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當時五十二歲的侯志強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侯志強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叫侯志強,男,一九六三年出生,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人。我原本是品行不良的人,在社會上混,打砸搶,無惡不作,不罵人不會說話,十九歲那年曾跟社會的小混混搶劫,被勞教一年。
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曾患有腰間盤突出、心臟病、高血壓、十二指腸潰瘍,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康復。我遵循法輪大法的法理,一改往日惡習,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親朋好友都驚訝於我脫胎換骨的變化。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鎮壓法輪功修煉者以來,我和家人堅守良知,堅守信仰,我們遭受多次騷擾、綁架、非法關押,家無寧日。父親和妻子相繼含冤離世。原本溫馨幸福的家庭,破碎了!
夫妻二人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和妻子門曉華進京上訪,在北京的住處被劫持,被永紅公安分局警察石姓警察接回,強制送往看守所吃窩窩頭,菜湯裏面都是土,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在此期間,我和王勇奇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佳木斯看守所警察五馬分屍銬地環一個多星期,二十四個小時,分分秒秒都在煎熬,那種痛苦的滋味無法用語言描述。永紅公安分局政保科教導員郭維山迫害我們,我被非法教養一年,妻子門曉華被非法勞教兩年,當時因體檢不合格,被放回家,後又被劫持到勞教所。
我僅知道妻子門曉華點滴的迫害經歷。在佳木斯勞教所,門曉華遭受毒打、電棍電、坐鐵椅子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夏,何強親自用電棍電擊門曉華,致使其頭皮、脖子多處焦糊。二零零一年六月初,門曉華、王林被惡警用膠帶封住口帶至南樓摧殘一週餘。惡警用電棍將門曉華打致暈厥,小便失禁。
在勞教所期間,湯原縣法輪功學員喬玉香和門曉華一同送佳木斯市精神病院迫害,喬玉香四肢被抻開綁在床上,注射無名藥物,每天從早八點到下午三點、四點共點九天。醫生告訴喬玉香,你別看沒給門曉華點滴藥,是因為按不住她,她用的藥一點沒少,都拌飯裏吃進去了。
在佳木斯勞教所,我被關進一個屋裏,我被強迫二十四個小時碼坐帶楞的小凳,雙手被背銬在暖氣管子上,不讓我睡覺,楊姓警察和刁姓警察指使犯人王洪偉、於海洋折磨我,用褲腰帶勒我雙腿、用布帶封口,於海洋還用腳連踹我前胸,最後把我折磨成嚴重心臟病,生命垂危,送佳木斯市中心醫院緊急搶救。
二零零一年,非法勞教期滿,妻子門曉華被非法勞教,我去勞教所看妻子門曉華,沒想到這一次見面竟成了我們的訣別。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晚,我和法輪功學員金秀鳳、張祥去依蘭縣演武基鄉百興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我們被非法關押在依蘭縣第一看守所後三人一起絕食十七天,我心臟病發作,被強迫注射藥物,生命垂危。依蘭縣「六一零」警察勒索了我們共六百元錢,才放我們回家。看守所對我們非法搜身時還搜去現金五百多元錢和手錶,派出所還搶走了我們的手機。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天中午,佳市市公安局警察打電話冒充法輪功學員將我騙到橋南市場門口十字路口處,從一輛黑色高級轎車裏,竄出三名警察,將我綁架,劫持到市公安局。
在市公安局,上來一幫惡警,把我衣服反套腦袋上,便開始拳打腳踢,有好一陣子。然後將我兜裏一百多元現金,隨身帶的一本大法書、一部手機,被搶走。隨即我被劫持前進公安分局,銬在鐵椅子上,二天二宿,不許眨眼睛。惡警把我的腦袋套上大鋼盔,用電棍猛勁的砸。惡警又在我的胸前掛上大銅鑼,幾名惡警輪番猛勁敲銅鑼、猛勁砸鋼盔,我的頭被震的昏天黑地的,像要爆炸似的,兩眼冒金花,兩耳腫脹,甚麼也聽不見。
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期間提外審,我被刑訊逼供,對我用刑的警察有三、四個,其中以惡警王化民為首,坐鎮指揮。王化民用拳頭猛擊我的臉,當時臉、眼睛全被打腫。然後三、四個警察(有一個年紀比較大,兩個年輕的)把我拖到鐵床上,兩手分開用銬子吊到上鋪,兩腿叉開,雙腳尖碰到一點地面,後邊一個惡警揣著腰,頭套鋼盔,胸掛大銅鑼,還是一個勁的猛砸鋼盔、敲銅鑼,大約有半個小時左右,然後又把我拖到鐵椅子上。我絕食抗議,又被看守所姓張的惡警釘在地板上,六天六宿,非法教養三年。
第二次被勞教,獲得自由僅七個月,我被再次綁架,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二年被勞教,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四日獲得自由。
我和牛進平煉功,被勞教所惡警楊某某、管理科長徐恆基、警戒科長王鐵軍,還有勞教所侯所長共同合謀,把我和牛進平關入小號迫害半個月,不許睡覺,在屋內大小便。
二零零三年皇曆新年初,勞教所實行所謂的全面轉化,戴名籤,做奴工挑小豆,我拒絕,把我單獨調入小北屋,逼我坐小凳,背二十三條監規,又把我雙手背銬床上,不許睡覺,犯人張廣海、李某把我銬在暖氣管上毒打,我被打得鼻孔出血,我高喊「打人了……」張廣海用拖布蘸尿水塞我的嘴。
第二天晚上,還是不許我睡覺。我喊「法輪大法好」,被姓葛的惡警和兩名犯人一同襲擊。三人齊上、拳打腳踹,把我打到床底下去,渾身打的疼痛難忍、像散了架似的。
三天後,聽說要來人檢查,勞教所的警察來了,讓我把臉上血跡擦乾淨,我不擦,惡警大隊長劉宏光、刁玉坤指使四名普通犯人把我強制抬入二樓辦公室,四個人拽胳膊按腿按腦袋,用毛巾硬擦我臉上乾巴的血跡,我的臉被擦得火辣辣的疼。
二零零四年初六,大隊長劉宏光派犯人門紅賓百般刁難,折騰我,我絕食,給我灌濃鹽水,不讓我出去上廁所,屋裏沒有尿桶,並把鐵椅子搬來威脅我。惡警揚春明專門不給我水喝,把我喝水用的壺踹壞,並揚言:「勞教所打死個人太容易了,看你侯志強是市裏人,花六十元買個骨灰盒,往前邊土堆一埋了之。」冬天楊春明強迫我坐老虎凳,睡光板床,打開窗戶,屋內寒冷透骨,不給我被褥,我凍得瑟瑟發抖。我為抗議迫害非法關押多次絕食,我被多次灌濃鹽水。我的身體被勞教所迫害的奄奄一息了,上不了廁所,他們逼我爬著上廁所,羞辱加傷害一併壓向我,妄圖讓我在巨難下「轉化」。
二零零四年夏天,姓葛的惡警又讓我背二十三號監規,我不背,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宿,不許睡覺。
一次一名普通犯人將一名法輪功學員的下頜,用打火機燙了三個疤痕,我站出來為法輪功學員說句公道話,被惡警郭剛又銬在床上一個星期。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我的身體一次次的被勞教所迫害得非常虛弱,因為無數次被灌食,胃已經嚴重損傷,吃甚麼吐甚麼,身體虛弱的動也動不了,生活不能自理。我被帶到醫院去看病,醫生提出讓我要住院,當時就被勞教所的大夫宋豔拒絕,陪去的惡警楊春龍、刁玉坤說「沒事,死不了人」。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出獄回家,才得知妻子門曉華已於二零零三年含冤離世。
父親侯振安多次遭綁架 迫害中含冤離世
我父親侯振安,一九三六年出生,他曾患有腦出血、心臟病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疾病不翼而飛。
一九九九年七月,因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我父親去北京上訪,在哈爾濱市劫持回佳木斯市。在佳木斯永紅分局,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國保大隊長石秀文審問。晚上各單位分別把這些法輪功學員各自領回去,每人被勒索交一百元現金。二十二日下午四點多鐘,強迫剩下的法輪功學員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我父親被勒索三千一百元後放回。
一九九九年年七月末一天,我父親聽見有人敲門,開門出去,只見錄像機對準了他,電視台記者對他說:「我們是佳木斯電視台的,聽說你們全家煉法輪功。」 我父親說:「對」,又問:「聽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有病不吃藥。」我父親回答:「我們煉功人沒有病,吃甚麼藥,誰要想吃藥,吃毒藥都沒人管。」這時記者突然把錄像機關閉了。然後他們又去「採訪」一個劉大夫。劉大夫說:「我們廠侯工(指我父親)的老伴得尿毒症,人們勸她吃藥她不吃,最後死了」,其實劉大夫所說是謊言,無中生有的造假。結果電視台播放了採訪我父親的錄像,題目是法輪功受害者。當時錄像片中沒有我父親一句聲音,只是電視台造假者的謊言。
二零零零年底,我父親又一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林管局將我父親接回廠。
二零零一年皇曆新年前兩天,林管局公安局帶領五、六個警察闖到我父親家,要帶走我父親。我父親不配合,後來公安局長出面保證父親能回家過年。後來局長親自跟著把我父親關進鶴立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的一天,長安派出所所長帶領兩名警察又闖到我父親家,搶走了法輪功書籍,法輪功真相材料,並把我父親綁架到長安派出所,當時有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我父親被銬在籠子裏,佳木斯市公安局惡徒陳萬友後來也到場。後把他們拉到傳染病醫院檢查後,劫持到看守所。我父親由於高血壓拒收,又拉中醫院檢查,血壓仍高,才將我父親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夏天,我父親和一法輪功學員去發真相材料,被蓮江口鎮派出所綁架。惡警陳萬友等將我父親劫持到看守所,獄醫檢查血壓高,心臟加速,我父親被放回家,另一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進看守所迫害。
我和妻子被長期非法關押,我父親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加之父親多次被綁架,騷擾,二零零六年父親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