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人與邪惡搶人的關鍵時刻,每失去一個大法弟子都是巨大損失。寫這篇文章,我沒有抱著自己的任何顯示心,就是想與過關的同修切磋,我們誤在哪裏。我們心裏知道後,要在法中歸正自己。
二零一三年十月,那一段時間裏,我放鬆學法、煉功,完全掉到常人中。當時,我家拆遷,新房子在裝修,在裝修過程中,我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在價格和質量上難為人,幹的不好扣人家的錢。我是做清潔工的,還利用上班的時間回家看裝修。
到大年初二,我全家給我媽媽拜年,我家裏人說,你怎麼這個樣?又消瘦,臉色也不好看。家裏人都逼著我到醫院去檢查,最後我也動搖了,丈夫和兒子叫我外甥開車把我送去醫院,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胃癌晚期。當時主治醫生外出,要等到正月二十七回來做手術,我完全驚呆了!失去理智,身體顫抖著回到病房,當時想到我修煉二十年,怎麼白修了?就這樣……我的心像死了一樣,突然閃出一念,我不做手術。
正月初四我弟弟、弟媳來看我,在修煉上與我交流:「醫院怎麼能給修煉的人治病呢?你是個煉功人要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做。」我就想回家。
住院期間的一天,我和丈夫去超市,我就求師父給我加持,出門不遠丈夫的手機沒費,要去交費,在這時我求師父讓我回家,馬上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回家。丈夫知道後責備我放棄治病,全家人都讓我到醫院,我對家裏人說:我現在只有師父能救我的命,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對師父說:死我不怕,只要不影響大法,不要給大法抹黑。
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1]當時過關時我對師父說:我一定要跟您回家,我不想留在這個世上,這世界沒有任何留戀的地方,但我不能死,我發願跟師父回家,我是來助師正法的,我還沒有兌現來時的誓約,眾生要得救,我們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因素,如果不走師父安排的路就走舊勢力的路。
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要被舊勢力帶動,不能被舊勢力帶走自己肉身,這一點非常重要,我當時悟到要跟師父走,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要否定,如果沒有肉身怎麼跟師父回家呢?!
師父說;「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2]當時師父這段法打到我的腦子裏,從法中悟到師父已把我從地獄除了名了,地獄也不敢收,閻王爺不敢收。「朝聞道,夕可死」[3]。過病業關生死關時,更是考驗一個人信師信法程度,如果能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那甚麼關都能闖的過去。
多學法,歸正自己。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我白天不停的學法,晚上聽師父講法,早上三點五十開始煉功,四個正點發正念,從不鬆懈。我還幹家務活,做飯拖地,我家還有八十七歲老公公,還有我母親八十三歲,兒子和兒媳和我在一起住,都是我給他們洗衣、做飯,我從不把自己當作病人,我自己也時刻記住自己是個煉功人。
回家的第四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當我煉第五套功法時,我靜下來了,看見師父一隻大手從我的體內抓走甚麼東西,當時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把不好的東西拿走了,煉完功後身體很舒服。轉天,吐紫血塊,大便黑血塊。我明白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內臟,以後能吃能睡,一切正常,我就開始到集上講真相,車站,道上講真相救人勸三退,發資料,發掛曆,我一點怕心都沒有,我自己悟到救人怎麼能害怕。
現在,我村的人都說法輪功真神奇,法輪功是奇蹟!有的人想學法輪功,我身體很健康,三年都過去了,我全家都說「法輪大法好」。
如有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