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九旬姥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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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七日】我姥姥今年九十高齡,一輩子歷經坎坷:童養媳出身,不到十歲就下田勞作,中年喪夫,為維持家用在工廠裏打零工,靠著微薄的收入辛辛苦苦把七個子女養育成人。她不識字,但中國傳統文化的善惡有報是她一輩子做人信條。

一、我和姥姥的大法緣

她時常給我講三、四十年代前江南水鄉的故事,那時的人要經常上香禮佛,祈求平安,逢年過節最熱鬧的就是鎮上廟宇、道觀。但在一九五零年前夕,當地最大的佛廟和道觀都被共產黨一把火給燒了,大火燒了好幾天,不僅燒掉了珍貴的文物,也燒斷了中華民族信仰的根。她說現在的人變壞了,不相信善惡有報,她活了一輩子見了太多人事,但最後都會印證自私、傷害他人的人都會受到老天的報應,一定沒有善終。她教育我:人活著不可有害人之心,不要給別人添麻煩,要積德做好人。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大飢荒時期,當地政府組織醫院給百姓打一種針,說是能讓肚子不感到飢餓,幾乎附近居民都得打。那時也不作任何身體檢查,懷孕三、四個月的姥姥也被拉去打針,打完肚子就疼得厲害,差點孩子和大人都喪命。但在那種情形下,姥姥也堅持不說是哪位醫生打的針,她說就是死也不能毀了別人的一生。說了在那個年代這個年輕醫生一輩子就毀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小的時候姥姥最疼我,她認為我善良、老實、乖巧,處處護著我。後來,我二十歲上大二時得了一種怪病,左邊身體麻木乏力、臉部腫大、頭疼難忍,診斷為感覺神經障礙,小小年紀就獨自在外地開始漫漫求醫路,嘗遍世態炎涼,我的病深深的牽著遠在家鄉老人的心,為了不讓家人看到我臉部變形而傷心,好幾年都沒回家過年。

二零一二年,我從網上得到了寶書《轉法輪》,被其高深的佛理所折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一個月,一身的病不治而癒,重獲新生。而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已經八十多歲的姥姥,她也認定大法一定能解救好人於危難。

一字不識的姥姥悟性很好,在京做白內障手術期間,每天都聽半講到一講的講法錄音,她說這法就是教人做好人的。那次姥姥的手術做的非常順利,恢復也很好,這是大法給姥姥帶來的福份。

現在九十歲的姥姥,腰背挺直、少許白髮、聲音洪亮、腿腳俐落,還能打掃家務,是我們大家庭的福星。

二、命懸一線 大法顯神跡

為了了卻與姥姥一起過新年的願望,二零一六年秋天,我把姥姥從老家接到北京,想讓她與我們一起過個熱鬧的中國年。

來京後,我每天都教姥姥念「法輪大法好」(因為老人歲數大,記不清太多的字,就教她念「大法好」),她學得很認真,平常沒事坐在椅子上就自己念,晚上躺在床上也念,有時還能念出聲來,非常專注。一兩個月後,姥姥告訴我,這三個字她永遠都記得,再也忘不了了。看見她孩童般的笑容,我內心非常感動,我知道真、善、忍已經在姥姥心中紮下了根,歷經九十年坎坷,已進暮年的老人終於與佛法接上了聖緣。

接姥姥來京,媽媽心裏其實一直都有顧慮,畢竟老人歲數大了,萬一在他鄉有個三長兩短,對其他姊妹不好交代。

大法不僅給我健康的身體,也給我沉著、冷靜的思維,我告訴媽媽:「人一生是有定數的,天災人禍該遇到就會遇到,而不在於在哪裏。姥姥身體還算硬朗,九十歲還能自理,這是她一輩子做善事的結果,老人圖的就是大家庭的熱鬧,這是我們該盡的孝道。最重要的我是大法弟子,修大法的家庭一定是有福報的,我們做好該做的就行了。」姥姥在我家幾個月,一直都很順利,感冒很快就好了,也不像在老家那麼頻頻感冒。

二零一七年一月臨近大年,此時的我由於工作中的矛盾,怨天尤人,常常回家就是一堆抱怨和牢騷,牽動著父母也為我憤憤不平。大法書也看不進去了,腦子總是浮現出各種不公,覺的自己非常委屈,而沒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

境隨心轉,工作上人際緊張,家裏的老人也都感染了感冒,姥姥的感冒比之前都重,咳嗽不止。剛開始,我想有著大法的保護,不會有大的問題。自己還是一心煩躁工作瑣事,每天的靜心看法變成了看影視劇消遣怨氣,只想從大法中索取,但自己卻陷入爭名奪利、妒嫉猜忌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姥姥的咳嗽也越來越重,發展到夜不能寐,不能進食,打吊瓶也不見好轉。大年二十八好不容易住進了醫院,當天醫生就告訴家屬要有心理準備,病情很重,肺部感染引起大面積積水,腹腔裏面都是水,擠壓腸胃出血,所以不能進食,只能輸營養液。醫生說老人歲數大了,如果病情稍微一惡化就需要做切喉插管,搶救過程中會出現危險,讓家屬在搶救單上簽字。媽媽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一個勁流淚,我的大腦終於驚醒了。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大法保護同化真、善、忍的好人,而不是心懷惡念、爭名奪利的惡人,是我骯髒的慾望給家人帶來了巨難。

罩在頭頂的厚殼好像突然裂開了,我終於明白該怎麼做了,只有大法才能歸正這一切。

心中裝著大法,我感到安詳與平靜,我一邊安慰媽媽,讓她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另一邊告知家裏所有親戚,讓他們知道事由。晚上我一人去醫院陪姥姥,帶了兩樣東西:電腦和mp3。

看見病床上被病魔折磨的姥姥,心生愧疚,我在內心堅定而又充滿信心的說:一切交給大法師父,我知道自己錯了,我要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我扶起半昏迷的姥姥,問她還記得那三個字麼,她點點頭,肯定的說:記得,記得,永遠記得。淚水模糊了雙眼,我知道姥姥一定能度過難關,我告訴她:難受就一直念,師父一定會幫助你的。晚上,我給姥姥戴上mp3,讓她每天聽一講師父的講法。

說來也奇怪,原本咳的肺部鑼響的老人只要戴上耳機就很少咳,一般都會安靜的躺著,到最後就睡著了。除了前一兩天睡的不實外,姥姥晚上聽完法後都能安靜的睡好幾個小時。這對嚴重肺病的人來說很少見,而且姥姥也一直沒有因重度感染發燒,似乎直接跳過了治療療程的危險期。

姥姥屬於重度監護,身上帶著各種監測儀器,不能下床,大小便都需要人來護理。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能把她單手就抱到便盆上,幫助醫生記錄大小便的次數和排量。晚上利用她休息的時間,我就打開電腦學法,上午回家後再煉功,雖然每天都是一宿不睡,但精神還挺好,心情也很輕鬆,因為我開始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該做的。

肺病科的傳染性較強,肺病人一般整晚都要不停的咳嗽吐痰,家屬需要處理沾滿痰跡的紙,很容易被感染。但姥姥住院期間,我陪護了五個夜晚,白天也經常去,但身體沒有任何異樣。臨床阿姨一米八幾的兒子陪護兩個晚上就感染了感冒,我卻像個「金剛葫蘆妹」。

漸漸的姥姥的狀態越來越好,早上從只喝幾口粥到可以喝半碗、一碗、最後還要加半個雞蛋,中午慢慢也能吃點小菜了,咳嗽越來越少,呼吸也越來越平順了。半個多月過去了,姥姥出院了。

原本計劃熱鬧的新年卻在充滿病菌的醫院裏度過,過程也許很壓抑,但也是意義非凡的新年。因為二零一七年新年伊始,大法給了姥姥新生,也照耀了我們全家,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從老家前來陪護的姨感歎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跟我煉起了功。

歷經此事後,我對真善忍的法理又加深了一些:法輪大法是救世的佛法,任何人只要能守住那顆善良的心,願意接受「真善忍」,按照這個標準去做人做事,大法的威德就會在你身上顯現,就會救你於危難。

中華大地還有很多善良的人,在這世風日下的亂世堅守著自己的良知與原則,也許你會受到旁人的冷眼嘲諷、也許你歷經人事滄桑,但請一定守住那顆善心,認真傾聽大法弟子的真言,明晰真相後,您也一定會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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