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從文偉龍身上非法搜走了一、二千元的現金,從王亞龍家搜走了一台電腦、打印機和法輪功書籍、真相光盤、真相資料和一些《明慧週刊》,總價值八千元。晏元經被太石鄉巴下派出所挾持到鄉政府後放回家,警察在他家裏非法搜走了大法書、煉功音箱、《洪吟》、煉功錄音卡。在非法詢問期間,對晏元經使用電警棍,電他的頭和手進行逼供,搜走了護身符和真相幣。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現在文偉龍和王亞龍被劫持在何處不清楚。文偉龍與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兩人在一起生活,父親精神恍惚,經常離家出走就回不來。王亞龍和桑曉春家中也有約八十歲的老母親,都需要兒女們照顧。
一、文偉龍遭受的迫害
文偉龍,男,出生於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十二日,家住甘肅省臨洮縣新添鎮聯豐村三社。一九九八年文偉龍在北京打工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多種疾病不翼而飛,思想和道德得到了昇華,做事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人生觀、世界觀徹底改變,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處處考慮別人,時刻沐浴在法輪大法洪大的佛恩浩蕩之中。以前那種不平衡的心理得到了大法的洗滌,事事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時時沐浴在「真、善、忍」的高深法理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恐嚇,威脅,時刻伴隨,年底,新添鎮派出所的民警王永華闖入文偉龍家中索要大法書籍。第二次由臨洮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周智泉帶領派出所所長張小軍、王永華闖入家中非法抄家,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錄音,錄像和洪法用的大型條幅、圖片。並將文偉龍綁架在臨洮縣公安局非法拘禁二十小時。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文偉龍到北京依法為法輪大法師父遭受的不白之冤請願,為法輪功請願。遭非法拘禁、毆打,絕食抗議三天後被臨洮縣公安局政保科周智泉等人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劫持到臨洮縣非法關押,回家後仍被監視居住。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文偉龍為行使公民的合法權益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毆打,在海澱勞動教養所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後,被海澱看守所非法關押,經歷野蠻搜身,強迫洗冷水澡,強迫坐板(從早到晚雙手抱膝坐在床板上),用插管插鼻孔野蠻灌食,導致鼻孔流血。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被周智全等人劫持回臨洮,非法關押在臨洮看守所,文偉龍絕食抗議十天,期間經歷野蠻灌食,多人壓住,灌泡饅頭,在臨洮縣醫院注射不明藥物,周智泉等人非法從文偉龍身上搜走的現金一千四百元,一百元去向不明,一千三百元非法上繳國庫,在被送回看守所非法關押的路上被法警用高壓電棍電擊。
二零零二年四月文偉龍被非法冤判四年,五月份被劫持到蘭州監獄非法關押,經歷強迫勞動,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底轉往定西監獄非法關押,在入監獄被強迫訓練;被監視,因煉功遭到犯人小頭目包某毆打,十二月底被送到二監區非法關押,因煉功遭到犯人石富貴,岳根生毆打,被他們誣陷搶吃多佔,因絕食抗議遭到監區長王東升指使監區男幹部銬著用繩子捆綁,用多根高壓電棍電擊,吊樓梯,強迫勞動等迫害。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五日回家後被多次騷擾。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文偉龍在磚廠上班時被周智泉、包鍵娃(派出所所長)劉軍(610)等人綁架,非法侵入民宅,搶走文偉龍的電視機、衛星鍋、接收器、DVD、塑封機、打印機以及大法書籍、資料,文偉龍被綁架到臨洮縣公安局在老虎凳上非法銬了一天一夜,期間多次被刑訊逼供,於三月十四日被臨洮看守所非法關押,經歷了濫用刑具,野蠻灌食,多人壓住,把牙刷磨尖撬,用鞋底打屁股,打的屁股硬梆梆的青黑一片。每天值班所長怕打人的聲音被隔壁聽到,將音樂播放器聲音調到很大,參與者有辛仲林,丁有平,李建花,楊勇等人,後來由楊勇發明了一種酷刑美其名曰(楊勇看瓜)將腳鐐壓在脖子上,雙手用文偉龍的線衣將手銬綁在後面,用線衣袖子把腳鐐連住,導致文偉龍壓迫動脈休克昏迷,後來還用洗腳盆接上水,多人按住,把頭壓在水裏淹,還經歷了用鞋跟敲打腳踝骨、「燕子吸泥」、「母狗撒尿」、「看電視」(眉心頂一根衛生筷,腳尖貼牆面而站)等多種酷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罰坐 |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八日被臨洮縣法院非法冤判六年,文偉龍上訴,定西市中級法院維持原判。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被劫持到天水監獄繼續迫害,在入監隊遭受了坐酷刑凳(小板凳)強制洗腦(看誣陷法輪功的電視節目),侵犯言論、行動自由,(包夾)強迫背監規、訓練。二零零九年年底被送進一監區 三分監區非法關押,因絕食抗議關小號(不讓出號室門)遭到分監區長:楊勝宏,教導員陳曉東指使犯人年小江,陳寶德,朱連勝,魏明明,馬平順,劉軍峰等六人輪番二十四小時看守(包夾)濫用刑具(腳鐐,手銬連在一起的那種),野蠻灌食(口腔、鼻孔,開口器)插管,晚上不讓睡覺,(犯人陳寶德不讓睡覺,給文偉龍的眼睛裏滴清涼油),白天在床上吊銬,由年小江帶頭毆打,有一次年小江,馬平順,陳寶德三人將文偉龍壓倒在號室裏毆打,晚上將手銬在床中間的欄杆上逼迫寫所謂的」四書」。
二零一二年十月文偉龍因絕食抗議迫害,又遭受了野蠻灌食,陳曉東指使犯人劉軍峰等人把文偉龍銬在床上不讓大小便而尿床,由劉江濤,董兆吉,陳曉東等人用電棍電擊的文偉龍大小便失禁,轉到一分監區監道關小號長達兩個月,由犯人劉軍峰帶頭看守毆打,用他的話說:「別人拴牲口才用一道,而綁你卻用三道,」(晚上雙手分開銬在床架上,腳上用手銬連著腳鐐銬在床架上,)魏明明主導灌小便,後來強迫勞動等等一系列迫害。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出獄回家後被派出所非法拍照、驗血,剪頭髮等迫害,經常來家中騷擾。
在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兩次被非法冤判,給文偉龍的家庭、親人造成無法彌補的巨大經濟、精神損失和傷害,期間周智全等人多次敲詐勒索錢財未果,並多次騷擾文偉龍的家人,文偉龍被非法判刑期間,文偉龍的父母整日以淚洗面,家人,親戚遭到社會歧視,母親因精神壓力過大而導致多種疾病並發而過早離世,父親現如今神志不清。
二、王亞龍、桑小春夫婦被迫害的經歷
王亞龍出生於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桑小春出生於一九七零年三月十日,家住甘肅省臨洮縣新添鎮下街村三社。一九九六年、一九九八年王亞龍、桑小春相繼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多種疾病不翼而飛,思想和道德得到了昇華,大法改變了夫婦倆的人生觀、世界觀,以前那種不平衡的心理得到了大法的洗滌,事事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時時沐浴在真、善、忍的高深法理之中。法輪功給他們家帶來了久違的歡樂和從未有過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當地公安、鄉鎮幹部對王亞龍、桑小春夫婦多次騷擾,搶走了他們的大法書籍,並使用威脅、恐嚇的手段要他們放棄對大法的修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夫婦倆到北京依法為法輪大法師父遭受的不白之冤請願,為法輪功請願。在機場附近被機場派出所警察攔截,非法搜身、非法拘禁,第二天被朝陽看守所非法監禁七天,後被臨洮縣公安局劫持回臨洮,非法關押在臨洮縣看守所繼續迫害,在看守所獄警唆使監頭,以極其殘忍的手段進行迫害(冬天潑冷水、野蠻灌食、暴打以及精神洗腦)並由臨洮縣公安局政保科周智全、王祥林、許青玲等多次非法訊問,羅織罪名。
酷刑演示:開飛機 |
在看守所,桑小春被非法搜身,在牆根以「飛機式」酷刑迫害,冬天寒冷的天氣用冷水擦地,強迫背監規,女獄警何淑雲打桑小春一巴掌,要她認錯放棄信仰,說政府(何淑雲)是正確的。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 ,新添派出所所長張小軍、民警王雲華砸壞大門夜闖家裏,張小軍威脅王亞龍夫婦,王雲華非法搜家,搶走一本《轉法輪》,家裏翻的一片狼藉,在不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綁架夫妻二人,直接關到洗腦班迫害,期間強制看污衊大法的電視,不管白天、黑夜鎖在房間裏,限制人身自由。過了幾天,王亞龍又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王亞龍被非法枉判四年,五月被關押到蘭州大沙坪監獄迫害。二零零二年底,又被轉到定西監獄繼續迫害,並且被限制人身自由,不讓煉功、不讓說話,不讓單獨行動。精神迫害洗腦、恐嚇、威脅等方式,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二年七、八月間,桑小春再一次被綁架到戒毒所洗腦迫害。無理的迫害給桑小春的精神和身體造成了極大地傷害,對家人精神迫害更大。剛剛上學的兒子整天哭泣,回家坐在院子裏連飯都不吃,誰問都不回答。二零零三年十月桑小春回家,看到兒子瘦小的身體,因學習跟不上被留級。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王亞龍回家後,當地的警察、鄉鎮幹部、610人員經常上門騷擾,並且利用剪頭髮、蓋指紋、簽字等手段不斷地騷擾、恐嚇,對王亞龍的家人帶來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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