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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子監獄形形色色的洗腦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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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綜合報導)北京市女子監獄地處北京大興監獄密布的天堂河地區。它始終是緊跟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黑窩。在監獄極其封閉的環境裏,對法輪功學員所採用的洗腦手段是極其邪惡、殘忍、陰險、惡毒的。十八年來,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迫害致死、致傷、致殘;又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在殘暴、血腥的洗腦迫害中,精神和心靈受到了嚴重摧殘。

在監獄完全是邪惡和負面的環境裏,除了使用暴力、強制手段的直接迫害,還有就是隱秘的陰謀,變換著形式鑽進來逞兇,使修煉者放棄信仰而不自知,最後走向歧途。在中共惡黨制度下的監獄,以各種滅絕人性的手段,毫無顧忌的使用暴力,不擇手段的進行殘暴的精神迫害。

現在,北京女子監獄的這種迫害還在繼續,邪惡怕曝光,手段更加陰暗,信息更加封閉。為了減少迫害,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律師,依法開始進行申訴。邪惡極其害怕曝光,害怕揭開監獄利用法律洗腦作惡。監獄及監獄管理局,耍盡流氓手段阻撓申訴,繼續給在監獄裏要求申訴的法輪功學員施壓,使其放棄申訴。同時編造各種謊言,阻止律師會見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大善大忍的捨身付出,只願人們珍惜這萬古的機緣,共同走向美好的未來。大法的慈悲給了迫害者一切悔改的機會。北京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在參與的迫害中,是最直接了解法輪功真相、面對真相的知情者和目睹者,如果至今還執迷不悟,真是自毀前程。

揭露北京女子監獄的洗腦罪惡

一、暴力洗腦下的罪惡

暴力洗腦,是監獄迫害法輪功最慣用的一種手段。監獄利用封閉的環境,設置獄中獄,在各種酷刑的迫害下,在小黑屋裏,諮詢室、圖書室,都變相為「小黑屋」,成為暴力洗腦的場所。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迫害的致死、致傷、致殘。


董翠

董翠,女,二十九歲,碩士,北京順義區。河北省藁城市興安鎮人,中醫碩士研究生畢業,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的醫生。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董翠被轉入北京大興女子監獄,單獨隔離關押在老三區的心理諮詢室,被用各種方法虐待,包括雙盤捆綁,連續剝奪睡眠,期間她曾為抗爭而絕食。三月十九日上午,獄警席學會召集犯人李小兵、李小妹、靳紅衛等五人將董翠帶到沒有監控的平房浴室內暴打,幾小時後,董翠被殘害致死,遺體青一塊、紫一塊,雙腿又腫又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瘀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八天後(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九歲。


杜鵑

杜鵑,女,五十七歲,大學學歷,北京朝陽區。兩次被迫害被判刑共七年。在女子監獄受盡折磨,被單獨關在諮詢室,精神和身體受到雙重的摧殘,致使身體惡化,於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在女監去世。

耿金娥,六十多歲,北京海澱區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在四分監區,期間一直承受著精神與肉體的折磨,由於長期的折磨和殘酷迫害,耿金娥表現出糖尿病的症狀,監獄方面就指使她身邊的人監視她,不讓她吃飽飯,最後她餓的只剩一把骨頭,非常虛弱,但每天仍被強制出工勞動。家人看到她走路都需要人攙扶,多次要求保外就醫,都被監獄方面拒絕,耿金娥去世的當天晚上,只讓她吃了一點剩鹹菜。耿金娥去世後,監區長劉迎春馬上召集在晚上值班的人和同監室的人開會,統一口徑,教她們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第二天檢察院來調查時,沒有人敢說實話。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只說了一句:「大家對她不好」,被劉迎春大罵一通,其他人守口如瓶。北京女子監獄醫院一位大夫說:「四分監區太過份了,人都沒氣了還讓我們裝模作樣搶救。」


龔瑞平

龔瑞平,女,當年三十八歲,北京市平谷縣優秀教師,受盡非人折磨。龔瑞平堅決不「轉化」,惡徒(猶大)李小兵、虞佳等人採用搧耳光、用筆戳手等方式折磨她,惡警席學惠(打死董翠時的值班警察)、陳靜在區長田風青指使下,把龔瑞平帶到樓後平房(在這個地方整人樓裏聽不到聲音),把龔瑞平摁在地上兩個人一人拽一條腿向兩邊劈,使龔瑞平近一年走路不正常。龔瑞平意志堅強,堅決不「轉化」,惡警隊長偷偷施加藥物半年。一天,一獄警透露:「她現在每天都被迫吃藥,快半年了,好人也吃壞了。」她被經常限制上廁所,膀胱受傷,有時小便失禁。

岳昌智,當年近七十多歲,二零零四年在北京女子監獄十區「親情」電話室的酷刑虐待,被用這種方法反覆折磨。獄警慫恿犯人把她的腿向左右分開,硬劈成一字形,然後抓住她的後領子猛力向前方的地上壓去,拳頭打,用腳踩,岳昌智脊椎骨當時即骨折,並一次次尿失禁,她遍體鱗傷,大面積的瘀血一個月不褪。後來由於得不到醫治和休息,她的脊椎骨斷處無法復位,造成了嚴重的脊椎側彎和脊椎骨兩處骨折,生活自理困難,長期腰背痛。岳昌智剛入監時的時候腰板挺直,幾天後就被彎成九十度。

虞培玲,北京醫科大學碩士畢業生,她入獄前是北京友誼醫院病理科臨床醫生,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至今,她三次被非法判刑,共十年刑期,其中兩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虞培玲二零零零年因上訪講真相被判刑三年,當年才三十四歲,在北京女子監獄的九分監區,虞培玲被惡警用酷刑「熬鷹」折磨,六天六夜不許睡覺。二零零五年,虞培玲因散發《九評共產黨》等真相資料,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又一次被關押在女監八區。她拒寫所謂「保證」和「認罪書」,監區長黃清華等剝奪她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剋扣飯食,每次只給一小口米飯和一點點菜,不給她吃飽飯,月經期不讓她買衛生巾和手紙,而且不許換洗內衣,包夾甚至堵住廁所門不許虞培玲上廁所,讓她拿大桶拉尿,自己抱尿桶去廁所倒,最後甚至完全不讓她解手,虞培玲被迫便在褲子裏,惡徒多日不許她換洗,致使臀部潰爛,長期不能癒合。惡警黃清華後來在集訓隊隔離關押虞培玲,唆使包夾折磨她,連續罰她坐小凳子,不讓她睡覺,打盹就用冷水潑,包夾還踢踹虞培玲的大腿和臀部,致使她右大腿瘀血腫脹,竟比左腿粗了近十釐米。虞培玲被折磨的一度站立、行走甚至坐凳子都無法保持平衡,經常摔倒和跌落,身體極度虛弱。長期睡眠不足,令她精神恍惚,又被黃清華誣其為癔病,為逼她「轉化」,黃清華唆使包夾肆意打罵、侮辱她,在屈辱的煎熬中,虞培玲始終正念正行。

陳鳳仙,女,俄語翻譯,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一條腿有殘疾,行走不便。迫害發生後,陳鳳仙因堅定信仰不動搖遭受強制關洗腦班、非法勞教和判刑。迫害初期,陳鳳仙被強制關進朝陽區區街兩級洗腦班三次,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又送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舉辦的第三期洗腦班,她始終正念堅定不妥協。後被非法勞教並延期十個月。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被惡人打罵,冷凍、曝曬、不許睡覺等非人折磨。二零零九年,陳鳳仙被加重迫害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在監獄遭獄警和犯人毆打虐待,欺辱刁難等。關進沒有監控的廁所裏毆打;限制睡眠,整天罰坐小凳;不讓吃飽飯,不准購買衛生紙等日常生活必需品,不准和家人聯繫;長期限制上廁所,有時被逼無奈用洗臉盆甚至飯盒救急;冬天不讓穿棉衣,讓她只穿一件單衣,單獨關在一個房間,每天故意開著窗戶凍她,陳鳳仙常常坐在地上凍的瑟瑟發抖。總之,用盡了種種惡毒的伎倆迫害她。

中共酷刑:冷凍
中共酷刑:冷凍

二、精神虐殺的邪惡

暴力洗腦,早已在反迫害中不斷的被解體;而精神虐殺,是暴力洗腦的一種延伸,是一種更隱蔽、更深入,對精神、心靈的殘酷迫害。在表現形式上,所有可以利用的文化,都被利用來參與洗腦迫害。利用宗教洗腦、利用氣功洗腦、利用傳統文化洗腦、利用心理學洗腦等。導致的惡果,讓人漸漸的產生懈怠、消沉、懷疑,不知不覺中放棄了修煉,離道越來越遠。

1、利用宗教洗腦

在監獄裏,中共惡黨的無神論,對信仰自由是沒有掩蓋的公然否定。而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裏,佛教能夠堂而皇之的公開存在,是有其險惡目的的。不法人員利用偽善、假善,欺騙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利用宗教進行洗腦、利用傳統文化等進行洗腦,以偷梁換柱、偷換概念的形式,使人誤入歧途。在迫害法輪功的監區裏,大肆宣揚佛教及各種宗教,使一些在重大壓力下的法輪功學員以為,找到了一種兩全其美的修煉方式,既可以有自己的信仰,又可以避免迫害的假相,開始轉而接受佛教。

北京女子監獄發現了宗教對洗腦的「特殊效果」,立即在迫害法輪功的監區裏,增加了以佛教洗腦迫害為主的形式。看上去,用宗教洗腦,不像暴力洗腦那樣血腥,可是,對人靈魂的扼殺,其危害性及危險性更大,更為邪惡。在二零零八年前後,北京女子監獄四分監區開始利用宗教洗腦,監區長劉迎春,利用監獄的犯人李蕊和猶大覃歡等,研究用宗教洗腦各種方法。二零一零年左右,更是變本加厲,猶大覃歡、李大凡、徐雪琴在劉迎春的授意下,開始編造「大白本」,把法輪功創始人的著作斷章取義的與佛經進行對照,強制法輪功學員學習。每天組織監區法輪功學員,強制學習宣講「大白本」的內容。而「大白本」裏面的內容太荒謬和邪惡,遭到很多法輪功學員的抵制。劉迎春在每週六,開始設立全監區進行這樣的宗教學習,為了加強洗腦,劉迎春讓監區警察都要參加這樣的佛教學習。當時的主講人是猶大覃歡,她在所謂「講課」時,幾乎都是在謾罵中進行。覃歡充當了一個十分荒唐的小丑角色,連服刑人員和甚至警察都十分的厭惡和反感。在法輪功學員不斷的抵制下,最後不得不取消在監區裏這樣的「宗教」大課學習。

劉迎春標新立異利用宗教進行洗腦,她極想搞出一些成績來,同時向上級邀功請賞,能夠在監獄其它迫害法輪功監區普及這種「宗教」洗腦。在四分監區到處都是宗教的書籍、光盤,每天監區裏充斥著佛教寺廟裏的音樂。為了使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能夠轉信佛教,覃歡根據佛經畫了各種三界的天體圖,利用監獄強制、封閉的環境,迷惑、欺騙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本是很嚴厲沒有娛樂的地方,在那裏的人,思想是極度的空虛和寂寞,再加上對法輪功學員的各種的殘酷的洗腦迫害,在人的精神高度緊張、環境極度封閉、壓抑的情況下,能夠有這樣一種可以使人能夠繼續信仰,又沒有了迫害,加上監獄特有的「斯德哥爾摩」的現象,好似一種極大的誘惑,使一些人倒向佛教。

在中共的監獄裏,能夠一反常態的允許法輪功學員看佛教經書,聽佛教音樂,念佛教中的佛號,甚至可以打坐,目的就是進行深層洗腦,渙散法輪功學員修煉的意志,在製造的一種假相「氛圍」裏,徹底放棄對法輪功的正信。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人真的就轉入了佛教而不能自拔,甚至還有人出監後,真的離家進廟了。有的人走過了酷刑等各種的迫害,卻在「宗教」洗腦迫害中走向了反面。

為了達到「宗教」洗腦的目的,監區裏採取了許多很卑鄙的手段,警察和這些人,每天都在一起研究,如何利用宗教洗腦更有效,心智迷離的猶大覃歡可以隨便竄班,對有疑問的人進行解釋;用寫作業、抄作業的形式,強制灌輸;最後自食惡果。原法輪功學員王福玲,六十多歲,被「宗教」洗腦後致瘋,失去意識,隨便拉撒,不分白天黑夜的大聲呼喊著亂七八糟的胡話,最後不得不到醫院打針吃藥,並有多名包夾看管。

法輪功學員正念抵制洗腦受到了嚴重的迫害:


李桂平

李桂平,當時五十多歲,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在四分監區,對李桂平用盡各種辦法,進行宗教洗腦,強制學習宗教理論,企圖把李桂平作為宗教洗腦的典型,遭到李桂平的堅決抵制。對於所謂的宗教理論、炮製的「大白本」,從來不聽不看;她們氣急敗壞,多次將李桂平強行拖到猶大覃歡畫的三界圖前,強制灌輸佛教的三界理論。李桂平視而不見,她們沒有了辦法。每天由四個警察輪流值班找李桂平徹夜談話,變相不讓睡覺。因李桂平在修煉法輪功前曾經信仰過天主教,她們竟然欺騙家屬從教會裏找來神父,進監獄進行洗腦談話。李桂平說:「宗教洗腦是險惡的,而末法時期的變異宗教,是禍亂佛法的真兇。共產黨是無神論反信仰的,卻反過來用信仰來洗腦,其險惡目的是讓你真正放棄信仰,放棄法輪功的修煉」。

強制法輪功學員學習:李莉、張桂平、王金玲、耿金娥、南秀萍、趙輝、熊善富、楊順梅、宋敏慧、王鳳梅、崔翠巧、陳淑蘭、潘偉、毛鳳麗、高維玲、林紅、馮金蘭、王福玲等。

李莉,當時五十多歲,非法判刑九年,北京石景山區法輪功學員。


李莉

在女監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回家不長時間離世)。為了強迫李莉接受佛教理論,不讓李莉睡覺,每晚九點三十分整個監區開始休息,而李莉此時就要開始正式學習。晚上整個監區都能聽到普犯包夾劉文燕對李莉的謾罵。每天要抄寫大量的作業,手都抄腫了。而且還要李莉長時間罰站,李莉的雙腿靜脈曲張,雙腿血管暴突,不讓睡覺等。監獄對李莉造下的罪惡,致使回家後她的雙腿一直未癒,離世前雙腿潰爛。

2、利用傳統文化洗腦

二零一一年左右,在迫害法輪功監區都要進行長時間所謂「傳統文化」的學習,組織看所謂「傳統文化」 的視頻,並經常請社會上的人士來監獄進行傳統文化講座。慢慢的,有些人腦子裏裝的都是被強行的塞進現代變異的儒教的東西。在幫教學習中,幫教人員每天都要求背誦《三字經》、《弟子規》、《太上感應篇》等。她們相互間見面,要麼雙手抱拳、要麼九十度大鞠躬。利用這種彬彬有禮,形成對反迫害中的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反差,達到洗腦的目的。有的被儒教洗腦的原法輪功學員,在出監時,見到接她回家的母親,雙膝跪下。獄警也將此舉變為洗腦成功案例。可是就是這個人,三個月後,母親在與她的隔閡中,鬱悶而死。

在監獄,邪惡之所以利用傳統文化洗腦,是因為法輪功學員善良的本質,喜歡看那些傳統文化的故事,佛教中的修煉故事。所以心裏對這些東西沒有防備感,也不會想到與洗腦有關係。有的人覺得看這些東西比看那些編造的謊言「好一些」。比如有一位學員,在監獄裏經歷過很多的酷刑,耳朵都被打聾了一隻,在全監獄大會上站出來曝光邪惡。集訓期間絕食達半年之久。她人很善良,喜歡傳統文化,慢慢地覺得自己這種狀態不合人理,家人、朋友不能理解,那些邪悟的猶大及其獄警,利用這一點進而利用傳統文化進行洗腦,漸漸地她走入到了傳統文化式的「修煉」,實質上是放棄了法輪功的修煉。回家後,陷入常人生活中,不能自拔。

3、利用假經文進行洗腦

北京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傳遞經文,嚴格限制,並且處理嚴厲。並有法輪功學員因傳遞經文被集訓的。原十分監區周仕雲,就因傳遞法輪功經文被集訓五個月。在監獄裏,由於漫長的刑期,很多的法輪功學員很難知道新經文。監獄洗腦又利用了這一點,編造假經文。編造形式多種:一個是斷章取義、還有移花接木;還有偽造假經文進行干擾和迫害。假經文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語言,誘導法輪功學員誤以為是師父的新經文。監獄假經文裏編造的,基本都是對邪惡的迫害認識不清,造成錯覺,是因為自己業力大,應該在監獄這裏消業。減少法輪功學員的反迫害意識,能夠安心的在監獄消業服刑。也會使一些頭腦不夠清醒的法輪功學員,在監獄封閉的環境裏,覺得假經文講的有道理,慢慢走向邪悟。

還是這位學員,在監獄裏經歷過很多的酷刑,集訓期間絕食達半年之久。監區長黃清華搞來假經文讓她看,她以為是真的,很快就背下來了。後期進來的學員告訴說是假經文,她不信,說背著感覺就是真的,對邪惡的陰謀認識不清。

在北京女子監獄,走向反面的猶大,在監管嚴密的監區裏,是有一定的自由的,她們可以在監區的筒道裏遊竄,不用三人互監。只要警察覺得哪位法輪功學員需要特殊「關照」,猶大就可以隻身一人,隨便出入這樣的班組進行洗腦胡說。所以在監獄完全是負面的環境裏,只要堅定對大法的正信,就可以破除一切謊言邪說。

4、利用氣功洗腦

▼強制打太極拳:為了達到鞏固洗腦的目的,他們採用了一種很邪惡的方式,打太極拳。凡是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參加學練太極拳,監獄每逢運動會等重大活動,都要組織主要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方陣,參加的太極拳表演。在迫害法輪功的監區裏,強制每一位法輪功學員打太極拳,普犯也要學練太極拳,並且把打太極拳列為班組考核的標準,如有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打太極拳,就會影響到班組考核,評比結果不理想,怨恨就會集中到法輪功學員身上。二零零五年,監獄系統進行的運動會,女子監獄參加了太極拳表演比賽,人員組成多數都是法輪功學員。許多法輪功學員,打太極拳後,血壓升高;因為打太極拳要一直保持半蹲姿勢,有的腿都練腫了。還有一個更為險惡的目的,就是讓法輪功學員,通過打太極拳,在腦中抹去法輪功祛病健身的記憶,營造一種練太極拳依然可以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目的還是洗腦。

被強制打太極拳:馮微、朱惠春、盧靜、田翠蘭、孟慶霞、馬國欣、毛秀蓮、王春英、安麗珠、陳建麗、但凌、褚彤、田娟、陳軍傑、谷小華、劉雪彬、安秀芝、俞旳、梅雪紅、姚悅、姜昌鳳、賈彥茹、焦淑賢、王玉珍、穆春燕、李潔、郭琰、王淑英、覃歡、徐雪芹、孟繼英、寇桂環、劉小傑、劉繼英、杜筱軍、王豔芬、徐若輝、常秀英、李蘭華、賈紅君、翟鳳英、王貴珍、李素琴、韓玉蘭、孔雪松、郭智、李敏、張桂平、毛秀麗、劉芳芳、趙輝、劉小傑、王金玲、韓英立、林紅、付岩、候愛紅等。

▼強制練習八段錦:八段錦是典型的氣功。監獄明確規定不許練氣功,而被政府取締的氣功八段錦卻要求每人參加。二零一零年,北京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的四分監區,要求都要學習八段錦,每天固定的時間練習,不願意參加的就要找談話糾纏,直到能夠參加為止。

5、利用親情洗腦

利用親情洗腦,也是邪惡慣用的方法之一。在監獄的管理上,親情的概念是被抑制的。然而邪惡發現親情可以用來幫助洗腦時,它們就可以不擇手段的去營造各種親情關係假相,欺騙法輪功學員及在那裏的服刑人員。

張國蘭,在女子監獄八區,獄警黃清華為張國蘭設立了特殊接見。她的兒子和女兒前來接見。接見中,她的孩子們看到母親被折磨的如此瘦弱,雙膝跪下,哭著勸母親轉化,能夠早日回家,不再被監獄折磨。張國蘭在兒女們撕心裂肺的痛哭中,沒有被兒女的痛哭所帶動。

而監獄卻把這個接見進行了全程錄像,然後拿到監區裏,在近百人的監區服刑人員大會上進行播放,製造現場氣氛,讓大家對張國蘭發難。演變成了法輪功學員不近人情的一種錯覺,同時給不轉化的張國蘭施壓。這就是利用虛偽的親情接見騙局來洗腦。通過利用親情接見一則對張國蘭的迫害,同時又對家屬的迫害,進而對監區不明真相的服刑人員的迫害。

李桂平,在女子監獄四區,劉迎春在利用親情洗腦方面,手法多樣邪惡,她採用家訪、甚至採用中共惡黨慣用的手法,用株連進行威脅。她開始找到李桂平父母的家裏,去了四個警察,並架上錄像機對李桂平的老父母進行全程錄像。李桂平的父母很反感這種做法,說:「我們家的孩子犯甚麼法了,你們這樣對待她,鄰里們都知道我們家的孩子是好人。」他們去了李桂平孩子的學校與校方談孩子的母親修煉法輪功的情況,在老師及同學中對孩子產生歧視。在幫教中,監區長劉迎春明確地說,李桂平你這樣堅持,將來對孩子的升學會有影響。劉迎春還說:「能找的地方,我們全去過了」。此後,孩子再也不能向學校請假,去探望母親。在中國大陸,很多的孩子,因為受父母修煉法輪功的株連而失學。失去學業、失去工作……

6、利用心理學洗腦

二零一一年,監獄心理教育科,不斷地對張力前,楊進香,李桂平、陳鳳仙等進行心理測試,通過監獄的心理測試,謊說這幾位法輪功學員心理不正常,然後有針對性的進行洗腦迫害。他們還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參加心理課的教育,使人放棄對信仰的追求,從心理學的角度探討人生問題。從社會上請來著名的心理學專家,進行各種講座,實際也是一種洗腦手段。一位清華大學的碩士,放棄修煉,面對海外丈夫的營救無回轉之意,回家後從事心理諮詢師職業。

對陳鳳仙,獄警安排兩個年輕的包夾,取得陳的信任後,誘使她說出心裏真實的想法,然後使用心理暗示和心理誘導的方式,通過幫她「解夢」等等方式進行洗腦。

7、利用人體生物鐘進行迫害

監獄每晚九點三十分必須睡覺。此時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要開始上「學習」、談話、抄書、罰坐等等。李莉一定是每晚九點三十分被警察喊出來,進行談話和盤問,直至深夜,還能聽到包夾對她的吼叫,看到她被包夾攙扶著上廁所。這種打亂人體生物鐘的方式會加強人的疲憊感。對賈彥茹、虞培玲、南秀萍、高維玲、李桂平、劉芳芳、俞旳、張淑蕊等也是如此。晚上9:30監區晚上開始睡覺時,這邊的洗腦就開始上學習,談話,開始圍攻幫教。這種方式在監獄的洗腦迫害中普遍存在。

三、北京女子監獄現在迫害法輪功依然不遺餘力

北京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至今依然採用各種邪惡手段,新下監的法輪功學員被分派到各個班組裏,先進行洗腦迫害。如果法輪功學員堅持不轉化,獄警就會指使包夾、猶大對法輪功學員施壓,從而進行更深入的迫害。惡警左丹陽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現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有二個監區:三分監區、六分監區,採用以下迫害方式:

株連、連帶:在班組裏,只要有堅持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全班就會被連帶,停止各種娛樂活動,全班上學習。

在監獄裏,本來娛樂時間很少,坐在那裏進行枯燥的上學習,普犯連帶後的煩悶情緒,就會一起指向法輪功學員。同時還利用娛樂的時間,圍攻、謾罵法輪功學員,加重迫害。崔紅因堅持不放棄修煉,被迫害出現嚴重心臟病心衰等症狀,生命處於危險中卻依然要受到連帶迫害。

不讓睡覺:即使讓法輪功學員「睡覺」了,包夾卻會站在床邊,每兩分鐘一捅,一把拉「睡覺」的法輪功學員,這種「睡覺」,比不睡覺還難受。

暗箱操作:弄虛作假,強制寫六書,拿著手強行按手印。陳淑蘭、賈彥茹就是被強制按手印。警察經常與包夾及猶大秘密商量,整治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陳軍傑在監獄裏受到了來自各種壓力的迫害。

不讓睡覺、坐小凳:只要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不讓睡覺,每天做小板凳10個小時以上。

強制洗腦:強迫看污衊大法的光盤和書籍。

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飽飯:石景山法輪功學員張明霞,二零一四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因不轉化,邪惡不讓她睡覺、不讓吃飽飯、不讓上廁所,惡警指使犯人罵她。

強制吃破壞神經系統藥物:海澱法輪功學員曹小飛被強制服破壞神經的藥物。

四、在監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依法進行申訴

二零一七年二月,北京在監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王樹祥、張鴻儒、陳軍傑、苑雯依法開始申訴。家屬委託了律師依法代理申訴,按法律程序去監獄會見提起申訴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然而北京市女子監獄、北京監獄管理局清河分局前進監獄以各種藉口,阻擋律師會見。律師們找到最上級單位北京市監管局,談會見事宜,北京市監管局一方面讓監管局610開證明允許律師進監獄會見,另一方面,監管局依然採用慣用的流氓手段,讓監獄阻擋律師會見。律師再次找到監管局獄政處,要求會見依法進行申訴的法輪功學員。而監管局卻又找來監管局610,企圖繼續進行欺騙。律師們覺得被耍弄,指出進監獄進行申訴,與監管局610沒有任何關係,這個組織只是一個行政單位,而獄政處是直接負責申訴事宜。獄政處以法輪功學員申訴他們不能做主為由,拒絕律師行使正當的依法進行代理申訴的權利。律師依法代理申訴在層層受阻的情況下,不得已,對北京市監管局、北京監獄管理局清河分局前進監獄、北京市女子監獄,要求進行信息公開、行政覆議,提起行政訴訟及相關單位的控告。

我們已經清楚了,監獄系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的形形色色的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依法進行申訴,必然會對迫害者依法追究法律責任。因此監獄系統各個部門,極力阻擋。可見監獄裏面的洗腦迫害,黑暗重重,掩蓋著迫害者不可告人的滔天罪惡。更為邪惡的是,他們給在監獄裏面要求進行申訴的法輪功學員施壓,採用欺騙的慣用手法,迫使他們放棄申訴。用這一方法阻止律師進監獄依法進行會見。然而,無論法輪功學員申訴與否,律師進監獄面見當事者,核實情況都是合法的,都是阻擋不了的。

結語

邪惡的迫害已是苟延殘喘,無論邪惡之徒怎樣掩蓋罪惡,最終都將曝光於天下!今天對於迫害者還有迷途知返的機會,現在越來越多的世人了解了法輪功真相,做出了退出中共邪黨組織,在天滅中共的時候,保命、保平安的正確選擇。天象在變,迫害法輪功的高官紛紛落馬,遭惡報。監獄的警察們如再繼續行惡,將步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的後塵,成為中共邪黨的陪葬品。在最後的一刻,大法還在給生命一線生機。


北京市女子監獄 (原天堂河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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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8179、8178(獄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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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政科長:單玲玲
衛生科長:高雲起
教育科長:劉迎春
監獄610:黃清華、王英華

北京市女子監獄三分監區長:張海娜
副監區長:付怡、安娜、劉莉莉
警察:魯敏、李植、劉立會、閆偉、岳明、邱菊、
劉冉冉、付蓮、張海燕。

北京市女子監獄六分監區長:劉靜
副監區長:魏賀春、紀冬、曹豔梅
警察:許晨陽、李倩、張騰躍、張祥宇、左丹陽、曹小穎、吳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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