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讓我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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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日】我今年五十四歲,是一九九八年元月喜得大法的,修煉只有幾天,肝病、腰椎盤突出,就不翼而飛,身體達到一身輕的狀態。由於自己人心多,修的不是很精進,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當然我們不承認這一切),幸得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得以起死回生。早該寫出此件事情,在求安逸心和其他人心中拖了好幾年,在同修們的提醒下,現將我這次的神奇經歷寫出來,以此來證實大法的超常神奇與師尊的慈悲偉大。

那是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晚,我在外打工下班騎摩托車往家走,由於延時下班,已是晚八點多鐘,急著往家趕行駛中也不知不覺的就加快了速度。突然「砰」的一聲後輪胎爆裂,摩托瞬間失控,把我摔在水泥路上,又在強大的慣性下重重的撞到路邊的大樹上。當時只覺的眼前一片漆黑,身體特別沉重,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但意識清醒,心裏不停的求師尊救我。這時過來一個騎摩托車趕路的人,他扶我坐起來,問怎樣與家人聯繫。我艱難的掏出電話,找出妻子的號碼給他。他打完電話還給我時,我手臂已經不能伸出來接手機了,瞬間就昏迷過去了。妻子打車來到事發現場,她們把我抬上車送到縣醫院搶救。

在醫院裏昏迷中,我只有堅定一念:相信師尊能救我。所以在昏迷中有時也發出呢喃的聲音:「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醫生見此便問家人我是否信仰甚麼?家人告訴說:「修煉法輪功。」有一醫生說:「那就看他的造化了。」和我家屬一起來醫院的鄰居見此,十分不解並嘲諷的說:「都啥也不是了還叫他師父呢」。我哥哥打電話給一當醫生的親屬詢問該咋樣搶救,親屬問:「有沒有血壓了?」答:「沒有了。」親屬:「血壓都沒有了你還敢動?那不完了嗎?」我哥木訥的說:「那完了咋整啊?」親屬無奈的說:「那你們就照量辦吧。」

我沒有血壓,打著氧氣只有微弱的呼吸,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搶救著。在手術過程中,我的元神迷濛的被兩個看不清面孔的「人」帶領著不由自主的跟隨著它們走,來到了一個好似古代的一個廳堂裏。

在廳堂桌案後面坐著一位身著好似宋代官服,紅彤彤的臉,大嘴巴大鼻子相貌醜陋的官吏,兩旁分別站立數個披頭散髮有的頭髮還是紅色的,青面獠牙面目猙獰像似古代差役的「人」,手中都拿著叉子、棍棒等各種兵器。官吏問我:「你在人生中做過哪些好事,積下甚麼德行?」我鄭重的答道:「沒做甚麼好事,也沒做甚麼壞事,也沒積攢甚麼德行。我只修煉了佛法,是李洪志老師的弟子。」

官吏一聽站起來(同時兩邊的「差役」一下就後退離我遠了一些,但我並沒有看到它們移動腳步)說:「你很好,在這時候還能記你師父,對師父很尊重,要守住這一念。你這生命不歸我這面管,你回去吧,你就好自為之吧。」說完朝我一揮手,感覺好像推到了我一下(按這個空間的距離看他離我有四米左右)。「呼」的一下,我好像是坐滑梯似的從高處墜了下來。同時感覺到醫生拍著我的臉、喊我名字,並用筆劃我腳心。由於傷勢太重,脾臟摔碎,左側肋骨九根骨折,內五臟嚴重受損傷以致衰竭,在胸腔內取出約四升瘀血,醫生說這還不算手術中擦拭的血,同時補進體內3.4升血。

從晚上十點一直手術到第二天早晨四點多鐘,最後通知家屬:「生還的希望太小了!」並勸說家人轉到省城大醫院搶救,同時也說:「即使是轉院也恐怕在半路上就沒命了,兩手準備吧。」

就這樣,家人用救護車帶我轉至省城大醫院。在醫院的急門診,幾個醫生先後撥開我的眼睛看看後就都走開了,都認為沒有活的希望並拒絕入院。後來通過親屬托關係勉強住進醫院。經醫生研究決定放開治療,切開喉管下呼吸機拉動肺呼吸。

在手術急救中,我元神再次離開身體,沒有任何感覺的飄起在空中,我十分清楚的看見醫生在按壓我的胸部,而且同時我的意識中居然還想到了以前我看到的美國有關人的靈魂是否存在的測驗的報導(美國的測驗是在瀕臨死亡人的房間的天花板上放一件東西待其甦醒後看是否能答對),我想如果現在要是測驗我,我肯定能答對!

這時我意識到再繼續長時間的游走肉身就得扔下了就得死亡了,我想我不能走,我還沒有完成我的使命,我得回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圓滿隨師還才是我這一生的目地。只此一念就又回到肉身上了。此時我就有了意識和知覺,也感到有人拍打我的臉叫著我名字,可我無力做出任何反應。我想這樣不行我得做出反應,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就使盡全身力量,最後只是手微微的動了一下……

就這樣我稀裏糊塗的不知啥時從昏迷中甦醒過來,迷惑的看著周圍的醫務人員,其中一醫生告訴我:「這是某某某醫院,你來到這已經是第六天的下午了。」這樣我才知道我已經昏迷了六天了,由於不排泄,全身浮腫很嚇人(在這期間妻子與多位同修一直給我發著正念)。

後來一博士醫生告訴我當時的情景:當時你眼睛瞳孔都散了,已經停止了呼吸,心跳都停了,準備推出手術室了,可是你又有知覺了。你這生命真是奇蹟呀,太神奇了,你好好珍惜吧!

在重症監護室的第八天,醫生要給我做體檢,當時親屬有事都不在醫院,只有妻子在醫院,醫生和護士用擔架床推著我去做體檢。當時我還是在朦朧的昏睡中,主治醫生的汗水滴在我的臉上,我朦朧中醒了,我看見他面部緊張的雙手握著我的手臂,大汗淋漓的看著我,我只覺的全身疼痛動不了,呼吸困難,好像要窒息了,覺的又一次處在生與死之間。妻子在我耳邊提醒我要堅定正念,我求師尊加持我,之後我默背《洪吟》詩詞和《論語》,就這樣順利做完體檢,腎臟從衰竭恢復了功能,心、肝、肺功能也有好轉,也不用吸氧了。

事後主治醫生告訴我:「你那天差點把我嚇死。你親人不在,我送你去做體檢,出事是我的責任。你當時手臂上的脈都沒了,血壓很低,血壓儀顯示也相當低,呼吸微弱……唉,你真是奇蹟呀。」

在重症監護室中我住了十二天後轉入了普通病房,妻子每天給我聽師父講法錄音。我清醒時就背法,身體恢復很快,各臟腑功能正常。由於恢復快產生了歡喜心和顯示心,正念鬆懈,急於下床活動,致使手術創口裂開感染,身體發高燒。醫生用打退燒針來控制,等藥力一過又繼續高燒,當時燒的我也沒有了正念。又因一些瑣事與妻子較勁,本來就沒修去的爭鬥心在身體痛苦的情況下毫無掩飾的爆發出來,看誰都不順眼,聽甚麼都不順氣兒,狀態已完全不在法上……慈悲的師尊看到我這種狀態隨時都會被舊勢力取走性命的,而我卻不悟,對於愚鈍的我只能以「眼見為實」的辦法來點悟和啟發我的正念。在昏睡中(每天基本都處於昏睡中,清醒的時候少),師尊打開了我沉封的記憶,讓我看到了在輪迴轉世中的我和師父有很大的緣份,看到了舊勢力利用輪迴轉世給我的一些安排……

這一幕幕的展現令我激動萬分,每一次從其情其景中醒來都是淚流滿面,內心愧疚,嘆息這一世已是大法弟子的我為甚麼還修的這麼不爭氣,生生世世歷史上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今天吶!同時也明白了為甚麼在此之前以往我每次學《洪吟》學到《遊岳飛廟》時,就莫名的止不住眼淚,因為我看到了背後的緣由如此啊……

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1]。人治不了神的病,從此我暗下決心堅定正念、向內找、學法背法,高燒退下後我就要求出院。醫生說:胸腔還有積液,下的引流管沒取下,不同意出院。我就加大力度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迫害我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求師父加持,繼續要求出院。結果下午又檢查時積液沒了,取下掛了一個月的引流管,喉科教授在給處置下呼吸機的切口時,親屬問教授:「以後還能說話嗎?」教授說:「也就這樣了,這就算很好了。」

就這樣在我和妻子的要求和堅持下醫院同意我出院了。由於傷勢重及術後不能馬上進食,體重從一百六十斤降至一百一十斤,身體虛弱。

妻子建議我學法要讀法,發不出聲也要讀,所以我看書就讀。在我讀《轉法輪》第三天的下午,妻子不在我身邊,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答應一聲就和對方說話。對方都很驚訝:「你不是不能說話嗎?」我說:「他說的不準,我有師父在管。」從此我能正常說話了。

隨著傷勢的好轉身體慢慢的恢復,未修去的人心也日趨嚴重的呈現出來。尤其是我的爭鬥心太強,常與妻子發生爭執,指出我人心時,表面接受,心裏擰著勁。

舊勢力又一次抓住了迫害我的把柄(當然我們不承認這一切)。這次是腹脹,脹的不能吃飯不能喝水,也不排泄,並且劇痛難忍,五天五夜一刻都不緩解,學法煉功無法堅持,身體的承受能力已達到極限,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生不如死的煎熬著,甚至都有不想活的念頭。妻子和同修一直在我身邊給我讀法,發正念並開導我。我被折磨的沒了正念更談不上向內找,甚麼話都聽不了,還用刻薄的語言頂撞來幫助我的同修,還想趕走他們。但同修時刻站在法中也看破了舊勢力的邪惡伎倆,知道此種狀態下的我是被舊勢力控制的。他用「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的正念來開導規勸我,並放下自己家裏的事連續幾天幾夜的陪伴我,幫我學法發正念。

就這樣在同修的幫助和帶動下,我也歸正了自己,用法理來要求自己,用修煉人的標準看問題向內找,就這樣我又一次從巨難中闖了過來。雖然闖過了這次魔難,但身體狀況更遭了,體重又從出院的一百一十斤降到了八十幾斤,骨瘦如柴,每走一步都很吃力,艱難的度過每一天。在這期間我做了一個夢,夢境中有人說:「你還不把你的壽衣穿上等著,你頂不過去的,你鬥不過我們。」我即刻否定說:「李老師傳給我們的是性命雙修的大法,我也根本不用穿那衣服。我師父告訴我們用真善忍做最好的人。修煉沒有敵人,我不能與任何人鬥。」說完我就醒了。

經過和妻子學法、發正念向內找,身體已有很大好轉,但胸腹還是有些脹,我求師父點化我。在一天晚上的睡夢中,我與別人正在利益中爭論時,上邊傳來一個慈悲的聲音說:「你還是很能爭執啊!」這聲音當時打到了我生命微觀,我慚愧的哭醒了,再次下決心無條件的向內找,當時找出了很多執著心、自私心、爭鬥心、嫉妒心、求名心、氣恨心、堅持自我心,好打抱不平的心……這一找可真嚇我一跳,這哪還是個修煉人吶?

找出執著心後,在妻子與同修的幫助下學法煉功,發正念清除敗物及干擾,身體進一步好轉,脹痛減輕但不排便。在一天早晨煉第五套功法,入定時,看見天上飄來一個黃綠色的葫蘆(手工疊的那種),來到我左腋下,要進入我的身體。我意識到這不是好東西,是敗物,我當時對它發出一念:「滅」。此包袱立即炸碎,全是膿血一樣極髒的敗物。

從這天以後,我就能正常吃飯喝水了,胸腹也不脹了,身體也漸漸恢復如初了。在當年的秋收農忙時我就能正常下農田幹活了,並且每年農閒時還能外出打工,重體力活也一樣幹,三百多斤的東西還能抱起來,身體沒有任何不適 ,走路甚至比年輕人都快。

當時醫生都認為「即使是好了也得留後遺症的」,可我現在啥事兒沒有!而且據我所知所有下過呼吸機的危重病人沒有一個能活過來的!這神奇的一切也只有在大法修煉的人身上才能出現。現在回想起在我身上發生的這一切讓我清醒的知道舊勢力三番五次的要取走我的性命,若沒有師尊的保護我是活不到今天的。

經過這次生死魔難,我更加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也更加珍惜這萬古不遇的宇宙大法,對師尊的感恩更是無以言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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