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煉就要當上士

——回憶當初得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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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四日】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過:「修煉如初,必成正果。」[1]趁著週末,我們一行四人去農村,和那裏的幾個同修進行了交流切磋。共同回憶自己當初得法的經歷,找回當初得法時的感覺,在正法最後階段,再接再厲,勇猛精進,跟師父回家。

一、要修就要做上士

A同修,是一個七十七歲的老同修,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

他自己介紹說:我當時是一天三頓飯可以少吃,三頓酒不能少喝。當時村裏有很多人學大法,自己的兒子也學,也向我洪法。說學了大法,就不喝酒了。一九九七年臘月,我去走親戚,我告訴親戚說:「今天中午,你擺上酒,我倆喝。今生我再喝這最後一次酒。今天回去後,我就要去學法輪功了,從今天晚上開始不喝酒了。」

真的,從那天開始至今十九年了,我沒再喝一滴酒。當我看到《轉法輪》中說:「老子講:『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上士聞道,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天不修更待何時?」[2]我就和同修們說:「我要做上士!要不就別修,修就做上士!」

從我得法至今,除了被邪惡抓到看守所二十一天沒學法煉功之外,我每天學兩講《轉法輪》,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從未間斷。

二、為能學法,癡學識字

B同修是個女同修,今年六十一歲,也是一九九七年得法。她沒上過學,不識字,連自己的名字和丈夫的名字也不認識。

她說:那年秋後,丈夫拿回家師父的講法磁帶,丈夫聽的時候,我也跟著聽,聽的比丈夫還用心。就覺得怎麼講的這麼好,聽完一盤,還想聽下一盤。有一天,我一邊做飯一邊聽,因為聽的入迷,把鍋燒糊了還不知道。我跟著丈夫學會了煉功。看到丈夫和同修們集體學法,輪流念書,我就急得不行。一個字也不認識,怎麼辦?我就手捧《轉法輪》一直在看。丈夫和孩子都笑我,不認識字,還看書。我也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就是要看。

有一天,我想了一個辦法,找來本子和筆,把《轉法輪》第一講第一段,一個字一個字在本子上「畫」,真的是「畫」!我把每一個字,都畫上我自己造的讀音符號。這符號既不是拼音,也不是白字,有點像象形字,別人看不懂,只有我自己能懂。我就像癡了一樣,不分日夜的畫字,畫了好幾本子。

四十天,整整四十天,我能把第一講第一段念下來了。我就去參加集體學法。我說:「我先念。」同修們就笑我:「你不識字,你還先念。」我自己知道,我會念第一段。然後我就信心百倍的、非常流暢的把第一段念下來了。同修們都嘖嘖稱奇。就這樣我把第一段的字學會以後,師父就把下面的字都教給了我。在集體學法輪流朗讀時,整個《轉法輪》裏我只有少數幾個字不認識。後來就都認識了。

有一個階段,我能讀《轉法輪》裏認識的字,換到其它地方我還是不認識。現在基本在哪裏我都認識了。

三、你怎麼還叫它疼

C同修今年六十一歲,七二零之前得法。開始學法的時候,她丈夫非常反對,認為學法煉功耽誤幹農活,一個農村家庭婦女,有多少家裏地裏的活需要幹啊,哪有閒功夫去幹那個。她講了她丈夫得法的經歷:

我得法以後,就在我家成立了煉功點。那幾天,丈夫牙疼,疼的吃不了飯,睡不了覺。看到我們學法煉功,他就生氣。我也不管他生氣不生氣,就在我家學法煉功。那天晚上煉完功同修們走了之後,我就去睡覺了。他因為牙疼,睡不著,就自己坐在沙發上,學著我們煉靜功的樣子,把腿盤上了,還是雙盤呢!剛盤好腿,雙手一結印,就聽到一個聲音說:「你怎麼還叫它疼?!」「唰」一下子,就覺得那「疼」掉到沙發下面去了,牙瞬間不疼了!丈夫吃驚的呆坐在沙發上,回不過神來。

第二天,他就要和我一起學法煉功。我很奇怪,他一直反對我學法煉功,怎麼一夜間就變了。他就跟我講了前一天晚上的經歷。從此丈夫走進了大法修煉。

四、溶在法中真幸福

D同修是這裏面最年輕的,今年五十歲。她說: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是我們這一片得法最早的。當年我得法後,就覺得這法怎麼這麼好?!記得有一次去縣裏的某企業參加法會。一到會場,就聽到在播放《濟世》和《普度》。那時候不知道這是甚麼音樂,聽了就是想哭。自己奇怪,怎麼這麼想哭啊?真想找個地方好好哭一場。現在知道,是因為那音樂裏有師父的慈悲,是師父在呼喚我們回家。億萬年的等待,終於等到師父來。我們人的表面還不能完全明白這意味著甚麼,但是我們明白的那面,怎麼能不感恩師父的浩蕩佛恩啊!

我得法後,也不斷洪法,在我家成立了學法煉功點。在我家學法煉功的同修,最多的時候有五、六十人。我這人要乾淨,我每天都把家裏收拾的乾乾淨淨,等同修們來學法煉功。因為我覺得這也牽扯敬師敬法的問題,這麼神聖的法,我們就得用敬仰的態度對待。在農村,幹農活出汗多,如果不嚴格要求,那麼多人在一起學法,就會有很大的汗臭味。師父在《轉法輪》裏也講過這方面的法:「一切干擾不能入定、不能修煉的東西,全視為嚴重的干擾,誰要吃了蔥、薑、蒜,味道非常大。」「如果誰吃了這些東西,會產生強烈的很刺激的味道,影響打坐,影響人入定,嚴重的干擾人煉功。」[2]我對同修要求很嚴,誰做不到,我就直接指出來,讓他下次做好。同修們開玩笑說:學大法還得多買幾雙襪子。

雖然這樣說,沒有一個人有怨言,都是懷著無比崇敬的心學法煉功。那時候,我們無論拿起哪一本師父的講法,拿起一本,不管長短,一氣學完。就是《轉法輪》我們也是一氣學完。經常是一夜學完《轉法輪》,接著煉五套功法。

我那時候真是一時一刻也不想耽誤學法。去地裏鋤草,我也把錄音機別在腰上,一邊鋤地,一邊聽法。汗流下來,甩一甩頭,把汗珠子甩在土裏,一點也不覺得苦,不覺得累,只感到全身心的舒暢。那是整個人溶進法裏的一種幸福。

三個小時很快過去了,我們還沉浸在當初得法時的回憶裏。當我們告辭的時候,大家紛紛表示:這樣的交流真好,找回了修煉如初的感覺。萬古機緣我們沒有錯過,在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有限的、最後的時間裏,我們怎麼能懈怠了呢?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3]我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越最後越精進」[4],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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