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歸正自己 做真正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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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日】我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二十年了,把這些年來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九九六年冬的期末考試前,孩子的老師找家長去學校談話。那時我身體多病,肝、腎、肺都有病,還有血栓性靜脈曲張、頭疼,頸椎也不好,腿腫得走路費勁,活得非常艱難。去學校那天地上還下了一層白白的雪,我就推上自行車當拐棍去了學校。

孩子的班主任看我病成這樣,臉色黑黃,很不好看,就借給我一本《轉法輪》。回家我一口氣看完一遍。看的過程中,我像被光照著一樣,臉和身上熱乎乎的,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服。自那天起《轉法輪》這本書我再也沒放下過。在不斷的讀《轉法輪》的過程中,不知不覺所有的病都好了,身體健康了。

這大法也太神奇了,祛病健身真有奇效。師父把我從絕境中救了回來,我每天都沉浸在幸福、快樂中,每天都從心裏樂,只覺得自己得法太晚了,於是早上三點多鐘起床煉功從不懈怠。

北京上訪及去怕心

大法的美好通過口耳相傳,使國內的修煉人數以幾何級數增長,到一九九九年,據不完全統計,全國已有近一億人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及對修煉人的道德品行的嚴格要求,不但極大的吸引國人,也在歐美及亞洲國家開始傳播,受到不同民族的歡迎。

法輪功的迅猛發展,嚇壞了當時的中共頭子江澤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和中共相互利用,操縱一言堂宣傳機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宣傳,毒害了全國、全世界的民眾,對法輪功的一次殘酷的政治迫害運動就此開始。

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雖然膽子很小,我也要去北京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第一次去北京,我被抓到了前門派出所,第二次被抓到北京鐵路派出所。我走到哪都這樣說,我每次去的路上都背師父的《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2]。我兩次去北京上訪,每次都被我地公安人員劫持回來關押。

從此邪惡對我的干擾不斷。我還被抓進洗腦班迫害。由於學法沒入心,感覺沒辦法在家中呆了,加上生出來的怕心,就把自己的房子租了出去,另找了個地方暫住。丈夫有時偷偷給我送點吃的,家裏還有個九十多歲的公爹需要照顧。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裏,他還多次幫助我保護大法書。因為我堅持修煉大法,邪惡多次威脅他,使他每天都提心吊膽,擔驚受怕,他對我堅定的修煉和對邪惡的抵制也失去信心,說甚麼「胳膊擰不過大腿」。

我每次出門都先發正念,求師父保護,那時心裏只有一念:大法是宇宙的法,所有的生命都是大法造就的,生存環境都是大法開創的。拘留所、監獄都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大法弟子有師父管,誰也不配管。

師父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那時候你將走出世間法的修煉了,你已經得道了。但是你必須把你自己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才能做到這一點。」[3]在學法中提高了對法的認識,在同修的幫助下,在證實法的實踐中,師父把我的怕心拿掉了。

修去怨恨心

由於進京上訪遭受迫害,被非法拘留和關到洗腦班強制「轉化」,家人和親戚都給我施壓。弟弟進京上訪後,失去了原來很好的工作,被調到一個既累又不好幹的工作崗位,他就離開原單位自己做生意去了。為此我弟媳對我非常怨恨,說是我叫弟弟修大法害了他。弟媳每天都在罵我和我弟弟。弟弟從北京回來被拘留,弟媳逼我弟弟喝酒,不讓他修煉,甚至還吃下一瓶「安眠藥」以死相逼。

弟弟通過學法知道救人的緊迫,也使很多人明白真相得救,但由於忙於自己的生意,忽略了學法、煉功,出現了肝硬化的症狀,肝萎縮成拳頭大小。在同修幫助共同發正念、集體學法、煉功的幫助下,弟弟歸正了自己不符合法的做法,也修去了一些人心。我在他家住了半個月,和他一起學法煉功,從法上悟,他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好。我弟弟和弟媳也同意在他家建立了學法小組。在這種情況下我就回家了(我倆不在一個城市)。

可是我們走後沒幾天,弟弟的病業大關沒有完全過去,還在恢復的情況下,弟媳以「裝修」為名,取消了在家裏的學法小組,叫弟弟不停的忙自己的生意。由於親情放不下,弟弟順從了她。師父給了弟弟三年半時間,他也沒有歸正自己。不按法的要求去做,就是個常人。後來弟弟的肚子腫得老大。我去弟弟家兩次,準備和弟弟系統的學法、煉功,卻都被弟媳趕了回來。待我第三次去弟弟家時,他已經站不起來了,一個星期後離世。

我因此對弟媳產生了強烈的怨恨心,認為是她害死了我弟弟。我憤憤不平,甚至失去了理智。這種不在法上的行為被邪惡鑽了空子,突然眼睛睜不開,腿也站不住,全身一點勁都沒有,躺在床上不能動了,既不能吃也不能喝。

我求師父救我,聽師父講法。家人和孩子都讓我去醫院,我說我不去,我有師父管。我堅決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並一遍一遍地念:「我是師父的弟子,一切只接受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就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有執著有漏我會在法中歸正,與你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

我開始向內找。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4]用法衡量,我找到了這個為私為氣、自謂不公的怨恨心,開始為弟媳著想:她是個常人,失去了丈夫,孩子還在上學,多不容易啊,是弟弟自己正念不足,法理不清,師父給他延長了那麼長的時間,仍然沒有歸正自己,掉到名、利、情中不能自拔,這是他被迫害失去肉身的根本原因,同時也給證實大法造成了嚴重損失──沒有兌現自己的誓約,讓不明真相的親朋好友對大法產生了誤解。

找到了這顆怨恨心和不好的人心,立即發正念解體它。第三天中午,丈夫給我做了一大碗麵條,我一下子都吃了,這一關過去了。可是在弟弟離世三週年時,沒去乾淨的怨恨心壓不住又返出來了,再加上對弟弟親情的執著,傷心得不行,又被邪惡鑽了空子,腿又開始痛,走路都費勁,腿特別沉,全身沒有力氣。我對照師父《境界》這篇經文反覆的背,歸正自己,決心徹底滅掉這顆頑固的怨恨心,真正修出慈悲來。不讓師父再為我操心。

師父說:「我不只是為你們,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當然了,這種耗盡不是你們理解那個就沒了。我經常講一句話,我說我把所有能夠使你們修煉提高,在修煉中能得到的東西都壓進這部法裏面去了。你們雖然在不同境界中,但是都不能夠真正理解我說的話有多大的份量。你只要去修,你甚麼都會得到。但是你們知道嗎?你們所得到的那裏溶入了我多少東西在裏邊?(掌聲)當然我不想講我自己這些事情,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這個當師父的做這件事情,你們也得珍惜呀!你們一定要好好修,不要錯過機緣。」[5]

我修了二十年還有這麼多不好的心、私心,自己很遺憾!師父把我們當作眾生的希望,我怎麼還能允許自己有這麼多變異的觀念和人心哪,必須全部清除!在修煉的路上要用法的標準衡量自己的一思、一言、一行。

救人的是法,是師父

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把我思想洗淨,身體給我淨化,傳給我們萬古不遇的宇宙大法。師父告訴我們:「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一旦目前這個階段過後,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6] 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盡己所能,實踐誓約是多麼幸運和榮耀啊!那麼我們就沒有理由不去做好。

開始是同修做真相資料,我去發,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自己學會了做資料,不等不靠,這樣用著非常方便。儘量多參加集體學法,只有心裏裝著法才能救了人,因為人是救不了人的。救人的是法,是師父,我們只是在做弟子能做的和該做的──動動嘴、跑跑腿罷了。

舉個例子。一天看到一位女士在公交車的車站等車。我給她講真相,她不聽,說甚麼她都不信,還說你們每天掙多少錢?我想這人被謠言迷的太深,請師父救她,清除她背後操控她的邪惡因素。我對她說,沒有人給我一分錢,我原來一身病修大法好了。你想一想現在有騙吃、騙喝、騙錢、騙色的,有騙你讓你怎樣保命、保平安的嗎?當然現在道德直線下滑,人與人之間張口就是謊言,有誰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好人呢?可我們是修大法的,是在按真、善、忍做好人,這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她說:「我看現在好人都遭難受罪,壞人活得倒挺幸福的。」我說:「是啊,不過妹子,記住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共產黨破壞佛法,迫害修煉人,歷次運動都是殺人,上演所謂『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煽動仇恨,毒害世人,讓人對佛法犯罪。它是在毀滅人類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犯下這個星球從來沒有的罪惡。貴州有塊藏字石,上面有『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你上百度上都能看到。這就是上天的旨意。它這麼壞了,天能不滅它嗎?你入黨、團時舉著右手對著血旗發誓說要為它奮鬥終身。那是要命的毒誓,只有退出才能保命、保平安。我們師父就是在淘汰人的大難到來前,讓好人能聽到能躲災、躲難的福音,多一個生命倖存,多一個家庭幸福。而且小名、化名退出都行,神佛看人心。名是假的,你的心是真的。退出來你就有美好的未來。」看我這麼苦口婆心的給她講,最後她退出了黨、團、隊,並一個勁的謝我,我說:「謝我師父吧,是師父讓我救人的。」

還有一例:她是賣佛教用品的,信佛教,還有自己的徒弟。她丈夫也是佛教徒。我給她講了真相,講了佛教、道教和西方的基督教,他們都是為今天傳真正的宇宙大法奠定文化的,還給她解答了問題,告訴她這都是我現有的層次理解的。我說,人人都在等著今天的大法得救呢,其中包括所有的宗教。

她聽明白了真相,自己給自己起名叫「護法」,非常激動,和她丈夫都退了他們加入過的中共組織,真相資料也都留下了。他們的徒弟也退了,一個勁的說「謝謝」。我說:「你謝我師父吧,這是你的佛緣到了。」

我的眼淚也流了下來。眾生都在等大法救他們呢!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罵人的、有要舉報的、有說我腦袋有問題的、有表現兇狠的,等等。每當這時我心裏很難受,擔心這樣的人怎麼辦啊,還有希望嗎?只想慟哭一場。轉念又想:我做的事是最正的,只有我救人的份,沒有邪惡干擾的份。師父看護著我呢。只要我學好法,講真相就順利;學法不入心,人心多,就不順,真正地體會到了救人的是法。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大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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