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美術基本功訓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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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日】學過美術的人都知道,美術基本功是這一行中最基礎、最必需的能力。無論繪畫、雕塑,還是進行其他美術創作,如果基本功不好,即使腦海裏的想法再完美,也會在具體實踐上讓作品的最後效果大打折扣,甚至徹底失敗。所以藝術家們都把對基本功的訓練視為重中之重。尤其在中國,美術專業的學生們在中學時代就要經過多年的基本功訓練才能考入專業藝術高校,而且考入美術學院後,大學前幾年也同樣要進行大量的基本功訓練。或許正因為從小積累了這麼大的基本功訓練量,才讓中國的美術家都具備很強的具像寫生能力。

本來,藝術家們通過勤學苦練所得到的藝術技能是一件很了不起、值得尊敬的事情,然而從西方正統美術的視角來看,很多中國美術家的作品往往讓人感覺不太正宗。許多人明明擁有傑出的基本功和造型能力,但與歐洲幾百年前的那些傳世名作相比,卻依然存在著天塹般的差距。其實中國有很多視野開闊的畫家、雕塑家也都發現了這一點,在創作中不斷進行各類嘗試,希望能找到出路,卻苦於始終無法突破,止步於此。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其實要想真正看到問題所在,在造成問題的環境中是不容易做到的,唯有跳出那個環境、那個境界,才能一目了然。在筆者看來,這一問題的關鍵其實源於中共邪黨環境下的基本功訓練體系。由於中國的學畫者人人都在其中,如果連基礎都變異的話,人們是很難意識到這些的。為了幫助廣大有志於在藝術中純淨自己、走正美術之路的藝術家、藝術工作者和藝術愛好者們,本文將從美術基礎技法理論方面談一談共產邪靈所帶來的變異,旨在破除邪靈在美術上的危害,開闊大家的視野,找回正統藝術之路。

不屑一顧卻仍在其中

如果在美術圈裏談起中共邪黨,相信大部份人都會對它嗤之以鼻。搞藝術的人大多都很有性格,肯定不甘於被人見人罵的惡黨理論束縛手腳。除了少數想撈取政治資本而為邪黨樹碑立傳的藝術投機者外,從事自由創作的藝術家是沒有幾個人甘願浪費生命歌頌中共的。然而,由於共產魔教的邪惡程度遠遠超出了人類的想像,在細微之處是無孔不入的。很多人對邪黨的鄙夷、唾棄其實也是在黨文化中瞧不起邪黨,實際上仍然中了邪黨的圈套。最常見的比如今天的中國人都不屑於再相信甚麼共產邪惡主義,所以便著眼於如何多撈錢、如何逍遙快活、自己舒服,因此無論惡黨怎麼鎮壓良善、活摘器官,人們對它的所作所為也不聞不問,反倒方便了邪黨行惡,對其有利。

要知道,對人民的洗腦和管制是邪黨統治的最高國策,經濟甚麼的那都是第二位的。如果人人都抵制中共,那邪黨就垮台了,所以它在方方面面都有專人研究如何攻佔人的思想,各行各業都逃不出去。那麼在藝術上也一樣,邪黨在中國近幾十年來通過系統的教育、特定的技術、黨化的美學環境等諸多有意打造的洗腦方案與手段,訓練出的眾多藝術工作者們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黨文化的污染。到了今天,雖然中國人已經不信甚麼共產邪惡理論了,但中國藝術工作者手上的技術卻仍然是在邪黨環境中訓練出來的,所以說共產邪教的邪惡防不勝防。

有人或許會說:這個技術還分甚麼邪黨的與非邪黨的嗎?沒錯,是要分的,而且很分明。尤其是在藝術這個領域中,技法直接體現精神。同樣都是寫實繪畫,前蘇聯的、中國的作品與西方傳統繪畫的畫面效果區別就很大,非常直觀。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搞美術的人基本上都知道。

為甚麼會這樣?有方方面面的原因,而最直接的原因與技法的基本功訓練方面有關,這裏涉及到美術教育中的一個人為的因素──即以美術高考為目標的入門與訓練過程。

如果學畫只是為了自娛自樂或陶冶情操,想必不會有那麼多的家庭花費大筆的金錢與時間讓他們的子女接受正規的科班教育,購買昂貴的畫材,不分寒暑地苦練繪畫技術。無疑,這一切的投入都是為了能在美術高考中拿到分數,考入或許能給子女帶來夢想中大好前途的美術院校──當然,這也是建立在具備無視「畢業就是失業」這一客觀現實的優秀心理素質之上的。基於這種明確的功利目標,那麼學生所受到的美術教育就是一切以能夠得分為標準,美院時興甚麼風格就訓練甚麼風格,甚至有人打聽評卷老師喜歡甚麼畫風就投其所好地往那方面靠攏。至於說藝術本應如何,以完美駕馭「高考畫風」為目標的人是不會去多想的。然而,這一階段卻是一個搞美術的人從入門到形成繪畫習慣的重要基礎階段,是美術基本功成型的築基時期。

基本功對於一個藝術家而言,是他在專業上所要掌握的最必要的東西。基本功不好的人,就算他的構思再好,自己也難以在創作中付諸實踐。所以各國曆代的藝術界都把正確的基本功教育和訓練視為重中之重,要求在學徒時代一定不能「看壞了眼睛」、「畫壞了胚子」。意思是儘量避免去看那些不符合藝術標準的低劣作品,以免漸漸使人喪失審美能力,讓人把不美或者不夠美的東西當成美的;不能按照不符合正統審美標準的畫法或不合適的工具作畫,以免形成習慣後難以擺脫邊門小道,登不上大雅之堂。這一點在中國人被邪黨弄窮了的年代裏都是這樣,比如剛開始學書法的人都被鼓勵在好的宣紙上練習寫字,形成了正確的手感之後才能換成在便宜的毛邊紙或者廢報紙上練習,以節約紙錢。也就誰說,起步、入門期間掌握正確的東西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壞習慣一旦形成,勢必會給將來的職業生涯帶來嚴重的負面影響,有的人甚至一生都難以擺脫──因為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

在視覺心理學上有這麼一種現象:與一個很醜的人友好接觸、頻繁來往一段時間後,因為習慣了,人們會覺得那個人不是那麼醜了。畫畫也是一樣,高考範畫中素描誇張的結構感與水粉支離破碎的塊面筆觸讓可憐的初學者們以為這就是正宗的藝術手法,人們長此學下去就會在審美上被洗腦。其實,這套高考風格即使在當今魚龍混雜的國際藝術界,無論是現代派還是傳統派沒有一家承認它的。

中國近現代繪畫中的邪靈入侵

有人以為中國的這些東西跟國際上的不一樣是因本國的民族特色所致。其實不然,因為中國民族特色的東西早已在中共惡黨歷次的文化摧毀運動和文革的十年浩劫中被打垮了。真要談共性的話,雖然學得不太像,但它們與前蘇聯的美術有著很大的聯繫。

了解一點歷史的人都知道,蘇聯從上個世紀二十年代起就要求藝術家們在創作中將藝術風格統一成最適合於為紅色政權服務的模式,並在一九三二年通過立法強制執行。在三十年代對藝術家的迫害中以國家的名義,在大量鼓勵群眾檢舉揭發的氣氛下,剔除了那些不符合共產邪惡現實主義創作風格的藝術家。那些「不受歡迎的」或者「有資產階級風格傾向」的藝術家們有的被送進了勞改營,有的被流放,有的被處死。隨後,臭名昭彰的「大清洗」運動更是用槍決的辦法消滅了一切不屬於共產邪教模式的藝術。因此,蘇聯的藝術無論技法、主題、風格,還是對藝術的表達方式等方方面面,都充滿了共產邪靈。

可悲的是,從一九三六年徐悲鴻為《蘇聯美術史》出版作序到六十年代中蘇關係破裂之前,中共邪黨通過各種形式的文化交流活動從邪靈統治的蘇聯美術界系統地引進了諸如蓋拉西莫夫、紮莫施金、馬可西莫夫以及契斯恰科夫等美術家的技法風格與體系,形成了中共美術教育的基礎。今天中國的很多繪畫基本概念和一些藝術風格就是來源於此。舉個例子,比如紮莫施金於一九五四年十月在中國各地巡迴訪問,強調蘇聯共產現實主義畫風中灰調子的運用,由於中共給予宣傳而在中國大陸美術界普及,所以中國油畫至今除了直接歌頌邪黨的「紅、光、亮」政治主題風格,剩下的很多都習慣於以灰暗為美。

當然,如果說中共的美術僅受蘇聯的影響那就片面了。因為作為共產邪黨陣營的國家,中國還與其他共產國家有著密切往來,因此在藝術上也受蘇聯模式以外的邪黨模式灌輸,這一點尤其體現在中蘇關係交惡的時期。例如六十年代初,邪黨邀請當時的共產羅馬尼亞畫家博巴在浙江美術學院開辦了為期兩年的繪畫培訓班,教授了不同於契斯恰科夫光影式寫生體系的技術,講究強調結構至上的畫法,隨後逐漸普及。這也造成了今天基本功訓練中學生們普遍習慣於把人物頭象畫成面部肌肉解刨圖的風潮。

那麼為甚麼邪黨陣營的畫家們都這麼畫呢?其實是來自於政治洗腦宣傳的需要。共產國家一貫要求文藝創作為政治服務,尤其在紅色恐怖的年代,對文藝人士、藝術家們的控制是極其嚴格的。當時,如果藝術家吸收太多西方正統的東西,被發覺後就會被判定為邪惡共產主義的敵人。畫家搞不出符合規定的東西輕則打壓,重則殺頭,所以藝術家們不得不想方設法地讓自己的作品符合惡黨的要求。

那些作品對於結構的過分強調,甚至把大量本該圓潤處理的地方轉化為方形和塊面,其宗旨就是為了彰顯「共產革命的力量感」。在很多邪黨畫家創作的宣傳畫中可以看到,方塊狀處理的全身肌肉體現出的是類似石頭的質感,以宣揚惡黨戰士像頑石一樣堅硬;強調面部肌肉結構的畫法會讓畫中人物顯得滿臉橫肉,是為了表現共匪「戰天鬥地」不好惹的樣貌。非紅即灰的色調要麼表現的是在和平時期屠殺億萬人那血色淋漓的共產革命色,要麼鼓吹的是現實即灰暗的無產階級情懷。這些東西畫得讓人感覺非常結實,具備相當的體積感和重量感,其實是它們被要求一切為惡黨政治服務的結果。在邪黨被中國人民唾棄的今天,雖然美術院校裏已經不講或漸漸忘卻這些原因了,但幾十年變異的藝術環境讓那些技法在一代代老師們手上紮下了根。

像這樣普及的基本功訓練系統就是中共建政後一步步規劃下來的。中共早期的那些學畫者學會了蘇聯及其它惡黨國家出口的邪黨式美術技法後,又通過不斷畫紅衛兵或共匪戰士等宣傳畫積累經驗,再傳給下一代學生……就這樣一代一代的在中國各大美術院校裏流傳下來了。所以那些技巧、經驗和靈感其實都來自共產邪靈。

由於共產邪教的封閉性,在其奴役下的西洋畫學習者很難接觸到西方真正傳統、正統的東西。即使偶然接觸到了,在達爾文假說中鼓吹「進化」的反傳統觀念和共產邪靈將西方視為階級敵人的政治絞殺下,共產淪陷區的藝術家們也難以從邪黨繪畫技術體系中掙脫出來。所以,在中國的美術院校中,學生學的基本上都是共產邪惡繪畫的技術和美學觀。而更嚴重的是,在國家間經濟與對外文化交流日益發達的今天,這些東西也在嚴重影響著中國周邊的國家和地區。

從剛開始入門一直到老都在這種美學環境中浸泡的藝術工作者很容易被這些東西同化。尤其是學生,在幾乎所有的老師都那樣教,所有的範畫都是那些風格的情況下,逐漸就被那種審美趣味同化。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照那樣去畫,滿足了師長的期待,受到表揚和鼓勵,慢慢就會對這類風格產生好感,漸漸就認為這是美了。因此,當看到一幅畫的時候,就會以諸如塊面分得如何、是否強調了結構之類邪黨美術圈推崇的技術標準來定義作品的好壞。由於這些東西在人的觀念中形成了一種心理期待,而當一幅作品符合了這種心理時,就讓人產生一種符合了自己觀念的滿足感,人就以為這是美感。比如高考水粉畫寫生中,美術考生的風格都被訓練成到處飛舞著稻草般的破碎筆觸,伴隨著各種令人眼花繚亂而實際上又不可能存在的誇張顏色,很多搞美術的人卻以為這是「有味道」,但實際上它們是人為製造出來的一種非理性的東西。沒有接觸過那些東西的人不會覺得它怎麼美,這與沒有吸過煙的人不會覺得煙味好聞是一個道理,只有犯了煙癮的人才認為它美妙無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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