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助同修寫交流稿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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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二日】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通知下達後,我和丈夫同修到農村去組稿。到第一個村子說明來意,就被當地的同修感動。同修那種急切想參加法會,卻又不會寫交流稿的情景,深深的震撼了我。回來後,我就寫了《請幫助農村同修寫法會交流稿》一文,很快在明慧上發表,並且選進了當期的《明慧週刊》。

我和丈夫全力投入到法會組稿中,去農村幫助不會寫的同修寫稿;幫助能寫但需要幫助整理的同修整理稿件。一下子鋪開的工作量太大,覺得實在是忙不過來。就想我們這樣做不行,得找同修一起做。很快我們就找到了好幾個能做這件事情的同修,她們不僅打字很快,也能寫能改,三件事也做的很紮實,其中一個同修,近期還在明慧網上發了好幾篇稿件。一下子我們的「法會籌備小組」就很高效的運作起來。

師父說:「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1]。師父給大陸弟子搭建了「網上法會」這個交流平台,也是做了很多鋪墊的。只要我們肯去做,師父甚麼都給鋪墊好了,只不過是在這個過程中,讓我們做的大法弟子得到了提高,給了我們這個修煉提高的機會。

我和丈夫每週參加兩個小組的集體學法,早在七月份我們兩個學法小組,就分別組織過小組法會交流,要求大家都做書面發言,也是想為今年的網上法會做些準備。這次網上法會徵稿通知下達後,我就一邊下鄉組稿寫稿,一邊著手整理我們這兩個小組的稿件。

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丈夫組織很多人去坐飛機。我看到兩架很大很大的飛機,當時想,這飛機一架能容納幾百人吧?恍惚間發現一架飛機已坐滿了人,個個表情喜悅的從我面前過去了。我和丈夫拿著名單在查看有沒有落下的。一看都上去了,飛機馬上要起飛了,我們也趕緊上。在往飛機上走的時候,一下子覺得離飛機怎麼這麼遠,快走也覺得趕不上了,就跟丈夫說:「不行,這樣太慢了,我要飛過去。」就飛起來了,可是飛的速度跟走差不多,覺得飛也趕不上了!一急就醒了。

我跟丈夫交流這個夢,我說:「我就是飛也趕不上了。」丈夫說,只要飛機還沒起飛,就還有機會。只要我們自己不放棄,師父就有辦法。師父不是一直在用巨大的承受,在延續著最後結束的時間嗎?師父就是在等你。

在幫同修寫稿整理稿件的同時,我也在反思自己的修煉歷程。

那是一九九八年夏天,丈夫拿回家一本《轉法輪》。在家放了三個月,我這個一向喜歡讀書的人,也沒看幾眼。丈夫倒是很快就參加了集體學法,就拉著我去參加,每天早上還拉我到公園裏去晨煉。我那時才三十多歲,夫妻倆都在機關事業單位工作,只有一個女兒,可以說是工作、家庭順風順水,令很多人羨慕。丈夫比我大九歲,對我非常寵愛,我對他非常依戀。我跟他去學法煉功,也不過是為了能跟丈夫在一起,無論做甚麼,我都喜歡跟他在一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一直處在被監控之中。特別是丈夫,工作單位就屬於邪黨的喉舌。當時的六一零主任、成員好幾個都是他的同事。一開始,因為丈夫工作、為人一直被當時的單位領導賞識,所以一直以陪伴的方式保護著他。就是領導到哪都讓丈夫陪著。六一零幾次想抓他,都沒有得逞。

可是從二零零三年開始,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就多次對丈夫騷擾關押,多次抄家、勒索錢。而我也曾兩次被抓。那時候女兒正上小學,多次目睹我們被抓被抄家的情形。

二零零七年八月,邪惡來我家抓丈夫,正好丈夫沒在家,女兒放暑假在家,就給她爸爸打電話,說公安局有人找他。丈夫從外面直接去了外地,在外流離失所三個多月。那三個多月我也是不知道怎麼熬過的。那是一種綿綿無期的等待,不知道要等多久,不能隨便聯繫,不知道他在外是甚麼樣。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我在班上被國保抓走,被關了一夜。第二天我弟弟、妹夫和小姑子來給我辦了取保候審。回家後我才知道,丈夫是從家裏被抓走的。當時七十多歲的婆婆在家,大姑姐來我家看婆婆,正好碰到國保來抓人、抄家。大姑姐眼看著家被抄,弟弟被抓走,當場暈了過去,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

我回家後,一邊要安慰婆婆,安撫女兒,還要頂著巨大的壓力營救丈夫。本來我是事事依賴丈夫的,現在一下子把這麼重的擔子壓給我,我真的擔不起來。後來經過多方營救,丈夫被關一個月後回家。那段時間,我騎自行車上下班都要經過關押著丈夫的看守所,每次走過那地方,就忍不住的悲從中來,有時候走過去很長一段距離了,還在另外空間裏恍惚著。

我一直就沒有其他人那種:一學法,就知道這就是我今生要找的。對大法法理的理解也很表淺。悟性也不高,也從來不是堅強的人,而是依賴心特別強的人。一下子把我置於這種境地,真的就差找根繩掛上了,真的想一了百了。

經過多次的這種迫害之後,我就和全家人一樣得了恐懼症,丈夫一不在家,或者一時聯繫不到他,就緊張害怕,有時候就嚇倒,全家出動出去打聽、找人。所以直到二零一五年訴江之前,我都在這種擔驚受怕中度日,一直都沒有走出來。雖然在丈夫的帶動下,也在學法煉功,也看《明慧週刊》,也零星的講真相、勸三退,但並沒有真正的走進師父的正法洪流中。

師父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以後,訴江開始了。這時,我有了比較清醒的認識:我要訴江,我有權控告這個大魔頭!它迫害大法,給我帶來了太多的痛苦、魔難!今天終於到了控告它的時候了!更重要的是我明白這是師父給了我這樣的弟子,一次走出來的機會。所以當丈夫問我要不要訴江的時候,我堅定的回答:當然要訴江!

我開始幫助訴江的同修整理訴江狀。過程中經常被同修遭受的各種酷刑和同修對大法堅如磐石的信念,震撼到淚流滿面。我覺得自己經受的痛苦,與同修相比,真是不值一提。

訴江之後,我的怕心去掉了很多,能夠跟丈夫去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了。去年網上法會的時候,就幫一個同修整理過交流稿,並且在法會上刊登了。當時那篇交流稿是在訴江狀的基礎上整理的,主要講的是同修遭受的慘烈的迫害,同修怎樣正念對待的。因當時同修的訴江狀就是我整理的,對同修的情況比較了解,所以交流體會寫的也算順暢。寫完後,丈夫說:這篇交流體會要是在前幾年的法會上肯定能登出來,但現在的法會交流體會,要重點交流怎樣做好三件事救人,這篇不大合時宜。我說登不登我也不關心,幫同修寫體會,自己感到受益匪淺,收穫很大。結果出乎預料,稿件登出來了,我明白這是同修修的好,是師父對同修的肯定,也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在今年這一個月的組稿寫稿中,收穫更多。在我整理的同修稿件中,有丈夫去世的,有丈夫往死裏打的,有離婚的,有丈夫出軌的,有丈夫是精神病的,真是五花八門,真正夫妻和睦的不多,就是夫妻都是同修的,真正和諧的也不多。有一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對丈夫說:「我得謝謝你。」丈夫問:「謝甚麼?」我說:「謝謝你這三十年來既沒有半路拋下我,也沒有打過我,也沒有出過軌,更感謝你帶我走上大法修煉這條路。和這些同修比,我也太幸運了。雖然說修煉人不求這些人中的東西,但我還是謝謝你。」為甚麼發了這麼多感慨呢?因為在整理這些同修的體會時,看到同修們,在家頂著這樣的壓力,在外頂著隨時被抓被關、被邪黨迫害的壓力,還要救度眾生,真的是太了不起了!我一直在想我自己,我如果遇到這些魔難,我可能走不過來。同修們卻在信師信法的堅如磐石的正信中走過來了!他們看淡了所有的魔難,頂著邪惡泰山壓頂般的壓力,奔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講到大法弟子「了不起!」「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將是宇宙中最榮耀的稱號!我對師父的這些講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當我把整理好的稿件拿給同修們看,我看到了同修驚喜的目光。有同修對我說:「你給起的題目真好。你寫的正是我想說的,可是我自己就是表達不出來。」聽了同修的話我感到欣慰,但我絕不會沾沾自喜。因為我只不過是把同修在助師正法中,所做所想所悟的記錄下來,那都是同修的,不是我的。師父給了我這個記錄的能力,我就有這個使命。

集體學法、法會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而且這個一年一次的網上大陸大法弟子法會是師父讓開的。我們大陸大法弟子可以藉這個平台,好好總結一下自己的修煉心得,把自己在大法中的修煉體悟,做一個理性思考。在寫體會的同修中,有很多都是從得法開始寫的,通過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幫助自己找回修煉如初的感覺,在所剩不多的修煉時間裏更加勇猛精進。

對我而言,我是把幫助當地同修參加網上法會,當作一個助師正法的項目來做的。在做的過程中,我體會到了我們無論幹甚麼項目,都能夠修煉。就是在常人的工作中也能夠修煉,因為大法就開在常人中。如果沒有修煉的因素,你就是幹大法的工作也只是工作,只是常人做大法的工作,也不是修煉。只要是站在修煉的基點上,無論幹甚麼,師父都會給我們演化功,而且會給我們烘托的更偉大。這次法會結束之後,我會再接再厲,沿著師父指引的方向,走出一條自己助師正法的路來。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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