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銬鐵椅、毒打、潑涼水、鐐銬反串 張豔華被折磨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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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張豔華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冷凍、吊銬、束縛帶、毒打、不讓睡覺、牙籤紮、不讓上廁所,曾被酷刑折磨致昏死,醒來繼續戴刑具等。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張豔華再遭警察非法抓捕,在中華街派出所,她被反銬在鐵椅子上,兩個警察用書捲成筒抽打她的臉、肩,用皮鞋狠勁踹她的腿;雙腳被腳鐐固定,腰部擱在椅子背頂端,兩個警察一人拽一個胳膊身體拉直抻到極限;在看守所,因拒絕奴役,她的食物裏被放入大量的鹽,她還被手銬腳鐐反串七天;被剝光衣服拽到廁所,接上自來水用幾個桶輪番猛潑,打手將其光著的身子打倒在水泊中,其身體凍的青紫不住顫抖幾乎窒息;回鋪坐在涼鋪上,她們將窗戶打開冷凍,晚上睡光板鋪不給被,她睡過去後奄奄一息停止了呼吸……

關於張豔華以前遭受的迫害,請見明慧網相關文章《命中最不堪回首的經歷 - 張豔華揭露黑龍江女監的罪惡》等。下面是張豔華訴述這次遭受迫害的慘痛經歷: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晨我欲出門上班,中華街派出所警察及國保人員蜂擁而入,將我們娘倆兒帶到中華街派出所。將我反銬在鐵椅子上,雙手在椅背的兩個圓窟窿伸出去後再反銬,腳脖子卡在椅子腳處,一個半圓形鐵箍越勒越緊;他們下午五點下班後,兩個警察用書捲成筒抽打我的臉、肩,用皮鞋狠勁踹我的腿;雙腳被腳鐐固定,我的腰部擱在椅子背的頂端,兩個人一人拽一個胳膊抻,我的身體拉直被抻到極限壓到極限,他們又將我左手腕的裏側外擰、向右連拉帶拽將近一圈,痛的我生不如死。酷刑折磨到晚九點,一直坐鐵椅子直到夜半十二點。


繪畫:鐵椅子

第二天我心臟早搏,身體極度虛弱。他們要挾:你不說就給你女兒判刑,我被迫違心承認。我的手機、大法書籍、二萬八千多元現金被搶劫。兩夜三天後我被劫至齊齊哈爾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不幹活不吃飯不報數,犯人打手李涵大罵。翌日早她們都疊金元寶和金磚(看守所為謀私利),我不幹,打手等三個犯人打我耳光、撓我脖子。我對韓獄警說:她們打我。韓竟說些慫恿她們的話。我對韓說:你執法犯法。她回頭說:你說啥?我就犯法了!結果我又被三個犯人毒打一頓。北方早春天氣很冷,我只穿線衣和外罩,非常冷。韓過來說:來,我跟你說話。我出去跟韓講真相,她立即露出猙獰面目,要挾我:希望你能跟上趟(暗指不幹活的後果只有自己吃苦頭)。


繪畫:潑冰水

回到監舍,打手說:你明天還這樣我就把你剝光衣服拽到廁所,接上自來水用桶澆你,給你「洗澡」。第二天打手不懷好意的說我身上髒,要給我「洗澡」。我說我洗完了,她們硬是說沒洗,我說你們可以看監控。她們蠻橫的說:看甚麼看!她們不由分說將我從板鋪上拖下地,再拖到廁所,將衣服扒光,備好兩個大桶兩個盆,將我按坐在廁所的瓷磚台階的下一層,她們站在上一層一盆接一盆的往我身上劈頭蓋臉的潑,耳朵都潑進水。我手腳青紫,渾身顫抖幾乎窒息,盡全力喊:「師父救我!」她們又接著潑了兩盆。打手問:還有咋不潑?

犯人頭兒蔣中華和打手李涵預謀出主意,打手過來恐嚇:「你到底幹不幹?吃不吃?」我回答:不吃不幹!打手衝過來一拳打在我胸部,搧耳光,將我光著的身子打倒在水泊中,我雙手雙腳的指甲凍的青紫,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我往出走穿衣服時,打手又衝過來一拳又將我打倒在水裏,衣褲全都透濕。我哆嗦著說:「你這樣對你不好」打手說:「你別跟我講這些,我不信!」

回到鋪上直接坐在涼鋪上,她們將窗戶打開,我光著腳,只穿線衣褲,身體抖了一個多小時。晚上睡光板鋪,不給被。我睡過去後奄奄一息、心臟堵、憋悶、窒息、停止了呼吸。她們將我身體從側面翻過身來,我咳兩聲,才緩過氣兒來。這時她們扔過來一條破被,連鋪帶蓋,就這樣熬過了一夜。

翌日,打手問:你吃不吃飯?給你插管插死!大李所長:某某某,去附屬二院插管。

'繪畫:反串'
繪畫:反串

三天後我被折磨的皮包骨,警察來看到我嚇一跳。四天後再去插管灌食,王所長跟著去灌食,他們將我手銬腳鐐反串。我問王所長:「你們為啥給我反串?讓我這麼痛苦。」他說:「怕你拔管」我說:「我不拔。」王說:「不吃就反串」。灌完食回來不摘反串,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躺。犯人謾罵不停。

獄醫程堯指使打手李涵往食物裏大把抓了兩把鹽,灌食後胃和頭疼痛難忍、噁心、手腳無力虛脫。我說:「你們為甚麼加鹽?」程堯:「你需要鹽」我說:「需要也是有比例的呀?」我被他們一共插了七次管, 反串七天換管時,王所長說:「把銬子打開讓她自己喝葡萄糖。」打開銬子我的雙手還是反銬姿勢動不了,手腫的老高,警察將我雙手拿到我身前來。我拿碗欲往嘴裏送,送到胸口就送不上去了。王所長告訴:「再給她反串」,我雙手雙臂皆無知覺。王所長告訴女警:「回去找束腹帶」。

從醫院回到看守所,反串摘了,可是查出我的心臟早搏。我時常窒息、停止呼吸。我睡覺時她們兩小時一換人看著。半夜她們按鈴,獄醫來量早搏,脈搏特別弱,喘息粗重,生命垂危。我被轉到七號監舍躺鋪板,我感到無比的乏累,身體抖個不停。她們按鈴,獄醫和王所長來,按脈搏,說沒氣兒了,將我抱到輪椅上。身體不能動,嘔吐、插管、嗓子發炎疼痛,多日未排泄,第二十天時大小便失禁。蹲在那裏出汗虛脫,左右倚靠疼痛不堪,不能走動,流淌大小便,後來被插尿管,側坐著,灌腸後能正常排泄了。獄醫李故意不給拔尿管,七天插著尿管不亞於酷刑折磨。

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時刻有生命危險。二零一七年七月四日晚五點多,我被送到市裏醫院救治後獲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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