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看守所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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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我是二零一零年正式走入修煉的大法弟子。在此把修煉路上的一段經歷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四日下午,我和同修們正在家做資料,片警進了我家(同修來時沒插門),拿張照片說是要找這個人,一看見我們在做資料,就用手機拍照。我讓同修們趕快離開,同修們陸續離去。我讓警察坐下,想給他講真相,他說:「你們這是個人信仰,我不管。」然後就走了。丈夫和我商量該怎麼辦?我說:「師父沒有給咱們安排流離失所的路,該幹啥就幹啥,同修還在等資料呢,你給送去吧。」丈夫出去後,我看見片警在胡同裏打電話。我回到屋裏,給師父點上香,盤腿發正念。

沒過多大一會,警察來了,有的荷槍實彈,橫眉豎目,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進屋就限制了我和我兒子的自由,然後就開始拍照、抄家。屋裏、門外都布滿了警察。我想丈夫出去了,千萬別再回來!結果丈夫送完資料回來了,也被他們限制了,連我兒子一起被帶走了。我對門口的警察說:「那太冷了,你進屋吧!」他看了看我,神色緊張,沒吱聲。

警察分頭去別的屋搜東西去了,只剩下門口的警察和查電腦的兩個人。我說:「那多冷,你進來吧!」那個警察見我對他沒有惡意,進屋坐到了桌子旁邊。桌子上有幾張破網軟件光盤,我問他:「你會翻牆嗎?」他說:「不會。」我說:「把這個送給你,看看外面的世界。」他不吱聲。於是我便給他倆講真相,我問他加入過甚麼,他笑了笑,不作聲。查電腦的那人時不時的也問幾句。

屋裏的氣氛緩和下來。在別的屋的警察這時也過來了,我又和他們講真相。查電腦那人說:「你們可不能聽她說,她太厲害了,會把你們轉變了!」

警察不停的把我家的東西往外運,裝大法書時,我從他們的手裏搶過來,放在了我的身邊,他們就忙別的去了。最後只剩下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了。他們要搶走師父的法像,我急了,搶了過來,這時,鏡框玻璃已經裂開。我抱著法像,厲聲對他們說道:「今天誰也別想從這裏把這個拿走,我的命在,大法書在,師父法像在!」他們一時不敢動。過一會又來搶書,並要把我帶走,當時我想,要是能把大法書和師父法像保護下來,我跟他們去也值了!於是我就跟國保警察走了,把書和法像留在了家中。當時沒有悟到這也是對邪惡的承認和配合。臨走時,我說:「等等,我把我凍的魚和肉收起來,要讓小貓小狗吃了咋辦?」國保隊長說:「你不回來了嗎?」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趕緊說:「我回來!」就走了。

警察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屋裏有三個警察,我坐凳子上盤腿發正念。寫字檯前坐著的年輕警察用審訊的口氣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拒絕回答。」他不說話了。邊上有個警察說:「你們家那麼多東西(指打印機、耗材、資料等)要幹嘛?」我說:「救人呀!還怕多嗎?越多越好!」然後我就開始講真相。屋裏的氣氛越來越緩和、平靜。我問那個年輕警察:「你多大了?」他不再像剛才那樣橫,輕輕的說:「我二十六了。」我說:「我還以為你是個孩子呢!」他戴過紅領巾,勸他三退,卻不作聲。

半夜,警察把我帶出派出所,送到了醫院。我看到了丈夫,警察要給他檢查身體,他不配合,正和他們抗爭。我就給他們講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他們不承認。檢查身體時,國保隊長在一邊說我:連孩子都不管了。我說:「你們把我綁架到這兒,我怎麼管孩子?我家孩子現在在哪我都不知道了。」我又問她:「你家孩子多大了?」她說:「我家孩子都上大學了。」聲音竟變的非常柔和。我頓時明白了一個理:要是沒有這場迫害,這些警察也只不過是人中的一個普通的父親、母親、丈夫、妻子、兒子,如今卻被邪惡操控的參與這場迫害,那麼大的罪過!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

警察把我和丈夫從醫院又帶到車上,要把我們劫持到看守所。在車上,他們說我光相信明慧網上的東西,這些年有誰在監獄都回來了,也沒少個手指頭,還說甚麼活摘。我說:「你們沒看到的東西不一定不存在呀!不信就上網去查吧。」 我並給他們講薄熙來、王立軍、周永康迫害大法弟子的報應。

我和丈夫被關進了看守所。我們進去時都沒有報名和簽字。進去時是後半夜,碰到了我地同修A,她把她的被子讓給了我。同修給我講鳳凰法王因沒修好,他的世界的護法情急之下想下世救主而被瞬間銷毀的事,我落淚了,為鳳凰法王,也為那位忠心的護法。我想,如果我是一個世界的王或主,我應該保護我的眾生,豈可讓他們為我喪生!為了他們我也得做好啊,做不好,連邪惡都會瞧不起。看著厚厚的鐵門,我想,我一定得從這裏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師父法裏講過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那是人在對神犯罪,舊宇宙的智慧不夠。而大法弟子被囚禁於此,他們也是在對大法犯罪呀!

一覺醒來,一切都是那麼陌生。看守所鐵門鐵鏈聲一響,心就咚咚跳。我找到了自己的怕心。再往下挖,發現自己怕的根源來自於不信師,不信法。不相信佛法無邊,師父會把自己救出去。還有一種怕就是怕被迫害之後會失去名、利、情。發現了就及時歸正,堅定自己信師信法的正念。同修A告訴我多吃點飯,多少小時內會來提審我。這時怕心又出來了,怕挨打挺不住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我趕快清理這些不正的念頭:師父已經給足了弟子神通法力,怕甚麼!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做夢時夢到我拿著剪子剪窗花,窗花是一個大「喜」字。

國保警察對我第一次非法提審的時候,我感到沒有那麼害怕了。一出監室,隔壁男監窗口好多人在看,並說:「法輪功(弟子)吧!」我說:「對,我就是法輪功(弟子),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帶我出去的獄警說:「共產黨給你們地種,你還說法輪大法好?」我說:「宋朝老百姓也種地呀,那時候還沒有共產黨呢!地是共產黨給的嗎?」

一進提審室,能感受到另外空間那種陰性的東西壓的人好難受,我坐在那裏感到好冷好冷!警察提問,還錄像。我閉口不語。我決定零口供。他們說:你不說話也不行啊,你可以說拒絕回答。接著又開始問,我就回答:「大法弟子聽師父話,不配合邪惡!「每個問題都是如此。他們就在上面寫上:「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然後給我看,讓我簽字。我不簽。我說:「我這樣做只是不希望又一樁冤案在你們手裏產生!」最後他們又問我還有甚麼要說的,我說:「希望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那樣對你們不好。」國保隊長說:「那就不用你管了,我們現在很好!就你這態度,報告給我們局長把你送到某某地去(指上一級地區)。」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們說:「看你師父能不能把你救出去?」我說:「那你就看著,看我師父到底能不能把我救出去!」

過了兩天,國保警察給我下拘留通知,讓我簽字,我不簽。我是臘月二十被劫持到看守所,馬上快過年了,想回家的心不時往外冒,平靜不下來。向內找根源還是不信師不信法,從師父的法中,我明白執著於圓滿就不能圓滿,我執著回家不也是一樣的嗎?把一切交給師父,師父讓甚麼時候回家甚麼時候回家。

於是我天天就背法、煉功、發正念,和同修交流、切磋,幫同監室裏的人幹這幹那。同修把這裏的環境開創的很好,裏面的人都三退了。一次我和同修一起打坐,一個女孩說:「你們看她倆多好看,都快飛起來了。出去了我也學。」

看守所的牆上貼了一張禁賣槍支彈藥的通告。我看著看著,突然悟到:「我們家裏的打印機、電腦、耗材等一切都不是違禁品,買賣、持有這些東西都是合理合法的,不是邪惡迫害的證據。」晚上我夢到我和同修們去參加婚禮,路過警察那,警察很高興的對我說:你們家的打印機太好了。

監室裏的人天天看電視,我有時候也看,演天上一位神仙投胎下凡,被人誣陷,身陷囹圄,各路神仙要用神通把他救出來。他不走,他說他要堂堂正正的出去。看到這,我對師父說:「師父,我也要堂堂正正的出去!」我想,不能讓家人在外面花錢用常人方式把我們救出去。後來知道在外面的表現就是我公公要去找公安局的親戚走關係,被親戚拒絕。

臘月二十九這天,從別的地方轉過來一個女嫌疑人,我和同修A就給她講真相。她說在她剛過來的地方也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可好了,叫啥名,警察提審的時候她都說了些甚麼,等再提審你的時候,你就和她的話對上就行了。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邪惡特意安排的。我去對證,不就是配合他們了嗎?同修做甚麼、說甚麼,那是同修當時的修煉狀態,我不能隨她而動。

過完年又開始對我非法提審,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絕不背叛師父,絕不背叛大法,絕不出賣同修。」警察問我認不認識誰,某某去沒去過我家等問題,和那個女嫌疑人說的都差不多。我都不回答。警察就說:「看你還修真善忍呢,你修的一點不好,連真話都不敢說,她去過就去過唄,不就是去看望你媽、給你家送菜嗎?這你都不敢承認?我們也不錄音。」我說:「誰去過我家、做甚麼,這都是人的正當權利,正常生活,這些都與你們沒有關係,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你們無權過問。」他們表面語氣很溫和,說:「看看你,啥也不說,咱們以後在街上見面了,你不和我們打招呼呀?」我說:「在街上要是見到熟人不打招呼,我很失禮。但是現在,你們把我關在這裏,你們現在是在迫害我!」

在後來的一次非法提審中,他們的謊言就被他們自己揭穿了。他們問我是不是我丈夫「轉化」了我就「轉化」了?我說:「他做甚麼只代表他自己做了,我是我,我不會隨任何人轉變。」他們說:你不如你丈夫,不信,給你放錄音。我不聽。他們其實每次談話都錄音,回去之後再聽,找到突破口,企圖「轉化」大法弟子。他們說:你甚麼也不告訴我們,要不我們把檢察官或者支隊的人找來,讓他們和你談吧。我說:「你們不用枉費心機了,誰來都是一樣。」

過了兩天,支隊的人來了,問啥我也不回答。他們說:「大法好你就說大法好唄,你別不說話呀!」我悟到是師父讓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完真相,他們說:「你看佛教也講善,你就學佛教吧。」我說:「法律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你讓我學佛教,那不就不自由了。我是大法弟子,佛教和我沒有關係。」他們說:「大法好你就在家煉吧。」

下午放風,我不想出去,包房獄警B(她以前的同事是大法弟子,明白真相)衝我使了個眼色說:出去吧。到了外面,她笑著對我說:「支隊的人來了?快了!」同修A問:「快回家了?」獄警B笑而不語,在場的人一陣歡呼!我不為所動:一切交給師父。晚上做夢夢到在看守所裏打掃廁所,一人一個位置,裏面已經沒有了我的位置。

幾天後,我又被帶到提審室,他們告訴我這是政法委、「六一零」的人。我看了看,好幾個人,說了聲:「你們好!」他們說:「我們是來讓你寫三書的,給你念念吧。」我說聲「不用念」,開口要講真相,他們說:「你不用說了,你就說你簽不簽字吧?」我說:「不簽。」他們就把署名某同修的「轉化書」給我看,說:「她們都簽了。」那我也不簽。(後來得知「轉化書」是假的)他們威脅說:不簽就把你送到洗腦班去。

回監室的路上,兩個獄警問我:「你那點事怎麼還沒完呢?今天誰找你呀?」我說:「是政法委。」一個問:「幹啥呀?」另一個說:「簽字唄。」他們說:「你就簽個字,回家接著煉唄!」我說:「我們的師父對弟子恩重如山,關鍵時候怎麼能背叛師父呢?就像你的好朋友,關鍵的時候卻背叛了你,你也不願交這樣的朋友不是?」他們說:「你們這幫人真有剛,可是遭罪啊!」我說:「謝謝你們,等歷史翻過這一頁,你就會明白我們今天堅守的是甚麼!」

國保警察最後一次找我的時候,其中一個告訴我他們要給我辦取保,問誰能把我保出去。我說:「沒有人能保的了我,只有師父能保護我!」

監室的人幫我計算著我出去的時間,最後一天,她們告訴我:你今天該回家了。我淡然一笑,該幹啥幹啥。心中明白,必須釋放大法弟子,是必然!弟子的一切都由師父掌控,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帶動,一個不在法上的念頭不及時否定,或許人為的就給自己的修煉造成阻礙。圓滿的前一秒都會有考驗。那天中午,我和同修A都沒有吃飯,在一起切磋。這時,獄警過來招呼我收拾東西。

走出監室,看到丈夫也出來了。我們穿上自己的外衣,出來看見我公公和婆婆在那等我們,看到我們,婆婆摟著我就哭了,說:「姑娘,咱們回家,聽話,簽個字就回家。」國保警察對我說:「你看看,這上面沒有寫和法輪功有關係的,你簽個字就可以回家了。」我看上面寫的,大概意思是一年之內出省得去國保彙報。我說:「我願去哪去哪,憑啥向你們彙報?不簽。」話一出,老人受不了了。看著白髮蒼蒼的兩位老人,我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回到家越想越後悔,雖然看似與法輪功無關,可是對他們的一丁點的妥協,就是對舊勢力的承認,沒有做到全盤否定,於是上明慧網上發表聲明,取保簽字作廢!

叩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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