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難人生 見到光明
沒修煉大法的時候,我整天百思不得其解:我怎麼活得這麼苦、這麼累?小時候就有病,可因為我爹不在家,我媽又有病,家裏家外的活都是我幹。三個妹妹都是我帶大,整天累的筋疲力盡,也不討父母的好。到街上去不是挨打就是挨罵,總有人欺負我,譏笑我。有時幫別人做好事,人家都不感謝我,還嘲笑我。
所以十二歲那年,我心生一念:如果我知道哪裏有尼姑廟,我就去當尼姑,脫離人世間這個苦海。結婚以後,公婆對我們也不好,他們才四十六七歲就讓我們養老,一年要我們家收入的三分之一,卻出去說他們不用我們養老。還到我們家無理取鬧,不是打就是罵,有兩次把我們打的快不行了。鄰居也欺負我們,雞死了說是我打死的,家裏的東西丟了說是我丈夫偷的,我整天氣的頭昏腦脹。經濟上也沒甚麼收入,倆個孩子連塊饅頭都吃不上。向親戚借來一千元錢做點買賣,不是被人偷就是被人騙。我哭著喊著:天哪!我可怎麼活呀!
正在我走投無路時,我喜得法輪大法。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也明白了我生來經受的所有痛苦、坎坷都是為我今天得大法鋪路的。如果我不經歷那些人生的坎坷,生活過得幸福快樂,也許讓我當神仙我都不幹呢!也許就得不到這宇宙大法。
修煉以後,我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天天過得開心快樂,家裏一切都很順利。兩個孩子都有出息,都有一份好工作,並且女兒找了個好女婿,兒子娶了個好媳婦,經濟條件也一年比一年好。我學大法村裏人都知道,都很羨慕我家,不少人說,看人家現在這個家多有福,真是一人學法全家受益。
二、風雲突變 正念護法
在中華大地沐浴著大法的恩澤,華夏兒女受益於大法的美好之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進行了殘酷的打壓,我們的師父蒙冤,大法被侮辱,我身為大法弟子,應該站出來維護大法,還師父清白,所以我也要到北京證實大法是好的。走到半路,我被截住,被派出所拉了回來。
回到家我心痛極了:電視二十四小時播放謊言,侮辱師父、污衊大法、欺騙百姓,我想怎樣能讓人們明白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清白的?一次看到外村貼有「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標語,我就立即去買紅紙和另一個同修寫。晚上出去貼時,被派出所的人抓到,把我倆拉到派出所,迫害了一晚上和一上午。他們打我們,用電棍電我們,把我倆折磨的滿身是傷、滿臉是泡,勒索了我們每家二百元錢才放了我們。
我回家以後,我弟和弟媳就到我家,把我訓斥了一頓,又說我媽住院我不管。我家姊妹六個,我排行老二,他們不去沒事,我一天沒去就數落我。我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生他們的氣,第二天就到醫院侍候我媽。在醫院,見到我的人問我臉怎麼了,我就把我被迫害的事告訴圍觀我的人,並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大法師父是甚麼樣的人、學法輪功我家受益的情況,又講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我們為甚麼要去發資料、貼標語。有不少人說法輪功太厲害了,有這麼多人學,能使你們這麼堅定。
從醫院回家後,我丈夫害怕了,開始阻止我學法煉功,更不讓我出去貼標語、發資料。我就是不動心,他不在家我就出去發、貼。有時他從外面回家,看我不在家就知道我又去做大法的事了,我回家後不是打我就是罵我,還用腳踢我。有時還拴上門,不讓我回家。不管用甚麼方法治我,我就是要做我該做的事。丈夫看管不了我,就讓親戚朋友勸我,我告訴他們:別的事都好說,就這個事誰說也不行,因為這是我的使命,我決不能放棄。
大家看我這樣,以後誰也不說了,慢慢的,丈夫看我也不恨他、對他也好,身體也好,也能幹活,也就不反對了。後來他也幫我做大法的事,他看我一人出去發資料、貼標語不容易,就主動提出騎車帶我出去做。從那以後,每次出去發資料、貼標語,都是他帶我去的。過年三十晚上吃完餃子,丈夫就帶我出去貼標語,連續三年。
我們這裏男同修比較少,開始大法資料是一老年女同修接送。二零零三年起,我主動承擔了這個任務,但大多數情況是我丈夫去接送。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們村的煉功點就解散了,二零零三年我主動叫同修到我家來煉功,慢慢地我們又恢復了集體煉功。我們鄉鎮的大法弟子常發資料、貼標語。同修們見人就講學大法受益的情況,大部份人對大法有一個正面認識。
三、同化大法 勇猛精進
師父說:「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歸步別停」[1]。我聽師父的話,時時刻刻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哪個地方做錯了,馬上歸正過來,利益上的得失也看得很淡,不去計較,我小叔子兩次借了我家四百元錢一直不還,我也不去要。
多年來對公婆的仇恨,大法也給我化解了,我用從大法中修出的善心主動和他們和好,後來公公突然病故,我和丈夫商量,殯葬費用我們自己承擔了。婆婆把一切家產和蘋果園都給了小叔子,別人看著都不平,在我跟前說:「你婆婆不能都給你小叔子,應該給你們兩家分開。」我說:「我是學大法的,我不能去爭,應該讓給他。」
後來,婆婆癱瘓在床,我和丈夫在城市帶孫女,不在家,我小姑子打電話,把婆婆的病情告訴了我丈夫。我丈夫是老大,小姑子讓我丈夫回家做主,我丈夫當時氣得就說了些氣話。放下電話後,我丈夫氣的就說:「現在都知道我是老大,讓我回家管。老太太年輕時,我們兩個孩子從來不給看,常年給她女兒家帶孩子,還讓我們養老,還常到我們家打我們,家裏家外財產不是給她女兒就是給小兒子。兄弟姊妹都沒有拿我當人的,現在認識我了。」我兒子也很生氣,他們都說不回家,讓她兩個女兒管吧。
我對丈夫和兒子說:「我是學大法的,我們的師父教我們做更好的人,如果我不回家,咱們村的人會笑話我們的,我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他們聽了我這話,都不說甚麼了。我決定先讓丈夫帶孫女,我回家侍候婆婆。我回家前,先打電話給女兒,讓她先去看她奶奶,女兒也很生氣不想去。我用善心給女兒講道理,女兒就照著我說的,帶著錢和好吃的去看她奶奶。在我回家的路上,我小姑子就打電話告訴我說,她姐和她小哥在家吵起來了,快要打起來了。我勸他們別跟我小叔子鬧,等我回家再說。
進了村,還沒走到婆婆家,村裏所有見到我的人都覺的驚奇,異口同聲說:「你這個當媳婦的太了不起了。以前你婆婆天天欺負你,我們都親眼看見你婆婆怎麼打你,你兩個小姑子怎麼打你的。」我告訴他們我是學大法的,師父教我這樣做。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恨她。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看到我感動的直哭,村支書的老婆見到我,豎起大拇指說:「你真行,好樣的!」當我走到婆婆身邊,兩個小姑子都感動的跑過去迎接我。我去給婆婆餵飯吃,婆婆感動的直哭。說實在的,婆婆從來也沒想到今天我能去侍候她,村裏的人也沒想到今天我會這樣對待婆婆。
後來我又到小叔子家,勸他倆口子去看望老人,可我妯娌就是不答應。我就把大法善惡有報的法理講給她聽,我妯娌明白了,當時跟我一起去看婆婆。兄弟姊妹間的矛盾也化解了。說句實在話,如果我不學法輪大法,恐怕我婆婆到死也看不到兩個兒子家共九個人一眼。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這個家,婆婆是托了大法的福!
四、講清真相 救度眾生
《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我知道救度眾生的緊迫感,我心生一念: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我是從親朋好友、熟人講真相、勸三退。每次到親戚家做客,我都挨個講,同意退的就記下名字。後來,我妹妹告訴我說:「姐,你跟他們說,有很多人背後笑話你,說你傻。」我說:「我知道,因為他們都在迷中,啥也不知道的,我只為他們好,讓他們大難來時能得救。」我妹說我心眼真好。一次勸不退的,我就多次勸。現在,我家的親朋好友百分之九十九都三退了。
後來,我就面對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走到哪講到哪。趕集日到集上去講,從不懈怠。二零一二年,我來到大城市給兒媳看孩子。我兒媳工作忙,孩子白天晚上由我帶。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三件事做不到位,我非常苦惱。到摘蘋果時,我讓兒媳叫她媽來帶孩子,這樣我又回到了我原來的修煉環境。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一個同修說她要去親戚家,我說我也和你一起去你親戚村講真相救人。到村後,我一人帶著真相資料和台曆走街串巷,見人就講真相、發資料、台曆。慢慢我就試著到農戶家去講,效果很好。回家後我就把我的做法講給同修們聽,同修們很受啟發。後來我就帶上同修出去挨家挨戶講。看到哪個同修不敢出來,我就找她切磋,帶同修走出來。哪個同修有迷糊的地方,我就從法上和同修交流,使同修清醒。
這幾年我們這片的同修基本都成熟起來,都知道救人的緊迫感。我們鎮的同修基本走遍了本鎮的各個村莊的每家每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志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