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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法輪功學員十七年遭迫害綜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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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第二部份案例

二、判刑勞教,酷刑摧殘

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設立的「610」辦公室的一個重要犯罪手段就是利用中共政法委操縱各地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判刑。中共的司法沒有任何公正可言,已經徹底淪為迫害民眾的工具。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從罪名到刑期都由「610」和政法委內定,法官不顧事實和法律,喪失了最起碼的職業操守,在非法庭審過程中,助紂為虐,常常咆哮公堂,甚至公然叫囂對法輪功不講法律。無數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行使憲法賦予的基本權利,向民眾講真相,卻被中共非法判刑,有很多人的刑期長達十幾年。

在中共監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從事超強的奴役勞動。拒絕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受到野蠻的酷刑折磨。更為邪惡的是,即使法輪功學員冤獄期滿,也往往不能獲得自由,常常被當地「610」劫持到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

中共勞教制度從一開始就受到國內外各界的廣泛譴責,更被聯合國列為應該立即取締的邪惡制度。這個邪惡制度不經過法律程序就隨意剝奪公民人身自由,千千萬萬的中國民眾遭受過中共勞教的迫害。

九九年「7.20」以來,勞教制度一直被中共用來迫害中國公民中最善良的一個群體──法輪功學員。他們僅僅因為堅持「真善忍」信仰,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就被中共警察劫持進各地的勞教所。很多法輪功學員甚至四、五次被非法勞教。

勞教制度廢除後,中共邪惡的鎮壓機器並沒有停止運作,轉而加劇了對堅持信仰、揭露邪惡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和非法判刑。

在中共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黑監獄、甚至醫院、精神病院,無數法輪功學員被施以酷刑。中共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把歷練了幾十年的暴力手段全用在了法輪功學員身上,外界已知的酷刑至少數十種以致上百種,每件酷刑都超過血肉之軀所能承受的極限。所有常人無法想像的陰損毒惡的手段中共都駕輕就熟,各種各樣的非常殘忍的酷刑摧殘,導致很多人致殘致死。

前一篇敘述的近百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大部份都遭受過中共監獄、勞教所的酷刑摧殘,這裏不再重述。此外還有多少雙城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強制勞教,難以計數。這裏只是根據明慧網披露的一些案例做的粗略統計,遠遠不是全部,更多的至今未能曝光,猶如石沉大海,永遠不為人知了。

據不完全統計,雙城被非法判刑和強制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253人,很多人被誣判重刑10─15年,很多人被多次判刑和勞教。名單如下:

在2011年「11.13」雙城綁架案中被非法判重刑的法輪功學員有6人:

葛欣駱、豔傑、康昌江、田曉平、岳寶慶、姜曉燕。

在2011年「11.13」雙城特大綁架案中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38人:

趙豔菊、高淑君、王秀青、洪寶家、程少年、範文拓、馬喜良、萬雲龍、付文慶、秦海龍、萬雲鳳、曹啟才、白豔玲、王相芬、焦秀英、馬紅霞、姜麗娟、姜秀珍、王亞麗、梁喜發、杜亞敏、徐立波、杜麗華、郭淑雲、陸廣文、趙淑雲、趙天玲、梁豔、方桂蘭、張百華、王敏、趙玉芳、伊正芳、吳金蘭、杜鳳敏、陳桂琴、劉淑雲、顏亭珍。

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中非法判刑和勞教的有21人:

趙雅雲、張濤、那振賢、蔣立國、朱相國、譚成強、楊繼芝、龐思媛、王文波、佟文成、趙廣喜、那常儉、高廣恩、閆善柱、伊福全、柳全國、金純清、岳寶學、夏元波、董連太、於金花。

除此之外被非法判刑和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188人:

高國鳳 王洪亮 徐彥 鄒國彥 巴益民 石佐生-張淑芬(夫婦) 王淑芝 王興余-閆淑芬(夫婦) 王麗麗 閆淑華 徐有芹 鐵俊英 閆春華 張健輝 安玲 安星 孫秀芬 周英琦 徐慶森 彭啟 閆德坤 閆金海 李維剛 王樹軍 李玉梅 周雲俠 唐先成 蔡克儉 施玉泉 韓軍 李成奎 徐振峰 付堯-陳雲霞(夫婦) 劉彥青 趙志秋 陳彥海 陳俊波 李超 汪秀燕 付連君 呂桂珍 王秀菊 那亞芳 王淑榮 薛慶(大)華 王樹芝 王文容(榮) 張麗霞 張鳳榮 徐慶森 顧喜雲 於憲(先)娜 姚士國 張晶豔 賈英 王世偉 寇芳啟 徐振鋒 王桂華 王樹珍(阿城?) 耿亞芬 王守慶 關豔玲 王文龍 馬喜良 馬東(忠)良 李彥文 徐玉山 黃彥珍 郭鳳蘭 付振民 范淑德 張紅梅 魏忠玲 高秀珍 楊秀華 李秀茹 陸桂榮-張學民(夫婦) 李蘭英 陳子文 葛亞芳 付文慶-楊敏(夫婦) 叢連和 王秀珍 孫志芬 孫秀雲 楊永蘭 韓恩同 潘明振 閆金海 於福泉 臧殿國 杜文舉 李洪祿 何志剛 高佩峰 董文成 李昌新-付麗(夫婦) 洪武 張淑偉 夏亞芳與兒子 董文成 史桂芝 王秀蘭 付小剛 洪寶佳 張海明 楊貴香 張文傑 王立輝 臧殿文 馬新英 施全 許秋林 徐淑娟 王景麗 臧殿蘋 趙豔芳 劉洪義 郭慶柱 焦秀英 閆金霞 馬 於秀珍 宋志廣 劉國順 王興瑞 姜亞紅 劉建威 趙誠謙 徐生力 梁燕 王東麗 趙鳳霞 趙淑芹 姜秀珍 樊玉生 高勛紅 劉桂雲 武淑華 趙喜華 張豐田 魏長新 叢麗華 劉志宏(紅) 許豔偉 趙淑芹 我和丈夫(無名) 喬淑華 閆淑傑 高佩鳳 劉國輝 興農村(無名) 從玉玲 潘洪蘭 王麗萍 王永芹 吳國琴 劉麗 王文娟 高慧玲 徐彥 劉利 裴廷久 王永久張會雲 韓晶 王廣紅 徐建新 隋樹林 唐麗娟 劉淑玲 趙海軍。

在列舉這些案例之前,首先剖析一起典型案例,以見證中共公安系統、司法系統在對法輪功學員集體犯罪中表現出的令人瞠目的荒謬和令人髮指的邪惡!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雙城特大綁架案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早八點,黑龍江省公安廳二十多名特警,哈爾濱市公安局、雙城國保大隊警察約一百五十人,把雙城市城建局家屬樓團團圍住。當時,有四十餘位法輪功學員正在樓裏交流修煉心得。一百多警察衝進幾十平米的屋子,對著在場的所有學員施放催淚瓦斯,用電棍電。接著就每兩名警察架著一名法輪功學員一個個往外拖,當場綁架了四十三人。在現場附近的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當天中午,沒有參加心得交流會的範文拓,姜曉燕、方桂蘭、康昌江、王亞麗等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

遭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雙城市巡警隊,單獨進行酷刑審訊。到半夜,送入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雙城看守所、雙城拘留所非法關押。

這次雙城綁架案共有五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抓,在隨後的一個月內,先後又有十五名雙城法輪功學員在家中被無端劫持。法輪功學員康昌江、姜曉燕、駱豔傑和田曉平等均被施以酷刑。

此次綁架案中,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三十八名雙城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二年。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早上,法院的周圍戒備森嚴,省公安廳來了一大批特警,雙城全市所有派出所的警察也幾乎傾巢出動。面對善良的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中共如臨大敵,整個法院周圍充滿了高度恐怖的氣氛。還有很多身著便衣的惡警混跡於人群中,伺機隨時抓捕到現場的法輪功學員。更為荒誕的是,在法院周圍布置的人員中,還混雜著雙城全市二十四個鄉鎮的幾百個村長,他們的任務是尋找並領回本村的法輪功學員,不聽的就直接綁架。

六名法輪功學員剛被非法押到雙城法院時,兩名女學員就高呼「法輪大法好!」庭審結束後,她們又高呼「法輪大法好」走出了法院。

整個「庭審」過程中,法官多次制止律師陳述。兩位辯護律師被驅逐出了法庭。雙城法輪功學員葛欣、駱豔傑、康昌江、田曉平、岳寶慶、姜曉燕等六人被中共流氓集團非法判處了十一年到十四年的重刑。

從中共的非法「庭審」中人們更清楚地看到,中共公檢法肆意踐踏法律,公然執法犯法,人性泯滅,天良喪盡,在世人面前真實展現了一個邪惡流氓集團失去理智時的囂張和迴光返照時的瘋狂。

部份案例的簡要陳述

每個雙城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都是一部血淚交織的慘劇。由於篇幅所限,難以盡述。這裏只是被非法判刑、勞教、酷刑摧殘的部份案例的簡要陳述:

(一)萬雲龍,五十四歲,遭到邪黨多次非法關押、拘留、勞教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因去省政府上訪一事,萬雲龍被惡警綁架到雙城看守所,關押六個月。

二零零零年六月,萬雲龍再次遭到綁架,被劫持到一面坡勞教所勞教兩年。在那裏他受盡了殘酷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萬雲龍坐火車因沒有身份證被搜身,發現了經文,同時被搶走五千元錢,在長春被非法關押了半年。期間他反迫害絕食,被三次插管灌濃鹽水。被上大掛、關鐵椅子、拳打腳踢,致使大、小便失禁。因他堅持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長春葦子溝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惡警強制他扛很重的土袋子,累的他吐了血。從此身體逐漸衰弱,後來又轉到朝陽溝勞教所繼續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二零零三年薩斯(非典)時期萬雲龍被迫害的病情嚴重,喘不過氣來,心跳每分鐘一百四十次,被確診為胸積水、心衰等四種嚴重疾病。勞教所怕擔責任,放他回家。

二零零六年雙城市公安局開始新一輪迫害,從此一家人妻離子散,流離失所。母親在極度的憂慮和恐懼中病倒,含冤離世,兒子和兒媳流亡在外,連給老人送葬都不能,邪黨之殘忍和滅絕人性令人髮指!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妻子王麗群被雙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佟會群等夥同哈市惡警綁架,不久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雙城特大綁架案中,萬雲龍被勞教二年,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期間受盡摧殘折磨,導致胸粘膜粘連和胸積水,曾出現生命危險。

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日下午,租住在哈爾濱的萬雲龍又被綁架。他被惡警強戴黑頭套劫持到雙城看守所。五月二十日左右,酷刑迫害導致胸悶、呼吸困難,經檢查確診為心衰、冠心病、胸積水和肺水腫,打了九天針急救。這期間仍沒通知家屬,也不讓見。六月四日,萬雲龍被轉押到黑龍江傳染病醫院(呼蘭區)。在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家人多次強烈要求的情況下才被允許「保外就醫」。

(二)高國鳳,女,五十多歲,家住雙城鎮。高國風二零零七年臧殿龍被雙城「610」、雙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非法勞教,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年七個月零十四天。期間遭受酷刑折磨、不讓睡覺、被偷下不明藥物等種種迫害,導致她曾兩度生命垂危。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以下是高國風自述遭迫害的經歷(摘要):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在早市賣豆包時,因穿印有「真、善、忍」的衣服被雙城「610」、國保大隊隊長佟會群等人無理綁架,非法判刑兩年。後加期七個月零十三天。

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遭到非人的迫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前進勞教所組織所謂聯歡會,強迫唱邪黨歌。我坐在前排拿起麥克風高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霍書萍、隋雪梅等人連踢帶打,揪著頭髮拽出了會場。我被打的鼻青臉腫關進小號,「上大掛」酷刑折磨。手銬銬到肉裏,兩手像紫蘿蔔,人多次昏死過去。這樣一直折磨我十三天。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從小號放出來,我又被蹲著銬在床欄上,不讓吃飯、上廁所,身子稍微一歪、眼睛稍微一閉,他們就使勁拽我的頭髮,揪我的眼皮。張愛輝指使兩個犯人用水槍噴,用電棍電,用牙籤紮、用衣服打,用書抽,把書都打碎了。記得在被折磨的第十二天,惡警指使刑事犯梁笑、李英傑又給我上大掛,把我的雙手高舉反背過去兩手銬在一起,再掛到床的鐵欄杆上,讓床上的立柱正頂著我的後背,疼的我昏死過去。醒來後,管教吳寶雲用皮鞋使勁踩我的腳背,用硬塑料抽我的手、耳,用燈照我的眼珠。周英范的開花拳,一拳下來就頭昏眼花、鼻子出血。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零八年十月到十一月間,我向勞教所聲明所寫的三書作廢,要求無罪釋放,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吳寶雲、吳金秀二管教加上刑事犯孫博再次給我上大掛。其中十月二十日上大掛,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警把我拽下來,扔到地下室就不管了。

十一月中旬我反迫害扯下了粘貼在我床頭的名字、照片和屋子裏所謂的監規,又被上大掛,疼到昏死,放下來清醒後又吊上去,反覆多次。惡人又以灌食為由野蠻窒息我,把我倆胳膊壓住,一人薅頭髮往後面拽。王獄醫拿著有手指粗的塑料管,往鼻子一捅,鼻子立刻出血。接著又插向另一鼻孔,一會就喘不過氣來,把管子拽出來,兩鼻孔放箭一樣往外竄血。迫害過後我吐了好多天的血塊子。類似這樣的灌食有兩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我因為不穿囚服,被獄警周英范指使幾個惡人把我打的暈死過去。惡警霍書萍用硬膠鞋狠抽我的頭和臉,把我手銬在床上。為不讓人看見,常把我弄到沒有監控的屋子或水房裏毒打。把襪子往我嘴裏塞,把我的衣褲撕成條,搓成繩把我綁上。

因為我無罪,不做苦役,霍書萍把我關在沒有監控的屋子裏,用手銬把我銬在床欄杆上,叫刑事犯李英傑往我鼻子眼睛上抹辣根,還往我嘴裏灌。

我從零七年九月,一直被上大掛遭酷刑,不讓睡覺,以致生命垂危。零八年九月五日晚,家人被告知病情嚴重。我原本健康的身體被迫害到不能自理,遍體鱗傷,身體虛弱,說話吐字不清,渾身顫抖,近乎癱瘓。親人質問,他們不承認打人,更不同意去醫院看病,野蠻的把我家人趕走。

我被折磨得第二次病危是在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八日,獄警吳寶雲、王小偉帶人搜查我的衣物,搶走我的大法書,以此威脅要給我加刑。我給他們講真相,王小偉一拳打來,我當時就昏死了過去,被送醫院搶救,半夜醒來又昏迷,再次搶救。醫院要求通知家屬,勞教所不予理睬,回到勞教所揚言說我甚麼病都沒有。他們還在飯裏給我拌不明藥物。

(三)康昌江,雙城第三中學高級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中共綁架、酷刑折磨,非法判刑十四年。二零一三年末被雙城市教委主任劉玉峰開除公職,二零一四年三月停發工資。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發生了雙城特大綁架案中。當天中午,康昌江在家中被綁架到哈爾濱第一看守所,被省公安廳惡警劉衛東、姚仁庫打掉多顆牙齒。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康昌江與岳寶慶一同被雙城國保大隊警察王玉彪從哈爾濱第一看守所押回雙城第一看守所。在這裏,康昌江被非法關押長達八個月之久,遭受了看守所獄警、在押犯人、雙城公安局國保大隊、雙城檢察院、法院相關人員的諸多迫害。

父母每月給他存入三百到五百元的加餐費,都被獄警指使下的在押犯人佔用。父母給他送的棉衣棉褲,被犯人曹志家、王正甲扔到廁所裏。二零一一年冬天,他身穿單衣,每週五被逼洗涼水澡,這都是他後來肛門病變的直接原因。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康昌江和岳寶慶被非法庭審,枉判重刑十四年。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被轉到呼蘭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七月的午後天氣悶熱,剛到監獄,康昌江就被幾個犯人塞到鋪底下,不一會兒就滿臉流汗。大約三十分鐘才被拽出來。之後又被罰站,遭到犯人用塑料管子毒打。

在集訓隊,惡警孫祥龍、趙立國、劉波、譚曉波對康昌江大打出手。孫祥龍一個耳光把他的一顆牙打掉。趙立國拳腳並用,專門踢打他的大腿根,將他打昏倒地。剛一清醒,劉波又狠命地將他踢倒,譚曉波左右開弓打他的耳光。這四個人一共打了他近四十分鐘,將他打昏兩次。

因為被惡徒打傷,康昌江不能坐臥,在鋪上倚坐了近二十餘天,不敢動,不能自己上廁所。剛能走動,就被逼著到樓下走隊列。跟不上口令就被罰面向太陽站。康昌江的身體基本好轉後,就被強迫到集訓隊車間去做奴工勞役。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期間,康昌江因沒有完成任務量,被逼在水泥地上光腳站了好幾個晚上。因為不能洗澡,又沒有換洗的衣服,身上的衣褲爬滿了蝨子。九月末,他又被傳染上疥瘡,渾身發癢,一撓就出血,不能清洗,疥瘡越來越重。

二零一二年十月整整一個月在痛癢中煎熬,不能安睡。菜湯少油,有時三天喝不到一口水,導致大便乾燥,常因排不出大便而痛苦不堪。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中旬他患上嚴重肛瘘,呼蘭監獄醫院治不了,必須馬上轉院。獄警許東卻以年節期間警力不足為由拒絕轉院。

康昌江家人知道後,強烈要求給康昌江治病。他被送到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治療,做了三次手術。在身體尚未康復的情況下,一監區長張兆雲指使許東帶領三名獄警將康昌江強行從中心醫院接回呼蘭監獄醫院。

目前,康昌江仍被非法關押在呼蘭監獄一監區。他的肛瘘無法去根,肛裂肌肉無彈性,時常流血。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也從未停止對他的奴工勞役。他滿口的牙僅剩下三顆,因不得日光照曬,面色慘白。

(四)王亞麗,女,雙城市第三中學教師。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王亞麗與丈夫康昌江、兒子進北京全家被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上萬元罰款。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中午,王亞麗和丈夫康昌江被惡警綁架,並被抄家。二十四日中午,王亞麗被非法提審,三個警察把她銬在鐵椅子上,雙臂腫起一寸多高,右手腕被手銬卡出深深的坑,瘀血。連續七、八天的坐在冰涼的鐵椅子上,導致王亞麗自修煉以來從沒犯過的痔瘡病發作了,一個多星期都不能大便,苦不堪言。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王亞麗與雙城其他被綁架的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押送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被迫從事奴工勞動。天寒坐冰涼的小塑料凳,導致下身流血,月經失調,頭暈得厲害。二零一二年四月王亞麗嚴重貧血,全身浮腫,心臟供血不足,走路氣喘吁吁。五月七日,勞教所帶到哈爾濱婦產科醫院檢查,確診為多發性子宮肌瘤並伴有嚴重的貧血,需要立即手術治療,否則隨時有生命危險。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給辦理所外就醫,被雙城「610」拒絕。

五月二十三日,王亞麗戴著手銬被送往哈爾濱市第一醫院,做了子宮切除手術。六月二日被戴上手銬押回勞教所,手術二十多天就被強迫從事奴工勞動。由於術後沒能複查,沒有切乾淨的宮頸糜爛時常流血。

二零一三年八月末王亞麗到單位上班,單位扣發了她勞教期間兩年的年終獎勵工資。

(五)姜曉燕,女,五十四歲,雙城市居民。姜曉燕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特大綁架案中,被雙城民主派出所潘紅民等綁架,遭雙城公安局王玉彪、肖繼田夥同哈爾濱執法人員及惡警刑訊逼供後,非法判刑十四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據姜曉燕自述,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她被迫害得重度貧血,子宮肌瘤復發,奄奄一息,命在旦夕。經過身體檢查不符合關押條件,監獄不收。可是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的洪姓所長還是硬把姜曉燕關入了女子監獄。

黑龍江女子監獄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日給家屬發出了病危通知書,可是直到九月二十日家人才接到此通知。等家人見到姜曉燕時,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二零一三年四月,姜曉燕被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得命危,家人在探視時看到姜曉燕臉色慘白、重度貧血,渾身無力,沒說幾句話,就支持不住了。家人和獄方多次交涉,獄方才同意法檢。

二零一三年七月,姜曉燕病情更加嚴重,臉色更加蒼白,臉浮腫,左眼看不清東西,沒說上幾句話,就要暈過去。經檢查,肚裏的瘤子增大了許多。姜曉燕生命垂危,獄方怕承擔責任,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才同意姜曉燕暫回家治療。

(六)田曉平,女,五十一歲。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雙城特大綁架案中被綁架。田曉平當場被惡警打破了頭,衣服被撕扯成碎條,而高濃度的催淚瓦斯過了十天後,她的眼睛仍然紅腫。

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特審室,田曉平遭受了難以想像的非人折磨。哈爾濱市公安局惡警姚守軍、盧軍等三人,把田曉平綁在一個座椅上,兩隻胳膊背過去吊著綁起來,用高熱強光燈照烤,惡警盧軍用腳狠踢田曉平的膝蓋,田曉平的嘴唇被大燈烤得開裂,胳膊烤成了黑色。

五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雙城市法院以所謂「破壞法律實施」非法庭審田曉平等六名法輪功學員。

「庭審」中,五位辯護律師有理有據的辯護使法官理屈詞窮,氣急敗壞,竟將兩位律師驅逐出法庭,還扣下律師的電腦。田曉平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受到嚴重迫害。監獄曾打電話給田曉平家屬,稱田曉平嚴重心臟病併伴有抽搐,讓家屬送藥。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四日,田曉平的家屬探視田曉平時,她已不能獨立行走,說話困難,身體哆嗦,氣若游絲。據悉,她在獄中還曾多次出現嚴重抽搐。家屬要求保外就醫,獄方逼迫家屬交兩千元錢,由獄警帶田曉平去檢查身體。

(七)方桂蘭,女,六十二歲,家住雙城區車站街,職教中心退休教師。以下是方桂蘭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摘要):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兩位同修在省博物館講真相被綁架,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六月末,我進京被劫持到北京昌平監獄,三天後,被劫持到一家精神病院,因絕食抗議被四個彪形男犯按倒病床上,拿管子往鼻子裏插,疼痛難忍,嗷嗷嘔吐。三天後,被公安局張國富劫持到雙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半個月。為抵制迫害,我絕食五天,食水未進,我丈夫為了要回我,被公安局張國富勒索五千元錢。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特大綁架案中,我被劫持到鴨子圈看守所。因絕食被獄警指使的一群犯人強行灌食,姓趙的獄醫用塑料管從我的鼻子插進去,插的過程中我一直在嘔,難受極了。每天下午灌食一次,我的身體極度虛弱。灌食中,有一姓肖的醫生往食物裏倒一種白麵類藥物,過幾分鐘藥物發作,我感覺說話嘴不聽使喚,面目發麻,連腳面的皮肉也發麻。

三十七天後,我們十多個同修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它的前身是罪惡的萬家勞教所。勞教所一大隊長王敏逼迫我按她們擬好的所謂「悔過書」抄寫,被我拒絕。王敏扇我大耳光,抄起放在桌子上一個半尺長的電棍,在我的外露肉皮上、脖子、臉、眉毛、手等處電擊,我全身都在顫抖,痛楚難忍。

電完後,王敏繼續對我用刑,指使副隊長劉暢、警察叢志秀把我按倒在地,劉暢用力把我的左腳向外擰,向外掰,掰得肋骨發出像木桿折斷的聲音。叢志秀掰我手時,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把我鼻子、嘴堵的透不過氣。在這伙邪惡之徒的逼迫下,我違心地抄了所謂的「三書」。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一週後,王敏把我叫到她的警察辦公室,我說:在高壓下迫使我所寫的作廢,法輪大法是正法!她抄起桌子上的電棍電我的額頭、脖子。三個普教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用手薅我的頭髮,用腳踢我的頭部。王敏指使三個普教把我的棉衣、線衣扒光,只剩褲頭,然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薅我的頭髮。王敏邊喊邊走去取電棍,因為我飽嘗了電棍電擊的折磨,決定以死抗爭,一頭撞在鋼筋混凝土的洗臉槽子上,頓時頭破血流。王敏命令三個普教三盆冷水從我的頭部灌下,此時東北的天氣已接近零下三十度,王敏打開窗戶叫囂要把我凍死,拿掃地的笤帚沾水往我身上像下雨似的甩,我身上從頭頂到身下全是濕淋淋的。王敏拿著一根大電棍在我的後背從上到下喀嚓、喀嚓電個不停。此時的我已經很難站立,渾身抖成一團,穿衣服的過程中突然昏倒在地。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回到監號,我的嘴唇腫的外翻,眼睛充血,頭髮濕淋淋,好端端的人被折磨的成半殘廢,這種痛苦難以言述。

正月十六,大隊長王曉偉、吳寶雲、趙霞、王美英等七名警察,讓我背監規,我不背。她們七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王曉偉打我嘴巴,用繩子把我雙手綁上,綁在二層床的上鋪上,把椅子撤掉,王曉偉手持二尺長的電棍,把我衣服掀開,電棍橫著直接電到我肚皮上,像拉鋸一樣喀喀響,把我褲子退到小腿部位,電擊我的大腿內側,然後把我的鞋、襪子脫掉,電擊我的腳、腳趾處,用電棍尖旋轉著電,另有一個警察也拿電棍電擊我。大約二十分鐘,我被解下來關禁閉。我的腿出現麻木,腳面神經疼痛,手腫的像饅頭。

一天早晨,我把事先寫好的嚴正聲明給了王曉偉,聲明在高壓下逼迫我抄寫的污衊大法的內容全部作廢,從現在起用生命維護法輪大法。我咬破了中指,在名字上面按上血印。被王曉偉打我數十個嘴巴。

我被連續捆綁近半個月,我絕食反迫害,又被隊長王曉偉、衛生所王忠良和兩名女醫生強行灌食。灌食時雙手背後在床上綁著,腿只能蹲著,身體動不了。王忠良把管插進我的鼻孔,然後再拔出來,反覆抽,反覆拔,時常插到氣管裏,憋的我喘不過來氣,折磨我大約二十分鐘左右。絕食的十一天裏,一天兩次灌食,重複著前面的動作。

停止絕食後,不許我睡覺,白天被站立捆綁在一單間的床邊,晚上被扣留在警察值班室,由值班警察看著,睏得我無論是站還是坐在地上,只要閉上眼睛就睡過去,連續熬七八天。我的臉浮腫,腳後跟腫的像鵝蛋大,不敢落地,走路用腳尖。

王曉偉迫害我一個月後,被調到勞教所的管理科,大隊長換上霍書平。因為我沒有按照勞教所的報告詞報告,霍書平把我帶到警察辦公室,抄起電棍電我的後背,電倒後又拽起來逼迫撅著,我拒絕,她氣急敗壞的用電棍用力打我的兩臂,打的胳膊不能動。

因我拒絕勞動,霍書平手拿電棍威脅,普教把我推倒在地,然後拽著弄到樓上,王忠良把我按倒在地,用灌食的塑料管,灌進不明藥物,症狀是臉發熱,變紅粉色,頭暈。從那以後衛生所的醫生每天強行灌藥一次。灌藥迫害一直持續到十月份,長達五個多月時間。

(八)王洪亮,男,四十一歲,雙城市金城鄉金城村村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王洪亮和其他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被邪黨綁架送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三月,在長春有線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事件中被中共抓捕,當時松原有四百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有三百多人被非法關押到各勞教所迫害。三月二十四日王洪亮被綁架至吉林省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十一月十四日,白城市洮北區法院枉判王洪亮有期徒刑十四年,王洪亮不服,依法上訴,白城市中級法院未經開庭的情況下繼續維持枉判。王洪亮絕食抗議十一天,白城看守所對其進行強行野蠻灌食迫害。二十六日匆匆將王洪亮綁架至吉林監獄迫害長達十年之久。

(九)王淑芝,雙城市原對面城鄉長風村村民。王淑芝被非法關押四次,在哈爾濱女子監獄被各種酷刑折磨五年。

王淑芝去北京,被雙城市看守所迫害四十五天,勒索八百元錢,長風村書記劉成江勒索一千元。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半夜,王淑芝被綁架到雙城市看守所迫害兩個半月。被「610」勒索兩千元、看守所勒索八百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王淑芝被鎮政府孫繼華夥同派出所所長於戰軍、隋廣成等三十多人綁架到雙城市看守所。惡人李懷新用三角鞭和膠皮鞋底往王淑芝的後背猛抽打,王淑芝的後背成了黑紫色。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四天,看守所勒索了八百七十元錢。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王淑芝去杏山鄉散發真相材料,被杏山鄉派出所警察綁架,打嘴巴子,整個臉都打變形了,然後把她踹倒地上,用腳使勁踩她的踝骨。所長叫他的手下用木板子打王淑芝的後背、小肚子、乳房。木板子都打折了,還用警棍打他的腳。王淑芝的整個身體成了黑紫色,腳也腫了,他們還往她的嘴裏抹鼻涕。迫害了一天一宿後,王淑芝被劫持到雙城看守所。一個警察用腰帶往她的臉上抽。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一個多月後,王淑芝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七月二日,王淑芝被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被關小號一個多月,晚上睡覺也被銬著,手腕都被銬子勒破。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惡警又把王淑芝等法輪功學員拉到外面凍,用警棍打,用膠布把嘴粘上,憋得王淑芝當時就昏過去了。惡警把王淑芝她們拖到關男犯的大牆底下,冷風刺骨,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五點,凍得都不會走路了。晚上回去還不讓睡覺,在水泥地上坐著,眼睛閉上,就用竹棍打。後來,王淑芝又被閆亞霞用竹棍打胳膊,把竹棍打得粉碎,姓張的警察還用電棍電王淑芝的脖子,後來,又把王淑芝按在雪堆上,臉貼著雪,手攥著雪,把衣服掀起來。就這樣凍了二十五天。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由於長期殘酷迫害,王淑芝突然昏迷,那些警察就用針往她的手指上、腳上、嘴上扎,然後送到病犯監區迫害,用膠皮管子從王淑芝的嗓子插進去灌食,把管子拔出來時,上面都是血沫子。

王淑芝因不穿囚服,惡人把她銬在床邊上站著,從早上五點站到十二點,腿腳都站腫了。還把胳膊反擰用銬子銬在雙層床的最高處,腳尖離地,銬子都勒到手腕裏了。又送小號關了十五天,就這樣迫害了四個多月。

(十)徐有芹,女,四十七歲,亞麻廠工人。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下午,丈夫臧殿龍因被警察威逼從六樓跳下當場摔死。徐有芹被送入七處看守所,兩次被電刑逼供。惡警以提審為由,把徐有芹單獨提到一個黑屋裏進行調戲。惡警把她雙手用手銬扣上,動手動腳,用手摸乳房。她用正念窒息邪惡,惡警就用打火機燒她的乳頭,然後把她扣在鐵椅子上用電棍全身過電。

徐有芹被非法判刑十五年,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七日,徐有芹被送入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九月份,徐有芹被張春華等惡警打罵,罰蹲、罰蹶,惡警王亮用電棍電臉、鼻子。晚上,徐有芹被惡徒把手背到後邊綁上,強制坐在地上腿腳分別綁上,不許睡覺。犯人王鳳春把徐有芹的嘴用膠帶封上,一閉眼,犯人穆憲敏就用竹竿子一頓毒打。犯人王微和王鳳春還把徐有芹摁倒地上扒下褲子,用木方子打屁股,屁股被打爛一大塊,直至休克。後又逼迫徐有芹白天跑步、在烈日下曝曬,動一動就毒打,常被折磨得昏過去。

惡警強迫大法學員穿著單衣坐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不許睡覺。犯人拿兩米長的棍子坐在門口,誰閉眼就打誰,徐有琴被折磨的半夜休克過去。十一月份,徐有芹反對迫害絕食,被惡警張春華領著犯人一陣毒打。同年十二月,張春華帶領犯人把徐有芹綁起來,把窗子打開凍,晚間綁著躺在地上。二零零四年三月徐有芹等眾多法輪功學員被監獄惡警上大背吊酷刑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徐有芹在女子監獄曾經被惡警往手指上釘竹籤、電刑上老虎凳、三伏天在烈日下跑步,昏過去後警察用涼水澆醒逼她接著跑,致使她身體虛弱,上樓要歇幾次,一小暖瓶水都拎不了,臉色煞白。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婆婆見到徐有芹,見徐有芹被迫害的消瘦不堪,因為不穿囚服,自己的衣服全被燒光,連襯衣都沒有。徐有芹的婆婆於二零零八年九月中旬含冤離開了人世,徐有芹的兩個兒子無人照顧。

(十一)安玲,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備受毒打、折磨、凌虐。以下是安玲女士的自述(摘要):

我是雙城市新興鄉法輪功學員,四十九歲。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五日我被新興鄉派出所副所長孔慶滿帶領幾個打手綁架,遭到毒打。後劫持到雙城市看守所關押八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二月,雙城市法院非法開庭,同時開庭共有三人:我的弟弟安星、法輪功學員黃英,也是和我同時被綁架的。誣判我七年。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我被惡警張春華、犯人王鳳春、趙豔等綁在床腿上坐在地上,一宿不讓睡覺。她們還用汽水瓶裝上水,左右打我的臉,一個犯人拽著我的頭髮,拿四稜小木條抽打我的嘴,當時血順嘴角就流出來了,我整個臉都變形了。臉被打得成黑紫色,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右腿被打的不能走路了。姓葛的惡警用電棍打我的腦後,打得眼冒金星。惡警張秀麗用電棍電我的脖子。犯人王鳳春、趙豔還要用上鞋的大針扎我的腳。

一次監獄惡警戴瑩用腳踢我的下巴,打我耳光。惡警鄭傑、張春華指使犯人宋麗波、朱玉紅、王鳳春等人晚上把我們拖到走廊兩個人綁在一起,把窗戶打開凍我們,凍我們十多天。

中共酷刑:冷凍
中共酷刑:冷凍

二零零四年的三月學員反迫害不穿囚服,不報數。惡警張春華領宋麗波、趙豔華等犯人,把我們上身衣服全部扒光,乳罩都扒下去了,被強制套上囚棉衣。又用手銬把每個學員銬在床上,把兩手從後背交叉式,銬子鏈繞過床梯子橫條站著,這酷刑非常殘酷,叫「大背劍」。我被銬了三個多小時,幾乎昏迷,大便都便到褲子裏。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被野蠻灌食,獄警領著犯人商小梅野蠻灌食,用很硬的管子插,給我拔管時帶出了一大塊血。灌食後,有的吐血水。他們還往裏邊下一種藥,灌完後頭暈。絕食到二十七天,每個法輪功學員又被銬在床梯上一宿。我們大大小小的絕食有四五次,這次絕食是最長的,二十八天。這種非人迫害一直到我出獄。

控告江澤民,近七十人被非法抓捕

二零一五年五月初開始,雙城法輪功學員開始「訴江」。六月七日雙城郵政總局把二十多封訴江信件扣壓,交給了郵政派出所和雙城國保大隊。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至二十三日期間,雙城公安局夥同哈爾濱市公安局,出動大量警力,非法抓捕郵寄訴狀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有近七十人被非法抓捕,多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雙城區法院對劉利、曹啟才、王文娟、高慧玲進行非法秘密庭審,分別判一至五年的刑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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