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高頻頭還沒有和信號線連接,可電視機卻已經出現了新唐人電視台的節目畫面,而且圖象清晰,用常理解釋不通,簡直不可思議,這種現象出現過多次。我多次做這種試驗卻沒有這種現象。後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加持和鼓勵我們,堅定信師信法正念,神跡就會出現。
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家住在偏僻的山村,學會了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他自己負責兩個鄉鎮方圓幾百里的安裝和日常維護。無論嚴寒酷暑颳風下雨,他都像年輕人一樣騎著摩托車帶著工具和配件,風雨無阻的奔忙在山鄉的村村戶戶。由於山村路不好走,他多次騎摩托車摔倒,有幾次摔的很重,鼻青臉腫,甚至把摩托車都報廢了。可他等傷好了,又買了一台新摩托車,繼續安鍋。
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安鍋同修,家住在偏遠的山村,一個人負責了三個鄉鎮的安裝和維護。最遠的一個鄉鎮距離他家有一百多公里,特別是冬天,冰雪路面難度更大。有一次零下三十多度,他騎著摩托車帶著工具和配件,到一百公里遠的地方去安鍋,連續跑了兩個多小時,凍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手和臉都凍木了,進到屋裏半個多小時才恢復知覺。
每年到了冬天,是安鍋和維修的忙季。特別是快過年了,大家都急切的盼望能在大年三十看上神韻,就更加繁忙。有一年,臘月二十六,我們一行四人,驅車兩百多公里,到鄰縣去安鍋,連續幹了三天,最後我們把帶的所有配件都用光了才返程回家。第二天就是臘月三十了,有的同修連過年的年貨還沒買呢,可大家在返回家的路上,一路暢談,心情舒暢,雖然車外是零下三十多度,而車內卻暖融融的。因為我們在助師正法中,做了一點我們應該做的事。
還有一次也是快過年了,室外零下三十多度,我們驅車兩百多公里,到鄰縣安鍋,晚上吃完飯已是九點多鐘了,只好在附近的同修家住宿。同修家的房子空了很長時間,沒有燒火,事先也沒有和同修聯繫。等我們一行五人到了後,臨時燒了一下炕,就上炕睡覺了,由於天氣太冷,睡到下半夜時,卻凍的睡不著了,洗臉後的濕毛巾都凍硬了,只好穿著棉衣在室內煉功。吃過早飯後,我們又向新的安裝地出發了。
我們從早到晚連續安了十多套鍋。天黑後又到了一位同修家,打著手電安鍋,吃完飯後已是晚上十點鐘了,我們只好在這位同修家住下了,同修怕我們冷、就使勁燒炕,等我們半夜十二點半,發完正念後,就聞到了強烈的皮毛燒糊的味,原來是因炕燒的太熱,把鋪炕的毛氈給燒著了,我們只好用水把著火的毛氈澆滅。炕面也被我們弄濕了,無法睡覺,我們只好每個人披裹著被子。坐在沒被水澆濕的地方,大家交流起了修煉體會。
在今年雨季的一天,有一戶安的新唐人鍋被暴風雨刮到地上摔壞了,我接到電話後就和一位六十五歲同修穿著雨衣,帶著工具騎著摩托車頂雨跑了四十多公里,趕到山溝這戶人家時,天已黑了。我們兩人配合默契,打著手電,穿著雨衣,打著傘,安裝調試了兩個多小時,當我們冒雨回到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了,正像師父在《洪吟二》中說的「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1]
夏天一身汗與水,冬天一身雪和霜,無論嚴寒與酷暑,弟子吃苦當作福。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我們對周邊、鄰縣、市的新唐人衛星地面接收器的安裝推廣項目做到了主動配合和全力協助。「修煉不是給大法修,救人也不是給大法救。修煉是生命走向圓滿的保障,救人是修煉者的慈悲體現,是眾生在危難時的責任。放下太多、太強的執著,走好自己的路,這過程就是你們的道。」[2]我們所做的這些,就是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責任和走向圓滿的必然。過程中,我們失去的是許多人心,得到的是心性的昇華和層次的提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