曾兩次自發去了兩車人到瀋陽東陵監獄評理。

二零一零年三月間,家鄉五個村的376位村民也聯名簽字致信政府,支持我們申訴。我們將聯名申訴材料專遞到中共中央辦公廳及兩會信訪機構等部門,希望能得到重視。這麼多民眾的簽名引起了當局的恐慌,派人調查,他們不是去監獄了解情況,而是拿著申訴狀上376名村民的簽名去挨個錄口供:「誰找你簽的名?你不要參與這事。」警察上門警告這些簽字的村民。

申訴人共376位村民簽名(簽名圖片)
申訴人共376位村民簽名(簽名圖片)

此事,當時成為備受關注的「聯名信事件」。後我們聘請的律師王景龍又遭到遼寧省司法廳的打壓。

據村民透露,當時幾個領隊調查的警官在閒聊的時候說,他們也是受到了上面的壓力:「此次調查之所以搞的這麼興師動眾,是因為這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直接下令處理此事。」

兒子徐大為無辜被迫害致死,都是因為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造成的。為此,我們對發起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訴訟,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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