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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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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四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位於哈爾濱南崗區,這裏是殘害善良者的魔窟,也是人間地獄。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黑龍江省鶴崗市修煉法輪功的一些女學員被非法判刑並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她們中有講師、政府工作人員、中小學教師、檔案員、會計、各行各業的職工和善良的家庭主婦等。

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不完全統計,含綏濱、蘿北兩縣和寶泉嶺):

曲傑、吳美豔、劉亞琴、丁鳳蓮、李桂榮、孫鳳嶺、王淑霞、楊曉紅、趙桂友、郝淑賢、陳豔梅、楊美珍、王穎、王鳳傑、許洪梅、劉春蘭、柏桂霞、扈桂傑、黃曉霞、趙淑玲、馬光霞、韓英、王淑清、祁辛萍、梁偉、黃秀英、陳吉君、呂成英、閆慧娟、趙紅玉、李桂雲、戚秀梅、劉麗萍、謝秀英、張豔、閆金波。

另外,紀方榮、杜桂傑、劉玉英、田桂英在高壓迫害下放棄修煉法輪功,紀方榮、杜桂傑、劉玉英還被監獄利用起了很多負面作用,但她們也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過迫害,田桂英還被酷刑折磨過,如果沒有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她們也不會放棄修煉的。

被鶴崗市興安區法院非法判緩刑回家的有程曉英、李淑萍、趙永傑、劉玉秋。被東山區法院非法判刑的張淑霞、王忠清、孫雲傑和被工農區法院非法判刑的李曉豐四人沒有被劫持到女子監獄,是在鶴崗市看守所被迫害的。

因為這場迫害沒有結束,中共還在封鎖事實真相,目前,還不能具體統計出這十八年來鶴崗市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全部名單和完整數字。

慘烈的酷刑和各種折磨

這些善良的女士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到各種侮辱、虐待和慘烈的酷刑折磨:

1、 吊起來秦瓊背劍,吊起來上大掛,銬地環、銬暖氣管、銬鐵椅子上、長期關小號,戴背銬等;
2、 凍刑、電刑、罰站、罰蹲、罰坐、罰跑、暴打、暴罵、餓、剝奪睡眠和上廁所的權利等;
3、 用針等扎臉、扎手指甲、扎腳等;用透明膠帶纏嘴,用噪音器震等;
4、 經常強行抽血、打毒針、照相;按手印、背監規、強行剪成短髮、剃鬼頭;強迫扒光衣服搜身等;
5、 利用犯人監控、包夾、虐待、折磨或殘害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搧耳光,拽頭髮往牆上撞、牙籤支眼皮,用針管往眼裏刺水等;
6、 野蠻灌食;用開口器支嘴,用螺絲刀撬牙,灌加濃鹽的玉米稀糊等;
7、 強迫灌輸歪理邪說進行精神摧殘、沒收存錢卡,不讓買衛生紙、日用品,逼做奴工等。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先後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目前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柏桂霞、黃曉霞

1、黃曉霞,女,五十歲,家住鶴崗市法工農區,鶴崗市糧食系統職工。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黃曉霞在張貼法輪功真相標語時,被工農公安分局和解放路派出所警察劫持。接著,警察及新南社區主任闖到黃曉霞家,掠走了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及現金幾百元,並綁架丈夫許顯達和串門的法輪功學員楊兆才,非法關押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第二天黃曉霞被放回家。幾個月後,工農分局的季建軍打電話將黃曉霞騙去後綁架。

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七日,工農區法院對許顯達、黃曉霞夫婦非法開庭。幾天後,許顯達被構陷冤判五年半,黃曉霞三年半。許顯達和黃曉霞夫婦上訴到鶴崗中級法院。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六日,鶴崗市中級法院對許顯達、黃曉霞夫婦非法庭審。庭中,一部份所謂的證據是公安人員偽造的,簽名的不是黃曉霞本人的筆體,可市中院與公安串通一氣維持原判。

二零一五年四月中上旬,黃曉霞被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至今還在冤獄中,有冤無處訴。

2、柏桂霞,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真善忍」信仰,十幾年來,柏桂霞先後被綁架六次,目前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周家富、柏桂霞被鶴崗市南翼派出所綁架,當時周家富被綁架到東山區派出所,逼迫寫保證書後放回家,而柏桂霞被綁架到鶴崗市向陽區向陽分局,隨後被劫持到鶴崗市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九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五,周家富、柏桂霞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就被北京警察綁架。鶴崗駐京辦事處以每人五百至一千元的價格把法輪功學員從北京公安局那裏接回,後向家屬勒索錢財。兩人被劫持回鶴崗後,被關進了鶴崗市看守所。

柏桂霞被劫持到鶴崗市第一看守所。當時鶴崗第一看守所專門實施酷刑的地方叫二十四刑房,地上大約有十幾個鐵地環,牆上有吊環,棚上也吊著刑具,獄警將柏桂霞的手腳銬在地環上,九十度彎腰,用酷刑折磨數小時,腰腿酸、痛、麻,時間越長越疼的剜心透骨。獄警還恐嚇說如果不「轉化」就送到男號。

公安局副局長張春青指使警察迫害柏桂霞,她和徐月貴雙手被吊在暖氣管上面,宮桂花個子高卻雙手蹲銬在暖氣管下面,長達數小時。柏桂霞被非法關押到十一個月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丈夫被綁架,柏桂霞被迫帶著六個月大的女兒流離失所,同年十月她去一位法輪功學員家時,被蹲坑警察綁架。東山區派出所片警張道志、警察萬某等三人對她刑訊逼供、折磨她,後來她找機會走脫了。

二零零三年一月,柏桂霞又被綁架,原因可能是電話被非法監控,這一次她被東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不久,被非法關押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非法關押期間只要煉功、學法就遭到毒打惡罵。

那年女兒剛剛兩歲,正牙牙學語,只好由奶奶照看。孩子突然不見了媽媽,見到年輕的女性,就親親熱熱的喊「媽媽」。這一幕,讓親人心酸、難過。每當聽到孫女喊媽媽,柏桂霞的婆婆都忍不住淚流滿面,而老人的內心更是無時不在流淚。周家富回家後不久,長期擔驚受怕的母親帶著對兒子兒媳和孫女的牽掛過早的離開了人世。結束冤獄後,柏桂霞回到家中,一家三口人終於團聚了,她回家時,女兒都不認識自己的母親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日下午四點多,周家富夫婦再次被東山區派出所警察綁架,電腦、打印機、手機、電話卡及一萬多元現金等大量私人財物被警察搶走。周家富的女兒放學回家,兩個警察把她強行拉到鄰居家中看管起來,直至晚上八點多鐘抄家結束才把孩子放回家。

周家富夫婦被非法關押到鶴崗第二看守所,後來周家富被轉押到鶴崗第一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一月,周家富因拒絕在法院案卷上簽字,被鶴崗第一看守所獄警謾罵、加戴腳鐐,強制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酷刑迫害數日。

二零一三年三月四日下午,東山區法院未通知家屬在鶴崗第一看守所秘密開庭。不久家人得知,周家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呼蘭監獄。那時勞教制度已被解除,柏桂霞仍被判勞教一年,因孩子無人照顧,警察揚言把孩子送孤兒院,她娘家人找熟人說情,被警察勒索八千元錢並逼迫寫保證書,三個月後她才被放回家。為了躲避騷擾,柏桂霞被迫帶著女兒一次次搬家。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晚,柏桂霞被鶴崗市向陽分局警察綁架,這是她第六次被綁架,二零一六年被向陽區法院非法開庭非法判刑三年,目前,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迫害。

被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的有曲傑、吳美豔。

3、曲傑,鶴崗市工農區原解放路綜合商店退休職工。由於奔波勞碌,她身患疾病,經常流血不止。一九九三年,她在外地看病時結識的一位病友告訴她,李洪志大師在廣州辦最後一期法輪功學習班,讓她速去。曲傑被病魔折磨的苦不堪言,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了廣州。

曲傑親身體驗了法輪功的超常功能,她看見師父揮了兩次手,每一次都閃出像彩虹一樣耀眼的光。通過修法輪大法,按「真、善、忍」提升道德水準,曲傑的身心發生了巨變,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心情舒暢。她多次被綁架。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她在給各類犯人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很多人都愛聽她講真相,心靈也被善化。

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曲傑再次遭綁架,二零零二年被工農法院非法冤判四年,被劫持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如果不弄虛作假,不走後門,監獄根本就不能收曲傑,因為入獄時必須檢查身體,曲傑被迫害的血壓高達200多,是不符合收監條件的。

曲傑含冤入獄後,分到原來的二監區(三隊)受迫害。二零零三年冬,獄警犯人逼法輪功學員站到冰天雪地中,一凍就是一天,曲傑那樣的身體還被拉到寒風中苦凍,警察還逼她幹奴工。

經歷這一系列折磨後,曲傑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差,後來被轉到病號監區,在那裏獄警安排犯人對她進行各種精神摧殘,所謂包夾監控她的犯人大多品行惡劣,獄警又給她們虐待、摧殘曲傑的機會,曲傑的處境可想而知。監獄私自規定,包夾如果逼法輪大法學員寫了所謂的「三書」,就有獎勵、有高分。曲傑心中一直堅信「真、善、忍」,拒絕寫所謂的「三書」,每一天都生活在高壓下。

二零零四年五至七月份,曲傑當時被犯人夏君麗、韓淑傑等所謂的「五連保」嚴管,一舉一動隨時被監視。監獄播放造假誣陷法輪功的錄像,用來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曲傑看到同屋的法輪功學員因抵制強制洗腦被綁起來迫害,她為同修擔心,著急上火吃不下飯,血壓一直高達200多,有時240-260.她精神長期處於緊張之中。獄警張小穎又把她和同監區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購物卡強行搜去,買生活用品也受限制,結果隻身一人倒在了廁所的大便池裏,再也沒起來,時間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早飯時,大約七點左右。曲傑被迫害致死後,她的女兒從哈爾濱抱回來的只有她的骨灰盒。

4、吳美豔,女,家住鶴崗市興山區,鶴崗市十三廠檔案室的檔案員。

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二月春節期間,吳美豔夫婦依法行使上訪權利證實大法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吳美豔再次被綁架,並劫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非法迫害。

二零零二年,她被誣判三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在八監區,吳美豔被五花大綁,坐在地上。大隊長張春華穿著高跟鞋帶頭踢吳美豔的臉、全身,並踩腳。犯人更是肆無忌憚的對她拳腳相加。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一名副獄長親自組織四大科室的獄警們將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騙至男犯樓前一塊空地,四十多名獄警及犯人手裏分別拿著警棍、電棍、銬子、棍棒、竹條、小白龍(塑料管子)、半裝礦泉水瓶等圍成一圈,強迫吳美豔等在圈內跑,跑到誰那誰就毒打,跑慢了挨的毒打就更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沒病的,無一例外。衛生科的就在一旁等候,隨時將倒下的人灌藥,逼著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動的就被抱頭罰蹲、電擊、毒打、開飛機。到了晚上,幾名喪心病狂的犯人在獄警的慫恿下用牙籤支法輪功學員的眼皮,用針管往眼裏刺水,用針扎腳背、腳掌心和腳趾,用木板打臉、嘴和腳背、腳心。就這樣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獄警張春華從車間帶回監舍二十多名犯人,扒光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的上衣、胸罩,哈哈大笑。獄警還利用醫療手段給吳美豔野蠻灌食,她的胃部被管子插出血,致使她咳嗽帶血,骨瘦如柴,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雖然熬到出獄那一天,但她的身體已經被迫害的十分嚴重。她從監獄回來不久,在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四十四歲的吳美豔含冤辭世。

……

(三)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5、陳豔梅,女,四十六歲,家住工農區,原鶴崗市委黨校講師。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八點,陳豔梅在家中被工農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二零零二年六月初,陳豔梅被轉到鶴崗第一看守所。接下來,她兩次被法院秘密非法庭審,都沒有通知家屬。第一次開庭,陳豔梅利用法律知識為自己做無罪辯護,案卷被打回辦案單位。按理應該無條件放人,只因當時的邪黨市委書記張興福說:「陳豔梅沒有證據也要強判,就讓她失去工作。」就這樣,第二次開庭沒容陳豔梅辯護,就強行非法判她五年徒刑。

二零零三年七月,陳豔梅被非法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那裏是人間地獄,陰氣森森撲面而來,獄警侮辱性搜身:把衣服全脫光,還要再蹲三下,為搜經文,把所有的物品都翻個遍,甚至把棉被的棉花都掏出來。在集訓隊,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也不讓家人接見。兩個月後,陳豔梅被轉到原七監區。監獄制定「五聯保」迫害法輪功學員,四個犯人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許有筆紙,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如果說話、傳條,扣四個犯人的分。當時沒有鋪位,就把陳豔梅塞在別人一尺半寬的夾鋪裏,每天早晨起來,再把被褥捲起來送到庫房,之後出工。幾個月後,才有獨立的鋪位。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陳豔梅等法輪功學員拒絕戴名籤,原七監區監區長康亞珍、副監區長崔豔指使犯人把她們綁在監舍的水房裏,被綁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王法娟、陳偉君、李冬雪、陳雲霞、孫桂芝、王淑霞、鄭金波、沈景娥、武立君、鄭宏麗等。陳豔梅和李冬雪、管鳳蘭、繆曉露、王法娟、陳偉君、陳雲霞在水房子戴背銬,二十四小時罰站。法輪功學員們絕食抗議。犯人徐桂蘭在法輪功學員在夜裏故意洗澡,潑得滿地都是水,將法輪功學員的棉褲都濕透了。此後大家白天被關在水房裏,晚上到便衣庫的地面磚上睡覺,手和胳膊背在後面,除吃飯、定點上廁所外,都是用銬子銬上。一次,法輪功學員拒絕被縫上名簽,犯人頭楊淑華氣急敗壞,拿針挨個紮法輪功學員的頭。還有一次陳豔梅和王曄用嘴把名簽咬掉,被單獨背銬到水房冰冷的水管子上,水管子高,身體無法正常站立,傾斜著身子,控得胳膊不過血。

那時,法輪功學員還經常被強行抽血、打針、照相,每次都亂成一片,大家強烈反抗,四、五個犯人甚至更多的人,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那場面無法形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這個邪惡的黑窩又全面發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各監區統一搜號,說是要把經文搜絕根了。每天早五點至晚八點,強迫法輪功學員一動不動坐小凳,不許閉眼睛,坐勢正直,每人劃定一塊地磚的範圍,身體的任何部位都不能出這個範圍,離床一尺五,面對監控器,前面離窗戶兩米。

這樣屋裏發生甚麼外邊看不著。每個法輪功學員至少兩個犯人包夾,最多時八個,每天早飯後,包夾犯人念誹謗大法的書,每個監室安一個小喇叭,定時播放誹謗大法的文章。監獄長劉志強還大聲高喊著:「我就不信治不了小小的法輪功!」(劉志強不久就因監獄出現殺人事故被降職調離,後因經濟問題進了監獄。)

6、扈桂傑,女,五十二歲,家住鶴崗市工農區。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扈桂傑和劉麗萍(大慶法輪功學員)、趙桂友、楊永英、唐桂榮、范鳳珍等四、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鶴崗向陽分局綁架,劫持到第二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向陽區法院非法開庭,扈桂傑和劉麗萍(大慶法輪功學員)、趙桂友均被冤判四年,她們向市中級法院上訴,中院維持原判。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她和劉麗萍、趙桂友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是鶴崗第一看守所警察把她們用鐵鏈子拖到監獄的,她們的衣服、褲子被磨破,身體也磨破了皮。監獄集訓隊獄警帶多名犯人一擁而上,用透明膠帶把她們的嘴纏上,犯人又把她們摁倒在地強迫穿囚服。從那天開始晚上就不許睡覺,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罰站,進行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逼迫放棄信仰。罰站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鐘,一站就五、六天。白天就逼看用謊言編造的誣陷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不看,大犯人王丹揪住她的頭髮在後面用力拽,強迫她抬頭看電視,張靜搧她耳光。

後來,逼她做奴工,她被迫害的出現高血壓、心臟病(心臟早搏)、心慌的全身突突,站都站不住,每天還要逼她去車間幹奴工,幹不完還要帶回睡覺的監舍繼續做奴工。直到二零零八年末才回家。多年的迫害給她本人家庭造成的各種經濟損失多達幾萬。

7、李桂榮,女,六十八歲,家住黑龍江省鶴崗工農區。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李桂榮在家中被綁架,當晚被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而後被冤判四年,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隊。到那兒當天就受到牛、王兩位幹事輪番的拳打腳踢,完全失去尊嚴、人權、自由,任人打罵,精神與肉體受到摧殘與折磨。她們都是受過訓練的打手,打人很專業、很猛,而且專打敏感部位,拿最重最大的本夾子打頭,當時她覺得頭骨快被打碎了一樣難受,頭嗡嗡直響,還強迫背手蹲。蹲對她來說是最難的事,根本就蹲不下。因為她修煉了法輪功,就受到這樣的迫害,但李桂榮不怨恨他們,因為他們是受了江澤民的欺騙才迫害好人的,他們也是受害者,是江澤民在害他們。只希望他們早一天醒悟,別再做害人害己的傻事。

幾個月後又把李桂榮劫持到九監區迫害。不讓買日用品,饅頭泡鹽當醬吃,家人給存的錢也花不出去。四年的迫害,她的頭髮全白了,牙也掉了。家人一看到她被迫害成這樣,哭的非常傷心。

後來她被送到病號區,那裏都是老弱病殘者,法輪功學員被包夾看著,不許說話,更不讓煉功。包夾無事生非,打小報告,她們就被打罵,更是苦不堪言。

8、王淑霞,女,一九六一年出生於鶴崗市,家住鶴崗市工農區,鶴崗市工農區政協辦公室副主任。

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法輪功學員王淑霞、趙淑玲、王廣錄、楊曉紅、付德田五人被峻德派出所綁架,並同時抄家。

二零零一年冬興安區公安分局、興安區法院、興安區檢察院和鶴崗市中級法院構陷冤判王淑霞六年。二零零二年五月,王淑霞和趙淑玲、梁偉、楊曉紅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隊迫害。幾個月後被轉到原七監區做奴工。她被迫害蹲小號四十九天,開始時日夜戴背銬,背銬在地環上,雙手手背被手銬勒卡腫。到了夜裏,值班的獄警和犯人穿著棉衣還喊冷,王淑霞只穿單衣,小號沒有被褥,剛一閤眼就被凍醒,她絕食抗議。在副獄長褚淑華(女)指使下,男獄警將王淑霞雙手扭到後面銬到小號的鐵柵欄上,狠狠的抓起頭髮往上提,犯人商小梅用開口器支她的嘴,當開口器支到極限時,頭像裂開一樣劇痛。商小梅一次次將食管插進氣管,憋的王淑霞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全身癱軟,頭暈眼黑,男獄警警死死抓住頭髮用力往上拎,食管拔出來再插,灌完加了濃鹽的玉米稀糊,鼻子被插出血,地下是獄警拽掉的頭髮,在這裏多次用野蠻灌食折磨她。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巡邏大隊隊長王亞麗把王淑霞懸空吊起,狠狠搧她耳光。命人在她頭上一圈圈纏膠帶,把嘴封住,幾個小時後,手成黑紫色,改成背銬雙手扭到後面銬在鐵床上,嘴仍被膠帶封住,第一天站到下半夜兩點,後兩天站到午夜十二點,共三天。

二零零三年冬,當時滴水成冰。王淑霞穿著單鞋在外面被凍了整整一天,不許戴圍巾或帽子,凍了一整天,也餓了一整天。晚上監區長康亞珍以談話為由將王淑霞騙進沒有攝像頭的庫房,犯人岳某等將她雙手扭到後面戴背銬不許睡覺迫害共七天,後幾天在沒有暖氣的水房被日夜迫害。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她被迫害的心臟出現異常,值班的惡警帶她去監獄的小醫院檢查身體,監獄小醫院院長趙英玲有意用醫療手段迫害她兩次,趙英玲命人用針扎王淑霞的十指,針一直扎進指甲深處,指甲扎根刺都鑽心的疼,長針深深扎進腳心和手指甲盡頭,那種痛苦的折磨難以描述。在監獄,隔一段時間,專門給王淑霞和法輪功學員抽血化驗,不配合,就上來一幫犯人按著強行抽血。

9、楊美珍,女,家住鶴崗市工農區,是鶴崗市汽車公司退休司機。

在修煉法輪功前,不僅遭受病痛的折磨,脾氣更不好。她在單位開大客車,誰惹著她,張嘴就罵,舉手就打,有的乘客不買票罵人,她就動手打乘客,大小伙子她也敢搧耳光。她的單位一千七八百人,她在單位厲害的出名。那時,楊美珍患有多種疾病,如高血壓,風濕、類風濕、梗椎痛,神經性偏頭痛,頭暈、咽炎,膽囊炎,肋部疼痛時叫苦連天,她還患冠心病和心臟病,心跳加速時上不來氣,動不了。自從一九九六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不知不覺間所有的疾病都好了。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的身心健康,性格也變了。丈夫打、罵,她都不還手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晚,楊美珍被鶴崗市工農區湖濱派出所所長張平領三名警察綁架,楊美珍逃出魔爪,流離失所半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再次遭工農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尹連斌、李恩厚等四、五名警察的綁架,楊美珍被迫害十九個月後工農區法院冤判她七年,於第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集訓隊,楊美珍被非法搜身,脫光衣服,只剩褲頭。集訓隊隊長是個女的,叫呂晶華,指使犯人於國華、王鳳榮等欺壓、辱罵法輪功學員,逼迫法輪功學員從早到晚碼坐小板凳。不久,楊美珍被劫持到病號監區。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黑龍江女子監獄副獄長劉志強指揮新一番的恐怖迫害。楊美珍被五花大綁抬到十三監區,參與迫害她的有王隊長王曉麗,副大隊長賈文君,獄警牛幹事,犯人有羅文麗等。楊美珍喊:「法輪大法好」,犯人羅文麗往她嘴上粘膠帶,五、六個犯人看管一名法輪功學員,逼迫看誣陷、誹謗法輪功的電視,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摧殘。還逼迫碼坐小凳,從早五點半到晚上九點,二十一天後延長到深夜十點,累了伸一下腿都不行。逼寫所謂「三書」。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楊美珍回到家中,丈夫因為她煉法輪功被邪黨政府迫害有壓力與她離了婚。在監獄遭到多年的迫害,損害了她的健康,再加上長期生活在中共紅色恐怖高壓下,楊美珍於二零一五年離開了人世。

10、楊曉紅,女,四十多歲,家住鶴崗市工農區,原繫鶴崗礦務局財經學校講師。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曾被綁架關押。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法輪功學員楊曉紅、趙淑玲、王廣錄、王淑霞、付德田五人被峻德派出所綁架,並同時抄家。第二天晚上被興安公安分局刑警隊和峻德派出所所長盧某等警察毆打。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楊曉紅在鶴崗第二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十天。二零零一年年底,被興安區檢察院、興安區法院冤判三年。二零零二年五月,楊曉紅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11、趙桂友,女,出生於一九六二年四月十五日,五十五歲,家住鶴崗市向陽區。

一九九六年她幸遇法輪大法。隨著不斷的煉功,她的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的低血壓,神經衰弱,腦袋迷糊等也都很快的好了,思想道德也提高了,身心得到淨化,她從內心深處感謝謝師父感謝大法。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趙桂友和劉麗萍(大慶法輪功學員)、扈桂傑、商錫平、楊永英、石成傑、范風珍等四、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向陽分局刑警大隊、國保大隊等人綁架。趙桂友家裏被警察翻得亂七八糟,搶走了家裏的很多物品:聯想電腦、手錶、手機、拎包(全皮)、布包等多種私人物品,還撬開她家的地板。

在遭遇慘烈的酷刑折磨下,她沒有怨恨那些用酷刑折磨自己的警察,而是心懷善念,期盼他們有一天能明白善與惡,不再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殘害自己的同胞。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向陽區法院非法開庭,她和劉麗萍,扈桂傑被冤判四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趙桂友和劉麗萍,扈桂傑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鶴崗市第一看守所警察把她們用鐵鏈子拖到女子監獄。她們三人的衣服,褲子全被拖壞了,身體也被拖得磨破了皮,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女子集訓隊惡警帶多名犯人一擁而上,用透明膠布把她們三人的嘴全部纏上,到了監室,犯人又把她們摁倒在地強迫穿囚服,從那天開始,晚上就不許睡覺,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罰站,進行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用卑鄙手段逼迫放棄信仰。罰站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鐘,一站就是五、六天。白天逼著她們看用謊言編造的誣陷法輪功的錄像,不看就讓犯人逼著看。後來,她們又被迫害做奴工,幹不完活就帶回監室幹,不管幾點鐘都必須得幹完,常常幹到半夜,直到二零零八年年末才回家。

12、梁偉(梁威),女,五十歲,家住鶴崗市向陽區,原繫鶴崗礦務局師範專科學校講師(後改為鶴崗師範)。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梁偉去郵局發信,十八封真相信未等寄出,就被鶴崗市向陽分局政保科長張某等警察綁架。二零零二年初鶴崗市向陽區法院沒通知家人非法開庭,枉判梁偉四年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梁偉和法輪功學員王淑霞、趙淑玲、楊曉紅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在集訓隊,大隊長王亞麗把她關小號兩次,第一次迫害一個月,期間還被一群男警戴手銬迫害一下午。第二次她被銬地環迫害,雙手被扭到後面銬到刑具上(即地環上),夜裏睡覺無法仰臥,鐵地環硌的疼痛難忍,雙臂麻木,難以入睡。此外,還要忍受犯人的辱罵。

梁偉在一監區被迫害三年多,親人給存的錢卡被搜走,買衛生紙、日用品都受限制。二零零三年,梁偉拒絕做奴工,被非法關小號迫害,每頓半碗玉米糊。

二零零五年末回到家中,紅軍派出所不給她落戶口,沒有戶口連身份證都不給辦理,又失去工作。

13、劉春蘭(劉霞),女,五十三歲,與丈夫楊永英都是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家住鶴崗市向陽區。

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向陽勝利派出所及分局的人強行把她綁架派出所,隨後抄了她的家及她的父母家和婆婆家。她在派出所出現了痙攣狀態,在醫院住了一天,恢復後送到第二看守所,他們調幾個勞動號,說找一床剛剛槍斃完死人的帶血的被,把劉春蘭包起來並關進小號。因她不吃東西,用管子插進鼻子強行灌食。她被當地法院非法枉判七年,關押在鶴崗市看守所。她丈夫被迫流離失所,兒子剛上初中,也遭到盯梢,父母被迫害流亡,孩子只能依靠親戚照顧。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後的一個晚上十二點了,公布張豔被判七年刑。連夜把她和張豔、王樹森、徐先萍、劉亞芹,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同修一起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二零零六年,丈夫楊永英被非法判刑十七年,在呼蘭監獄受迫害。二零零九年劉春蘭走出冤獄。

14、閻金波,女,四十多歲,家住向陽區,小學教師。

二零零四年九月,閻金波因在課堂上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校領導舉報。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六日,鶴崗市公安局惡警綁架了她,並非法抄家,搶走家中的電腦,她關押在第二看守所,不久被非法枉判五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二監區受到嚴重迫害,每天從早六點至晚九點罰蹲持續三個月。

15、李春豔,女,四十六歲,家住鶴崗市興安區,原在鶴崗市第一幼兒園工作。

二零零一年冬,李春豔被團結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鶴崗二看。被惡人辱罵和非法看管。幾個月後,被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二年四月的大搜捕中,李春豔和丈夫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迫害四年,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摧殘,連說話的基本人權都被剝奪。二零零八年,李春豔在新疆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新疆監獄迫害,目前已經回家。

16、劉亞芹(劉亞琴),女,六十四歲,家住鶴崗市興安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她被鶴崗市興安區新建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晚上,劉亞琴和徐先萍被非法關押到第二看守所。劉亞琴被興安區公安分局及當地法院枉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後的一個晚上十二點,把劉亞芹等學員一起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在原七監區被迫害期間劉亞芹被吊起來「開飛機」,強行剪成短髮。集訓隊惡警王亞立(女),恐嚇她,讓她背手蹲著,蹲不住,王亞立就拿著塑料尺往頭上臉上抽,叫男獄警把她銬在暖氣管上。被犯人包夾,上廁所都得看著。常常被罰站到半夜十二點。幹奴役,因全體罷工,被碼小凳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末,劉亞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因拒絕跑步,就被拉到牆根下凍,劉亞芹被凍了六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在康亞珍、崔豔、吳雪松、林佳的指使下,白天惡人、惡警將劉亞琴的手用手銬銬在雙層床的上層床上,晚上惡人把下面那張床的床板掀起來,將她一隻胳膊穿過床繞回來,兩手扭到後面再用手銬背銬上,日夜折磨。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劉亞芹等法輪功學員因為不點名、不戴名籤,警察監區長康亞珍、副監區長崔豔、獄警吳雪松、讓犯人李麗、張青梅、付秀玲、胡小麗給她們上大掛。早五點就上吊銬,掛在上床的角鐵上,晚上十點放下,套在下床角鐵上離地一尺半。這樣吊掛整整兩個月,當給解開銬子後,劉亞芹睡覺還是那個姿勢,胳膊被銬了四個月,發硬,過不來。幾天後,劉亞芹被銬在監舍的下鋪床腿上,坐在地上,二十四小時(除吃飯、定點上廁所以外)。監區長康亞珍想從劉亞芹這找突破口,在前樓被秘密關押迫害近半個月。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劉亞芹要回家那天,因不穿囚服,不放她出監獄。從車間調來李傑、崔雪、王新、郭海英、馬莉薩、侯志雲、劉豔玲等七、八個犯人摁著給她穿衣服,她把衣服脫下來,用大被把她抬到監獄大門口,在這個人間魔窟(被迫害四年。

17、祁欣萍,女,六十左右歲,家住鶴崗市興安區,原是鶴崗市興山區政府工作人員。

二零零八年奧運的前一天,祁辛萍因給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找住處,被鶴崗市興安分局綁架,並被非法抄家,搶走了家裏的電腦、打印機、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及資料等私人物品。

非法刑訊過程中,她被打、罵、罰站、罰蹲、用電棍電、用小白龍(膠皮管子)打、用繩子綁、戴手銬等。有一次,她被銬在椅子上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不讓睡覺,心力交瘁。然後,被綁架到鶴崗第二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底,興安法院非法冤判她七年,單位(興山區政府)非法把她三開(開除公職、開除黨籍、開除幹部隊伍)。

二零零九年五月,祁辛萍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關押在十一監區強行轉化,幾個包夾輪著看著她,強迫她看謗師謗法的光碟,強迫表態,強行轉化,否則就罰站,限制上廁所,限制洗漱、限制喝水、限制吃飯、禁止去超市等。每天從早上五點多鐘,一直碼到晚上九點多鐘,坐小板凳,一塊地磚的面積,平放在腿上不能動,一動就罵,不讓打盹,連星期天,節假日也不放過。當時的道長(犯人頭)非常囂張,經常污衊師父,侮辱、打罵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九月,她被轉到七監區,白天在車間做奴工,晚上有時還要搓棉籤,或縫帽子,有時夜裏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累的白天在車間做奴工時眼前發黑,栽倒了。還強迫她們練別的氣功進行表演,每天晚上被強迫蹲著點名,不蹲就不讓犯人起來,挑撥法輪功學員和犯人之間的關係,甚至威脅包夾,不給包夾減刑,導致有的犯人謾罵、毆打法輪功學員,有時副監獄長史耕輝也來參與點名。

監獄長根據警察、「猶大」(轉化並參與轉化別人的法輪功學員)和包夾對法輪功學員的「積極表現」來給她們減刑,誘使她們公開在大會上誹謗法輪功師父和大法,謾罵大法學員,使用卑鄙的手段對待法輪功學員,如對不轉化或者轉化後又聲明不幹活、不點名的學員進行人身攻擊,污辱、拳打腳踢、拽頭髮、長時間面壁罰站,碼小板凳,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上廁所、穿束身衣,綁在床上,灌食、往嘴裏塞拖布,上小號等手段折磨。祁辛萍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迫害整整七年才回家。

18、徐先萍,女,四十九歲,家住鶴崗市興安區五委八組。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遭綁架,被鶴崗市興安分局迫害判刑五年。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下到四中隊,日常生活都在五聯保的監控、迫害下,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一同出工、收工,半夜十一點、十二點收工是常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四中隊把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剪短,袖子挽上,手露出來,拖到外邊凍。二十七日,男惡警楊子峰穿著皮鞋踢徐先萍的兩隻手,她的右手被踢破,血滴出來凍成冰榴子。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他踢過。二十八日,男獄警王亮穿皮鞋猛踢她的兩腿,隊長陶書萍強迫她蹲著,腿裏外全青了,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才好。

由於徐先萍挨凍、挨踢、挨餓,被折磨的已經不能進食。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在哈二院檢查說是白血病,只能活三天。她被轉入病號監區。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強迫輸血,通知家屬。她的丈夫因手裏沒錢,無奈把婆婆的房子抵押了幾千元錢。

二零零四年五月,她在病號監區被強迫「轉化」,每天十四小時看錄像,持續了十多天。獄警叫人寫了「四書」,讓按手印,她把「四書」撕了。幹警又叫人重寫,強迫她按上了手印,她立即聲明作廢。她又被下回四中隊。

19、張豔,女,六十八歲,家住鶴崗市興安區。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張豔被興安區刑警隊劉百利等人綁架到第二看守所迫害,張豔被戴上背銬,並用方子插進去,吊起來打三次,往牆上撞,最後打掉下來了,他們又用腳踩手銬。張豔被鶴崗市非法判刑六年,九個月後判七年刑,連夜把張豔和劉霞、王樹森、徐先萍、劉亞芹一起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一進女子監獄大門,就強迫面對牆站著,張豔站累了就蹲下,被打嘴巴子,610的男獄警踹她的臉。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攻堅班強制「轉化」,黑龍江女子監獄的一個男獄警來踢張豔的手,手當時又紫又腫胳膊抬不起來了,疼痛難忍。四監區惡警劉紅拿竹條子抽她的嘴,頓時嗓子裏頭腫起來,就說不出話來了。肖琳踢她的臉,當時不會動了。零九年三月十七日張豔被家人接回家中。

20、孫鳳玲,女,五十二歲,家住鶴崗市興山區,鶴崗礦務局十三廠職工。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在鶴崗市公安局對全市法輪功學員非法大搜捕中,孫風玲被綁架到鶴崗二看遭受多種折磨,被非法判三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集訓隊,那是一個更邪惡的地方,人人都得背監規,背不下來打罵。三人睡兩張床,白天坐著不許動,晚上睡在兩張鐵床對在一起的大楞子上,她沒有厚行李,硌的根本睡不了覺,吃飯沒有餐具,水都喝不上。後來被轉到九監區迫害。二零零三年初,監獄裏邊就所謂體檢對她們這些身體好的法輪功學員也強行抽血,不抽血幾個人抓著你也得抽一管子,而且都進行了登記。

二零零三年初,因為法輪功學員董林桂拒絕做奴役被關進小號,她們二十七名法輪功學員拒絕做奴工遭到毆打。開始獄警單個往外叫,不知道用了甚麼方法出去兩人,都被五個人(所謂包夾)押著去幹活了。孫風玲是第三個被叫到的,她不去,獄警利用讓犯人好好表現加分等手段,縱容犯人替他們幹壞事。開始同修們保護孫風玲沒拽走,吃過午飯後來了一幫男獄警進來抓人,打人,打耳光子不管頭、臉一通打,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都手挽著手用身體把孫風玲護在中間,幾乎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撕扯開了,紐扣都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南岔一名同修的臉被打的全腫起來了,最後還是把孫風玲抓了出去,一群犯人(有王丹,侯桂琴等)拽著孫風玲在樓梯上往下拖,王丹往下拽的,她的脊梁骨都拖沒皮,鞋都不知道弄哪去了,然後一幫犯人(侯桂琴等)用繩子把她捆了起來。後來她們拒絕做奴工,零三年從正月十六每天只給她們吃犯人一半兒的伙食,不讓吃飽,還不許去買,到農曆九月十八,才讓她們去了一趟超市。

這種迫害一直持續到過年才吃上正常飯(可以吃飽),每天早五點起床晚上十二點才讓上床,一年時間坐在潮濕冰冷地上。期間給她們放過破壞大法的錄像,寒冷的冬天在外邊練正步走等,她們都不配合就沒成功。大冬天在風口裏罰站,有人專門看著她們,看管她們的人凍得一會兒一換崗,而她們是全天在外邊站著,(中午讓吃飯)後因一位老年同修凍得發高燒才停止這種凍刑,這二十七人中最小二十六歲最大六十歲。有一次絕食,在強行灌食時用螺絲刀子撬牙致使孫風玲的兩顆門牙受傷,獄警寇麗莉,犯人龐紅豔參與的,回家後牙就掉了。

二零零五年四月初,在她們不在的情況下,強行把行李搬走並進行搜查,她們抗議要求回到原來的住處,法輪功學員劉坤找警察問情況,被犯人圍住打,張鳳玲踩到孫風玲腳上直接撲倒,滿屋的人還在強烈的衝出去和推進來的衝突中,孫風玲躺在地上右腿已失去知覺 ,後被殺人犯郭曉敏拽到床板子底下才躲過被大家踩踏的結局。她右腿膝蓋以下全都淤青,根本沒法走路,本來就疼痛難忍,獄警專門培訓的一批迫害法輪功的犯人監視虐待她們,還得坐小板凳上碼好,不讓直腿,腿腫的蜷不了,坐不標準她們就惡語相加,晚上疼的睡不著覺,腳就放到牆上,腳腿倒控著,她回家時剛能沾地,一瘸一拐的回來的。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一日是她走出冤獄的日子,臨走那天上午惡警還把她找去恐嚇她。

21、王淑清,女,家住鶴崗市興山區,退休教師。

一九九六年十月,王淑清有幸修煉了法輪功,半年後所有的疾病不治而癒,她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斷提升道德水準,人也變得十分祥和,做事能為別人考慮了,心胸也變的寬廣。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上,王淑清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鶴崗市興山分局派出所綁架。同年十一月,王淑清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送走的時候相當恐怖,前後車都有警察拿著槍。到了那裏,王淑清被分到集訓隊。王淑清抵制迫害,不背監規,拒絕寫保證書,被獄警和犯人迫害。

三個月後,又被劫持到了轉化大隊。到了那裏,每個法輪功學員,都由五個犯人監視,很多犯人品行低下,有的搶劫、殺人,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魔窟裏,這些品行低下的人被惡警利用來迫害道德高尚的法輪功學員。早晚報號,白天罰坐小板凳,進行精神摧殘。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不寫就罰站罰蹲、綁在暖氣上,甚至關小號。王淑清被迫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後,心裏難過極了,當時就哭了。一個月後,她寫了嚴正聲明,聲明以前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表示要加倍彌補過錯,堅修大法到底。被迫害三個月後,王淑清又被劫持到病號監獄區。

22、許紅梅,女,家住鶴崗市東山區。

二零零一年她和新婚的丈夫蘇清賀同時遭綁架,一同被東山區公、檢、法構陷,雙雙被冤判四年。丈夫被關進佳木斯監獄迫害,被逼做奴工;她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爾濱女子監獄七監區迫害。她被犯人包夾,和法輪功學員說話受限制,多次遭到非法搜身,衣服、被褥多次被翻亂,另外,她還被一名女獄警搧耳光。

23、趙淑玲,女,六十多歲,家住鶴崗市南山區。

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法輪功學員趙淑玲、王廣錄、王淑霞、楊曉紅、付德田五人被峻德派出所綁架,並同時抄家。興安區檢察院、興安區法院在二零零一年年底,對趙淑玲冤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八監區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八監區大隊長換成鄭傑,副隊長換成張春華,張春華是出面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鄭傑是幕後人物,他們把法輪功學員趙樹玲、劉麗萍等都關小號迫害,打毒針、用噪音器震、扣地環(雙手、雙腳扣在一起)在地上幾個月。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她被關押小號,被倒銬地環,樓上廁所漏水,滿屋都是臭水,奇臭難聞,臭水有時濺到趙淑玲的臉上。就這樣她被強制坐了八天八夜沒眨眼,只穿背心、短褲,凍得發燒,還被強行打針,手銬銬得手都腫了,銬牙子卡到肉裏。惡警說:「你就在水牢呆著吧。」趙淑玲十五天沒洗漱,從小號放出來,直接又被綁在監舍的床腿上,後來又被拉出來「拉練」,兩次被警察、犯人毒打,腿被踢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她被強制坐地不許墊墊兒,綁在床腿上。犯人宋立波一腳踹在她的前胸,上不來氣。她絕食抗議非法迫害,遭野蠻灌食。她的嘴唇被掐壞,好長時間沒有知覺。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她因脫囚服,被強制背銬一宿,不讓上廁所。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她的丈夫李玉章被綁架,二零零六年三月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被迫害致奄奄一息,回家僅兩個月就含冤離世。一個幸福的家庭在江澤民一手挑起的對法輪功迫害的這場浩劫中家破人亡。

24、黃秀英,女,鶴崗市糧食系統職工。

被綁架冤判三年,家中大法書、法像、複印紙等被搶,警察並非法抄她姐姐家。她在糧庫上班被開除公職,丈夫離世,她和女兒相依為命,她被綁架時女兒剛剛上大學,她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被迫害近三年。

25、丁鳳蓮,女,六十六歲,家住鶴崗市東山區新一地區,汽車公司退休職工。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鶴崗礦務局鶴東派出所兩警察綁架了丁鳳蓮,當晚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東山區法院不通知家人,偷著開庭,冤判丁鳳蓮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左右丁鳳蓮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集訓隊扒光搜身,從早碼坐到晚,她被迫害的腿耷拉著,一邁步好像腿不是自己的,她很頑強,開始時扶著走路,忍痛往前邁,有時腳尖扭到後面,她的腿瘸了三年。

集訓監區頭目叫王曉麗。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丁鳳蓮被轉到九監區。九監區女獄警竇麗麗和犯人趙學玲、雪梅,蒙住丁鳳蓮眼睛連踢帶打,她的腰再次被打傷,打斷,骨頭支出來。被關在一個屋子,天天碼坐,不讓自己買日用品,上廁所被好幾個犯人監視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被轉病號監區。二零零七年被劫持到十一監區,監區長王亞麗,自己東西拎不了。把丁鳳蓮和同修分開,幾個人用車輪術迫害她,天天被逼迫洗腦,進行精神摧殘,犯人念誹謗法輪功的話,丁不聽,被一個刑事犯打罵,還把她的東西從床上扔到地上,丁鳳蓮一制止她,她就打丁鳳蓮。後來又轉九監區 有一個組長、犯人李春豔把丁鳳蓮拖到地上,有的犯人用刷子打她頭部。一直到六年冤獄結束。

26、閆慧娟,女,三十六歲,家住鶴崗市東山區。被鶴崗市東山分局迫害枉判五年,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法輪功學員提出:「我們不幹犯人的活,我們沒有罪,我們被無辜迫害到這裏的。」大隊長鄭傑、副大隊長張春華叫犯人楊平、黃鶴、薛瑩、李華、董靜華將十餘名法輪功學員綁上,脫去棉衣、棉褲,在冷屋裏蹲著。惡警肖魯建勾結犯人牛玉紅用錐子在閆慧娟的臉上扎了四十多個眼,手上紮了四十多個眼,紅腫一片。

哈爾濱女子監獄還長期用刑事犯包夾法輪功學員。殺人犯張洪英,三十八歲(二零零四年),在哈爾濱女子監獄二監區服刑,此人行為惡劣,語言下流。獄警讓她包夾法輪功學員時,整天污言穢語不離口。二零零四年新年前,有一次法輪功學員閆慧娟、韓英、王秀麗被綁在辦公室裏罰蹲著,張洪英把鞋脫了,把腳放到閆慧娟嘴上讓她聞。後來還脫掉自己的褲子,撅起屁股,對著閆慧娟的臉讓她聞味。旁邊有好幾個刑事犯哈哈大笑。

27、王鳳傑,五十多歲,家住鶴崗市南山區,她和丈夫一起被判刑迫害,王鳳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原一監區迫害。

28、陳吉君,女,鶴崗市寶泉嶺法輪功學員,曾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九監區受迫害。

29、呂成英,女,七十二歲,鶴崗市寶泉嶺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黑龍江寶泉嶺公安局十多名警察在警察張樹鵬的帶領下,土匪似的翻牆闖入法輪功學員李桂雲家中,綁架胡冬靈、李桂雲、趙紅玉、戚秀梅、呂成英、劉貴、劉洪彬、王鳳玉等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胡冬靈,中級會計師,從哈爾濱出公差到寶泉嶺,也被綁架。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黑龍江寶泉嶺農墾法院對李桂雲、呂成英、趙洪玉、戚秀梅、劉洪斌、劉貴等六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北京律師在法庭上作了義正詞嚴的無罪辯護。寶泉嶺農墾法院五月十日對六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判刑。趙洪玉被非法判刑五年、李桂雲四年半、戚秀梅四年、劉洪斌三年、呂成英兩年、劉貴一年。

二零一二年八月一日早七點多鐘,警察再次闖入法輪功學員呂成英家,將六十八歲的呂成英老人綁架到寶泉嶺農場醫院強行體檢。八月二日早晨二點多,呂成英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九監區迫害。被迫害的身體狀況惡化後,又被囚禁在病號監區,血壓一直高達220~250,監獄怕擔責任要求寶泉嶺農墾管理局公安分局、政法委辦取保候審放回家。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拒絕辦理,致使呂成英的家人日夜擔憂親人的安危。

30、趙洪玉,女,四十歲左右,鶴崗市寶泉嶺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被黑龍江寶泉嶺公安局十多名警察綁架。寶泉嶺農墾法院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對趙洪玉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趙洪玉在十一監區每天做奴工,完不成獄警強加的繁重的定額。

31、李桂雲,女,五十多歲,鶴崗市寶泉嶺法輪功學員

寶泉嶺農墾法院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對李桂雲非法判刑四年半,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李桂雲在十一監區每天做奴工,完不成惡警獄警強加的繁重的定額。

強加的繁重的定額。李桂雲在接見親人時,疲憊不堪走路搖晃站不穩,真難以想像她遭受了怎樣的迫害。

32、戚秀梅,女,四十多歲,鶴崗市寶泉嶺法輪功學員

寶泉嶺農墾法院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對戚秀梅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戚秀梅在十一監區每天做奴工,完不成獄警強加的繁重的定額。

33、謝秀英,女,黑龍江省綏濱縣普陽農場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左右,謝秀英、兒子孫福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講清真相時被惡警發現,當時抓走一名學員,隔日將孫福生又抓走。次日謝秀英去給兒子送毛褲和公安講真相時被公安扣押送到寶泉嶺分局看守所,一關就是七個多月,被判刑三年,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左右又將謝秀英母子押往哈爾濱的監獄。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她飽受折磨,整天被強迫軍訓、做奴工,完不成奴工定額就少給飯吃,不讓睡覺,「軍訓」動作不符合所謂要求,就拳打腳踢、電棍電。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她一條腿因跑步被折磨成黑色後,腫很粗。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惡警獄警強迫法輪功學員穿著單衣坐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開著窗戶,不許睡覺,犯人拿兩米長的棍子坐在門口,誰閉眼就打誰,犯人兩班倒,每班三人。謝秀英腿腫被迫害致脈管炎。

二零零三年年底,一次惡警肖林在施暴時,瘋狂狠踢謝秀英,過後不到三天,被踢的左腿從小腿一直腫到大腿。邪惡之徒一看不好,急忙把她拉到哈爾濱第二醫院檢查,並逼她家交五千元押金治療,說可能要截肢。遭謝秀英拒絕。

二零零四年八月,她為不報名不點數絕食二十七天,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尹姓幹事、黃姓幹事領著犯人趙豔華等給她上背銬(大背劍),每天灌食三次,鼻子被插出血。八監區區長鄭傑、李桂榮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

34、劉麗萍,女,黑龍江省大慶市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趙桂友和劉麗萍(大慶法輪功學員)、扈桂傑、商錫平、楊永英、石成傑、范風珍等四、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向陽分局刑警大隊、國保大隊等人綁架。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向陽區法院非法開庭,她和劉麗萍,扈桂傑被冤判四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劉麗萍和趙桂友,扈桂傑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鶴崗市第一看守所警察把她們用鐵鏈子拖到女子監獄。她們三人的衣服,褲子全被拖壞了,身體也被拖得磨破了皮,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女子集訓隊惡警帶多名犯人一擁而上,用透明膠布把她們三人的嘴全部纏上,到了監室,犯人又把她們摁倒在地強迫穿囚服,從那天開始,晚上就不許睡覺,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罰站,進行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用卑鄙手段逼迫放棄信仰。罰站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鐘,一站就是五、六天。白天逼著她們看用謊言編造的誣陷法輪功的錄像,不看就讓犯人逼著看。後來,她們又被迫害做奴工,幹不完活就帶回監室幹,不管幾點鐘都必須得幹完,常常幹到半夜。

35、王影(王穎),女,五十三歲,與丈夫趙國新都是黑龍江省鶴崗市工農區法輪功學員,家住工農區三十六委十二組。是鶴崗市新華造紙廠職工。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她丈夫趙國新因攜帶大法資料乘火車和女兒一起被佳木斯鐵路警察綁架。女兒去衛生間之前,趙國新還好好的,孩子去衛生間時間較長,等孩子被監視著從衛生間回來後,看見父親已經被迫害的生命垂危,送醫院後含冤離世。

鶴崗市工農分局副局長李樹江和解放路派出所所長王清文在派出所督陣,由副所長吳建國帶人於十一月三日晚十點多,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突然闖到王穎家進行抄家。王穎與女兒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當聽說是派出所的,王穎就說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說。警察見母女不給開門就又砸,又撬,最終把門砸開。一群警察不容分說把幾個房間翻個底朝天,甚至把孩子學習用的磁帶,弟弟結婚的錄像帶都列為「非法證據」搜走,並把王穎綁架。幾個月後,工農區法院非法開庭,冤判王影七年牢獄。

二零零二年,王影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先後在集訓監區、打包監區(九監區)、三監區等處被關押迫害。在集訓監區,王影每天被罰坐十幾個小時,有的人坐得雙腿浮腫。王影被犯人包夾,在鐵窗內受折磨迫害,有冤無處訴。在九監區,隊長雁玉華、頭目鄭傑等人對五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迫害,鄭傑指使男獄警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

二零零三年初,監獄不許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吃飽飯,只能吃半飽,從早晨五點半在水泥地上嚴碼(就是水泥地上一動不動坐著,坐姿稍一不對,就招來謾罵、毆打。)到半夜十二點,不許坐椅墊、小凳,坐一塊紙殼都被搶走。有的犯人給多打點飯,惡警就扇她們耳光,扣分,用不給減刑威脅。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日,原九監區大隊長顏玉華、教導員張秀麗、獄警賈文君利用犯人徐臻,喬清豔等各類犯人成立「轉化」班,使用打、罵、蹲,多日不許睡覺、強制收聽攻擊誣蔑大法的造假材料、隔離、欺騙等各種邪惡手段逼迫她「轉化」。

二零零五年,獄警賈文君指使犯人徐臻等所謂包夾迫害王影,三個月天天對她進行精神摧殘,後期不許睡覺,在零下三度的空屋裏,犯人穿棉襖棉褲,再冷時就披棉被,但卻逼迫王影只穿線衣線褲,不許睡覺,使用車輪術輪班迫害,企圖逼她放棄信仰。面對這種折磨,王影絕食抗議,在獄警賈文君指使下,對她野蠻灌食,她被迫害得血壓高達二百以上。

王影在三監區(又稱四隊)被迫害時,參與的有大隊長趙彬、獄警吳雪松等。在三監區最嚴重的迫害發生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監獄指揮獄警和犯人對所有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場瘋狂的迫害。王影白天被犯人包夾迫害,夜晚也有人坐在身邊監視。

36、韓英,女,四十四歲,家住鶴崗工農區。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韓英、劉玉英在興山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在看守所,韓英被打得耳膜穿孔……後被冤判劫持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四年春節前,韓英同法輪功學員閆慧娟、王秀麗被綁在辦公室裏罰蹲著。

從零六年十二月末起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監獄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十一監區和十三監區。在一監區、二監區、三監區、四監區也有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包夾」,她們毆打、謾罵。

韓英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十一監區被迫害,強迫洗腦。幾個犯人(貪污受賄)看管法輪功學員,放污衊大法的光碟,不讓睡覺。

37、郝淑賢,女,家住鶴崗工農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片警夏維峰和所長張成清與另外兩個警察在她家翻了四、五個小時,連煤棚子也翻了,甚麼也沒翻到。但在郝沒有留神時,警察從自身拿出裝有大法資料的塑料袋,硬說是在「煤棚子」翻的,藉口將她非法送進鶴崗二看,這期間文化路派出所所長張成青、片警夏維鋒等人給老人實施了殘忍的酷刑。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把郝淑賢鎖銬在鐵椅子上,手反扭到後面,在後面用力往上扭,扭到肩頭痛不欲生。用繩勒,綁老人雙手,然後兩名警察各抓住繩子兩頭,像拔河一樣勒住老人雙手,胳膊向兩側用力猛拉。這種酷刑十分慘烈,老人疼的撕心裂肺。胳膊直哆嗦,他們又解開繩子抻,共上三次繩。張成青還連踢帶打,打嘴巴子,邊打邊賊喊捉賊的問資料是誰給的,和誰聯繫,她拒絕回答,一直打了一個多小時,昏過去了警察)才住手。被架回監房後,右手被捆得不自主地顫抖,兩個月後,才能自理。之後被誣判四年,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飽受非人折磨虐待。

二零零三年非典之後,郝淑賢被劫持到哈女監,在那裏她身心受摧殘,人格受辱,還被道德敗壞、品行低下的犯人包夾、辱罵。在集訓隊被迫害三個月後,她被分到原五監區。二零零三年底原五監區監區長吳豔傑等人把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拉到刺骨的寒風中體罰,凍到夜裏十點多鐘,衣袖被犯人挽起,背上被犯人縫上大紅的犯字。連續凍四、五天,有的人手都凍腫了。中午一人一個饅頭。天寒地凍,一會兒饅頭就凍涼,凍硬,受此折磨,沒有一人能咽下這樣的午飯。這期間獄長還領一名獄警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電棍放射出火花,觸到每個人身上。

郝淑賢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飽受冤獄之苦和精神折磨,回家後,轄區派出所騷擾,不給她身份證。四年的鐵窗生涯和恐嚇、驚嚇,損害了郝淑賢的健康,致使她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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